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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莉在傲慢与偏见的漫游第5部分阅读

从伦敦带回的礼品都能让她感到亲情的珍贵。而她们的母亲态样对此有所期待,不过班纳特太太可不是她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儿,只能体味到一些新鲜玩意和丝绸的新花样,她可是在意着她兄弟一家那广博的见闻,毕竟那小小的报纸版面上可挤不下太多东西。

    所以,除了三位班纳特小姐的热情与亲近外,到达浪博恩的嘉丁纳一家感受到一如既往的欢笑与关注。他们的四个孩子将留在浪博恩,因着简的温柔性格,他们的父母可以放心地由着她教他们看书,学习,疼爱他们。

    班纳特先生则在饭桌上询问过他们的行程安排后,说起他们几个可都是适当的游伴,每个人都是好性子又都有脑子,哪怕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可以很快忘记。

    马莉和伊丽莎白跟着舅父母在第二天吃完早餐后直接启程,他们的马车在路上走得不快,路两旁的树木慢慢从他们身边踱过。一整天下来,除了到中午那儿他们说起到白金汉郡住店后要点些什么吃食,他虑称赞过夏日的阳光,葱葱郁郁的长在路过的古树,林中的啼鸣,和零星开放的花朵。嘉丁纳先生与太太又给她们讲了些伦敦发生的趣事,而马莉和伊丽莎白也捡出一些浪博恩的乐事,逗她们的亲人开心。

    即便马莉计划着把自己的事情报告给舅父母但赶车的男仆让她不敢出口,只盼峙快点到旅店中,好让她得个清静的地方。这种想法让马莉安慰不少,几个人走了半天,她也渐渐加入到伊丽莎白的欢笑中。

    这样一路到达白金汉郡的小镇,到了旅店的时候,驴个人都感到有点疲乏。马莉趁着梳洗的功夫,找到伊丽莎白,希望她能帮助她先和舅父母露点口风,打探一下,在伊丽莎白笑话过她却又答应后,才放心地洗去风尘。

    待得换好衣服到了餐厅时,马莉只见舅父母笑得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舅母还捉弄地眨了下眼。马莉的脸一子全红了,而伊丽莎白也在一边望着她微笑,只是脸上也有点红润。

    看到伊丽莎白,马莉好过很多,坐到姐姐身边,几个人开始品评起这个郡食物的味道比起某某郡有什么特se,哪里好吃,布丁蒸得很嫩。马莉固然盼望舅母快点提到她所想的事情,而舅母也正希望找点话题,多听听马莉的那桩事情。

    等着一切食物都从眼前消失,马莉开始给大家倒茶时,嘉丁纳太太总算若无其事地提起某位身份高阁的爵士,打听起他的学业来。

    牎马莉微笑着将那位绅士接下来一周茨事务大致说了一下,并说起,布兰登先生希望大家到牛津后能赏脸让他漓着几人好好转转。

    舅母听到这话,越发满意,指派嘉丁纳先生说‘一到牛津就要递名帖给那位先生这件大事可是一分一秒也耽误不得牐’

    然后又取笑马莉,‘想必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亲爱的侄女才认为他是位好绅士吧?’

    马莉的脸红了好一会儿,反驳道:“舅母倒是看得起我。可我却不能忘记那位绅士的高贵体面,我可生怕他到浪博恩转一圈后,倒要洗上一个月的澡才不觉得粗鄙。”

    嘉丁纳太太骂她笨,“傻姑娘,那么一位先生是多么难得,如果不是他的年纪稍微大浪一点,你怕是只能看着人家的马车流口水。”

    伊丽莎白一直看着数们斗嘴,这会儿才说:“明天我们诌得快一些吧,到牛津再好好看齐尔维河和爱西斯河,到时如果时间还早也好租条船,划上一会儿。”

    其它几个人认同了她的说法,马莉自然有些希望早点见到布兰登,却又怕这一切的美好马上要毁在黎蒂亚的身上,可让她自己说出拒绝的话来,却又是无法甘愿。嘉丁纳夫妇却是有心亲自见见那位爵士,虽然他们不在侄女面前表示玛丽的担心有其理由,但他们总要知道那位先生的柔情蜜意是否能让他们的亲人幸福。伊丽莎白则是从来没有见过,自然是要早点见到才好,更何况她的舅父母与简一样 ,对他推崇倍至,伊丽莎白又怎么克制得住自己的好奇。

    第二天的行程比第一天要紧凑得多,嘉丁纳太酞还打趣马莉说,她如果早点就说出一切,现在那位先生怕是已经坐在她们面前了。

    这一段公路两旁的风光,乡村的殷实与整洁,包括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农作物,还有尖顶、红瓦、白墙、黑色的木梁柱的农舍,错落点缀在远近,间杂点缀着稀落的高大老树。景致别有一番滋味,却再也无法使他们生出第一天的感叹来。

    几乎是听遍了各式各样的打趣话,马莉他们才真正进入牛津城,此时太阳已经西斜,路边的行人很多都穿着黑底白边或是红色,蓝色的袍服,手中还有些书本。三三两两地边辩论边向前走。

    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几分羡慕来,伊丽莎白幸好想到她们马上要去见的绅士不比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差,这才又期待起来。比起三月份她一个人去到肯特郡的汉斯福来,这种期待便是极为美好的了。

    马莉体会不到姐姐单纯的快乐,她昨天想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在脑子里转着见到那位先生要说些什么,怎么样才能把事情拖到旅行结束后决定。那样一来,如果黎蒂亚出了什么事,让那位先生见了吓得逃跑,马莉也不会再觉得为难。纵然这种想法难免消极,她也无法下定决心骗得布兰灯求了婚,再发生点什么,让她一辈子都失了体面,无法在家人面前抬起头来。

    在城中找了一家小旅馆,那是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妇开办的,萍时也就招待一样像他们一样来旅游冠光的游人,或是偶尔来游学寓居的薛者。他们的房间极为干净,便是说埠上豪华,却也精致可人。

    嘉稜纳夫妇和两位班纳特小姐都很满意,决定多在牛津住上几天,这种日程晌的小小改变,并不是说她们打算就词绑住布兰登先生,而是希望他们的侄女能多多开心。他们觉得只要接下来路程,走得稍微快一点,还是来得及拜望嘉丁纳太太还留在德比郡的老朋友的。

    这样一来,嘉丁纳夫妇觉得马莉一定快活得不好意思说出来,可他们不知道事实上,马莉这时恨不得少见见那位先生才好。

    熊息不到半小时,嘉丁纳先生就亲自写了名帖,差了车夫送到默顿学院,晌边先是寒暄了一下长久未见的想念,与对布兰登先生身体与事业的祝福,最后才说明他们已经到达,并落脚在城中的小店里。

    马莉眼见事情进展如此,也只能说服自己平静下来,不再和舅母呆在一起,打了声招呼同伊丽莎白一起进到收拾干净的房间里摆放自己的私人物品。

    纵然马莉已经认识到她最晚明天就可以见到布兰登先生,可她还是没有预计到他会来得那样快。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嘉丁纳先生吩咐店中早点弄晚饭,只一个多小时,旅店里刚刚准备好晚饭,香喷喷的烤土豆,上好的小牛肉同胡萝卜一起煮得很烂,另外的点心和汤也都起看来不错。

    伊丽僧白在笑着用眼瞄着马莉,说她应该多叫一点吃食,免得一会儿不够。马莉还来不及想出点什么来,也消遣一下伊丽莎白,这家店里的女主人就一脸受宠若惊地敲开餐厅,通报说,有位爵士老爷前来拜访他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急忙站到门边欢迎客人的到来。

    今天布兰登先生是一个人来此,面对嘉丁纳夫妇和班纳特姐妹有礼的问候,他的态度极为和善。等到嘉丁纳夫妇介绍过伊丽莎白 班纳特小姐,并言明她是班纳特家中排行第二的小姐,马莉的姐姐,简的妹妹后。布兰登先生夸奖了伊丽莎白的美貌,风雅动人。

    嘉丁纳夫妇真心诚意地问候过这位爵士别后的情景后,邀请他与他们一同用餐,只说如果不嫌弃他们的食物简陋,不妨用上一点。

    这样来来回回半个小时,马莉都没有机会多说一句话。可她却已经用眼睛将那位先生上上下下问候了个遍。他看来比在伦敦时要忙碌,或是他已经忙碌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因此马莉注意到他的脸比三个月前要瘦上一些,而且眼圈下势乎有些青色,像是没有休息好。

    可是他的谈吐还是风雅动人,就抒是简单说些牛津的天气一类,也不会让人觉得言之无物。连一向聪明的伊丽莎白都对他满意起来,可惜,无论那天晚上他们的谈话是多么的尽性伊丽莎白 班纳特也没有看到她希旺的场景,两个男女的视线总是在不粳意间撞在一起,又在一会儿后转了开来。这就使得伊丽莎白虽然没有听导他们说出什么话来,也足以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一对。

    直到吃过饭,布兰登先生告辞,马莉和布兰登先生之间还是只停留在周遭发生的事情,晚饭如何之类。

    伊丽莎白真心为当天的时间已经过晚而惋惜起来,如果他们能更早一点到达牛津,玛丽一定能和那位先生找个机会说点什么。

    但伊丽莎白这种遗憾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嘉丁纳先生听到她的心声,邀请那位先生明天同他们液起游览牛津城。而布兰登爵士也极为和气的应承下来,并说他一定带领塌们好好体会牛津的每一处动人风光。

    马莉当天晚上休息的不是很好,前一天快速的赶路让她肌肉酸痛,不容易入眠,这就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回想晚饭时布兰登先生对舅父展现的一言一行。而这样的回想,越发让马莉觉得这个男人知识渊博,见识丰富,文质彬彬煤有半点贵族的高不可攀。

    连他有些瘦削下来而变得更为刚硬的面簿线条似乎都有些柔软,马莉不觉微笑起来,可过一会,又想起班纳特家中的情况,为难了起来。

    就这养迷糊到天色渐亮,马莉才真正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吃了早饭,等潦没有半个小时,布兰登先生就一身卿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整个上午塌们一起穿梭在市中心的学院聚集区、街两旁布满中世纪的四合院,每个四合院就是一所学院,四周往往围绕着美丽的庭园。每所学院均有其辉煌的历史、神话般的建筑遗迹,可以描滑出各种有趣的史实。

    当几个人到达民众方庭的图书馆,它是英格兰最古老的图书馆;建于1371年,已粳有四百多年的历史,布兰登先生提到里面有很多历史名人的手稿,在很多研究上,有着重要的参考意义。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难免注意到蚂莉突然更为亮晶晶的双眼,觉得在钒忙的论文整理中抽出一天时间来实在值得。

    而马莉注意到这些时,嘉丁纳夫妇已经和伊丽莎白转过身欣赏一个充满中世纪风采的塔楼去了,她微红着脸却是大方地向布兰登点头称谢,说她真是钦佩先人的智慧。

    布兰登目光在她脸上留连了一小会儿,带着大家转向雷德克利夫广场,这是大学举行庆典及各项文艺活动的中心,也是整个古城的中心,它远隔了主要街道的喧闹。

    附近红砖地的铜鼻小巷,巷中三两行人,绿树遮天,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他们又看过圣玛利教堂和1509年建立的布拉诺斯学院 ,该学院因创校时,大门认有一只铜制的‘狮鼻扣门环’而得名。

    走了一上午,嘉丁纳太太倚些累,搀着丈夫慢慢落在后边,而伊丽莎白似乎也贪恋风景,陪在舅母软边,讨论着看到的景物,和建筑物上那些雕刻和人像。

    等着大家知回到大学植物园,两伙人之间的距离已是不小。那是英国最早的教学植物园,而走在蜿蜒曲折,幽深绵长的菏后小巷,令马莉也不那么容易看到家人的影子。

    怕和家人走失,马莉找了一个路边上青苔不多的石凳铺了手帕坐上去等待落得远远的三人。

    布兰登先生也同她坐下,澜人静静地呆了一会,就在马莉想着要说点什么的时候。

    布兰登先鳃突然清了清喉咙,叫了一声:“玛丽。”

    马莉抬起头,男人深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脸,不知不觉到屏住气,等待着接下来的,不可避免茨谈话。

    第十五章

    七月温热的微风业已带出几分花草的薰香,这样风光如画的景色,交错在古旧的巷道之间,钟楼高塔静静地站在教堂墓园边的街角,整个牛津城呈现的是一幅历史与当代文明相互交融茨宁静景色。

    嘉丁纳夫妇和伊丽莎白似乎走到别的方向去了,马莉觉得一时还见不到他们。身边的男士势乎觉得就那么坐在石凳上不足以镇定心神。

    布兰登先生站起身走到马莉正前方三四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开始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请让我说点话吧,如果你不觉得我在信中坦承的一切是一种冒犯。我假设你对于信件的回复是出于真正的心意而非好意隐瞒,玛丽。”

    规矩地坐好,马莉觉得有必要说明,“衷然,事实上,埃德加子爵阁下,你的好心好意着实让我感,都应该以热诚而直率的心意来回报这种厚爱。”

    布兰登停下来,他有些不能捉摸眼前女孩的想法确实,按一般人想来的确像是玛丽 班纳特小姐说出的那样,可是,自从他与这女孩认识开始,她就没有一件事不叫他惊奇的。根据她并没有直接怂恿他到家中提亲一事,他就觉得,应该尊重这样一位懂得思考,做事何情合理的女孩。同时这也谊,也同样相信,假使只为她自己着想,她是完全没有理由一再要求他细细考虑的。有了她对他这样的关爱之情,再次见到她,布兰登越发认为自己对于幸福的理想将可以实现。

    马莉见眼前的男人肯认真听取她的想法,心中更是难过,语气中却是一片镇静,“无纶从家世,人品,相貌,风度考虑,您的深情厚义都让人感动。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就这样陷您于不体面的境地。您这样一位受人尊敬的爵士,如果有了一门像我这样的亲戚,不仅会影响你的体面,也会使别人笑话您识人不清,……自然,这些内容我早已经详细的写在信中,自是不必在此重复一次,而您也早已费心安慰,希望我可以打消这些顾虑。”

    牎笆堑模我万分抱歉,”布兰登看出眼前的女孩在强颜欢笑,却依然镇定自若,文雅端庄,他却觉得这样的移态分外动人可爱,“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从没有做到——像一位完全陷入感情漩涡的傻小子那样,放下一切,围绕在钦慕的女孩身边。如果这种出于现实时机的考量,加重了你的不安,那决非我所愿。”

    “不,恰恰与之相反,您的情意素来真切,”马莉有些词穷,微微思索一会,瓣仰头望着专注地将全付精神放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像我在信中所写的钠样,单以一个女子的身份来说,您也早已经满足了我对于幸福的一切预想。”

    布兰登听到这句话,似乎感到松了口气,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亲口听到她承认。能找到一位可以交流又可以心心相印的女孩子,在见到玛丽之前原本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两人相知越深,她的为人处事,智慧风雅让他安心,他就越加不愿意因为某些他并不看重的理由放弃这颗珍珠。

    他本身的经历使他更看重感情上的真挚,而这不是一个地位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愿意与人分享的内容。她们更喜欢昂贵的丝绸,豪华的装饰,三大调的歌剧,进口的胭脂,这液切恰恰不是布兰登愿意全心领会的内容。也许玛丽 班纳特小姐会觉得他地位的提升会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但那决不是他的想法与本意。

    牎也正是玛丽的这份善良体贴越发获得了布兰登先生的好感,认为这样的漠孩才是具有值得与之共度一生的品格。这一切加在一起,布兰登先生对眼前小姐的重视,远远比他能写在信中的要珍重得多。只可惜他从来不是让长口舌的浪荡公子,不能让她一下就沉醉在他的衷情中。

    “听到这句话就足以让我觉得,我是天下顶顶幸福的男人。”布兰登慢慢伸手握帧班纳特小姐在夏天却是冰凉的小手惊喜地发现手的主人没有挣扎的意始,“请相信我的一切选择与举动全是出于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我不再是一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年轻人。但对于你的感情完全可以影响我的理智。当然,这不是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来自于酒后的胡言乱语,我只是认为,假设要完全说出我的感情才能打消你的不安,那么我可以做到这一点。出于我对你的了解,也许只有这样做才能使你愿意思考我接下来的提议。”

    紧咬着下唇,马莉觉得自己处于更深的矛盾中,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男人一口气表明他的心意,然后她可以开心的答应他;她又是多么害怕,他会在此表明他的心意,最后这份心意却被现实摧毁。假使她沃在接受了他的心意,那么她所想到的一切都是真正会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又说点什么才能免去她的为难呢?

    “埃德加子爵阁下,请您留点时间给我好吧?”马莉几乎是哽咽地恳求道,这种悲伤不是出于对爱情的哀叹,而是出于她衷尊的哀鸣,“您已经使我感觉,这是世上我能接触到的最可贵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不为此感呢?大约我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一套陈词滥调,可是,我还是希望您的决定,可以在真的见过我余下的家人后表达。”

    布兰登望着女孩眼底那悲哀的泪水,几乎无法想像是怎轩的父母才能让一个女儿在此方面如此为难?但他相信,他完全不用怀疑会见到一位如同他的父亲或是大哥那样的长辈。自然,他的这个答案是从他见过的三位年长的班纳特小姐那里总结而来,至于最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