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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传说(又名江山如此多娇)第11部分阅读

战国时期的名剑干将莫邪。

    傅昭仪不见了一盒最上等的珍珠,还有藏在箱底的一包金叶子。

    。。。。。。

    第二十五章 故人重逢(上)

    王嫱一身男子打扮,背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只带了一把琵琶。

    所有的东西都被喜媚收进了她的琵琶里,这些都是扎眼惹祸的宝贝,虽然那些后妃们被喜媚托梦恐吓,以为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被神灵惩罚,一时半会的不会追查,可是等她们回过神来,一定会发现问题,到时候全国追查,那她们还背着这些个东西岂不是找死。

    还好喜媚虽然法力没有恢复,可她这琵琶之身原本就是女娲娘娘炼制的法宝,可收纳万物,这些小东西放进去根本不占地方,一处皇宫,王嫱就扮作男子,大摇大摆地在京城里逛起了大街。

    喜媚如今还不能形成|人身实体,只能以灵体的形势依靠在王嫱的身上,饶是如此,还是改不了好奇的性子,对大街上的一切都感到格外的新鲜好玩。

    王嫱虽然也是第一次来到京城,不过她毕竟是从物质极大丰富的21世纪穿越来的,见识过豪华购物商场和超级市场,哪里还会对这些老字号的小门店感到稀奇,不过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搞得她几乎都被困在家里乃至宫里,第一次能够如此自由自在地逛街shoppg,也让她心情大爽。

    喜媚还正爱不释手地把玩饰品店里的首饰时,王嫱就远远看到前面的一家店面前锣鼓喧天,双狮采青,无数的百姓正团团围住,欢呼不已,看得她也一阵心痒,从前只是从电视和书本里见过这种场面,如今却能亲身感受,怎么能不去凑个热闹呢。

    王嫱凑到人群中,才看清楚原来是家酒楼开业,这座三层高的酒楼装饰的富丽堂皇,门口还挂着个蒙了红布的牌匾,身边的几人啧啧地赞叹不已,隐约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淮阳王亲笔题字“天下第一楼”。

    王嫱听得好奇,就忍不住问身边的人道:“请问这家酒楼是什么来历,怎么搞的如此热闹的场面?”

    那人打量了她一下,见她衣衫华贵,姿容秀丽,显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也不敢怠慢,便顺口说道:“这酒楼是淮阳王的一个朋友开的,听说连皇上都曾经嘉许过的,淮阳王今日还特地来贺喜,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也都来捧场了,场面当然热闹了。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今天这天下第一楼的酒席全部预订一空,就算是你有钱也吃不到了!”

    “淮阳王?”王嫱喃喃地念着这个有些耳熟的称号,走回饰品店时,只见那些丝巾四处飞舞,耳环项链洒了一地,老板娘正呼天抢地地在那里哀号,叫活计吧所有人都挡在外面,免得有人进来浑水摸鱼。

    王嫱一惊,刚想看看喜媚在哪里,就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转头一看,却是满头珠翠,环佩叮当的喜媚在那里冲着她抛媚眼呢。

    她不由一阵头疼,带着这个捣蛋鬼出来,走到哪里都会惹祸,还是早早找个客栈住下为妙。

    “你怎么能拿了那老板娘这么多东西呢?还把那里搞的乱七八糟。”两人躲进条小巷里,王嫱指着喜媚身上的首饰问道:“这些,给钱了没有?”

    “给钱?为什么?”喜媚把玩着手上的一串手链,上面坠着几个精巧的银铃,她轻轻一碰就发出诱人的铃声,开心的她玩个不停。

    王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疼地说道:“小姐啊,这里不是皇宫,那些东西也不是送给你的,你不能仗着人家看不到你就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买东西是要付钱的,你活了上千年,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又怎么样?”喜媚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以最无辜的表情望着她:“昨晚我去拿皇后她们的东西你都没说什么,从来都是人家把东西送来给我挑选,我能看的上是他的荣幸,哪里还需要付什么钱啊!”

    王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喜媚去偷东西的时候几次都拿回来的是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什么人参宝剑,什么珠宝玉器,那些贼赃怎么能拿出去换钱,若不是她最后解释了半天,她才从傅昭仪那找到些金叶子,她们只怕就得抱着堆宝贝饿死了。原来这个妖精根本就是个不是人间烟火的主儿,哪里懂得这些。

    “算了,下不为例。”王嫱忍住头疼,从包袱里翻出片小小的金叶子递给她,“这个差不多够付你刚才拿的东西了,你拿回去看看怎么给那个老板娘吧,人家小本生意,比不得宫里的皇后昭仪那么有钱,别害了人家。”

    “真罗嗦!”喜媚没好气地接了过去,一个闪身就不见了。王嫱跟上去几步,不一会便听到那店里传来老板娘惊喜的欢呼声,总算放下心来,刚想离开,却发现喜媚也被那些围观第一楼的人吸引,又懒得从人群里挤过去,索性飞在空中,踩着那些人头走过去看热闹。她顿时一惊,想到今日既然有淮阳王到场,只怕身边也少不了高手护卫,万一里面有个修真的高人,看穿了喜媚可就糟糕了。

    这两天的经历已经让她提高了警觉,这个年代,并不是热武器为王的21世纪,而是武功和修真并存的冷兵器时代,高人多的数不胜数,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飞檐走壁的。

    可是她又不能象喜媚一样隐身,更不会踩着别人头顶走路,只能拼命地从人群中挤过去,刚挤到前面,正好那舞狮的转过身来,狮头差一点就撞在她的胸前,吓得她双手护在胸前往后一退,只见那狮口一张,露出里面一张阳光般的笑脸,冲她轻轻地点头致歉,然后一个跟头又翻了回去,顿时引起一片喝彩之声。

    “这么热闹,是在干什么啊?”喜媚也看见了她,凑在她耳边问道。

    “是个酒楼开张,没什么稀奇的。”王嫱被那有着阳光般笑脸的男子晃了下眼,顿时退意,低低地说道:“这里人太多,我们还是快点找个客栈住下来吧。”

    “我就要在这里看热闹!”喜媚的眼神晶晶亮亮的,兴奋地看着刚才那头白狮冲上高台,采到绣球,然后高高举起,一甩大嘴,一条竖幅对联便垂了下来,上面写着:

    “酒客酒楼同醉酒醉谈世间冷暖”

    一个掌柜打扮的男子从酒楼门口的人群中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在下是第一楼的掌柜严青,今日出此上联,作为我们第一楼的悬红,若是有人能对得出下联,从此后就是第一楼的贵宾,终身享受所有饭菜酒水半价特惠!”

    全场顿时哗然,第一楼虽然是第一天开张,可是这来头之大,排场之盛,就是一般的皇亲国戚都比不上,一看就是个高消费场所,居然能搞出这样的噱头来,可见这幅上联的难度是相当的大了。

    第二十五章 故人重逢(下)

    先前来的一些,不过是看热闹的百姓,这对联一挂出来,四周闻风而来的士子便多了起来,王嫱看在眼中,不由轻笑了一声,轻轻拉着喜媚就准备退了出去。

    “为什么要走啊,我还没看完呢!”喜媚不耐地说道:“这对联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我想看看什么人能对得上来,干嘛这么快就要走啊。”

    王嫱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人家能出悬红的对联那么好对啊,走吧,就现在这些人,你等也是白等,我都快累死了,先找个地方歇脚好不好啊!”

    “这样啊!”喜媚眼珠一转,突然娇媚地一笑,“这么说,你知道这幅对联怎么对了?”

    “我当然记得。”王嫱被人声吵得头晕眼花,随口答道:“这么多人就别挤了,我都被挤的一身臭汗,我们还是快走吧!”

    喜媚却是妩媚地一笑,悄悄地施了个小法术,王嫱一个趔趄,就冲出了人群,一头向门口那群人撞了过去。

    眼看她失去了平衡,就要摔倒在人群里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有力的手臂重重地扶在她的腰间,免得她当众出丑。

    王嫱吓了一跳,急忙站直身子,又惊又怒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竟是个熟悉的面孔,那刀削斧凿般硬朗的面孔,带着丝诧异的表情看着她,竟然是那个在王家招亲宴后就不辞而别的陶莫高。

    “这位公子,你没伤着吧!”陶莫高看着她,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惊喜,让王嫱一阵心虚,急忙站好后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然后才点点头说:“我没事,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推出来了,真不好意思,告辞了!”王嫱心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可与女装的时候相差甚远,就算这陶莫高是武林高手,也未必有火眼金睛能够一眼就认出自己,可是看他的表情去似曾相识,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快闪为妙。

    旁边那位严掌柜却过来拦住他笑道:“这位公子看起来也是读书人,不知道是不是能赏脸为本店对出此联呢?”

    王嫱一愣,看到喜媚正站在他的身后轻笑,便知道又是这个小妖精在捣鬼了,不由心中有气,故意一脸歉意地说道:“小生才疏学浅,这对子又如此精彩,哪里能对得上来,掌柜的就莫拿小生开玩笑了,小生先告辞了!”

    “等一等!”陶莫高却拦住她说道:“相请不如偶遇,在下陶莫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今日既然到了第一楼,为什么不进去坐坐,略尽水酒呢?”

    喜媚一听,“嗖”地一下就飞回王嫱的肩头,凑在她耳边说道:“我要进去,你若不答应,就莫怪我自己乱闯了。”

    王嫱顿时觉得头大如斗,只好点了点头,冲着陶莫高拱了拱手,“小生王强,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陶兄了!”

    “请!――”陶莫高伸手相邀,眼中精光闪烁不定,看得王嫱忍不住面红心跳,低着头准备跟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门外一人高声说道:“冯大将军到!”

    陶莫高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王嫱正低着头想事,没想到他突然停下,不由一头就撞了上去,偏生他生的高大,王嫱正正好撞在他的胸口上,疼得捂着脸差点落下泪来。

    “对不起,王公子可有受伤?”陶莫高也吓了一跳,急忙致歉,“在下听到冯大将军到贺,正准备出迎,不想撞伤了公子,真是对不起啊!”

    王嫱揉着酸痛的鼻子,闷声说道:“没关系,陶兄有客就先――出迎?莫非陶兄就是这第一楼的老板?”她听出了陶莫高的话中意思,一下子抬起头来,诧异地望着他。

    “正是,请王公子里面稍后,在下去去就来!”陶莫高拱了拱手,急忙走了出去,只留下王嫱自己在那里发呆。

    “呀,你认识他啊!”喜媚软软地靠在她肩头,娇媚地笑道:“看来不用找客栈了,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吃顿好的了。”

    王嫱脸上一红,在认识那个人之前,因为陶莫高的救命之恩,和他身上独有的塞外民族的豪侠之气,翩翩有礼的风度,不是没有让她心动的,但有了那个人的出现,一切的可能都消失了。现在她扮作男子,更不想与他有什么纠缠,若不是因为喜媚任性,只怕她现在早就能躲多远躲多远了。

    陶莫高迎出门去,见到一行人拥着一个锦袍男子走来,那男子英气勃勃,高冠长发,正是当今的将军冯野王,冯昭仪的亲兄长。而他的身边,一个白袍男子,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竟是在香溪曾有一面之缘的陈少奇。

    陶莫高先是愣了一下,立刻就和严青迎了上去,“冯大将军和陈将军亲自光临,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啊!”

    冯野王哈哈笑道:“难得逐鹿王子在我们长安住的开心,还有心开着酒楼,本将军自当来给王子捧场,少奇,这位就是逐鹿王子雕陶莫皋殿下。”

    陶莫高微微一笑,说道:“我与陈将军早已见过,在长安就叫我陶莫高好了,大家朋友一场,切莫客气啊!”

    “我见过王子吗?”陈少奇却轻轻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子莫怪,在下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实在记不得何时与王子见过。”

    陶莫高一怔,还未开口,冯野王便说道:“听说淮阳王今日也会来,不知王子――哦,陶公子可见到王爷?”

    陶莫高只好先答道:“王爷已经到了,就在三楼聚贤阁,请两位将军也一起上去吧!”

    冯野王点了点头,便和陈少奇一起跟着他向楼上走去,一众随员便被安排在了一楼的大厅之中,只有两个侍卫跟了上去。

    走进酒楼之时,陈少奇无意间看到门口站着个青衫少年,眉目如画,姿容秀丽,一双眼睛竟似盈盈秋水,正呆呆地望着自己,他的心头也莫名地涌起熟悉的感觉,便微微一笑,礼貌地点点头,跟着众人走上楼去。

    王嫱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之间又开始一阵阵的头疼,忍不住冲出门去,对门口的严青说道:“麻烦代传陶公子,小生突感身体不适,不能当面告辞了,以后若有机会再见,定当谢罪!”说罢,也不管那严掌柜的挽留,急匆匆地落荒而逃。

    第二十六章 情深难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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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莫高领得冯野王一行人上得三楼,只见三楼之上,只摆有一桌酒席,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却坐在沿街的窗边,笑吟吟地望着下面。听到他们上来,他这才转过身来,笑着说道:“王子的面子果然是大啊,连冯大将军都亲自来给你到贺,冯将军身边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也是人中俊杰,怎么本王从未见过呢?”

    冯野王笑道:“这位是我的师弟陈少奇,原在西域都护府甘将军手下任副将,近日才回京城,王爷没见过也是正常。”

    淮阳王刘钦顿时眼睛一亮,说道:“陈少奇?莫非就是有赛韩信之称的西域都护府第一高手陈少奇陈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幸会幸会!”

    陈少奇略一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王爷过奖了,那些都是众人抬爱,在下愧不敢当!”

    陶莫高邀请众人落座之后,见淮阳王对陈少奇的兴趣格外的大,从师承门派到边塞军情,一一聊个不休,只得陪着冯野王聊了几句,看着陈少奇的样子越看越是奇怪,心中突生一计,举杯向他敬酒道:“想不到陈将军是如此难得的文武全才,今日在下这第一楼开业,有一幅对联求对,不知陈将军能否赐教?”

    陈少奇淡淡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王子请说!”

    陶莫高深深地望着他,怎么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的,便缓缓说道:“上联是酒客酒楼同醉酒醉谈世间冷暖,请将军对句。”

    陈少奇略一沉吟,眼光落在了自己身佩的宝剑上,轻笑道:“那在下就献丑了――剑士剑阁齐舞剑舞动流彩八方。”

    “好句!”淮阳王和冯野王同时鼓掌赞叹。

    淮阳王更是举杯赞道:“陈将军果然是才华过人,屈就在边关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冯大将军,本王有意向皇上保举,留陈将军在京任职,不知冯将军意下如何?”

    冯野王微微一愣,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却听陈少奇说道:“多谢王爷美意,不过少奇志在边关,如今不过是回京述职,再过两日就回去了。”

    淮阳王没想到他竟绱瞬皇短Ь伲?芫?娜绱烁纱啵?皇奔渚估阕&215;恕?

    陶莫高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陈将军果然对的好对,不过在下这里还有一幅对子,不知陈将军能不能再对一联呢?”

    陈少奇从进来开始就觉得这个匈奴王子对他的兴趣格外的奇怪,但身在此中,不得不忍,只好按捺住性子说道:“这对联之事,不过文字嬉戏,算不得什么,王子若是要考较少奇,就请出题吧!”他被冯野王硬拉来这里,他常年与匈奴作战,虽然这逐鹿王子属于南匈奴,已经与大汉结盟,可是他生性耿直,本就不喜应酬,再被他几番纠缠,说话间已带了几分火气。

    陶莫高去全然不在意地说道:“这是你们中原的一幅名联,上联是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陈少奇复述了一遍,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头隐隐发痛,脱口而出地说道:“蜡流泪泪成灰化作千丝万缕寄深情!”

    “果然是你!”陶莫高忍不住问道:“陈将军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不知陈夫人可曾随你一同进京?”

    陈少奇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他,缓缓地说道:“我想王子你是认错人了,在下尚未娶妻,并没有夫人。而且在下今日确是第一次见到王子,不知为何王子会如此看重,或许王子以前曾在西域见过在下――”

    “我是在香溪见到你的!”陶莫高脱口而出,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少奇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而对昭君全无半点记忆,不由怒气上涌,说道:“那日你不是要和王昭君成亲么?难道你――你没有与昭君成亲?”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心头顿时掀起惊涛骇浪,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王昭君?”在座的竟有两人同时出声,一个是陈少奇,一个竟是淮阳王。

    陈少奇听到这个名字,莫名地就觉得心中一痛,可是不知为什么,竟找不到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任何记忆,只能呆呆地问道:“王――昭君?她是谁?我好像并不认识她,也没有去过香溪。王子只怕是认错人了。”

    淮阳王干咳了一声,俊秀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一丝尴尬,“王子是不是认错人了?陈将军既然说不认得此女,此事就此揭过,大家今日难得相聚,又有如此美酒佳肴,何不开怀畅饮,不醉无归?来来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