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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人?像谁?”
“不知道,忘记了。”
“神经病!”
陈玉已经习惯了史华铎,并没有当回事,任凭这家伙一个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唠叨。
“是很像啊,我的感觉不会错的。而且这种感觉就是最近的,奇怪了,为什么就想不起来呢?”
至此,陈玉和史华铎就在郭府里安顿了下来。
郭礼不愧是军中的糙汉子,一点都不懂得待客之道。把陈玉和史华铎主仆两人扔在府里,就不管不问了,很长时间都没有露过面。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误会了。”
闻香楼的包厢里,罗秀峰请客,推杯换盏之际,也为陈玉解了惑。
罗秀峰推开窗子,任凭外面的寒气扑面而入,却指着熙熙攘攘的街景,径自说道:“如今马上就要到年关了,朝廷各个衙门都事务繁多,大将军哪里还有空闲?边关的警讯要布置好吧?要不然的话,北方的游牧民族趁着咱们过年的时候南下洗掠,不就麻烦了嘛。长安这么大的都城,皇上和朝廷都在这里,安全不能不考虑吧?过了年还有省试,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士子,数不胜数,又增加了治安的负担,大将军能不殚精竭虑吗?”
听了这番话,陈玉羞愧不已。
“哎,原来是我误会大将军了。我还以为,大将军是嫌弃学生之前妄言无状,让我冷静冷静呢。”
罗秀峰笑呵呵地为他倒了一杯酒。
“呵呵,这就是你多虑了。你知不知道,那天咱们的谈话,大将军呈递给皇上之后,皇上是多么的震惊。待听得是你的策略,可着实对你夸奖了一番呢。说你是文武双全,难得的人才。你呀,已经算是入了皇上的法眼了。”
陈玉一阵好,赶紧滚。”
一言既出,那些纨绔们全都傻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哟呵,大过年的,什么都见识过了,就是没见识过嘴硬的。看来咱们哥几个本本分分的,都被人瞧不起了啊。”
说着,一群纨绔们纷纷挽起衣袖,看样子是准备大闹一场了。
就在这时,酒楼的掌柜姗姗来迟,一进来就赶紧打圆场。
“哎哟,刘公子,这是闹哪样啊?可是我们闻香楼招待不周?公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吩咐小的,包您满意。”
那刘侠抬手就给了掌柜的一巴掌,污言秽语地骂道:“他妈的,招待不周?当然招待不周。掌柜的,我问你,小爷定好的包房,为什么给别人用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真定侯府啊?你知不知道,今天小爷要在这里宴请河北梁家的梁铉公子?那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你让小爷丢了面子,该怎么说?”
梁铉?
听到这个名字,陈玉当即就怒火中烧。
王八蛋,害的爷爷差点没命,这笔账还没有算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门外突然传来笑声,果然是梁铉走了进来。
“呵呵,刘二哥忒也客气,咱们自家兄弟,随意就好。喜庆的日子,何必与人麻烦呢?”
说话间,梁铉已经走了进来,迎面没看到别的,正好和陈玉仇视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