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平凡女人的爱欲 > 33-37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弄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後,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的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後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麽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的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著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著,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著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麽捏著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麽,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著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麽,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麽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麽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学录取通知书,毕业证书,结婚证书,离婚证书,再那什麽什麽破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麽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著,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著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著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後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表情。

    哼,终於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麽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麽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著微微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著,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许久,孙茗卓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一脸憋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麽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你养我吧?!”

    “什麽?”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麽眼神!怎麽,嫌弃我啊?!”搞得一副他赖著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可是,怎麽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

    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麽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著一名穿著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脸毫不客气地直盯著她。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麽沈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爱要麽大厅要麽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锺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的,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统统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麽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麽温驯地待著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著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嘴巴闭紧点!”

    第三十七章 咖啡味道越苦,香味愈浓【微h】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xiōng口开始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xiōng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xiōng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yīn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xiōng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趁著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麽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麽以前没发现他这麽暴力。

    “怎麽?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麽好糊弄?

    说著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xiōng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著从云肉肉的rǔ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rǔ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rǔ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xiōng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xiōng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rǔ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rǔ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rǔ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rǔ房上挺凸的深红色rǔ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rǔ头,用二根手指夹住rǔ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著从云的rǔ房,女人雪白的xiōngrǔ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