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恋上父王 > 5-8
是失落,宛如一受伤的孩子,“看来雨儿是不愿,不愿嫁给我!所以——”那低声地呢喃是依旧,嗓音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让人忧心,“我以为雕琢了那枚戒子,雨儿就会嫁给我了!雨儿明明答应了的——”道到最后的时候,竟满是孩子气的撒娇。

    “不!”梁雨急忙地摇头,突然的很害怕眼前人这样的表情。

    “我就知道雨儿不会的!”东方晨突然地抬起头,欣喜地唤道,双手是早已将梁雨禁锢在怀中,同时不安分地接着衣带。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将那樱红的唇瓣采撷住。

    想拒绝,可是早已沉醉在这个吻中,未有微微地开口,妄以贝齿咬住那娇嫩,以示惩罚,未料,有舌是趁机而入,将自己的舌纠缠住,于口腔中是尽情地挑逗。

    梁雨有些沮丧,是偷**不成蚀把米,只是那心中的喜悦却是疯狂地荡漾开来,伸手攀上东方晨的肩膀。

    ……

    房内气温骤然地升起,厢房外是一阵扰人的喧嚣,“驸马爷,这王爷和王妃还有礼仪未有完成呢!”喜婆焦虑地望着拦在厢房门前的骆天哲,甚是的无奈,新人们进了洞房,这王爷未有敬酒不说,那喜房中新人可还有其余的礼节未完,这——

    “那些个礼仪有什么用,你们领了赏银了,都回去吧!回去吧!”骆天哲不耐烦地摆摆手,瞧见众人还未有离去的模样,大吼一声,“离开!还有那些个想要闹洞房的,离开!”伸手一指院门,“雪儿,小可!”骆天哲突然地唤道。

    两道白色的影子是突然地从一旁的灌木丛中跃出,众人在一阵惊慌声中是急忙地离开。

    东方晨未有理会厢房外的喧嚣,手上的动作是依旧。

    “师弟,好好干啊!不要枉费了师父的良药!天还早着,时间够长!”骆天哲轻敲厢房的门,是嬉笑地道。话音未落,是急忙地跃离,果然如自己所言,一阵yīn暗的掌风穿透厢房的木门而出,击在门口相对的那棵茂盛的樟树上,樟树一阵摇晃后,是留下清晰的掌印,一。

    厢房内梁雨听闻骆天哲的话,甚是地疑惑,伸手制止东方晨的动作,“干爹说的是——”朦胧的秋水眸子,那满载的情欲中渗透着不解。

    “雨儿,前些日子!”东方晨微微地红了脸,在梁雨的耳边是轻柔地开口,“幸好没有弄疼你!”

    “又是干爹搞的鬼?他——”恼怒地开口,心想是旧仇未报,新恨再起。“恩。”轻轻地应了声,身子倾下,是再次撷住那樱唇,将那未完的话语吞下,今夜较与骆城的那晚,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洞房。

    以后再与骆天哲计较,突然感觉,这身上之人,动作是甚是的温柔,前几日那疯狂,自己是有些疑惑,晨本是一甚是忧心的人,为何——原来——

    梁雨甩去脑海里的想法,微曲身子,是迎合。

    现在的红罗喜榻,是属于他们。

    ……

    芙蓉帐暖,春宵正是。

    鸳鸯共枕,艳溢香融。

    魂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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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站现在在严查h~我想对于我是一种解脱~呵呵,要知道,二卷那章洞房易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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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卷  第8章 结局

    翌日。

    日已上三竿,近中。那众人是簇拥着,等候在寒霜院的院门口,良久,均未见有人出来。

    雪狼两匹,是如门神般,屹立着,无人敢上前一步,探望。

    而厢房内,东方晨是已经醒来,望着自己臂弯中那娇小的身子,前些日子那未有褪去多少的青紫上再次地覆上暗紫,嫣然的红梅暗了开,开了暗,于莹白的肌肤上,是层层叠叠。

    昨夜,他终于——是真正意义上拥有了怀中这个可人儿。

    垂下头,嬉笑地望一眼玉枕,那满目的青丝是分不清,是谁的。都说夫妻,是结发共枕席,便是如此,抬起手臂,轻柔地拂去那落身边人脸颊上被汗水浸染的青丝,露出绽放与莹白的额头的赤色莲花,半朵。

    指腹顺着那莲花的线条,一一描绘。

    已封妃,大婚亦过,现下这人,已是自己的妻。

    妻呵——一个与他并肩,陪他到老的人。

    幸福的笑意荡漾在嘴边,红唇开启,轻柔地音符漂浮,便是梁雨曾唱过的那首歌。

    “我能想到最快乐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

    我能想到最快乐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轻柔的音乐一阵,萦绕在耳际,是那熟悉的音符,是那熟悉的轻柔嗓音。缓缓地睁开那沉重的眼皮,发觉,正是自己身边的人,正是他在歌唱,低声地歌唱,轻柔的嗓音,惟有自己一人听闻,也只让自己一人听闻。

    樱唇微启,亦是合上这曲子。

    ……

    良久,待到肚子抗议的时候,歌声才是停止。

    “雨儿,起来了。”

    “不要!”小声地嘟哝了一句,将身子往锦被里一缩。

    “不要?”东方晨秀眉微蹙,思索了少顷,“可是我饿了!不过——”东方晨突然地倾下身子,“我要吃饱了再出去!”狡黠地一笑,身子转过,覆上。

    红罗帐内,是再一次地旖旎。

    ……

    两人是折腾到下午的时候,才起。

    洗漱更衣后,在寒霜院自行解决了一下膳食后,径直地去皇宫。

    ……

    太皇太后是慵懒地斜卧在玉榻上,一宫女是甚是焦虑地进来,“启禀太皇太后——”

    “母后!”宫女的禀告声,未有完,寝宫外已有一声呼唤,唤的是母后,那么是——

    “快点,快点扶哀家起来——”太皇太后伸手唤过身边的宫女,急忙地从玉榻上直起身子,同时让宫女们替自己整理下锦袍和头饰。

    “母后!”梁雨和东方晨进来的时候,太皇太后正是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听闻呼唤声,是急忙地抬起头来,一个宫女不小心,一枚玉簪从手中滑落。

    窝在东方晨怀中的梁雨是突然地出手,衣袖中白色绸卷,是轻易地将那玉簪擒住,窝在掌心,梁雨挣脱开东方晨的怀抱,款步上前,倚着太皇太后坐下,“母后!”樱唇开始,是轻柔地唤道,微微地直起身子,伸手将那玉簪插入太皇太后灰白的发髻。

    “雨儿——”开口,是嗓音颤抖地唤道,激动,有泪顺着脸颊的沧桑滑落。

    “母后!”梁雨急忙地从执过太皇太后的锦帕,轻柔地拭过,“雨儿!”太皇太后再次地唤道,伸手将梁雨的手是紧紧地握住,“雨儿,你原谅哀家了!”

    “雨儿心中从来没有怪过!”反握住那依旧莹白红润的手,指腹轻柔地拭过,手背是略带砂质,是沧桑。

    “恩,哀家何其有幸!”太皇太后抬起头,是直直地望进梁雨那灵动的秋水眸子,从梁雨反握住自己的手中,抽出一只手,将衣袖缓缓地摞起,褪下手腕上的玉镯,顺势地揽上梁雨的手腕。

    “母后,这——”暗绿的色泽,凤凰九只萦绕着,这——

    “木皇后已经被展儿废,但因昊儿是太子的原因,她现下只是空有皇后的头衔!这东方展家族女主人最为珍贵的手镯,现下只有雨儿适合!”太皇太后嬉笑着一眨眼睛,泪光闪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

    “母后,雨儿不能——”

    “雨儿,无妨,这九凤玉镯历来不是传给皇后,而是传给太后!是给东方家族辈分的女主人,现下便是雨儿你!”太皇太后凝视着梁雨,是缓缓地摇头,“雨儿拿着吧,郡主的玉佩已未能用,留作信物。”

    “雨儿!”东方晨已经立在梁雨的身边,亦是轻柔地开口唤道。

    “恩。”微微点点头,任由那沁凉的玉镯缠绕着纤细的手腕,沉重,是甚是。

    “好了,哀家可是还未喝过媳妇的茶!”太皇太后突然欣喜地唤道,身子转过,吩咐身后的宫女道,“唤桂嬷嬷!”

    “是!”宫女刚刚领命欲退下的时候,寝宫门外有一苍老的嗓音响起,“回太皇太后,奴婢是早已等候多时了!”

    话音落,一宫装的老嬷嬷躬身进来,至太皇太后面前的时候,弯曲真是,恭敬地将手中的鎏金托盘奉上,“奴婢见过晨亲王爷和亲王正妃!”

    “嬷嬷起来吧!”梁雨直起身子,移开玉榻,伸手扶起躬身的桂嬷嬷,从托盘上端过那盏温热的茶,奉到太皇太后的面前,“母后请用!”

    “好,哀家有这么个媳妇儿,恩,不错!”太皇太后端起茶盏,是赞许地道。

    “好了,雨儿!”东方晨伸手搀扶起梁雨,俯身在梁雨的耳边,“回去吧!”未等梁雨回应,伸手将梁雨拦腰抱起,转过身子,便离开。

    “晨儿!”太皇太后急忙地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一旁的桂嬷嬷,是忧心地唤道,这个孩子的心思自己越来越难琢磨。

    出乎意料,听闻太皇太后的呼唤,东方晨是停下脚步,微微地颔首,算是应答后,方才离开。

    “太皇太后,晨亲王他——”桂嬷嬷伸手指着东方晨远去的背影,是欣喜地对着太皇太后唤道。

    “恩。”喜悦在太皇太后心中弥漫开来,晨儿不像以前那样径直地离去了,虽说只是点点头作为应答,只是,这样较与以前,是足已。

    ……

    步出寝宫的梁雨,是听闻身后两老妇那欣喜若狂的嗓音,从东方晨的怀中探出脑袋,“晨——”轻柔地开口,唤道。

    “雨儿,是径直地回府还是去其他的地方?”东方晨未有回应梁雨的话,反而是道出问题一个,将梁雨欲说的话题转移。

    “出去吧!”

    轻声地应道,将脑袋覆在那怀抱上,闻着那沁人心脾的熟悉的清香,听薄薄的一层锦布后那规律的心跳声,垂下眼帘。

    任由风从耳边,轻柔地呼过,带来阳光的暖意。

    ……

    到黄昏的时候,两人才回府。

    两人手相执地步入王府,候在前厅的宫女瞧见,是急忙地转身离开,两人正疑惑地绕出前厅,回寒霜院,在廊中长亭处被一伙人拦住。

    “小鱼儿,师弟!你们——”骆天哲率先开口,上下打量着两人,是那身亲王礼袍,但是梁雨未有梳起发髻,那满头的青丝只是用一根发带简单地束着。

    “你们今日去北郊了!”天老从骆天哲身后的位置缓缓地直起身子,目光落在东方晨的靴子上,少许微黄的草屑还有几丝泥泞。

    “师父爷爷,你果然——”梁雨柳眉轻蹙,微微地颔首。

    “小丫头,众人皆以为——”

    “小鱼儿,原来师弟是带你去玩了啊!”骆天哲伸手拂去黎若进拽着自己的手,几步走至东方晨的面前,嬉笑这望望,突然地倾身在东方晨的耳边,是嬉笑地嘀咕了几句。

    声音很轻,离东方晨甚是地近的梁雨亦只是微微地听闻有些语句,正疑惑间,东方晨揽在梁雨腰间的手,是突然地松开,轻轻地拂动后,是再次地揽上梁雨的腰,落在众人的眼中,是根本未有动过。揽着梁雨,是突然地转过身子,退出长亭,身子突然高高地跃起,如白影一道,直直地跃向寒霜院。

    骆天哲急忙后退,左手紧紧地护着自己右手手臂,是赤痛地叫出声。

    “臭小子,什么叫做偷**不成蚀把米!”天老望着骆天哲,是轻蔑地开口。

    “糟老头子!你——”

    “你!”天老未有接下话题,到是黎若开了口,“你又——”秀眉紧缩,甚是的无奈。

    “若儿小黎黎——”

    ……

    ……

    月余后,转入秋,是突然地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几日过后,雨停。天气久雨初晴,却是骤然地转凉。

    梁雨哆嗦地窝在锦被里不愿起来。

    “雨儿!”东方晨轻柔地唤道。

    “不要!”梁雨嘟哝了一句,身子是再往锦被里缩。

    “雨儿!”东方晨嬉笑地唤道,突然地倾下身子,“如果你不起来的话,那我也——”

    “不不不!我起来!”梁雨急忙地直起身子,“啊!”一阵寒风蹿入锦被,那赤裸的双肩是骤然地寒冷。所幸,喊声的余音还未散去的时候,一件暖和的狐裘已经披上肩膀。

    “今日要去一下皇宫!”在东方晨替梁雨穿着的时候,晨突然地开口道。

    “什么?是母后——”

    “不是,是展儿!”

    “东方展,他有事情找我?”梁雨疑惑地反手一指自己的鼻子。

    “恩。”东方晨点点头,亦是疑惑。

    ……

    御书房。

    两人刚跨入,候立着的太监,是迅速地搬上一玉榻,因为晨亲王妃已有身孕,是不能久站,同时静候着的宫女,是急忙地奉上茶点。

    “对了,还有葡萄没有?”梁雨望望茶几上的东西,是突然地开口,前几日东方晨意外地带回几串葡萄,一问竟是西域进贡的,可怜啊在古代,这些个普通的水果竟然——

    “应该还有!”东方展微微地一皱眉,高声地呼唤道,“王喜!去瞧瞧,还有葡萄没有?”

    “是,皇上!”大太监王喜领命退下。不一会儿,是奉上葡萄一盏。

    等候东方晨望着梁雨那贪嘴的模样,脸上的不悦全数地退下的时候,东方展才开口,“雨儿!”刚焦虑地唤道,瞧见东方晨的是再次骤然地不悦,是急忙地改口,“皇婶,朕有些事情,想皇婶帮忙!”

    “哦!”梁雨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是嬉笑着应道,伸手指着两人座位旁边那茶几上的葡萄,微启樱唇。

    东方晨微微地颔首,倾身从那玉盏上挑选了一粒,小心翼翼地剥去外皮,送入梁雨的口中。

    “恩,味道不错!”梁雨欣喜地点点头,直起身子,伸手从玉盏上亦是挑选了一粒,剥去外皮,送至东方晨的面前,“味道不错哦!”狭长的柳眉微微地一挑,俏皮地一眨眼睛。

    东方晨含笑地将梁雨手中的葡萄含入口中,连带着那莹白的指尖,舌卷着葡萄,贝齿却是轻轻地咬动那指腹。末了的时候,倾身吻住梁雨,将口中的葡萄是送入,“雨儿喜欢,就多吃些!”趁机噬咬着那樱唇,是逗留良久。

    而落座于玉案后的东方展是甚是无语地摇摇头,面前的两人这几日,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亲亲我我,目中无人,连在自己这御书房亦是——虽说自己是皇帝,奈何那辈分小于他们,未有无奈,甚是。

    “皇叔,皇婶!”东方展皱眉地观望了好久,决定是再次地开口唤道。

    “哦,什么事情?”梁雨这才从东方晨的怀里探出脑袋。

    东方展细瞧梁雨的表情,一脸的平淡,对于方才两人那甚是亲昵的做法,似乎是未有任何的不妥,似有些疑惑地微微摇头,据自己知晓,似乎棠的女子,哪怕是民风较为开放的望国,似乎都没有梁雨这样大胆的女子。因梁雨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事皇宫中的人,是只有太皇太后一人知晓,东方展是不知,是故现下是疑惑,甚是。

    “启禀皇上,不知有何事情?”梁雨抬头瞧见东方展望着自己是一脸的疑惑和枉然,将两人的甜蜜打断后,却是未有下文,不由地开口问道。

    而东方晨是甚是地不悦,“展儿!”开口唤东方展,不悦的嗓音里,甚是的严厉。

    “哦,皇叔,皇婶!”东方展急忙回过神来。

    “皇上,有何事请,你唤我们两人来!”梁雨疑惑地一挑眉头。

    “雨——皇婶,”东方展还是有些改不过来那称呼,虽说梁雨也是不介意,但是瞧见东方晨一脸的黑色,心想自己心中所打算的事情是要拜托人家,若是皇叔不同意,雨儿定是不会去做,在这两人面前,自己那帝王的威严,也是未有任何的功效,惟有恭敬地唤道,“皇婶,朕有些事情想要请求皇婶帮忙!”

    “请求,展儿,你是皇上,这可万万不可说!”梁雨急忙地摇头,反驳,“什么事情,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就一定帮!”

    前一句虽是惶恐,但是后一句,还是暴露了梁雨自己那本身的意愿,是呵——她是一个现代人,未有任何的古代观念,这话语中多多少少是透露出来,惟有庆幸,东方展着实是一明君。

    “皇婶,朕要你接手皇家的所有买卖!”东方展走下玉案,至梁雨的面前,是正色地道。

    “买卖?皇上不是曾册封过皇商么?”

    “那些人不行!”东方展是轻蔑地摇摇头,他知晓梁雨有那个能力替自己办好这些事情,在几年前的粮草事件中,梁雨与慕容熙所斗的事情,东方展至今仍然是记忆犹新。

    “接手皇家的买卖,只是京都的还是——”

    “不行!”东方晨不悦地开口,皱眉地打断梁雨的话,“雨儿,你的身子!”垂下头,忧心地望一眼梁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眸子里满是温柔的忧心。

    “没事!还有好几个月呢!”梁雨将狐裘外有些沁凉的手,窝在东方晨的脖子上,“反正现在也无聊吗!”樱唇微微地往前一厥,嘟着,是撒娇。

    “无聊?皇婶?”东方展很是疑惑地打断梁雨的话。瞧见东方晨温柔地望着梁雨,是甚是无奈地点点头。嘴角微微地往上一扬,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荡漾开来,甚是的浅,只有一丝自己知晓的戏谑一闪而过,原来皇叔的死穴,是这个!

    “呵呵——”梁雨浅笑着转过身子,自己无意中冒出的现代的这些词汇,东方展当然是不知晓,不过只要晨知晓,就行——“皇上,具体是那些店铺,或者——”

    “皇婶,你还知晓慕容熙么?”东方展突然地皱眉地唤出口,果然瞧见梁雨只是微微地皱眉,但是东方晨的脸色是骤然地沉下,“你还没有解决完那件事情?”东方晨是严厉地瞪着东方展,甚是的不悦。

    “皇叔——”东方展承认自己没用动慕容熙,是因为若是没有了慕容熙,这棠国的商业是要毁于一旦,是故他只是剥夺了慕容府一部分的家产,可惜那些个家产在慕容熙的眼里,不过是凤毛棱角,他才选择,向梁雨求助。

    “皇叔,棠国的商业可都是掌握在慕容熙的手中,朕——”东方展顿了顿,轻叹一口气,再次开口,“朕已经是无法动他!”东方展是沉重地道出心中最为忧心的事情,现下时将慕容烽困在皇宫,慕容熙还有一丝担忧,否则,真不知晓,棠国会——

    现下的东方展不免有些抱怨,自己那皇爷爷在的时候,为何赋予慕容家那么大的权力,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好,我接下!”梁雨挣脱开东方晨的怀抱,伸出脚试探着沁凉的地面,因绣鞋底是垫着整一块的暖玉,是故沁凉是未有传来,任何。

    “谢过皇婶!”

    “不用谢!”梁雨缓缓地摇摇头,“不过——”凝望着东方展片刻后,才开口将余下的话语道出,“这件事情完成后,这朝堂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晨了!”梁雨是皱眉地道,若是东方晨还要做他王爷分内的事情,那么她心中那游历天下的愿望,可是遥遥无期。

    “朕允!”东方展剑眉微微地一皱,点头。

    “好!”梁雨欣喜地叫道,转过身子,执起东方晨的手,“回府啊,今天这么冷,我们吃火锅!”

    “恩。”东方晨伸手将梁雨抱起,是宠溺地点点头。

    刚刚跨出御书房,门房开启,一阵凉风蹿入,梁雨裹紧身上的狐裘,是缩在东方晨的怀里,突然想起什么,双手护着脸颊,探出脑袋,朝着身后喊道,“展儿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情的话,来王府吧!我们一起吃火锅!”

    “是!皇婶!”东方展是欣喜地应道。

    ……

    ……

    梁雨接手了皇家的所有店铺,将现代的商道融入其中。

    虽然东方展任由梁雨动用国库了所有的钱物,但是店铺的好转仍旧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且慕容府是渗透了每一个行业,更何况慕容熙接手后,若不是梁雨用现代的商业才能,恐怕是不能好好地与他暗中争斗。

    待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梁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东方晨是再也不允许她去管理所有的店铺,未有呆在王府,安安心心地等待生产。

    且那个远大的出行计划,也是推迟,定在孩子生出以后。

    梁雨怀孕的日子是在七月初,这个孩子是在牡丹花期前降临。

    ……

    四月末,春将逝,已暖。

    寒霜院满院的牡丹,是已经展露花蕾几许。

    明媚的阳光穿透了院内长亭,一玉榻被架出,摆放在亭中,东方晨揽着梁雨斜卧在玉榻上。

    “雨儿!我们女儿的名字——”东方晨的目光是温柔地尽数将怀中的人儿笼罩住,浅笑着开口,“取个什么好呢?”

    “名字——”梁雨微微地眯起凤眼,这段日子,自己甚是的困乏,“晨就这么地笃定,是个女孩子么?”

    “恩。”东方晨笃信地颔首点头,“一个跟雨儿是一个模样的孩子,一个同样的灵动的女孩。名字——”

    “晨!”梁雨突然地开口,打断东方晨的话道,“我们第一个孩子,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名字都叫琪,如何?琪有美玉的意思,且是男女都可以用,多好的一个字!”

    “琪?”甚是疑惑地呢喃着,抬起头,瞧见那突然睁开的秋水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恩。”对上东方晨疑惑的眸子,梁雨是郑重地颔首点头,“纪念一下文琪姑姑!”

    “雨儿!”东方晨欣喜地唤道,伸手紧紧地将怀中的人拥住,“雨儿,我何其幸运,能够——”

    东方晨话还未说完的时候,梁雨突然赤痛地呼出声,“晨,晨——肚子,肚子——”

    “要生了?”东方晨甚是惊慌地抬起头,朝着院门外,是急忙地叫唤着,“师父,黎若,师兄,雪儿,小可——”

    “怎么了?”

    “要生了?”

    “怎么——”

    “嗷呜——”

    ……

    “快点,产婆在哪?”望着床榻上梁雨蜷缩着的身子,东方晨甚是焦虑地吼着,静候在厢房门外的产婆是双腿颤抖着,迈不开步子。

    “王爷,老身——”均是颤抖着唤出口。

    “进来!”东方晨厉声地吼叫着,“不进来者,拖出去,斩立决!”

    “晨,不要——”梁雨忧心地伸手拽住东方晨的胳膊,她害怕身前这个男子,万一惊慌过渡,是真的会做出斩立决的事情。可是剧烈的疼痛传来,话语是硬生生地被打断,双手紧拽着东方晨的胳膊,关节处是早已泛白。贝齿咬着唇瓣,是缓缓地渗出血丝。

    “雨儿!”东方晨惊恐地唤道,将自己的手掌送到梁雨的口中,“痛咬着这个!”秀眉皱得甚是的紧。

    “王——王——王爷——”产婆立在东方晨的身后,是颤抖着好久,才道出一个称呼,“血污——晦气,王爷是——尊贵之人——还是——”

    “本王,就是要立在这里!”东方晨yīn郁着脸转过身来,是狠狠地道,“来人,将这个产婆拖出去,换一个!”

    “啊——疼——”

    “雨儿!”东方晨忧心地唤道,急忙地转过身子,另一只手覆上梁雨的额头,“雨儿,疼就咬着,我陪你一起!不会有事的,不会——”

    “王妃,用力啊——王妃——”

    “啊——我不要生了——啊——”现在的梁雨好怀念现代的那些先进的科技,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雨儿——”东方晨是忧心地唤道,转过身子,yīn沉着脸,瞪着产婆,“只让雨儿用力,你们就不会想法子么?”

    “王——王爷——”产婆颤抖着嗓音,双腿是顿时虚软无力,这——产婆的作用,本就是——

    厢房内的话语,在厢房外等候着的众人是听闻得清清楚楚,黎若不耐烦地直起身子,推开厢房的门进入,“雨儿,用力!孩子就要出来了!”瞧见厢房内的情形,秀眉微蹙,急忙地唤道,快步地上前,推开那些个簇拥在床榻边的产婆。

    “啊——”

    “雨儿,用力!孩子就出来啊——用力啊——”

    “啊——”

    “黎若!”

    “皇叔,让雨儿用力,不会有事的!雨儿——”

    “啊——疼——啊——”梁雨叫喊最后一声的时候,是狠狠地咬住了东方晨的手掌。

    “哇——”婴儿清脆的嗓音在厢房内响起,梁雨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垂下眼帘,是沉沉睡去。

    “雨儿!”东方晨惊恐地唤了一句。

    “皇叔,孩子——”黎若的话音未落,东方晨顺着黎若的手望去,床榻满目的血,大滩的血,甚是的诡秘,“黎若,雨儿不会有事么,黎若——”东方晨惊恐地叫喊着黎若,眼前一黑,竟也昏迷过去!

    捧着孩子黎若顿时愣住,这皇叔怎么?“师父,快——”

    “怎么,孩子怎么还是大人——”天老忧心地探入厢房,急忙地伸手从黎若的手上接过孩子,“怎么——”望见床榻上昏迷的两人,是浅笑着缓缓摇头,“若儿,你出去吧!”

    “启禀公主!”春水捧着热水,是恭敬地等候在一旁。

    “春水,替王妃清洗一下身子!”黎若急忙地吩咐春水,抬脚迅速地跨出厢房,于厢房外寻找到骆天哲后,是急忙地扯着他的衣袖进来。

    “若儿小黎黎,这产房男子不能进的哎——”骆天哲虽是紧随着黎若的身后,嘴上却是嘟哝着,“再说又不是若儿小黎黎,你生孩子!我——”

    “你——”黎若恼怒地转过身子,“你——”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你字,未有狠狠地跺跺脚!

    “若儿小黎黎,好好好——我进去!你不要生气啊,气坏了身子可——”

    “把皇叔搀扶出去,还有不要吵醒——”

    “恩恩,若儿小黎黎!”骆天哲急忙地点头,趁机在黎若的腮上落下一个吻,“我要奖赏!”

    至厢房的屏风,伸手欲搀扶起昏倒在地上的东方晨。

    “启禀驸马爷!”隔着屏风,春水是皱眉地唤道,“王爷和王妃的手是相互紧紧地拽着,还请驸马爷,将王爷的床榻挪过来便是!”

    “哎!”望一眼东方晨紧闭着的双眸,骆天哲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师弟啊,你也太——”摇摇头,放下手中的东方晨,去挪那床榻,“师弟啊,孩子都生出了,你竟然晕过去了!这——”骆天哲是轻笑着摇摇头。自己的亲亲娘子生孩子,晕过去的男子,全天下恐怕只有他师弟一人了!

    ……

    梁雨是吃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身边正是躺着一个娇小如猫的婴孩,皮肤皱皱的,甚是的难看。

    “雨儿,你醒了,是个男孩!”等候在床榻边的黎若瞧见梁雨缓缓地睁开眼睛,是倾身询问,“唤厨房做了些小粥!你要不要——”

    “恩。是个男孩?”疑惑地询问,瞧见黎若是点头,看来晨预料是错误,晨——想到那人,目光缓缓地投向四周,这屏风后窄小地床榻,是只有黎若一人,他——

    “雨儿!”黎若知晓梁雨在寻找谁,嬉笑地开口。

    未从黎若的嗓音里,听出异样,梁雨的心中闪过一丝失落,欲抬起手,从黎若的手中接过勺子,未料手是被人紧紧地拽着,皱眉地放眼望去,一只手从屏风外探出,是紧紧地拽着自己。

    梁雨疑惑地挑眉,询问黎若。

    “屏风外正是你想要寻找的人!”黎若的话音刚落,骆天哲的嗓音是突然地响起,“小鱼儿,干爹来看看那宝贝小外孙儿!”骆天哲大步地踏进,梁雨心中仍是失落,看来黎若并不知晓,自己寻找的是谁!

    却是意外地发觉,之听闻骆天哲的嗓音,却是未有人影进来,一阵杂乱的声音响起,是屏风移动。

    “小鱼儿,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当然不是你干爹咯!”骆天哲将玉雕屏风移开,让梁雨瞧清,与她隔着一扇屏风的床榻上所躺着的人,“你干爹,找的可是若儿小黎黎!”

    “晨,他——”

    “他昏过去了!”骆天哲是睥睨地唤道。

    “昏——怎么了?”梁雨惊恐万分,是慌忙地直起身子,“哇——”身边的孩子是突然地哭喊道。

    “雨儿——”黎若皱眉地瞪一眼骆天哲,欲急忙地解释,未料另一声呼唤,将黎若的话语,打断。

    “雨儿,雨儿——”东方晨惊恐地直起身子,瞧见梁雨完好无损地半做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的手,正是紧紧地拽着,身子转过,伸手是急忙地将梁雨拥在怀中,“雨儿,这么多的血,这么多——”

    “小鱼儿,你这相公胆子太小,是见到那么多的血,晕过去的!”骆天哲撇撇嘴,满是轻蔑地道。

    “晨,我没事了!”晕过去,梁雨浅笑着摇摇头,这人怕是忧心自己太甚吧!“对了,孩子——”

    “孩子!”东方晨这才想起,还有孩子,方才黎若将孩子拿过来,他见到的却是满目地血,是惊恐甚是,想起这么多的血,是全数的从雨儿身上流出,是急忙地松开手,轻柔地将梁雨的身子缓缓地放在床榻上,“黎若,孩子!”

    “是皇叔!”黎若应道,伸手欲从骆天哲的手上,接过孩子,未料后者轻巧地躲开,“若儿小黎黎,生孩子这么痛苦,我实在不忍心你啊,咱家就把这个皱了吧叽的小孩子当作咱们的吧!”

    “你——”东方晨骤然地沉下脸,yīn郁地望着骆天哲。

    “咋类,他还是我小外孙呢!再说了,还是若儿小黎黎接生的呢!那些个皇宫里的产婆,什么经验十足,什么——”趁着骆天哲大肆地赞扬黎若的时候,黎若伸手从骆天哲的怀中将孩子,递到梁雨的手中。急忙的起身,将骆天哲推出厢房。

    “若儿小黎黎,我还没有说完呢——”

    “孩子的名字叫做东方琪!”东方晨朝着厢房门口喧闹着的两人叫喊了一句,是急忙地侧过身子,温柔地望着梁雨怀中的那婴孩,“雨儿,孩子像你,这眉眼——”

    “是个男孩!”梁雨轻声地开口,嬉笑地望着东方晨,“是一个像你的男孩!”

    “男孩!”东方晨顿了顿,“雨儿再生个女——”想起方才的情形,是急忙地噤声,摇摇头,“雨儿不要生了,一个就够了!”颤颤地伸手,从梁雨的手中接过那明黄的布包。

    “放心!”梁雨伸手,一点东方晨的鼻子,“我会替你生个女孩的!”

    “不要了!”东方晨急忙地摇头,“我不要你再受那样的苦了!不要——”梁雨伸手点在东方晨的唇瓣,堵住了晨未完的话语,“什么都不要说,看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

    两人簇拥在一起,是一同地低下头,明黄的布包中的婴孩,缓缓地睁开眼睛,明亮的黑色眸子闪动着,未有几下,是重重地阖上。

    ……

    孩子呵!是上苍赐予爱情的结晶!

    ……

    ……

    待到孩子满月后,东方晨是履行那个承诺,带着梁雨游历山河。却在刚要出走的时候,司马轩从望国焦虑地捎来信函,说要见见宝贝外孙。

    想到现下棠正值酷热的夏季,东方晨下令转道本上去望国。

    这出游的队伍很长,骆天哲携着黎若是定要加入,还有雪山天老和两匹雪狼。

    ……

    ……

    一月后到达北疆,司马轩令人是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

    终于到达望国国都的暗紫色宫殿,司马轩是欣喜地将梁雨引入湖心亭相对的祠堂。

    “老爹,什么事情?”梁雨牵着东方晨的手,是皱眉地问道。

    “丫头宝贝,让本王的小外孙认识一下他娘亲这边的祖宗!”司马轩嬉笑地抬起头来望向梁雨,梁雨总是觉得那银色的面具后,那双魅惑的眸子,最是让人看不透。

    “老爹,你若是——”

    “丫头宝贝,你老爹这一生,只能有你这么个女儿,你说——”司马轩是感慨地道,“你说,你老爹还会算计你么?”

    “老爹,那悦姨——”

    “你悦姨答应,即使没有孩子,也陪本王在一起,所以——”众人已经至祠堂前,司马轩是突然地噤声,“丫头宝贝,老爹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后,就带你悦姨与你们一起游历天下后,再回来!”

    梁雨还想再询问写什么,却被司马轩挥手制止。

    众人踏上祠堂的台阶,步入。

    梁雨刚步入祠堂,静候在里面的传令礼官那尖细的嗓音,是突然地响起,“参见新国主!”

    “等等——”一个新字,让梁雨甚是的敏感,突然地开口制止,疑惑地望着司马轩,“老爹你究竟玩什么花样?”

    “丫头宝贝!望国不同于棠,是可以册封女王!望国是只有留着司马家族的血液的人,才能继承这国主的位置,老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说——”

    “我不当——”梁雨是急忙地拒绝,两人好不容易,在棠国只挂名了王爷和王妃的身份,怎么能——

    “丫头宝贝,你不行,总有人行!”司马轩将目光绕过梁雨,望向东方晨怀中的婴孩。

    “不行,我的孩子,不可以!”梁雨再次坚定地反对道。

    “雨儿,我们走!”东方晨执起梁雨的手,转身欲离去。司马轩突然地开口,“丫头宝贝,如果不是琪儿和你都不接手这国主之位的话,望国会乱,棠国紧邻望国,亦是不会——”

    “老爹,你威胁!”梁雨是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是恶狠狠地道。

    “丫头宝贝,老爹不是威胁,你看这个——”司马轩缓缓地摇摇头,从宽厚的衣袖中掏出一明黄的宗卷,展开,递到梁雨的面前,“这是东方展签下的和约宗卷。丫头宝贝,你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两国的战争,最是苦了百姓。”

    “有了宗卷,又——”

    “宗卷一道,是死,有何用?”司马轩未有望向梁雨,将目光投向远处,嘴角微曲,是一抹苦涩的笑,“若是琪儿继承这国主之位,他体内有一半是东方家族的血,你说他——”

    司马轩突然地转过身子,衣袖轻甩,袖中一朵赤色的莲花飘出,缓缓地落在东方晨怀中的婴孩身上,沉睡着的东方琪竟睁开眼睛,从禁锢着自己的布包中,竟欲伸手,欲抚摸那莲花花瓣。

    “丫头宝贝,赤莲认定的是琪儿,就算他以后不想做一国之王,可以将望国附属于棠后,做逍遥王爷,一。丫头宝贝——”

    梁雨握着手中的宗卷,是犹豫着,高处不胜寒,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这么小就被捧上那至尊的位置,可是琪儿,这孩子还是如此的小,不知道他以后会作何的想法,梁雨缓缓地抬起头,望向东方晨。

    “雨儿!”东方晨轻柔地开口,“雨儿心中做何想,便是何?”

    “晨!”梁雨轻柔地唤道,对上那深邃的眸子满载的温柔,是缓缓地点头,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一脸好奇地望着赤莲的小孩身上,“让琪儿选择!”缓缓地道出一句话,“如何?”抬起头,是问向那抱着孩子的人。

    “雨儿,定下便可!”东方晨宠溺地望着梁雨,点点头,垂下眼帘,望着东方琪,这是他和雨儿的第一个孩子,孩子——

    “雨儿,就让琪儿自己定!”东方晨暮然地抬起头,望着梁雨,是郑重地点点头。

    “恩。”梁雨郑重地点点头,转过身子,望向司马轩,“老爹,琪儿做何想法,他大了的时候,你在问他。”

    “好,丫头宝贝!”司马轩欣喜地点点头,“那就立琪儿为国主!”司马轩的话音刚落,礼官那尖细的嗓音是再次地响起。

    ……

    众人居住在望国宫殿内。

    一日,梁雨抱着东方琪进入沁莲宫,甚是意外地发觉,东方琪对赤莲是甚是的欣喜,且竟能够找寻那赤莲幻境的入口。

    梁雨是轻叹一口气,看来这孩子——

    果然如梁雨所想,东方琪是甚是的喜欢赤莲,且是待在沁莲宫不愿出,是故梁雨和东方晨两人那游历的计划,不得已是再次地延期。

    一年后,已经在外面的黎若和骆天哲因黎若怀有身孕,是不得以而折回。

    梁雨突然地想到一个法子,让东方琪待在望国,同时令骆天哲为摄政王,辅佐东方琪,而她和东方晨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