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费琴走到门口，侧耳听了一下，然后身子抵着房门，咬了咬下唇，突然
蹲下身——脱鞋。
刘启帆好奇的盯着显示器，然后不自觉的张开嘴，画面中。费琴脱下脚上的
半高跟鞋，咬着下唇，露出犹豫的表情，但仿佛经不起诱惑，将鞋靠近脸部，掩
在鼻子上，看样子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逼着眼睛，仿佛又回味了下，又掩在鼻
子上，如此反复。」
刘启帆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费琴将鞋子重新又传回纤细的脚上，一扫焦虑
的神情，气定神闲的坐着笔记。他想了下，将文件截图发到了魏老师的邮箱，将
刚才的录像又回放了一遍，他手指敲了敲桌子：「闻自己鞋子的味道？神经病？」
刘启帆摸摸下巴，重新翻了下资料，不时盯着显示器中费琴亮晶晶的耳饰、黑丝
长腿和套裙包裹的臀部，胯下有点发硬。最后还是给魏老师发了一封邮件。
费琴脸如寒霜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刘启帆走进房间，后者笑道：「让樊夫人久
等了，收购你老公公司这事挺复杂，我几天没来公司，事比较多。」
费琴毫不示弱：「刘总，首先我姓费，今天是以律师身份和你见面，请叫我
费律师，其次，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她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你让我等了整整两
个小时，已小见大，如果贵公司如此对待商业诚信，我对这次并购会更加小心。」
「嘿嘿，果然是做律师的，这嘴···」刘启帆笑道。
费琴当然没有领会刘启帆的意思，自顾将包里的文件放桌子上「这是我对双
方公司做的尽职调查，附有我的法律意见，这些我都是免费在做，不收费。」
刘启帆笑着摆摆手道：「不用给我看，这些专业的事情留给你们专业的人做，
你应该找廖经理。」
「可是，廖经理没有权力谈具体的方案。」
「可是他和我说你也没有。」
「因为，因为樊小明，你也知道最近他的公司状况不怎么好，我暂时见不到
面，但三天内我一定拿到全权委托书，这你放心。」
刘启帆轻轻拍了拍材料道「那要不等你拿到授权书后我们再谈？」
费琴脸色阴沉下来：「既然你不准备和我谈，那你让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不，恰恰相反，是因为我重视这次和你的会谈，我才迟到。」
费琴往后靠了靠，翘起腿，一脸我信你才怪的表情：「哦，这理由倒新鲜，
愿闻其详。」
刘启帆看着厚厚的一摞材料，问道：「这么多材料，你准备了多少时间？」
「一个星期，５个人，明天平均１４个小时工作时间。」
刘启帆赞赏的点点头「我喜欢你的工作态度。你知道我这两个小时干了什么
了吗？」
「不知道。」
「我直接用了２０个人查了你。」刘启帆用手示意费琴让他把话说完：「我
愿意花精力了解每一个我接触的人，特别是竞争对手。」
「那你查到什么了？」
刘启帆拍拍手，门打开了，一个披着栗红色大波浪的女人走了进来，杏眼泛
着媚意，身上穿着桃红的紧身套装，将身材勾勒的凹凸毕现，她手里拿着手提电
脑，将屏幕正对着费琴，笑了一笑。
费琴瞄了一眼，直接选择了无视。
「这是我的女人」刘启帆突然补充了下：「你所了解的那样。」
费琴嗤笑下道：「刘总，你没必要向我解释，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敢兴趣。」
「嘿嘿，那你就说明已经在这次谈判中处于下风了。我愿意花精力去了解面
临的对手，他的性格爱好，私下的生活，以往的经历，至少在和他见面前，我已
经知道我将面临什么样的谈判对手，而且这对我也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将一
个人生平浓缩成薄薄的一本文件放在自己的眼前，在阅读的时候去猜测他的性格，
习惯，优缺点，组装成脑海里的一个人，最后见到本人，两相对照，答案揭晓，
一个有趣的游戏。」
费琴指着刘启帆面前的资料，含笑问道：「那你脑海中的我现在就躺在那边，
刘总不如说说你都猜到一些什么？」
刘启帆竖起一根手指：「费律师如果有兴趣，不如给这个游戏加个彩头？」
「哈哈，刘总家大业大，我可赌不起。」
「我不赌钱。如果我猜对了，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没猜对，我可以
透露我们大致的收购方案，也算你没白跑一趟，怎么样？」
费琴考虑了下，向后昂了昂头，自信的笑道「那舍命陪君子了。」
刘启帆舔舔嘴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只手伸到常艾艾的臀部摩挲，感
受着饱满和浑圆，常艾艾不依的扭了扭屁股，换来费琴皱了皱眉头。
刘启帆酝酿了下语句开口道：「费律师你出生是在sc省gz市的hh县，
那是解放前的一座老工业城市，你爷爷和你父亲都是当地炼钢厂的工人，你父亲
应该是在你５岁的时候就去世，７岁的时候你母亲再婚，然后又生了个弟弟··
·「随着刘启帆的娓娓道来，费琴的脸色也渐渐起了变化，如果说最初她只是把
这当做为刘启帆的一个自我感觉的游戏，那么现在的情况越来越超出了费琴的预
想，除了在老家的情况不甚详细外，自他到省城读大学的经历却无比详细，随着
刘启帆说道临近毕业的时候，她不由的挺直了身子，手不知觉的握拳，她自己也
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发白。
刘启帆的目光变得锐利，像一头饿狼露出了獠牙「于是我通过银行查了一下
你在９x年以来的银行明细发现樊小明每月１０日通过私人账户向你固定转账１
５０００元···」
费琴的心剧烈的一跳，打断道：「夫妻间给钱不很正常吗？」
刘启帆裂开嘴，像笑但不带任何笑道：「但在９x年底的时候，樊小明一下
转给你５００００元，其后的三个月再没转过，第四个月转了１万，你们夫妻算
的也太细了，我怎么看像在发工资？」
费琴咬了咬牙佯怒道：「刘总，你这是严重侵犯我个人隐私了，我保留诉讼
的权力。」
刘启帆不为所动继续道：「当排除所有不可能后，那剩下的，在荒谬也是唯
一的解释···。」
「够了！」费琴愤然站起，饱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她喝道：」刘总，虽然
我有求于你，但我不是来接受你的侮辱的，我觉的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还有请你
不要在我面前做这么恶心的事，尊重这个女同志，也尊重你自己「刘启帆的手已
经伸进了常艾艾啊的裙子里面，紧绷的面料勾勒出一只手的形状，不时变换着模
样。常艾艾作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裙子里自然是真空的，刘启帆的五指轻揉慢捻
的感受着细腻的臀肉，小指不时的在蜜穴外围轻轻勾弄，一时间常艾艾就面泛桃
花，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嘴唇，鼻子的呼气声却越来越重。
「你个小骚货，被男人摸下就湿了？」刘启帆看了费琴一眼，谑笑道：「告
诉你面前这位一身正气的大律师，你是谁？」
常艾艾不依的扭了扭屁股，带着颤音道：」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专门讨好主
人，让主人发泄的工具。」
「无！耻！」费琴气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厉声道「你们还要不要脸！」
「脸？！」刘启帆裙子里抽出手，撇了撇嘴角，甩甩手，抬手看了看指尖，
上面带着一丝水迹笑道：「小奴隶，舔了。」他抬起手，常艾艾马上从错愕中反
应过来，妩媚的一笑，张嘴，一条红舌像小蛇一样绕上了手指，双手环上刘启帆
的臀部，一边悉悉索索的吸舔着手指一边缓缓跪在地上。
刘启帆对着快暴走的费琴道：「小丫头，别以为自己穿上这身皮就变成了贞
妇烈女，在我眼里，你就和她一样。」
「你，你···」
「你不是想要我猜的答案吗？没错的话，你大学毕业那会就被樊小明包养了，
而且你那时候还有个男朋友，名字嘛···应该也容易查。」费琴的眼睛死死的
看着刘启帆，仿佛要用眼神在刘启帆的身上扎个洞，脸上交替闪现这痛苦羞愧愤
怒的神情。她咬着牙，憋着怒气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启帆惊讶道：「怎么？我们不是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吗？我刚才想到了一
个有趣的名字，叫剥洋葱，你觉得怎么样，将你一层，一层，又一层的扒光，然
后看看，里面。」常艾艾眼神迷离，偷瞄着刘启帆有点勃起的下体，用红唇含着
手指卖力的吞吐起来。
他低头一边随意的用手指拨弄着红舌，一边继续道：「樊小明为什么答应和
你领证，这点我还没想通，不过我估计也不是他的本意，这个我承认应该还是你
有点小手腕的。不过，小丫头，你还是太自以为是了。一个小律师，樊小明的假
婆娘，以为真凭你拿着一张纸，还是那一坨我都不想踩的狗屎的鬼画符，就可以
出入这扇大门，和我面对面坐？聊生意？这不是靠你耍些小聪明的地方……」他
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笑道：「接下来换你来猜猜，我想干什么？」
费琴看着眼前的饿狼终于露出了獠牙，眼神里的淫邪，而跪在地上妖艳的女
人一只手掌已经在男人的裤裆上摩拭，裤子已经被顶起了一点，女人的大拇指研
磨着这个点。
「也要像这个女的一样跪在地上做这样下贱的事情，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忍屈
和努力都是为了跳出原来的圈子，我绝不能往下跳，我要往上爬，往上爬！「费
琴脑中给自己打气，深呼吸一下，拿起公文包道：「刘总，我觉得这个游戏有点
无聊，我看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谈吧。」
「既然你要走了，那你总先和我说下我的答案对不对？」
「对不起，我拒绝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遗憾，遗憾，不过走之前你最好看下电脑，上面有海联城律所刚发给公司
的函，他们已经拿到了达安的授权，明天到公司谈并购，哦，收购，费律师，我
纠正下，是收购。」
费琴的脚步一个踉跄，脸上也失去了血色，她一声不吭的点开电脑，屏幕的
亮光反射在眼睛里，她默默着看着邮件良久没有做声。
「你老公看来不怎么爱你啊。失去了达安，没有了樊小明，你在现在的律所
应该呆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