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过往,突然像是放到了放大镜下面一样,一下子变得清晰生动起来。

    她甚至记得小女孩唇角上扬的弧度──不深不浅,极小的一个弧度。

    那是她年少时的美好,单纯而无知。

    曾经,她以为自己与死去的女人没有甚麽两样,脚步虚浮得像夜里的游魂,没有目的,没有希望!甚麽都失去了。

    周围闪烁的霓虹灯,把她的脸照的忽明忽暗,她直视前方的眼神异常坚定。

    生怕她继续纠缠自己,回过头准备警告她的男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头一次失神。不明白为什麽前一刻还谄媚地巴著他的女人,一转身却变成一只飘渺无痕的落叶,悠悠然如烟花般易逝。

    第三章  飞薇被包

    在出租室里休息了几个小时,外面一阵劈劈啪啪的声响吵得从云没有一点睡意。

    打开房门,从云便被大厅里对著搬运工指东画西的飞薇吓了一跳。

    难道是她们的租期到了?

    从云一吓,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忙跑到手忙脚乱的飞薇面前,“怎麽了?我们要搬家了吗?”

    没有搭理从云,飞薇继续指挥搬运工收拾东西上路。等那些搬运工走了以後,飞薇才偷空睨了从云一眼,脖子微微一倾,看起来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屑地对著那些低等的小人物。

    “谁说我们要搬家了?”

    那是飞薇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夹杂其它的意思,从云知道,所以丝毫不介意。

    “那你怎麽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外送?”从云指了指飞薇手上的包,看起来她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拜托,小姐,那是大包小包吗?只有两个包好吗?里面都是些比较重要的东西。”飞薇撇了撇嘴说道。

    说完顿了顿,补充道,“有个老头,准备包我一段时间,这几个月你先住著吧。”

    “那你以前的那些客人呢?”飞薇有没有被包养过她不知道,只是自从她们两住在一起从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正大光明的养起了她。

    “你觉得跟一个男人做爱好还是被多个男人羞辱好?废话,当然是晾著,没有我人家照样找别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

    “哦,对了,当然前提是人家肯要你。”

    原本准备回话的从云喉咙一哽,不知道说什麽。她想问她会离开几个月,闷闷地自嘲一笑,那些有钱人,谁知道他们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期会有多久呢?

    她羡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边的女人,同样一次,她们所获得却是她的n倍。

    因为她们有美丽的脸蛋,张扬的青春,妖娆的身材。

    她们锦衣玉食,穿金戴银,而她,却只能将一次次廉价出卖後所得,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即使是同样出卖肉体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

    无疑,飞薇是妓女中的上等。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

    瞧见从云发呆的傻样,飞薇知道她又在愣神,这女人,没事就喜欢顾影自怜,她不烦她可烦。

    真不知道两个人怎麽会凑到一块,飞薇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漫不经心地看著她,这才发现她身上带著伤,“你的手怎麽搞的?”

    心想飞薇可能误会成是客人制造的伤痕,从云解释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左手将燃到一半的香烟递到嘴边,凭感觉深深吸入一口烟雾,再优雅地缓慢吐出,大量的烟雾飞向身前的从云,飞薇看向笼罩在烟雾中从云,没有多问什麽。

    “女人,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饭吧。”

    “啊?又饿?现在才早上九点多还不到中午啊”

    怎麽有些人怎麽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没多少,她就是容易长肉。

    “真不知道你这麽大胃的人,每天吃那麽多怎麽就不会胖,怎麽我明明吃得还比你少,怎麽就”从云不厌其烦地唠叨著,对於这点,是她最不平的。

    飞薇扑哧一笑,原本烦躁的心情被从云孩子气的表情逗弄得一扫而空,明明一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女人了,有时候发起唠叨起来竟是有趣得紧。

    **

    一个人的生活,从云是喜欢,甚至向往的。

    飞薇走後,原本没有生气的小房子愈加显得冷清起来,每天毫无目的睡觉,吃饭,拉客,接客。

    这期间,又接了几门不错的生意,都是些循规蹈矩的客人,爱抚,前戏,做爱,高潮,一层不变。

    偶尔也有几个挑剔的,喜欢在妓女身上制造伤痕,要麽有怪癖的性虐倾向的。咬著牙配合性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简直让从云懊悔得场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难伺候,还不如当初不接,划算不来。

    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站在屋里,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气”的窗帘从天界挂下来,外边模模糊糊地,什麽都看不清楚。

    行人打著各色雨伞行色匆匆,走在湿淋淋的道路上,从云叹了口气,今天估计不会有什麽客人了吧。

    从云趴在窗前看著这场大雨,偶尔吹过的风带著点雨丝扑在脸上,沁凉沁凉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从云不禁疑惑起来,这麽晚了,会是谁?

    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对方浑身湿漉漉的,隔著一道破门直直地望入从云的双眼。

    是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看来是来找飞薇的,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从云还以为他知道飞薇不在这里了。

    “先生,你是来找飞薇的吗?她不在这边了。”

    “开门!”

    没有理会从云的话,对方简单而利落的回应。

    看对方执著的样子,似乎不信她的话,从云无奈地打开门,让他自个儿进来查证。

    第一次正眼瞧他,没想到除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外,这个男人还有一副花哨前卫的外表,肤色偏白,一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嗒嗒的滴著水。

    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

    湿漉漉的水滴贴著他身上的紧身背心,肌肉紧紧裹著身体,使得体形逐渐庞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难怪飞薇这麽一个久经欢场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从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气地领著他进来,人的相貌好看与不好看,似乎总是由上天来注定的。

    出於待客之道,从云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毛巾准备给他擦拭一下,出租室里面没有空调,恐怕他这麽湿淋淋的会感冒。

    孰料,背後一双如剑的双眼正锐利地射向她,目测高度一五八公分,一头干燥泛黄的头发,苍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吊带衫加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地走著。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後的自己竟会为这麽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著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麽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於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於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地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已经看完了,只是她还想看一遍,对於喜欢的书,她总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掉她心里面的浮浮沈沈。

    程雪明说,“床是一个最糜烂的地方,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何必太认真? ”

    她的那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唯独没有一个男人,陪著她睡到天明过。

    第四章  人性丑陋的一面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都这个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插的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的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的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的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的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如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根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的rǔ房,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著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下,藏著一副怎样浪荡的身躯。

    只是这样想著,软趴趴的ròu棒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的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向他、

    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

    两个人视线对个正著,一双炙热得过了火的双眼烧得从云的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从云随著呼吸而起浮的rǔ房,他是个行动派,管她什麽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著不忘狠狠的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贯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麽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於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後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地视线直直地盯著她沈迷於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rǔ峰 ,红红的奶头象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rǔ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ròu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sāo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yīn唇向两侧张口,好象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麽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的ròu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ròu棒左右磨著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後顺势的将yīnjīng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ròu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yīnjīng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麽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麽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後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著别的男人的ròu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rǔ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rǔ头,原本丰满的大rǔ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著他的yáng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ròu棒,然後用舌头舔著它。舌头碰到guī头时,ròu棒也随著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沈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ròu棒,把充血的guī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ròu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guī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著舌头,刺激著他的guī头;接著又把男人的guī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著guī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ròu棒巴愈来愈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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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大家会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其实我想说,嫖客跟妓女的“潜规则”就是这样子的,经验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