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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呃……我说好仙儿……别闹了吧?君斗有你就很够了……」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被南宫雪仙这大胆的提议吓了一跳,颜君斗连忙轻声拒绝,声音还不敢放大,深怕被高典静听到。

    他全没料想南宫雪仙会有这等提议,这一吓可真够呛。其实对男人面言,左拥右抱好享齐人之福,是永远也无法割舍的愿望,说不定已可算得上是本能,但颜君斗自家知自家事,能让南宫雪仙对自己的成见化消,他已经很满足了,可不希望因着太贪心,本来已到手的好处又飞掉了。「君斗只想好生照顾仙儿,至于四妹……以后她会遇到爱惜她的人……我想……不用仙儿你帮她乱牵姻缘了吧?」

    「真的不要?」南宫雪仙嘻嘻一笑,在颜君斗胸口轻咬了一口,似在怀疑颜君斗口是心非,「良机一闪即逝,若大哥今儿拒绝,以后可未必有这么好的机会喔……好好想想吧,大哥……」

    「真的不用了,我的好仙儿,大哥只想要你,一辈子都这样……」只觉背心微微发寒,却不是因为淋湿的衣裳。虽说南宫雪仙言笑晏晏,像是一点都不介意,可女人心海底针,颜君斗可真想不到,南宫雪仙的心会变得这么快,也真不知若自己一时昏了头应允,会有什么后果?

    好不容易这回的努力终于生了效果,他搂着南宫雪仙,硬是把她拉回到茅屋里头;颜君斗抬起头来,对着高典静歉然一笑,「呃,四妹……让你久等了,我们先到里头再看看,然后……就先回家去吧!」

    「嗯,这是自然……」见颜君斗对着自己一笑,高典静不知怎么着脸儿微红,竟是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去,心里却一直映着方才颜君斗与南宫雪仙深情相拥的景象,不知为何就是抹灭不了。

    见高典静含羞怯怯,再没有以往端庄大方的模样,南宫雪仙娇娇一笑,本想挣脱颜君斗的手,跑到妹子身边再逗她几下,却被颜君斗一把拉住,不让她再去逗弄可怜的高典静。

    被这么一拉南宫雪仙微嘟樱唇,示意不喜,却是转瞬间便化颜为笑,这才让颜君斗的心松了下来,毕竟前些日子被南宫雪仙日凶夜闹、冷嘲热讽,积威所在一时难以平复,他可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南宫雪仙,偏又不能让她再去逗弄高典静,否则自己恐怕真的得在这儿一箭双雕呢!虽说以他的年轻力壮,又从燕千泽那儿学到不少东西,便左拥右抱也该受得,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仙儿,四妹……我们快些整理,就先回去吧!天色已经渐晚,山里又黑得快,无论如何……至少这儿的状况,也得先向娘和师父报告,她们在泽天居只怕等我们都等得急了。」

    心知得要把两女拉回去,免得在这边愈见愈尴尬,颜君斗不得不把妙雪和裴婉兰两人拉出来做挡箭牌,若非如此,也不知南宫雪仙会怎么耍玩自己,虽说这样自有其乐,总比以前的挑剔嘲讽好上太多了……

    ※※※※

    听到高典静选着措词,尽量以最平静最客观的方式,将藏宝库中的种种都说了出来,坐在一旁的颜君斗神色微寒,南宫雪仙虽是一如往常,覆在颜君斗手上的纤手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妙雪则是望向了裴婉兰,香馨如也是一脸疑惑,虽说没有发问,却看得出两人心下有疑。

    另一边初次听说家里还真有藏宝图的南宫雪怜不禁有些兴奋,在手里把玩着南宫雪仙带出来的几件小首饰,而朱华沁则是满脸爱宠地看着妻子,两人全没注意到场面之中气氛的渐渐沉冷。

    听高典静说完了,裴婉兰想取茶杯一饮,搁回案上时纤手却不由一颤,几滴茶水溅了出来;她轻吁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来。其实自当日见钟出和颜设使出「十道灭元诀」时,她便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而后来颜君斗与南宫雪仙婚后,当他拿出那张图时,裴婉兰心下便不由打鼓:心想着这尘封了几十年的旧事,竟是无法继续隐瞒。

    原本裴婉兰还想继续隐瞒下去,但世事的变化往往出乎意料,南宫世家的压力,竟趁此时机压上泽天居来,若非如此,裴婉兰也真不想曝露个中之秘,没想到南宫雪仙不只把藏宝起出,连里头与当年皮牯有关的种种讯息也挖得一干二净,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隐瞒的空间,想到此处她不由喟叹,世事还真是不从人愿啊!

    似是终于发现场中气氛不妙,南宫雪怜和朱华沁犹疑地抬起头来,正想发问却见颜君斗和南宫雪仙神色异样,眉头皱处似是有火闷在心中,甚至连妙雪眼光都有些不对劲,那沉郁的气氛,闷得南宫雪怜连口都不敢开,好不容易等到裴婉兰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她才终于坐直了身子,打算听听家中究竟又有什么机密,是自己今儿个才知道的?

    「此事的源头,要说到当年先夫与婉兰建立泽天居的原由了……」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裴婉兰的声音柔柔淡淡,眼神也有些茫然,脸色随着话儿出口,一会儿甜蜜一会儿失落,仿佛随着诉说当年之事,整个人也陷了进去,一时再恢复不过来。

    「原本手创十道灭元诀的皮牯前辈,一生收了七个徒儿,其中有五个被练功出了岔子的他亲手所杀,之后他也疯狂而死,至于他所留下的宝贝,就一直收在那儿。当年与其说我们在此择址建立泽天居,还不如说是因着藏宝库在这儿,所以我们才改建了此处,好就近守护这宝库,因为……先夫便是皮牯前辈的七个徒儿之一……」

    「什……什么?」听到此处,南宫雪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疑问不由脱口而出,反倒是在藏宝库中寻出了不少线索的南宫雪仙和颜君斗,心中早有准备,还能保着神色平常;不过妙雪真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当日她之所以在虎门三煞手中吃了大亏,虽说稍有轻敌之心,但她事前全没料及钟出和颜设竟有这么一手,才是真正的原因。

    若是她早知道钟出和颜设修有十道灭元诀这等诡奇武功,就算裴婉兰只是暗地里透点口风,她也不会惨败,甚至连身心都被燕千泽给占了去,虽说这结果对现在的她而言,也称不上是祸,反倒还有些暗自庆幸,但心中总难免有些郁郁。

    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事情也就贯串起来了,毕竟对付「十道灭元诀」的灵药之中,朱颜花和醉梦香性质虽与其互克,却只是辅助之药,也就罢了;那虎符草虽是对付「十道灭元诀」的主要药物,但若就性质而论,其实也是增进十道灭元诀功力的主药。皮牯手创「十道灭元诀」,对这功夫的认识必是远超旁人,对与这功夫相生相克的药理也不会没有研究,自然不会放过出产虎符草的这片宝地,想来他之所以在此处建立根基,连藏宝库都选在此处,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当日先夫之所以与南宫世家的南宫沛多所不合,因而脱出南宫世家,在此建立泽天居,不喜南宫沛的行事作风固然是主因,可他修习旁人武功,不像世家中人只以家传武功为本,全然将其余武功当成旁门左道,才是造成他与南宫沛不合的根本;那时他知皮前辈死讯,心想着得帮前辈守住藏物,别的不说,至少不能让十道灭元诀外流,所以才跟南宫沛闹翻,偕婉兰一同到此,渐渐建立一番基业……」

    想到当日之事,更想起了南宫清,裴婉兰声音之中不由有些伤感。南宫雪仙知道娘亲伤心,不由探出手来,轻轻握住了裴婉兰柔软纤细的小手,稍稍给她一点安慰。

    「原来如此……」心中的疑惑总算有了解释,高典静轻吐一口气,望向颜君斗的目光却难以释然。照裴婉兰这种说法,想必钟出和颜设其中一人,就是皮牯留下来的另一个徒弟了,也难怪他们知道泽天居这儿有藏宝库的事;可这么大的事,无论钟出和颜设再能隐瞒,总也不可能瞒到密不透风,身为颜设之子,要说颜君斗对此一无所知,也未免太离谱了些,若他早些说明,自己和南宫雪仙也不用在藏宝库里吓得一惊一诧的,偏他还装做初闻此事的样子!「想必虎门三煞之中,便有一人是皮前辈所遗的另一个徒儿,也难怪会练成『十道灭元诀』,会知道藏宝图的事……」

    「不……」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颜君斗与裴婉兰互望一眼,却又不约而同地转了开去。虽说岳母和女婿的名分已定,但毕竟颜君斗在男女之事上头,是由裴婉兰的引领而登堂入室的,如今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两人神色之间总是难以自然,南宫姐妹心中有底,自是不会多问,高典静和香馨如虽是看了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能看着两人随时随地都上演这尴尬的戏码,久而久之看了也觉有趣。

    只听颜君斗声音颇带犹疑,「据君斗所知,家父和伯夫都与皮牯前辈毫无关联,那『十道灭元诀』是从旁的地方习练而来,好像是当年救了另一位前辈时,遗留此秘笈作为谢礼,只是那时君斗年幼,对此知之不深,之前全没放在心上……」

    「没错,先夫那位师兄,当年与婉兰虽只有几面之缘,谈不上怎么认识,但面貌轮廓总还记得!」裴婉兰也摇了摇头,不由望了颜君斗一眼,「与……与虎门三煞并无相似之处。何况『十道灭元诀』其中秘诀甚是精微,便是皮前辈手创此诀,对其中细致之处似也未能全然领会通达,就连他的弟子们也不是人人习练,先夫便不曾修习此功;加上皮前辈死得凄惨,便是遗留世上的徒儿,收了这秘诀也未必敢练,当日先夫之所以守于此处,便是为了不让此功外流,只没想到……」

    「原来其中尚有如此情由,是妙雪想左了……对不住。」听裴婉兰这么一说,妙雪便即释然。

    她方才虽对裴婉兰先前隐瞒虎门三煞习练「十道灭元诀」之事颇带郁郁,但妙雪久习道功,修养深湛,绝非一怒便冲昏脑子之人,仔细想想便觉不对。若虎门三煞之中当真有人是皮牯的弟子,对皮牯手设的藏宝库必是知之甚详,以三煞的贪爱财货宝物,夺下泽天居后必是立即就将藏宝取出花用,哪里还需要向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刑迫藏宝图的所在?加上这刑迫的动作也不强烈,简直就像是他们并不把这藏宝放在眼里似的,一腔心思反而都花在淫辱这对母女,和利用虎符草加深功力上头,与江湖上流传虎门三煞的性子何止是不符?简直不像是同一批人。

    现在听两人这么一说,事情便串了起来。想必虎门三煞也不知从哪儿得到了十道灭元诀的秘笈,又听说皮牯的遗藏就在泽天居的守护之下,不过对此事却是半信半疑,因此三人虽筹谋攻击泽天居,甚至还对自己插手早有准备,利用「十道灭元诀」给了自己重重的打击;但获胜之后,却只是安心于调戏淫辱裴婉兰母女,以及拿虎符草进补,对藏宝库反而兴趣缺缺。既从她们母女身上榨不出藏宝图的消息,看出南宫雪怜是真的不知此事,也就当藏宝之事是江湖傅言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幸好三人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否则以三人手段之辣,若真铁了心要榨出藏宝图之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只怕还要更多,说下定还得受上些许刑求,便是后来获救,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好端端地坐在此处;而且若三人知道那藏宝图竟是在兔脱的南宫雪仙背上,说不定还会放出消息,以二女性命迫南宫雪仙出面投降哩!想到此处她心下不由微寒,南宫雪仙能够夺回泽天居,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完好无缺地救出,也真是亏得老天保佑了。

    「只是……君儿!」听两人说明此事源由,高典静和香馨如心中的微郁都抒解了开来,既然原先颜君斗便不知此事,也真难怪责于他,只是两女心下方定,妙雪便又开了口:「这秘笈是否还有抄本传世?虽说十道灭元诀也是皮前辈一生心力之作,但这功夫包含繁复,先不说要习练有成极是困难,就连皮前辈那等根基,对十道灭元诀认识又超越常人,到最后还是落了个疯狂而终的下场,若放任这功夫流传世上,练者不得其法,也不知要伤到多少人?藏宝库中的秘笈可以继续收藏着别令其现世,可若外头还有,对泽天居的影响……可就麻烦得紧了,还是早些设法的好……」

    「据君斗所知,父亲和伯父在练了此功之后,就把秘笈毁去了,因为君斗所练是少林内功,与此诀性子不合,若是修练有害无益,是以父亲这边是没有抄本了。」虽然妙雪说的隐匿,但颜君斗和南宫雪仙都听得出来妙雪的言外之意。

    这十道灭元诀不易习练,修练者极易走火入魔也还罢了,但要练此功,最好是有虎符草一旁辅助,除非泽天居打算迁离此处,否则只要有人修练,迟早都会找上门来取虎符草为用,到时候麻烦自然是少不了。

    「只是当年将秘笈交给父亲的那位前辈,手上是否还有抄本?是否另有传人?此事君斗就不得而知了……当年之事已远,现在君斗就算想查,也没个查处。不若请……请娘亲绘出那前辈图形,君斗试着下山找寻一番……」

    「婉兰想,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没想到当年的事,会有这么麻烦的结尾,裴婉兰不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为了南宫清的遗愿,把泽天居迁离此处,另觅新居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不只虎门三煞,连南宫世家也把眼光放到了这里,虽说名门世家中人崖岸自高,以南宫沛和南宫沅等人的自傲,想必不会也不屑去修练「十道灭元诀」,但若让那里头的藏宝落入南宫世家手中,裴婉兰着实有些心有不甘。「事情已过去了那么久,若那位师兄真有心散发,这功夫想必也传了出去,要挡也挡不住,若他无心散发,我们也不必多花心思,依婉兰的想法,不如放下此事吧!」

    「这……其实也好……」想到这功夫流传出去,对泽天居难免是个威胁,原本以妙雪的武功,并不把十道灭元诀放在心上,但一试之后方知,这功夫着实有其威力,绝非可以忽视的武功,再加上虎符草是此处特产,始终是个问题;但裴婉兰说的也没错,时间毕竟已去的久了,如今想阻止此功流传,就凭在场数人之力,实是力不从心,与其如此,还不如各人将武功练好,护得泽天居不落入人手来的实际。「既没有抄本,妙雪也就不多生事端了,今儿就这样吧……」

    第五十三章 水乳交融

    走进房内,只见南宫雪仙娇躯裹在被内,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樱唇边荡起一丝娇媚的笑意,仿佛已等待自己很久了。缓步而去的颜君斗眼尖,一走近已看见锦被未能尽裹之处,南宫雪仙一双纤巧玉足溜了出来,趾细肤匀,足踝更是纤细圆润,勾得人不由心痒痒的。

    尤其见他走近,南宫雪仙娇躯微扭,锦被滑开了一小截,隐约可见被中肌肤如雪、皙白嫩腻,隐隐有股媚惑的嫣红。任颜君斗怎么看,在那香肌之上最多也只看到一小段衣带,显见被中的南宫雪仙纵非赤裸,最多也只剩一件小兜遮身,樱唇含笑、欲语还羞之间,格外透出夜间浪漫妩媚的女子风情。

    即便两人成婚已有一段时日,床笫之事纵未做得全套,彼此间也非初次裸裎相见了,但之前因着南宫雪仙与自己间的隔阂,总觉得心里的距离比表面远得许多,便有床笫房事,照说是亲密无比,可感觉上反而比先前南宫雪仙隐瞒了女儿身分,与自己结义兄弟时更加远了;可现在她笑得如此妩媚,像是对接下来的事儿渴求需要,亟待自己的满足滋润,心花怒放之下,颜君斗竟有个错觉,仿佛今儿个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以往的通通都不算。他不由一笑,坐到了床沿。

    被颜君斗伸手一拉,南宫雪仙顺势身子一侧,偎到了他的怀中,娇媚的脸蛋儿正搁在他的肩膀上,她轻轻一扭身子,遮体的锦被滑得更多了。虽说两人相依相偎,以颜君斗的角度看不清什么,但虽隔着锦被,他却仍能感觉得到南宫雪仙娇躯温暖火热,显是打从心里渴盼着自己、渴盼着今夜。

    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拨,让那锦被滑脱了一半,却见南宫雪仙身上真的只剩一件小黄兜儿,粉嫩地裹着玲珑娇躯,细嫩的藕臂皙白如玉,恍若粉雕玉琢;那小兜儿被南宫雪仙耸挺的美峰高高顶起,颜君斗放眼望去,正见峰峦间沟壑深刻,起伏之间汗珠盈盈,美得不可方物。

    「好仙儿……你在想什么?」见南宫雪仙没有说话,放任自己尽情观赏着小兜只能包覆大半的秀挺美峰,一双眼儿娇滴滴地望着自己,美目中波光潋艳,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光只是搂着她便觉心中满满的,说不出的满足,颜君斗一时无话可说,竟不由来了这么一句,胸中却在强烈地跳动着;她心中所想,会下会和自己一样呢?「你知道吗?做大哥的正在想着……」

    「好哥哥……先听仙儿说……」纤指轻轻按着颜君斗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南宫雪仙巧笑倩然,她用的是被两人身躯夹着的那只手,因此锦被已全落了下去,仅着肚兜的娇躯全然落在颜君斗眼中。

    他眼儿一飘,不由身子都热了起来,心中却在感叹这南宫雪仙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她身上肚兜只有上半部结好了带子,顺着肩颈交接处延到了后头,再下面的衣带却是写意地垂着,便不解带,只要手一掀,登时便会春光尽露;尤其肚兜下沿并未结住,紧夹的股间隐现乌润,显然下体空无一物,若自己转身将她推倒,只要手一掀便可上马,那心思真媚到了极处。

    心念虽不由大动,她娇甜的语音还是透耳而入,「仙儿……好像一直在梦中……直到现在……才是洞房花烛……」

    「哥哥也是这么想的……真的喔……」听南宫雪仙声甜语润,仿佛可以从声音中掐挤出甜甜的花蜜来,颜君斗欲火大动,对她的怜爱之意更增,不由得俯下头去,在她颊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只觉女体的芬芳甘甜尽在口鼻之间,搂得她不由更紧了,「今晚……哥哥要好好地疼你宠你……」

    「那……可不行呢……」回吻了他一口,南宫雪仙唇里吐的是火,眼中喷的更是火,火热地灼烧着颜君斗,令他不由觉得身子火热起来,若非深怕自己的急色会吓到她,只怕早要猴急地脱光衣服,与南宫雪仙共效于飞之乐,现在的他却只能抑着体内的火,等着看南宫雪仙又有什么花样。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现下的南宫雪仙不像以往那般,只打算对自己挑剔,而是一心想和自己快活地行夫妻之事,「仙儿先前……弄得太过分了……搞得哥哥你……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是吧?」

    「没关系的,仙儿……真的没关系……」虽说先前有时真的被她气坏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受气,便是为了父亲对她所为之事的补救,颜君斗虽不能说甘之如饴,却也是甘心承受。

    现在虽说知道那些都已过去,心里却真的没有半分火气,他只想抱着宠着这既是结义妹子,又是心爱小妻子的南宫雪仙,疼着她爱着她,再也不肯松手,「那些不舒服……都已经过去了……没关系的……」

    「有……有关系……」被颜君斗搂得紧了,南宫雪仙纤手微颤,轻轻地摆弄着颜君斗的衣领,似想为他宽衣解带,动作前却有些羞意。毕竟她虽与男人床上癫狂的经验不少,但要说到帮男人脱衣服,却是一次都没试过,纤指不由在他领口处有些打结,却还是羞涩地解脱起来。

    「仙儿是你的女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太过分……哥哥你……得要好生处罚仙儿……今儿晚上,仙儿要……要被你彻底处罚过……要哥哥你把心里的火气彻底发在仙儿身上……如果今晚不够还有明晚……明晚不够……日子还长着呢……仙儿要哥哥你完全发泄出来……把仙儿……把仙儿彻底占有……无论哥哥用什么手段……只要把气发出来……仙儿都很高兴的……你……可别让仙儿失望……师丈……好像教了你不少东西呢……」

    本来还真以为南宫雪仙口中的处罚是家法,可给她接下来又甜又娇的几句话,颜君斗恍然大悟,看来南宫雪仙不只是想让自己出气,同时也是春心动了,想要自己毫不留情的把她占有征服。

    至于燕千泽所教的东西,虽说对女人而言绝对是高明手段,可因着淫贼所用的缘故,对女子的挞伐发泄之意,要比爱宠之意多得多,颜君斗原本还有点儿抵触,不过看南宫雪仙眼波盈盈的期待着,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尽情发挥,或许比单纯的疼爱,女人的感觉要强烈得多。他搂紧了南宫雪仙,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那……哥哥会动手……仙儿若受不住……可要说明白喔!」

    「仙儿若受不住……那才好呢……女人……愈受不住的时候……愈是舒服……也愈是……愈是要到巅峰的时刻……」偎进颜君斗怀中,南宫雪仙纤手轻栘,娇稚缓慢地为他宽衣解带起来。她也知颜君斗对自己极尽疼爱,感觉上甚至不像是丈夫对妻子,而像是收藏者对宝贝的细致,托在手上甚至不敢用点力去揉捏。

    虽不由有些气他温柔太过,少了男人的霸道,可心里却不由暗自快活,也下知自己前世怎么修的,今世让他如此疼惜自己。她一面解除颜君斗身上的束缚,一面像催眠般地在他胸口轻语着,「好哥哥……算……算仙儿求你……今儿晚上……仙儿想要你尽情发挥……不要太过怜惜仙儿……最好是……最好是尽兴发作……把仙儿的身心彻底占有……仙儿想要你……稍稍粗暴狂烈一点儿……」

    「这样不好……」虽感觉得出南宫雪仙的诚挚,但颜君斗便知道她有这样的需求,可对女子向来温柔怜惜的他,要辣手摧花,一时间可还拿捏不住分寸,要是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她,可就不好了。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将南宫雪仙拉到怀里,伸手轻扯,让南宫雪仙唯一可蔽体的小兜儿落了地,看着她娇羞柔媚地偎紧自己,纤腰长腿却在自己眼前火热地伸展,像要勾引自己目光般散发着媚惑,「日子还长着……好仙儿别急……我们慢慢来……先让哥哥温柔地对付你……慢慢粗暴……」

    「嗯……」轻轻抬起头,和颜君斗接了个吻,只觉他的嘴不像以往一触即离,而是覆紧了自己,一边享受着自己唇上的胭脂甜味,一边伸舌进来,勾挑着自己的香舌,南宫雪仙迷醉地吻紧了他,纤手微带颤抖地脱着他的衣裳,一边感觉着颜君斗的大手,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来回巡游,掌心的温热逐渐感染了自己。

    随着颜君斗大手到处,南宫雪仙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她甚至还屈起玉腿,好让颜君斗搓揉自己纤足的手方便,只觉脚心被他一阵揉搓轻捏,感觉大是不同,「那就……那就依哥哥了……好哥哥……仙儿想要你……把仙儿占去……彻彻底底、一点不失的拿过去……」

    「那……仙儿就来吧……等你把哥哥脱光了……哥哥再来要你……」一边享受着她唇齿间的芬芳,一边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的身子,只觉双手触及处无不暖热润滑,无论触感和温热都是一等一的,尤其当他的手在南宫雪仙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抚爱之时,更可感觉到南宫雪仙娇躯微颤,虽说他还没有探手到她幽谷那边去抚摸,可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她的湿润岂瞒得过他?

    感觉他的手逐渐探向那羞人的幽谷,南宫雪仙不由情迷意乱,为他脱解衣裳的手愈发难以控制,若非今儿个拿高典静来做过实验,至少知道该怎么帮男人脱衣服,只怕她根本继续不下去。

    南宫雪仙芳心不由喟叹,是否全心投入、一心专意,在床笫之间的影响还真不是普通的大,颜君斗搓揉自己的手法虽还算不得顶尖,但也不知是自己心里渴望爱着他,还是这么久没被阳精滋润,当真打从体内渴望起来,那大手抚上身来,竟是说也说不出的刺激,令那幽谷里头水滑汩汩,再也无法遏抑隐瞒,偏偏……她也不愿隐瞒。

    南宫雪仙火热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双腿轻分,让幽谷大开在他腿上,淋漓的汁水甚至已灼了上去,在在展现出南宫雪仙的渴望与需要。

    好不容易等到颜君斗最后一件衣服离体,两人登时偎到了一处,身体之间再也不愿有任何间隙,那亲密的刺激感,令南宫雪仙欢快地呻吟出声;她搂紧了颜君斗,差点忍不住想把他压下去,直到唇舌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这才发现不妙,「对……对不起,哥哥……仙儿……仙儿又……」

    「没关系的……哥哥想……用各种方式来爱仙儿……」感受到南宫雪仙体内的勃勃春意,颜君斗索性搂着她躺倒下来,让南宫雪仙骑在自己身上。南宫雪仙虽不由有些变色,想到那时被钟出和颜设淫污玩弄之时,也是这么样的姿势体位,令自己全无抗拒地沉沦欲海,但不知是否因为心中爱煞了他,虽是这般羞人的姿势,她的心里抗拒之意,却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强烈,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尤其颜君斗的声音,更是甜甜蜜蜜地传了过来:「哥哥想……想要仙儿主动一回……让哥哥看看……看仙儿有多爱哥哥……如果仙儿不想让哥哥多看……就趴下来……我们一边亲着一边做……」

    「可是……这样弄……哥哥就……就征服不了仙儿了……仙儿虽然会很舒服……却是自己爽自己的……」伏到颜君斗身上,南宫雪仙声音渐渐甜润,虽是呶着小嘴儿,却不见半点以往的娇蛮任性,满心的情爱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块隔篱。

    虽对自己这样主动难免还有些羞怯,但南宫雪仙却惊喜地发觉,自己这样骑在他身上,无论是直立上身被他饱览春光,还是伏下身去主动献吻,现在的自己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爱意,而不是当日淫乱时的羞怯愤怒,「这样子……好吗?仙儿好想要哥哥……」

    「没关系,」双手按上了南宫雪仙圆臀,稍梢用力地揉了几下,力道虽带着猛,对那紧翘多肉的雪臀而言,却是恰到好处。颜君斗刻意邪邪地一笑,心中却不由暗叹:燕千泽说的果然没错,偶尔在床上放下好人的脸孔,尝试装装坏人,对她稍作折磨,那种感觉竟有着意想不到的痛快!「等到仙儿摇得够了、扭得爽了,泄得舒舒服服的时候……哥哥就会把仙儿压倒床上,狠狠地在仙儿身上为所欲为……到时候就算仙儿求饶……哥哥也不会放过……我的好仙儿……好好期待着吧……」

    「你……你这坏蛋……」难得听颜君斗对自己刻意挑逗,话语中都带着淫邪意味,南宫雪仙虽有些惊讶,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快活。话都说出口了,颜君斗对自己必不会放手,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在床上被他尽情享用,虽不免有些畏怕,不知前些日子被自己刻意冷待刁难的他,会怎么对自己下手,但心知颜君斗性子温文,只要能在床上搞得两边开心,该当不会太过火。

    何况……就如同他先前对自己的百般忍让,都是为了弥补颜设之过,现在南宫雪仙的心里,也想着要他尽情发泄,好彻彻底底地疼爱自己,接受自己的歉意。

    娇躯在他身上微微挪了挪,雪臀向后一探,正巧触到颜君斗那已然硬挺的ròu棒上头,虽说芳心早有准备,但接触之处正是臀缝,与幽谷口也只毫厘之差,最是敏感的地方,这一下触及他火热粗壮的所在,惊得南宫雪仙娇吟一声,忍不住雪臀一拱,抬起身子,脸儿倒撑在他胸口,视野中只见那ròu棒昂然高挺,说不出的雄壮威武,看得芳心扑扑乱跳。

    娇躯落回他身上,香舌舐了舐樱唇,声音都带些颤,「怎么……跟师丈学坏了?变得……变得这般大?比以往……大了好多……这么厉害……仙儿好怕……好怕会吃不消……」

    「真的……会怕吗?」听南宫雪仙这一说,颜君斗也注意到了自己下身的变化,心中不由也稍稍吃了一惊。虽说燕千泽也传了他一些阴阳诀的窍要,让他能和南宫雪仙合籍双修,彼此功力都有进境,可先前两人行房之时都射在外头,阴阳之气不连,想双修都练不起来,怎么说身体也不该有这般变化。

    不过稍稍思索,他便想到了其中诀窍,双手一揽,将南宫雪仙的唇凑了过来,一阵温柔吻吮之后才开了口,「师丈倒没教什么……只是今晚看到仙儿这么美……哥哥忍不住会大了些……哎,若仙儿吃不消可就不好了……偏偏……偏偏仙儿愈来愈美……哥哥只怕……只怕小不下去呢?」

    「嗯……你坏……坏透了……跟……」话儿才想出口,突地想到了什么住了嘴,南宫雪仙羞答答地又吻了他一口,纤指轻轻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偷偷转头过去看着那硬挺的宝贝,心想今后自己就要心甘情愿地被这宝贝占有,永永远远,也不知是否该算自己的幸运?

    「没有关系……嗯……哥哥也说了,要先慢慢地来……而且……而且对仙儿来说……哥哥的宝贝愈大……愈大愈好……正可以让……让仙儿一点都逃不掉……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哥哥拿下……愈是吃不清……愈能让哥哥出气……这样……这样更好……」

    虽然南宫雪仙及时闭口,但颜君斗也知道,南宫雪仙想说的是自己在床上的表现愈来愈邪淫,简直就和那燕千泽一个作派。他虽知南宫雪仙的处女身子是丧在这淫贼师丈手上的,听她说到他心中难免有点儿压抑,但燕千泽教了自己不少东西,好让自己能够在床上把南宫雪仙搞得服服贴贴,光从朱华沁能把中了「无尽之欢」的南宫雪怜吃得死死的,就可见燕千泽倾囊相授、并无藏私;何况现在的南宫雪仙也大不同以往,在两人先前洞房花烛之时,她的言语之间只想着怎么惹自己生气,现在却是懂得避免自己难受,比之以前真的好多了。颜君斗不由一笑,搂紧了她。

    「哥哥是不会拿仙儿来出气的……哥哥只会用各种方式来爱着仙儿……让仙儿每一个晚上都舒舒服服……」连接的唇渐渐分开,唇间银丝闪耀,媚得让南宫雪仙真想俯下脸去,再重重地吻上一吻,耳边听着颜君斗的声音渐渐发热,在背心抚摸的双手渐渐用力,让那饱胀的美峰在他胸口挤压着,触感着实曼妙,连带着使入耳的声音都变得热力十足,「不过若能让仙儿舒服痛快……哥哥偶尔也会……让仙儿吃不消……把仙儿一点一点地吞下口去……再不肯吐出来……这样……也好吗,仙儿?」

    「自然……是好的……」被颜君斗的声音和动作弄得媚眼迷离,南宫雪仙纤手轻滑下去,探到股间勾着那ròu棒,咬着牙让那股间敏感处贴住那火烫,火热的触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连声音都媚得像浸透了蜜般;她轻咬银牙,勉力用双手在他胸口撑起身子,娇躯缓缓后坐,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吞了下去,只觉幽谷被那灼烫烙得处处酥软酸麻,偏偏里头又润得那般湿滑,即便吞没这般宝贝,都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

    即便幽谷里已胀得满了,里头的空虚仍令南宫雪仙忍不住坐了下去,等到ròu棒全然胀饱了幽谷,坐在颜君斗身上的南宫雪仙才发觉自己迷醉之间,已然忘了形。

    「嗯……好哥哥……仙儿……被你胀得满满的……一滴都流不出来了……」虽说这姿势曾让自己受到极大的屈辱,但因着现在的对象是自己深爱的他,本来在心底盘旋不去的厌恶,竟都消失得彻彻底底,一点都没留存下来,尤其颜君斗的ròu棒比先前巨伟许多,让她极力放松自己,才能将其彻底吞入,现在的她想紧张抗拒都不行哩!

    她挺起纤腰,将自己饱满高挺的美峰曲线骄傲地层现在他眼前,纤手轻轻捧起玉峰,让他看得更清楚,雪白的玉手捧着雪白的玉峰,上头两点蓓蕾早已挺立起来,在在说明了她的需求,「哎……哥哥……仙儿这样……这样美吗?好不好看?」

    「好看……真的美到极点了……我的好仙儿……」没想到南宫雪仙放怀浪荡起来,竟是如此娇媚诱惑的艳丽佳人,颜君斗不由心动。他举起双手,握住南宫雪仙托在峰峦间的玉手,将她连纤手带美峰一起握住,指头轻轻地勾挑着硬挺又柔润的蓓蕾,感觉着实美得惊人。

    尤其这样抚摩之下,南宫雪仙大受刺激,幽谷本能地夹了起来,将ròu棒吸得更深刻了些,难堪刺激的娇躯差点没因此就泄了出来,「哥哥好想……就这样爱你喔……不过……哥哥更想亲你甜甜的小嘴儿……怎么办?」

    「那……仙儿有办法……只是……先这样弄一会儿……」听颜君斗这么说,南宫雪仙心里真想马上俯下身去,和他亲密地吻上,唇舌交缠再也不分开,这样的体位虽让她傲然地展现自己的美丽,可总还有些不快的记忆存在;但颜君斗这手来得恰到好处,握着她纤手之间,连同胸前的饱满一起掌握起来,顽皮的手指更加在那贲挺的乳蕾上玩弄不休,搞得既像是自己在把玩那美峰,又像是被他玩着,感觉缠到了一处,南宫雪仙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想继续这样下去。

    她轻扭纤腰,感觉不只幽谷被胀得美妙,酥胸被把玩的滋味更是强烈,真不想放掉这艳丽火辣的美妙感觉。

    也不知这样被弄了多久,南宫雪仙媚眼迷离,等到颜君斗的手终于离开她胸前,带汗的掌心在她腰侧缓缓抚弄,似有若无间正刺激着些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秘穴时,南宫雪仙只觉花心颤动,欲泄未泄之间,真有种放浪的冲动;南宫雪仙轻咬银牙,既然今夜自己要主动,就主动个彻底吧!

    她俯下身去,感觉这样拗动之下,幽谷似又受到了不同的刺激;润红的樱唇送到了他口边,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几分痴,「哥哥……吻我……让仙儿舒服……仙儿要边动边爽……边被你吻着……」

    口舌被他甜甜地封着,南宫雪仙一边贝齿轻启,让他的舌头温柔地侵入,与自己的唇舌舞动互勾,一时在口里大演吞吐勾引的戏码,一边勉力弓起纤腰,雪臀缓缓上下动作起来。

    这样的动作其实颇有些难度,弓着的纤腰不大好施力,主要都得靠着臀腿的动作,才能让雪臀高低起伏着抛舞不休,加上南宫雪仙渴想着他的亲吻,樱唇拼命地与他贴到了一处,不由有些呼吸困难,若非她自幼练武,腰臀处极其柔韧,加上颜君斗对她无比疼爱,亲吻之间还不忘渡过几口气去,双手更贴在她臀上,协助南宫雪仙上下套动,否则她还真未必吃得消呢!

    雪臀上下挺动,将那ròu棒吞吞吐吐,南宫雪仙迷醉地与心爱的他吻在一起,娇躯动作之间,饱挺的美峰压在他胸口,不住地盘转磨动,加上这般动作前所未有,ròu棒套弄之间似是充满了弹性和反抗的力道,不住刺激着她以往未被触及的部位,感觉真是美妙;火热的感觉直透心房,南宫雪仙不由幸福地想哭出声来,偏生唇舌被他噙在口中,想哭都哭不出声来。她迷乱地扭腰摆臀,下身不住上下舞动,唇舌啜吸着不肯放,就这样快乐地在他身上套弄着、动作着、享受着。

    这样多管齐下,仿佛整个上半身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本就是相当刺激的弄法,加上南宫雪仙一心只想奉献自己,身子骨又特别敏感,很快她便到了高氵朝,随着雪臀几下深深地沉坐至底,花蕊在ròu棒的顶挺之间终于绽放,南宫雪仙娇躯一阵抽搐,精关终于开放,灼热麻人的阴精登时而出!

    颜君斗虽不知南宫雪仙竟这般易泄,但这般刺激对他而言也是强烈到了极点,何况他又爱她的紧,一点不希望南宫雪仙受到伤害,连忙松了口气,只觉ròu棒在阴精酥麻的浸润下也渐渐麻痒起来,尤其此刻耳边又传来她软若无骨的声音,「唔……哥哥……仙儿要……要去了……你……哎……你也射给仙儿……射到……射到最里头去……仙儿想要……想要被你射穿……直射到仙儿心坎里头……流不出来……」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媚人的声音更勾人心神的,颜君斗搂紧了她,一手按在她臀上,让她更深刻更彻底地贴近自己,只觉背脊一酥,阳精也倾巢而出,全泄在南宫雪仙饥渴的子宫里头,射得南宫雪仙娇躯颤抖不休,口中连番呻吟,软绵绵地偎着他,仿佛再也没有力气动作了。

    ※※※※

    「嗯……哥哥……仙儿……仙儿好舒服喔……」喘息之间,深深结合的肉体终于分了开来,毕竟这体位靠的是男人的硬挺,才能顶住女体盘旋吞没间的刺激,一旦精元尽出,ròu棒软了下来,自不可能保着这种体位;只是ròu棒虽被幽谷挤了出去,南宫雪仙的身体却一点没有离开的想法。

    她偎在颜君斗怀里,樱唇仍娇痴地向他索吻,边吻边呻吟着,「嗯……仙儿终于……终于被哥哥射穿了……射得仙儿好热好热……打从心底舒服起来……这样才叫房事……以前都是仙儿……是仙儿不对……对不起……」

    「没关系的……以后日子长着呢……」温柔地回应着她的需索,颜君斗封住了她的唇,贪婪地享受了一阵她唇齿间的芬芳,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开来,一边应着她的话,一边不忘双手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抚爱。

    这也是燕千泽的教导,男女完事之后,彼此的身体都是最放松酥软的时刻,在这时帮她抚揉一番,不只让女子酥麻的身心愈发绵软,感觉那云雨的余韵,随着手的动作在体内散开,一点一点地弥漫到每寸肌肤里头,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的肌肤触感,与事前相较之下,别有一番滋味,这种事真的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知道其中美妙。「好仙儿……让我们慢慢来……」

    「嗯……」被颜君斗一阵温柔抚爱,南宫雪仙蜷曲在他怀中,像只小猫一般酥软,方才一场云雨,着实令她魂为之销,说来以前试过的种种,还真的没有这一次这么有味道呢!

    尤其此时此刻,虽说颜君斗的手是趁着她毫无招架之力时抚上身来,但无论抚揉捏勾,动作之间都极尽温柔,即便敏感如她,也感受不到其中有多少挑逗的味道,反而充满了安抚的温柔,舒服得让她骨子都似要散了;樱唇爱恋地在他胸口吻着,许久许久才敢抬起头来看他,「你……好棒……仙儿好爱……」

    依偎了好一阵子,南宫雪仙原还想从颜君斗身上爬起来,毕竟一直压在他身上也不算好事,可一抬起身子便知不妙,方才那般狂欢蜜爱,虽说是快活到家,可付出的代价却也少不了,不动则已,一动南宫雪仙便是一声娇吟,只觉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酸软已极,竟是一丝力道都施不出来,娇躯乏力地又瘫了回去。

    她伏在颜君斗胸口,细声细语地呻吟了几声,撒娇扮痴间却也猜到了其中原因:方才的体位她是头一回尝试,便被无穷无尽的本能弄得全力以赴,虽是乐不可言,但那姿势全靠大腿发力,就算南宫雪仙自幼修练武功,玉腿紧实有力,也难免为之痛楚。

    「嗯……都是哥哥你……太厉害了……」感觉颜君斗身上的味道直透鼻中,南宫雪仙欲语还羞,不由娇吟出声,凑上前去又是一阵热吻。方才的姿势虽说都是自己施力,颜君斗完全是养精蓄锐,任着自己为所欲为,但肉欲相交,两人的身心都陷在那火热里头,要不出汗是绝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现在他身上的味道,至少有一半多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愈想到这儿,南宫雪仙愈不由脸红,难得的羞意充斥身心,感觉却如此美妙,竟然能够……干得仙儿……都直不起腰来了……

    「这样……不是更好吗?」轻轻地衔住南宫雪仙丰润灼热的樱唇,吮了几口才放开来,颜君斗一双手在她臀上轻轻拍了几下,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他不由暗笑了笑,这云雨房事,还真能将一个人深藏的心思全抽出来,若换了今夜以前,别说朱华沁和南宫雪仙,就连自己怕都难想像会有这种淫荡的心思;可看看现在的南宫雪仙娇柔依顺,脉脉情意如水波盈在眼中,虽说才刚泄过身子,可那媚态却让他不由又涌起了冲动,虽是怜惜她,偏又知道这看似软绵绵的玉人,其实在这方面颇具天赋,最能吃得消自己的需求,「哥哥还要……仙儿可受得了?看仙儿都软成这样了……」

    「仙儿……受得了的……」听丈夫轻声细语,话语中的挑逗淫戏意味却再无抑制,南宫雪仙听得芳心雀跃,却是又喜又惧。身为女人自是最爱他的雄壮威猛,偏偏阴阳诀没能练好,虽说身子愈来愈敏感爱欲,可床笫间的持久力却显见不足。不过对女人来说,自己这样容易被心爱的丈夫征服,岂不也是好事一桩?「而且……仙儿愈软……不是愈好?正好……让哥哥你出气……一次一次的……把仙儿疼爱得飘飘欲仙……把以往……以往仙儿欠你的……都出在仙儿身上……出得愈里面愈好……」

    「既是如此……哥哥就来了……」嘴上邪邪的一笑,本来这念头不过在心里灵光一闪,差点连他自己都捕捉不住,但南宫雪仙既如此娇柔驯服地出言鼓励,颜君斗不由淫心大动。

    他一翻过身子,将南宫雪仙压在身下,让她趴伏床上,随即半侧起身子,打量着眼前这娇媚的胴体;只听得南宫雪仙娇吟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轻拱纤腰,似怨似笑地回望着他,只可惜方才的翻云覆雨,让她的玉腿犹然带些肿痛,否则腰腿一起轻拱,雪臀妖娆地扭上一扭,虽是羞人却也诱人,保证可以立刻让颜君斗雄风重振。

    她轻轻扭动着,喉中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纤手轻轻前伸,稍稍撑起身子,让因着这姿势而晃在胸前的美峰微微摇颤,两点蓓蕾若隐若现,勾引意味愈发浓厚。

    「好仙儿……果然美得紧……让哥哥愈看愈爱……不过……哥哥要先在仙儿身上出点气才行……」

    「嗯……啊……哎……哥哥……唔……」才刚听颜君斗要在自己身上出气,南宫雪仙羞喜难当,羞的自是接下来要身受的滋味,喜的却是随着自己身心尽献,颜君斗似也开了窍,愈来愈变得风流可喜,却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雪臀上一股痛楚。

    颜君斗轻轻笑着,一手已扬了起来,重重地拍在她浑圆诱人的雪臀上头,虽没留下什么痕迹,啪啪的声音却是极响。自幼至长南宫雪仙虽说也受过家法或妙雪的教训,却从不曾这样被打过屁股,却没想到今夜会被颜君斗这样打将起来。

    只是说也奇怪,前两三下还真是痛得紧,随着啪啪声起,南宫雪仙娇躯都不由抖颤起来,却不敢抗议哭叫,只是盈盈如波的媚目盼着他,可后面的几下,声音虽是愈来愈响,可南宫雪仙感受到的却渐渐少了痛楚,那力道下只震得雪臀轻晃,还透到了深处,将还在幽谷里的泉水与阳精震得波涛汹涌起来,如潮水拍岸边轻打着她敏感的所在,愈打愈觉得不像出气,而像是挑逗玩闹。

    一开始时南宫雪仙还忍得住,可愈到后来那滋味愈令人迷恋,她不由嘤咛声起,银牙启处一丝诱人的喘息已脱口而出,美妙的火热似酥还麻,在身子里不住蔓延,娇吟声中竟颇享受似的。

    虽猜得出燕千泽所授的这般手段,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一开始打下去时,因着紧张加上初试此道,力道难免控制不住,看到南宫雪仙眉眼之间欲语还休、欲嗔还止的可怜样儿,颜君斗还真有点儿犹豫,幸好他还是坚持了下来,随着每一下拍落调整着力道,渐渐拍出了火,听到南宫雪仙的娇吟声,看到她颊若桃花、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处声息如幽兰之香,显是颇为享受其中,他的心虽放了下来,欲火却也高昂了起来,胯下那湿漉漉的ròu棒雄风已振。

    「嗯……哥哥的好仙儿真是可爱……」拍打雪臀的手停下了动作,南宫雪仙虽没有出言要求,雪臀却诱人地摇晃了几下,加上美目之中那需求的意味愈来愈浓、愈来愈甜,看得颜君斗心也动了。

    他趁机将手探到南宫雪仙股间,只觉下手处柔媚灼热,不知何时她的双腿已分了开来,幽谷里白腻的流泄早已流出,让他一触便是满手清甜芳香,混着浓浓的肉欲气息。颜君斗收起了手,一边让南宫雪仙看清幽谷中的流泄,一边吐舌品尝了起来,入口处还带一丝腥气,想来就是自己刚射进去的,「又淫荡又可爱……才刚刚满足过一次……这么快就又湿了……那……哥哥就再来吧……」

    「嗯……真好……」芝兰之氛喷泄,弄得满床皆香,南宫雪仙柔媚的言语轻吐,酥得似是连声音都快化了。看到被颜君斗凑到眼前的指间黏腻,虽是羞意满腔,心中的喜悦却更为强烈,禁不住地凑首过去,香舌轻吐间把他的指上汁液舐了个干净,小香舌还在唇上勾挑不休,仿佛很想再舔一次般。

    「哎……仙儿很淫荡……因为是哥哥在爱仙儿……所以仙儿不论身子或心里面……都淫荡得想被哥哥爱宠……嗯……这个姿势……如果……如果哥哥想走旱道……学次兔儿相公……仙儿也一样奉陪……嗯……」

    「哦?那儿……之后再试试……」没想到完全放开自己的南宫雪仙,是如此的性感迷人,令人光看到那媚态就不由欲火焚身了,尤其南宫雪仙的菊穴虽说早被朱华襄拔了头筹,但也不知为什么,见她如此娇媚无伦地挑逗自己,颜君斗心中难免的嫉妒之意,一时间都化做了欲火熊熊;只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虽说被燕千泽教会了不少东西,又在裴婉兰的带领下投身欲海,可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举动之间难免生涩。

    原本这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南宫雪仙在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比自己多的太多,一般的男欢女爱,有她引导下自己除非太过狂逞,否则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在女子身上迳走旱道,对颜君斗面言却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虽说好男风之人自古有之,既是流传已久,照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颜君斗从未试过。虽说南宫雪仙百般娇媚,诱得体内欲火狂升,ròu棒已挺得直欲破穴而入,狠狠逞威一番,但他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南宫雪仙伤了可就不好,毕竟能让她对自己宽心,对颜君斗来说已是上上好事,他可不愿意因着自己一时狂逞,以致前功尽付东流。

    他凑过脸儿,和南宫雪仙吻了几口,唇舌芳香加上幽谷流泄,味道甘甜不说,更有种令人渴求泄欲的气氛在,「好仙儿放心……迟早……哥哥要学免儿相公……把仙儿的菊穴也拿下……不过今儿不急……哥哥要尽情地射在仙儿里面……射得深深的……让仙儿吃得饱饱的……」

    「嗯……」感觉到颜君斗的手缓缓在肌肤上头游走,自肩至背,滑过了汗湿的纤腰,偷偷探进了她身下,逐步探向幽谷,南宫雪仙轻挺纤腰,好给他方便,一边感觉他的手滑过腹下,慢慢钻进腿根,手指轻轻巧巧地刮搔在幽谷外头的敏感地带,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好哥哥……仙儿也想要你……要你深深的进来……一次又一次……射到仙儿最里面去……把以前没射进来的……一次补足……嗯……仙儿知道你……疼惜仙儿……可是……可是偶尔强悍一点……仙儿也爱你这样……深深的占有仙儿……」

    「既是如此……」保持着手在南宫雪仙身下滑动,女体肌肤的火热柔嫩,感觉着实动人,尤其在欲火推送之下,南宫雪仙声甜肤热,扭动之间满溢着情欲,眼儿更似喷火般期盼着他,颜君斗不由饥渴起来。

    他缓缓压到南宫雪仙身后,挺硬的ròu棒在她雪臀上轻轻挑了几下,挑得她浑圆的雪臀臀缝微启,将那潺潺流泉暴露出来,扭过来与他热吻的脸蛋儿满是绯红,显是欲火已兴,再不堪自己挑弄了,他不由将空出的那只手探到南宫雪仙胸前,握抚着那饱挺的美峰,虽说在娇躯与床褥的挤压之中,动作颇有几分困难,但在她合作地抬起上身之下,抚弄的感觉却如此美妙。

    只是这可苦了南宫雪仙,颜君斗的身子本来不轻,她又是刚经云雨,虽说体内的欲望又敏感地被他挑了起来,可一时间体力未复,这样前仰后翘的,还真是耗力气!偏偏心中爱煞此事,也只好勉力合作。

    她一边努力以肘膝撑起身子,陷落在颜君斗吻啜之间的口舌,一边娇媚地喘息着,似在告诉他自己为了配合他是怎么努力,更似在告诉他自己的娇佣软弱,任他随时动手侵犯。

    伏在南宫雪仙身上,颜君斗一边温柔贪婪地吮着她的香唾,一边感受着娇嫩肌肤上软柔纤细的触感,与方才的正面接触比较起来,虽没有胸前两团坚挺又富弹性的美峰,可粉背肌细肤嫩,加上这样压下去,两人肌肤之妥贴,比之正面相对要紧密多了,另有一番曼妙触感;尤其这样姿势下,他硬挺的ròu棒陷在两团浑圆结实的臀瓣当中,火热处竟似比幽谷还胜半分,受着这般刺激,南宫雪仙的玉腿难以紧闭,幽谷的湿润不住溢出,正染在ròu棒根上,感觉殊为难得美妙。

    「好仙儿……别勉强自己……哥哥这就来爱你了……放松点……好乖……」见南宫雪仙拼命扭过头,来迎合自己的唇舌需求,脸上的红晕虽多半是情欲难抑,却也有小半是拼命扭头过来的气息不调,颜君斗不由有些心痛。

    他一边轻提腰身,ròu棒顺流而入,缓慢轻柔地刺入了南宫雪仙体内,刺得她软语娇吟,望向自己的美目愈发迷乱;一边爱怜地在她颈上印下了一吻,同时双手也滑到了她的胸前。掌握着那两球高挺的美峰,指尖轻细温柔地捻着两点乳蕾,那多管齐下的强烈滋味,令南宫雪仙娇躯登时瘫软,唯一能做的是仰起上身,好让他的手方便取用,至于臀腿处却没得用力了。

    「嗯……」感觉紧窄的幽谷在他的侵犯下心甘情愿地敞了开来,这样的姿势感受着实特别,比之先前两人常用的后背位,感觉更深刻许多,酥得南宫雪仙连声媚吟,偏偏在他的压制下,纤腰以下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完全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虽说这也正合刚泄过身子,正自美得娇躯酥软的南宫雪仙心底的需求,但下能表现出自己对他的甘心侍候,却是大违南宫雪仙心意;她只能娇弱地俯着身子,任他的舌头梳理拨弄着湿透的发丝,一步步吻在脖颈细致之处。

    「哎……好棒……哥哥……仙儿……好爱你……你这么搞……唔……搞得仙儿好舒服……」便不说新奇体位的刺激,让南宫雪仙迷乱之中又体会到种种新奇滋味,光只肩颈背后如雨落下的亲吻,刺激之处以往未曾受过,令她在亲怜蜜爱之中,格外有种甜美的快乐;尤其颜君斗的ròu棒,虽只是紧紧抵着她,小小施力揉搓抽送,可刺激的部位都是前所未有。

    骤遭云雨侵袭,味道格外曼妙,加上两团浑圆挺翘、结实饱满的雪臀,在他的挤压下臀肉似都被挤了进来,连带着幽谷更为窄狭,肉体交接时的滋味也更加亲热,连方才被打屁股时的感觉都回到了身上,教南宫雪仙如何能不软语呻吟?「嗯……你……啊……好厉害……比刚刚……还大了……唔……刺得这么深……嗯……仙儿……好爱你啊……真美……」

    「唔……哥哥也是……好爱仙儿……唔……棒透了呢……」这样体位虽说以往未曾试过,但亲身经验之下,颜君斗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其美妙存在,虽说这样交接,没法使力抽送,只能紧紧压着,小小力地抽动旋磨,但有一害必有一利,感觉上似乎没有任何姿势能像现在这样,让两人完全没有间隙地密合在一起,尤其这样做动作虽小,感觉上女体却不需怎生用力,正适合刚翻云覆雨过,只能软绵绵地承欢受宠的她,「仙儿的美穴又窄又紧……却又软又甜……吸得哥哥好舒服……」

    「是……是……嗯……哥哥……不,是相公……唔……吻我……仙儿好……好爱你喔……」听着颜君斗柔软厮缠的声音,温柔火热地挑逗的自己,换了平常或许还会怪他言语太过轻薄,但此时此刻,却是没有任何话比这般轻薄言语更适合钻进她的耳里。

    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之间,不由又扭头过来,让颜君斗欣赏她媚目如丝、婉转娇痴的美貌,香舌轻舐樱唇,充满了全然任君品尝的娇媚意态;颜君斗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他一手继续把玩着南宫雪仙坚挺又柔软的香峰,让那团娇嫩在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却是手一松又弹了回来,另一手却托住了南宫雪仙的睑蛋儿,甜甜蜜蜜地与她亲吻。

    一边享受着南宫雪仙那醉人的甜美,无论她身子的每一处,都充满着媚人的诱惑,颜君斗一边心里感叹自己前生也不知修了什么福,能当真得到南宫雪仙全心全意的服侍爱意,一边却不由想到,换了刚成亲的时候,自己不住受气之时,从来也没想过,会有一天南宫雪仙如此娇痴甜蜜、心甘情愿地叫自己相公,口中吻得不由更加强烈深刻,贪婪火辣地享受着她口中的甘甜。

    等到颜君斗终于享受够了口舌刺激,转而在她脖颈各处留下一个个草莓般的红痕时,舒畅无比的南宫雪仙早已忘了形,她眯起美目,感觉着他口舌每一下深吻、大手每一下揉搓、ròu棒每一下刺激,以及肉体每一次接触时火热温柔的爱欲,快乐地承受着那无比满足、充实的舒畅快美,尤其幽谷深处,那敏感的花蕊早已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恰到好处地承受着ròu棒的刺激,仿佛每一下呼吸之间,那花蕊都若有似无地挨上一下顶挺,酥麻酸软,甜美得像是随时都要泄身。

    「哎……好相公……好哥哥……仙儿最爱的亲亲……亲亲相公……亲亲哥哥……你……啊……怎么……怎么这么厉害……连这样也……也刺到仙儿花心里了……唔……好热……好硬……哎……你……顶的仙儿好……好舒服……」不堪那火热美妙的刺激,南宫雪仙快乐地娇啼呻吟起来,雪臀在他身下无助地扭摇着,艰难地将那花蕊迎上他的刺激,口中更是叫个不停,想将满溢体内的无比快乐叫出口来,全部都让他听到,偏生飘飘欲仙、抵死缠绵之间,脑子似都被欲火烧融了,竟没办法把心中的喜乐宣泄于万一,只能勉强找个话儿出口,甚至不管这些话平日听来有多么淫荡而难以入耳,「哎……心肝哥哥……你……干得仙儿美死了……嗯……再……再这样下去……唔……不行……仙儿受不住……哎……要……要先泄身子了……」

    「嗯……仙儿泄了……好甜好香……浸得相公好舒服……」被那黏腻酥麻的阴精一激,颜君斗也觉舒爽倍增,只是他不像南宫雪仙这样敏感,虽被阴精浸润,却没有半点泄精的迹象,只觉得高氵朝间抽搐的幽谷,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快乐。他温柔地拥紧正高氵朝的南宫雪仙,暂停了动作,「好仙儿……没关系……先泄吧……稍息一下……让相公尝尝儿的味道……最美丽甜蜜的味道……」

    「嗯……唔……好……好棒……好相公……唔……嗯……呜……好烫……好美啊……哎……相公……好好采吧……仙儿……要泄身子了……啊……」虽是阴精大泄,但已深入体内的ròu棒却是不动如山,全无崩溃的迹象,反而是高氵朝间本能地吮紧了入侵者的幽谷,却在那火热的刺激下似又美了几分,未闭的精关几乎要再次敞开。

    她几声媚吟娇喘,只觉他温柔的拥抱将她裹在其中,美得像是上天入地一般,即便成仙似部没有这般快乐。她无力地唇开舌吐,被颜君斗又一下啣在口中,口唾交缠之间,差点没美得瘫痪下来,只觉身心全都陷落在那无尽的快乐之中,舒服得再也无法自拔。

    虽说身受无上至美,但南宫雪仙心里却记得深切,自己已是心甘情愿要做颜君斗的妻子,不只要将自己身心完完全全地奉献给他,自己的快乐也得受他的赐予,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畅快,却让他煎熬着吊在半天啊!

    她勉力轻扭着娇躯,当敏感酥麻的花蕊再次亲密地贴上那火烫的ròu棒时,身子不由一个寒噤,却是快美犹胜刚刚;她眯着眼儿,酥得似再睁不开眼睛,声音柔弱却火热,娇躯酥软无力,却是努力凑上去,拼命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往他身上凑着,热情得似想整个人都融到他体内一般,「哎……相公……对不起……仙儿竟然……竟然先泄了……唔……还泄得这么舒服……」

    「好仙儿……没关系的……慢慢来……」

    「不……」被颜君斗温柔地吻了一口,一股气息导入,知他怜惜自己,才度气让自己能够喘息,南宫雪仙只觉身心俱醉,更不想让他空受煎熬。她柔弱地奉上口舌,主动探入颜君斗口中,任他温柔吸吮,再不愿抽回来,良久良久才能说出话来,「仙儿是……是相公的仙儿……嗯……仙儿的快乐……不能自己顾着舒服……要让相公……让相公舒服了才行……嗯……好相公……再来……让……让仙儿再侍候相公一回……仙儿要……要相公快快乐乐地射出来……一滴都不外泄……每一滴都射到仙儿心坎里头……」

    「没关系的……相公的好仙儿……」感受着南宫雪仙对自己的情意,深刻得没有一丝虚假,颜君斗只觉喜乐之意胀满全身,不由更加想疼爱她。只是燕千泽也暗示过,无论是「无尽之欢」或南宫雪仙的情况,都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要养好她们身体,不因过度的房事而受伤害,靠节制是绝不可能,是以他修练阴阳诀也愈发努力,务要在云雨之中,让彼此都受裨益,即便床笫缠绵毫无节制,也能养复元功。

    他温柔地望着南宫雪仙,双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把玩着,「相公爱你敏感……爱你愈来愈容易泄身子……以后的夜里……相公要你每次都泄得舒舒服服……连泄个好几回……等到泄得骨头都酥了、身子都软了……相公才要饱饱地射给我淫荡可爱的小仙儿……」

    「是……是,相公……仙儿的亲亲相公……仙儿的心肝相公……仙儿好爱你喔……」听颜君斗这般诉说,南宫雪仙不由娇羞,只是她也感觉出来,自己在床上是愈来愈不济事了。

    虽说这样的自己,能让颜君斗的征服快感次次得到满足,但不能让他尽兴总是不好,可颜君斗都这样说了,她自然只能乖乖承受,「心肝哥哥……用力一点……痛快的把仙儿征服……让仙儿被你射到死吧……嗯……哥哥……」

    原已经有些心猿意马,又听南宫雪仙这般娇痴渴望,教颜君斗如何忍耐得了?他拥紧了她,双手更加火辣贪婪地玩弄挑逗着南宫雪仙的敏感肉体,ròu棒紧紧啜着那吐出的嫩蕊再不肯放,弄得南宫雪仙不住婉转娇啼。

    等到颜君斗终于到了极限,将一腔浓精火辣辣地射到南宫雪仙子宫深处时,满足到了极点的她也不知泄了几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热阳精的灌溉,昏茫晕眩的芳心只觉得这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才是抵死缠绵、身心尽被他占有得到的无比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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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酥茫了好一会儿,南宫雪仙总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颜君斗抱在怀中,微微颤抖的幽谷泉水轻吐,不住流泄在他腿上。她痴痴迷迷地开了口,发现颜君斗注视自己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好仙儿,你可醒了……哥哥弄得太过,没伤到你吧?」

    「没……没有……」想到方才的种种,南宫雪仙神魂俱醉,就算真被伤到也觉值得,何况现在除了腰腿酸疼无力外,也真没什么受苦。只是想到自己竞这么没用,没法服侍得他舒服畅快,心中不由微带苦楚。

    虽说她是可以在床笫间毫不保留地与他尽情欢合,有阴阳诀护体也不致伤身,但总觉得不好,尤其想到男女之事是这般令人心心念念,一有肉体的需求,就真的难以忍耐……她心中突地灵机一动,这念头不知怎么浮上心湖,虽是羞人已极,但不知为何,她现在就是觉得,这个想法一箭双雕,真是极好的解决法子。

    她将脸儿凑到颜君斗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去,只吓得颜君斗目瞪口呆,虽说入耳之时本能地就觉得不好,可到了最后,仍是乖乖听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