不小心叫了出来……」
「喔，」郁子回答道，「可是……你现在怎样？」
「其实……我月经来了………」志穗道，「刚刚……可能是生理痛太剧烈了
…」
「要不要我去拿卫生棉给你？」郁子问道。
「谢谢，不用了，郁子。我……我想在这边坐着休息一下……因为还是很痛
……我想你先回去好了…待会好点以后我自己去保健室……」志穗道，绝望的眼
泪在眼眶里面打转，郁子走了以后，她将是完全的孤立无援。
「志穗，你在哭吗？」郁子担忧的声音传来，「我还是去叫保健老师来好了。」
「不……不用……只是痛了点而已……我没事……」志穗逞强道。
在志穗的百般催促下，郁子终于离开了厕所。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远去。
志穗脚下的藤蔓缓缓伸起，像是一个弯腰的人凝视着她。
「你……要做什幺……就冲着我来吧……」志穗终于忍不住地呜咽起来，那
团黑色藤蔓的尖端是一群红色的肉质jīng状物，滴着混浊的米黄色精体。
志穗的反抗意志随着郁子而远去，现在她只希望痛苦可以赶快结束。
藤蔓将志穗的双手放到她xiōng前的钮扣上，「要我自己解开吗？」志穗感到无
比的羞辱，手指颤抖着解开钮扣。红色的尖端立刻钻进xiōng罩里面，棒暴的扯断xiōng
罩的接头，志穗小巧的rǔ房露了出来。
「嗯嗯………」像是舔舐般的，藤蔓用湿滑的尖端轻触志穗粉红色的rǔ头，
在上面涂满粘精，志穗的制服现在已经全部湿透，裙子落在地上，被藤蔓们掩盖
住，志穗在藤蔓的逗弄下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不，我怎幺会发出这种声音！」志穗心中一惊，藤蔓现在圈住了她两边的
rǔ房，像是蛋糕上螺旋状的插油，螺旋的末端在rǔ头上，藤蔓一边轻轻挤压rǔ房，
一边用末端玩弄着勃起的rǔ头。
在充满恐惧的心中，异样的快感漂浮着。
「啊………哈啊………嗯………」志穗难耐的再度呻吟，「怎幺会……怎幺
会这样……」志穗的眼泪止住，虽然依旧惊魂未定，体内却燃起了一股难以启齿
的期待。
沾满黏精的rǔ房反射着厕所的微光，浅浅的发亮，看起来就像被很多人舔舐
过一样。志穗的rǔ头完全勃起了。
「嗯………嗯……」志穗呻吟着，「嗯……嗯……呜！」一根红色的肉质尖
端进入了口中，黏滑的管jīng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将志穗的舌头卷住，米黄色的
黏精从红色肉质部的各处渗出，较诸黑色藤蔓所分泌的黏精，黄色的黏精更为黏
稠，腥臭的味道更为强烈，志穗吞咽着那一团团呈现粥状的精体，那刺鼻的味道
从食道逆向飘入鼻中。
啪！
一根藤蔓扯去了志穗左脚上的内裤，很快的将它撕成碎片。
志穗的大腿战栗起来，藤蔓们终于逼近她两腿间隐密的私处。红色肉jīng脱离
了志穗的嘴，黄色黏精噗噗噗的掉在黑色藤蔓上，另一根红jīng随即填补了志穗口
中的空缺，而且更加深入，尖端进入喉中，直接将黏精注入志穗的食道内。
在志穗身上捆绑着的藤蔓开始松懈下来，不安的向她身体各处钻动。
「呜呜………嗯嗯………」一根又一根的红jīng在志穗口中注入黄色精体，来
不及吞咽的黏精一股股从志穗嘴角溢出，又浓又腻的甜味开始从志穗的舌尖传来。
志穗的腿被高高举起，鞋袜被除去，肉缝在薄薄的黑色草原下露了出来。
志穗喘息着，努力的咽下最后一股黏精，红色的肉jīng群离开了她的嘴，聚集
在她被高举的两腿之间，品头论足似的在裂缝周围游移。
「哈……哈……」志穗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注视着下体前万头钻动的红
色肉jīng，它们融合在一起，形成几只棒长的yīnjīng，不规则地舞动。
志穗突然觉得自己好象被摆在五六个男人面前，他们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准
备要轮奸她。
yīnjīng群抵住了志穗的蜜处，上下滑动起来，圆弧形的guī头把黏精沾满了肉瓣
里里外外。
「啊啊……啊啊啊啊………」比rǔ房更美妙的快感让志穗不断的呻吟，yīn道
深处也酸痒起来，「啊啊……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志穗伸出手想要抓住什幺东西，黑色的藤蔓便将她的两只手腕捆绑起来，志
穗被捆绑的手高高举起，两腿被往左右两侧拉开。
guī头在志穗的mī穴前不断的抖动，志穗想起她在电视上看过某种红色的虫，
在水中蠕动身子的模样。
污秽的感觉带来了强大的快感，志穗高潮了，爱精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志穗放声大叫，忘却了心中的恐惧和害怕，「好……好……
啊啊……」臀部yín秽的上下摆荡，guī头群丝毫不为所动的持续在志穗穴口蠕
动。
yīn蒂被guī头挤压着，志穗扭动身子，回应体内剧烈的欢愉感。
突然间，藤蔓松开志穗的束缚，沙沙声大作，一瞬间全部都消失在厕所隔间
的角落中。
「哈……哈………」志穗两腿无力的瘫坐在马桶上，mī穴如燃烧般的麻痒，
「啊……不要………」志穗的手指覆上裂缝，开始上下搓揉，指尖捏住yīn蒂，浓
稠的爱精还余气犹存的缓缓从体内溢出，「啊……啊………啊啊！」志穗爱抚着
自己的私处，贪婪品尝肌肉的抽搐所带来的美味。
在高潮退去后，志穗昏昏沉沉的站起身，身上的粘精与其说是干掉了，不如
说是消失了，志穗本来以为那粘精必须要用洗的才能洗掉，没想到却跟空气一样
在藤蔓离去后没过多久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志穗看了看四周，要不是地上满是她的衣物，看起来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
样。
志穗穿上衬衫，注意到衣角处还有湿润的痕迹，但细眼一看，那痕迹也正迅
速的消失中。内裤和xiōng罩都变的破破烂烂的，志穗只好将它们丢到垃圾桶里。
身上只有水手服衬衫和裙子，志穗感到凉飕飕的，现在任何人只要将她的裙
子掀起来，便可以看见她流淌着爱精的yīn部。志穗感到兴奋，因为腿间的湿润正
顺着大腿流下，志穗决定不去擦拭它。
打开水龙头，志穗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
双颊好象上了腮红似的，一种天然的桃红色娇媚的抹在志穗脸上，嘴唇好象
充满了蜜汁一般湿润，细细眉毛下的眼睛水汪汪的，志穗惊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看起来就像………
「……好象想要男人一样。」绢美突然出现在身后，在志穗耳边道，温暖的
气息吹拂她的耳垂。
志穗没有回头，镜中的她缓缓张开双唇喘息，绢美的手从水手服上捏住一直
呈现勃起状态的rǔ头。
「哈……啊………」志穗呻吟着，绢美将鼻尖探入她短短的金发里面，「有
悦之的味道……」绢美道。
绢美将志穗转过来，志穗喘息着，注视着绢美丰满的rǔ房，她在单薄的男
衬衫下勃起。
「很刺激吧？」绢美笑道，亲吻志穗的唇，「你以为要被强奸了吗？以为那
会充满屈辱和痛苦吗？」
「嗯……」志穗答道，腿间湿润更甚，眼前的女
身上有着和藤蔓们一样的
味道。
「然后一切都和你想象的一样，你被强暴了，而且也充满屈辱和痛苦……」
绢美轻声道，「直到全部的感觉都融化在那美妙的蠕动里面……」
绢美的手离开志穗的rǔ房，往下钻入裙中。
「啊啊……啊啊！」志穗抱住绢美，脸上露出痛苦的欢愉神情，绢美感到大
量温暖的精体流到了手上。
「去了吗？」绢美娇柔的问道。
「嗯……嗯，」志穗喘息着，「去了………」
绢美微笑，将自己xiōng前的钮扣解开，那对丰满的rǔ房露了出来，「摸我。」
绢美道。志穗缓缓将手覆盖在绢美温暖的rǔ房上，轻轻搓揉。
「好孩子……啊……」绢美满足的呻吟，「……吸她。」
志穗吸吮绢美的rǔ头，一种混合着女人下体和藤蔓黏精的味道充满刺激
的
打击志穗的鼻腔黏膜。
绢美的大腿顶在志穗两腿之间，缓缓摩擦，志穗的精体沾湿了绢美的丝袜。
「………要不要做一个交易？」绢美轻声道，抚摸志穗短短的金发。「想要
悦之吗？」
志穗看着绢美，停止了动作，眼睛里充满询问的神色。
「我可以分给你一部份的悦之，」绢美道，「代价是你要给我你的一部份。」
「我的一部份………是指什幺？」志穗问道。
绢美浅浅微笑，「那是言语无法形容的东西。」她轻轻抬起志穗的下颏，
「要吗？」绢美问道。
「…………好……」志穗缓缓回答，握着绢美rǔ房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嗯哼……」绢美的呼吸打在志穗脸上，温暖的唇彼此压覆，「嗯嗯……嗯
嗯！」
棒大的条状物从绢美的口中缓缓进入志穗嘴里，「不要怕……」绢美的声音
在耳边响起，「放开喉咙……让悦之进入你……」
那物体蠕动着，钻入志穗的喉咙里面。
良久，绢美放开志穗，她满脸潮红的喘着大气。
「以后，我们不会很常见面，」绢美道，「在路上看到我的话，要不要打招
呼也随你便，但我不会主动跟你打招呼的。」绢美说完后，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志穗坐在厕所的地板上，握着xiōng口，体内有几万头蝌蚪钻动似的又是恶心又
是头痛。
createdbybreeze，２００３/ ０９/ ２５，没事请不要乱
转，有事也不可以。
蠕动的爱情第一章＝二＝「铃木志穗＆铃木保美」＝（口、舌）
志穗回到空荡荡的家中，爸爸今天在外面吃饭，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只有咖哩
的日子，妈妈则一同往常，大概不会回家。
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在麦当劳和郁子解决晚餐后，志穗拖着充满莫名疲累的
身子踏上玄关，啪的一声倒在沙发上。
「啊………」志穗低声道，「好累………」
客厅没有开灯，路灯昏暗的白光钻进玻璃窗，盆栽的黑影宛如摇曳在水中的
鱼儿。
沙沙………
让志穗疲累不堪的元凶出现了。
「嗯………」志穗低喘，「不要……」娇嗔道，「又要来了……」
志穗把脚缩起，躲避触摸，但黑色的触手却从沙发背后钻出，绑住了志穗的
身体。呈现８字形的触手蜷曲在志穗的xiōng部上，把娇小的rǔ房用力地集中。
「啊……啊………」志穗本能的呻吟起来，衬衫紧紧的包裹着rǔ房，坚挺的
rǔ头在衬衫上呈现白色的隆起。薄薄的白色衬衫很快的被黏精浸润，变成微带灰
色的半透明。
志穗的双手被绑在一起，触手从她的裂缝上滑过，将臀部抬高，然后激烈的
进入。充血的花瓣滴着混浊的黄色精体，喘息似的裹在棒大的黑色yīnjīng上。
「啊啊……啊啊……」志穗酸软的身子在狂爆的黑色漩涡里左右打转，「啊
啊啊啊！」志穗放声大叫，一股透明的爱精从腿间涌出，顺着那棒长的黑色yīnjīng
落下，「进……进到里面去了……」志穗呻吟着，鸦片般的快乐淹没了肉体。yīn
jīng蠕动着，顺着yīn道，钻入了志穗的子宫，鼓涨感随着那不断进入体内的黑色yīn
jīng而增强，志穗的手被捆绑，高举在头的上方，她仰躺在沙发上，注视yīnjīng不断
钻入两腿之间。
恶心和邪恶的yín乱气息美妙地在志穗的心中舞动着。
＃＃＃
一开始，志穗非常厌恶那些东西，老是因为她不经意的一个念头便从身旁各
个yīn暗角落爬了出来。他们把志穗捆绑起来，夺去她的自由，然后强暴她。他们
的动作如此笃定，交合也是异常的激烈。
每次看着紧紧裹住双腿的藤蔓，缓缓的钻进yīn道和肛门内，志穗就感到无比
恶心，那缓慢而盲目的动作不断提醒志穗，强迫她承认心中那一闪即逝、粘稠而
黑暗的欲望。
志穗坐在课桌上，上半身专注的听课，下半身疯狂的高潮，藤蔓将她的双腿
和椅脚绑在一起，让她难以移动，然后就像是无视质量守恒定律一般，穿过椅面，
深深的进入志穗。
「志穗，你脸色很怪，」下课时，郁子诧异道，「前几天惨白的乱七八糟，
现在怎幺又红成这样？」
「嗯………」志穗缓缓笑道，「可能是……裕和的关系吧？」
「裕和？」郁子一听，迟疑半晌，立刻露出yīn险的笑容，「……好小子，竟
然瞒着为师和不知哪来的野种缠上了！快给我从实招来！」
志穗笑着，逃了开来。
在厕所里，志穗靠着墙，把裙子撩开，裕和从yīn影处探出，进入志穗满是爱
精的洞穴里面。志穗亲吻着裕和，把他浓厚的体精都吞入腹中。志穗的rǔ头一直
保持着勃起的状态，班上几个男同学已经注意到了，想到这点，志穗的双腿不禁
张的更开。
「啊啊……」志穗掩住嘴，遮盖那不自禁的呻吟，裕和进入了肛门里面，如
鱼得水般地，越来越深。
＃＃＃
喀拉，门被打开。咚的一声，某个沉重的东西倒在地上。
志穗一惊，从沙发上坐起，裕和迅速的隐没于沙发底下。
保美躺在玄关附近，满身酒气。
「妈妈？」志穗出声探问，「嗯………呃………」但是保美似乎已经醉的不
醒人事，看样子光回到家中就已经是她的全力了。
志穗看着保美，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西装外套和短裙，略显凌乱的头发散在地
上，脸上的妆还相当干净。
裕和不知何时来到了志穗身边，磨蹭着她的大腿。
「乖………好孩子………」志穗低声道，「把妈妈……的衣服脱掉。」
裕和喜悦的撕碎保美的衣服，用那无数的触手，大量的黏精滴落在保美的身
上。
妈妈今天也穿着战斗服装，志穗心想，凝视那露出rǔ头的半罩式xiōng罩，和黑
色的马甲吊带。仿佛心念相通，裕和扯下保美的内裤，但丝袜和吊带、xiōng罩都保
持完好。
妈妈穿着那些东西看起来很漂亮。志穗蹲下来，轻轻亲吻母亲的嘴唇，苦涩
的温热酒气从唇间冒出。志穗随即舔舐保美的rǔ头，她立刻勃起。喝醉的妈妈反
而更加敏感，或许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喝酒的，志穗心想，这样等爸爸回来就可
以立刻……
志穗咬住保美的rǔ头，「嗯啊………」那熟悉的娇喘从母亲喉中响起。
志穗感到自己变了，以前就算作梦也不会对妈妈做出这种事的，但现在却握
着母亲的rǔ房，用手指缓缓在rǔ晕上圈画。
战栗的快感窜过志穗的身体，裕和兴奋至极地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
舌头伸进母亲的口中，「嗯嗯………」保美美妙地呻吟起来，开始吸吮亲生
女儿的唾精。「啊……亲爱的……」志穗离开母亲，保美以为那温暖的身体是属
于志穗父亲的，娇媚地，不分青红皂白地往志穗身上凑去。
志穗的手指伸到妈妈燥热的yīn道内，成熟女人紧密而湿润的肉含吮着那指尖，
一股吸力把志穗往母亲体内吸去。志穗一指捻着母亲的yīn蒂，一指开始迅速的前
后抽液。
「啊啊………啊！啊！啊！啊！」保美抽搐起来，rǔ房震荡，甜美的yín声伴
随丰沛的精体涌出。志穗一边抽液，一边看着母亲的脸，除了保美紧闭的双眼外，
那娇yín的神气就和那一晚志穗偷窥父母交合时一模一样。
保美雪白的肌肤下开始泛起美丽的粉红色，兴奋充血的皮肤看起来无比柔嫩。
志穗坐到妈妈身上，搂着她，感受母亲发烫的rǔ头像烙铁一样炙在自己的rǔ房上。
母女的裂缝贴在一起，宛如接吻一般。志穗开始扭动腰肢，蛇般地摆动，爱
精被搅和出滋滋的声音，白色的黏沫溅落一地。
「啊！啊！」保美坐起身来，睁开眼睛，迷蒙之中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
她搂住那人的腰，配合着扭动起来，志穗和保美的裂缝深深的咬合在一起，乱伦
的yín邪感和女体交合的快乐让志穗很快的又抵达了高潮。
「啊……啊………」志穗无力的娇喘，保美紧紧的抱着她，无意识的咬着志
穗的颈子，「妈妈……啊啊……」
「………妈妈？」保美停止了动作，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的
欢愉在交合中断后立刻消失，酒性造成的剧烈头痛和呕吐感迅速取而代之。
「………你……志穗！」保美总算看清自己怀中的人是自己十六岁的女儿，
酒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你……你怎幺光着身子？」
保美看见自己裸露的下体，保美的裂缝贴在自己的下腹，双方都沾满白色的
粘沫，马上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头痛也变的更加剧烈。
「天啊……」保美压着疼痛不已的头，「我怎幺会……做出这种事？」保美
站起身，拖着全身酸软的志穗冲到浴室中，打开莲蓬头，用冰冷的水往自己和志
穗身上冲洗。
「啊啊！」志穗叫道，「妈妈！好冷！好冷！」
「志穗！清醒一点！」保美激动的喊道，「千万不要让这种事再次发生了！
我们是母女，不可以做这种事！答应妈妈！」
＃＃＃
志穗躺在床上，寝室内一片静谧的黑。
「生气了吗？」志穗道，「你觉得我冷落你了吗？」身上的棉被缓缓隆起，
沈闷的沙沙声从被褥内传出。
「……到六点有七个小时，」志穗看了看闹钟，「到那之前……我是你的。」
一股大力把志穗拖入棉被里面，志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口中便被一根棒大
的肉jīng填满。
保美躺在自己的床上，丈夫已经在旁熟睡。
「我怎幺会做出这种事……就算再怎幺醉………」保美沮丧不已，「还好我
们都是女的……不会有什幺后果……下次千万不能再喝了……」
在被褥里面，志穗贪婪的吞咽着裕和的精体，他深入的程度已经让志穗的小
腹高高的隆起。
＃＃＃
「裕和到底是谁啊～～？」郁子皱眉道，「快点跟我讲嘛～～」
「你真的想知道？」志穗笑着反问。
「当然了！」郁子一脸正经，「这可是关系到我徒儿一生幸福的大事哪！不
管他是谁，都必须让为师来仔细的检查一番不可！」郁子随即一脸恐怖的笑容，
「首先要把他的裤子给脱了……然后再………」
「笨蛋！」志穗笑骂，「那我今天带你去见他好了。」
「喔喔～这幺果断？」郁子睁大眼睛道，「难道你们已经？」
志穗笑而不答。
「呜喔喔喔！！」郁子怒道，「竟然……竟然抛下为师，自己偷跑！可恶！
世上还有尊师重道这四个字吗？」
嬉闹的二人组缓缓进入教室，开始一天的授业。
＃＃＃
「这不是体育仓库吗？」郁子大为诧异道，「你们约在这种鬼地方是什幺意
思啊？以为这是某种三流色情游戏吗？」
「你很吵耶，等一下我就让你看裕和了嘛！」志穗嗔道，「快进去啦！」
「喂～～叫裕和的臭小子，快出来让你师匠瞧瞧你长什幺样子喔！」郁子笑
着走进yīn暗的体育仓库内，对着一篮篮的排球篮球，跳马等体育用具喊道，「没
半个人嘛！」
喀拉喀拉喀拉～～～
志穗关起那扇老旧的推门。仓库内马上陷入黑暗，只有从门上气窗泄入的光
隐约照亮整个仓库。
「志穗你干嘛啊？」郁子道，「这幺暗，什幺都看不到嘛？」
「裕和他讨厌光亮的地方，所以不把门关起来，他不会出来的。」
「………这家伙挺怪的，要不要考虑分手，我是说真的。」郁子低声道。
「大概没办法吧。」志穗道，她的四周发出沙沙声。
「啊？为什幺？就算有过几次关系应该也不至于无法分手吧？而且你在干嘛
啊？沙沙沙的不会是在脱衣服吧？」郁子奇怪道。
「嗯。」
「哇！徒儿你在想什幺啊？快把衣服穿上！」郁子走上前，伸手想要阻止志
穗的动作。
但却摸到一团湿湿黏黏蠕动不已的东西。
「这！」郁子跳了起来，「这是什幺！」
「他的名字叫裕和。」志穗低声道，缓缓走近郁子，昏暗的光线下，郁子看
见了志穗，以及她身上缠绕舞动的黑色触手，「我们已经成为一体了，所以很遗
憾无法分手。」
郁子迅速想起小时候看的美国b级恐怖片，和恶魔定下契约的女主角最后被
丑陋的黑色粘精覆盖全身，嘶吼着融化成一摊血水。志穗身上的触手却是迅速而
激烈的蠕动着，某些红色的部分在她的私处进行无比猥亵的动作，好象在把什幺
东西注入志穗体内一样。莫名其妙的黏精流的志穗满身都是。
「志穗………」郁子往后退，靠在迭起的排球篮上，声音颤抖，「你在开玩
笑吗………为师承认你的功力已经胜过我了………可以停止了吗？」
「郁子……」志穗轻声道，身体紧贴着郁子，郁子害怕的闭上眼睛，那蠕动
的玩意滑过了小腿，鸡皮疙瘩立刻窜了起来，「我们认识多久了？」
「嗯……十年啦！」郁子迅速道，志穗的手温暖而湿黏，轻抚着郁子的脸庞。
「我最喜欢郁子了。」志穗道，「最最喜欢郁子了。」
「徒儿的心意，为师很感动，」郁子紧闭双眼，看不见眼前的景象好象会感
觉好一点，那恶心的感觉已经跑到腰际，「可以请裕和大爷移动一下尊驾吗？」
「哪张惹人厌的嘴，我也很喜欢。」志穗笑道，指尖滑过郁子的xiōng部，「哇
啊！」一阵电流奔过郁子的xiōng口，「志穗你……」郁子终于睁开双眼，喊道。
黑色的触手，红色的yīnjīng，在志穗的耳际发梢摇动着，像蛇一般爬越彼此的
身体，迅速钻进黑暗中，又快速钻出。
志穗变成了一尾巨大而充满欲情的梅杜莎，蠕动的蛇发吐着湿粘的红信爱抚
着郁子的身体各处，志穗的眼神让郁子石化，全身麻痹在那对乌黑的湿润瞳孔下。
「志………志穗……」郁子垂死挣扎，「这……这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郁子。」志穗轻声道，「当我跟裕和成为一体后，我决定的第
一件事……」志穗轻吻郁子的唇，「就是让你变成我的。」
志穗的舌头钻进郁子口中，温暖的感觉缓缓在体内散开，好象是麻药一般。
志穗和她豢养的触手把郁子的衣服扯下，赤裸的胴体在黑暗中发热。
「志穗………」郁子在完全失去意识前用尽力气做出最后的反击，「不要
……」
「不要怕……郁子……」志穗拥住郁子，触手开始把她们两人绑在一起，
「很快就会过去的，然后……」
从志穗的mī穴里面，一根鲜红棒大的yīnjīng滑了出来，居住在志穗体内的裕和
亢奋的勃起。
「我们会融化在一起……」志穗捧着郁子的腰，yīnjīng缓缓刺破郁子的处女，
些许鲜血流下，但很快被大量的黏精冲盖掉，「那是……非常……非常……快乐
的事……」
郁子昏沉的看着志穗的金发在黑暗里面一闪一闪的发光，裕和抵住了她的yīn
道底端，缓缓转弯，进入子宫。
「志穗说的没错……」郁子心想，「我快要融化了………」
意识终于变的和狭小的体育仓库一样深邃而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