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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4部分阅读

乖乖不吭声,心想,这青木堂香主之位终究是我的,我推也是推不掉的,呵呵……

    谁知师傅却说:“我这徒弟武功低微,人又小,要他当香主实在是不妥当。”

    啊?不让我做,开什么玩笑,那后来的事情怎么继续下去?

    却听师傅接着道:“不过既然在万云龙大哥灵位之前立过誓,那决不能不算。但只要他做了一天香主,也算是做过了。明天倘若他胡作非为,扰乱青木堂事务,有碍本会反清复明大业,咱们立即开香堂将他废了,决不有半分姑息。李大哥、关二哥,我拜托你们两位用心帮他。如这小孩行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务须一一向我禀报,不得隐瞒。”

    听师傅的口气,他最好我现在就惹出点事来,好名正言顺地将我拉下马。

    堂上一干人等,心下不住叹气,总舵主太宠着小子了,做堂主哪里有做一日就废了的,天地会立香主那是件大事,岂可儿戏。

    李力世和关安基躬身答应。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属下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著举著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2-2师徒过招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小徒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著举著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于是我乖乖地给祖师爷上香,接了青木堂的令牌,青木堂的一干属下都上前给我这新香主见礼。如此这般折腾了足有个把时辰才结束。

    众香主散后,师傅拉了我的手,回到厢房之中,说道:“北京天桥上有一个卖膏药的老头儿,姓徐。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儿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你要有可跟我联络,到天桥去找徐老儿便是。你问他:”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他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你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他便知道你是谁了。“

    我虽然早就知道联络的切口,但还是觉得有趣,笑道:“人家货价三两,你却还价五两,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师傅微笑道:“这是唯恐误打误撞,真有人向他去买‘清毒复明膏药’。他一听你还价黄金五两,白银五两,便问:”为什么价钱这样贵?‘你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他便说:”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你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他又问:”红花亭畔哪一堂?‘你说:“青木堂。’他问:”堂上烧几柱香?‘你说:“五柱香。’烧五柱香便是香主。他是本会青木堂的兄弟,属你该管。你有什么事,可以交他办。”

    我一一记在心中。师傅又将那副对子说了两遍,和我演习一遍,一字无讹。我因为早就看到过,记起来格外快。师傅看着大感欣慰。

    师傅又道:“这徐老头虽归你管,武功却甚了得,你对他不可无礼。”我笑嘻嘻答应了。

    师傅道:“小宝儿,咱们大闹康亲王府,鞑子一定侦骑四出,咱们在这里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宫去,跟人说是给一帮强人掳了去,你夜里用计杀了看守了强人,逃回宫来。如有人要你领兵来捉拿,你可以带兵到这里来,我们把鳌拜的尸身和首级埋在后面菜园里,你领人来掘了去,就没人怀疑。”我问道:“大伙当然都不在这里了,是不是?”师傅道:“你一走之后,大伙儿便散,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到北京城里来传你武功。你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胡同口有兄弟们等着,自会带你进来见我。”我应道:“是。”

    师傅轻轻抚摸他头,温言道:“你这就去罢!”

    一听师傅叫我回去,心里突然空落落,很是舍不得,缠着师傅道:“师傅怎么急着要小宝走,师傅不多陪陪小宝么?”

    师傅苦笑道:“小宝儿不莫吵,师傅有那么多事务要忙,实在没有时间陪你。你如今做了青木堂香主,让你属下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我扯着师傅手臂耍赖道:“不嘛,不嘛,以前在扬州,师傅就常陪小宝玩,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如果做了香主师傅就不疼小宝了,那小宝就不做那个牢舍子香主了!”

    说着我扯下青木令就往地上掷去。

    师傅急忙接下令牌,气极了,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你……”

    我半边脸颊一阵火辣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扁扁嘴,泪珠就扑簌簌直滚下来,呜咽着:“师傅最坏了!”转身就往厢房外奔去。

    师傅顿足长叹,纵身一跃,便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顾低头狂奔,自然就象送上门似的撞入他怀里。

    “小宝儿莫哭,是师傅不好!”师傅心疼地搂住我,见我拼命挣扎,又抱我坐到床上。

    “小宝儿莫闹了,让师傅看看,一会儿师傅让你打还可好?”他好话说尽,才哄得我安定下来。瞧见我半边脸肿起一片,大是自责,连忙找了药膏,替我抹上,又拧了冷毛巾替我敷。

    我扁着嘴,眼眶里含着泪,万分委屈瞪着他。

    师傅边叹气,边轻轻敷着我的脸,“小宝儿,你叫师傅怎么放心得下。”

    而此时我尚未得知,为了我的被掳,皇宫内外正掀起滔天风波。

    康亲王被小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其带领骁骑营与御林军全部出动,带罪立功,就算将京城掘地三尺,也务必要将小桂子完整无缺的找回来。海公公干脆换了便装潜出禁宫,自己找了起来。

    原本与此事并无关系的索额图闻知小桂子被鳌拜余党掳走的消息,立时撇下一干红粉知己,点齐家奴侍卫,轰轰烈烈地加入到搜救的队伍中来。事情闹大了,连普通老百姓听说擒杀鳌拜的大英雄小桂子陷入j人之手,也自发走上街头,寻找这位不幸落难的英雄。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大家你看我象j党,我看你象绑匪,也有小人趁势借机密告与自己不和的冤家对头,倒让各大衙门的牢头们着实忙碌了一番。

    事实上,如果我要是再和师傅缠磨下去,恐怕这京城就要翻天了。

    “回去吧?”师傅赔笑。

    “不去!”我一口回绝。

    “回去吧……”师傅无力。

    “就不回去!”我咬牙切齿!

    “回去吧!”师傅大怒。

    “555……不回去嘛!!!”我眼泪攻势。

    “回去吧……难道宫里没人会担心你吗?”师傅哀求。

    “……”我想到了海公公,他必定急疯了。

    “回去吧,只要你回去,师傅什么都答应你!”师傅发狠了。

    “这是师傅你亲口说的,可不要反悔啊……嘿嘿!”我j笑道。(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厚厚……作者也j笑)

    “我要师傅教我那个……”我附在师傅耳边小声道。

    师傅为难地皱眉:“那个啊?不好吧?”

    “师傅是江湖上一言九鼎的英雄,怎好说话不算话?”我立马跳起来,义正词严道。

    “可真的不好啊……那种事,等你大了自然就懂了啊!”我没看错吧?师傅居然脸红了。

    “可是师傅明知道我待在那种地方,你要不教我,难不成要那些公公教我吗?”我假装委屈道。

    师傅再三思量,终于点下了头。

    成功!我偷偷在心里比了个v字,欢天喜地地蹦起来,将厢房的门关上,又插上门闩,保证没有哪个冒失鬼来打扰,才放心地爬上床,催促师傅:“师傅快点上来。”

    师傅忸扭捏捏,神色大是尴尬,慢吞吞上床,慢吞吞解下腰带,慢吞吞……

    “师傅我帮你!”凭我在宫里与小皇帝厮混锻炼出来的灵活手脚,三下五除二,就将师傅的衣衫全扔到一旁的矮凳上。

    饶是师傅的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不下前三,但此刻就连手脚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我忍不住贪婪地将师傅健美匀称的身体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他和海公公不一样,海公公的身体是软绵绵的,带着桂花香味,叫人闻着就全身发软,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团馅,包在他面团似的身体里头。

    而师傅的身体是有弹性的,戳下去,马上就弹起来,多捏两把,也不会担心留痕迹,叫人越捏越上瘾。

    “小宝儿?小宝儿!”一回神,师傅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我才发觉自己这会儿工夫又弹又捏的不是别的,正是师傅的小弟弟,我的小师叔。(小师叔?哈哈……偶真佩服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叫法!!作者捧腹,滚走……)

    “师傅莫生气嘛!”我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将小师叔上上下下洗了个口水浴,全当作陪罪。

    至于师傅对我的赔罪满不满意,你听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了。

    “小宝儿……停……不要……停下来……啊……”

    我很听话,师傅叫我不要停下来,我就坚决不停下来,更加用心地舔,连小皇帝我都没有这么做过,师傅,你看我多喜欢你!

    师傅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全身径是发抖,猛地一颤,浊液喷了我满口都是。我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吞下,还给小师叔清洗干净。

    没等师傅回过神,我恶人先告状:“师傅好坏,说要教小宝的,都只顾自己,小宝什么都没学会……555……”掩面假哭起来。

    这样还叫没学会?可怜陈总舵主一世英明,偏对这个小克星束手无策,而且自己虽然年已过三旬,但一直忙于反清事业,连妓院也很少光顾,要教别人,怎么教?

    可是这心肝宝贝一哭,自己就什么招都没了,一咬牙,伏下身,学着我的样,将我的小青芽含在口中。

    但看着师傅舔我的模样,我就要射出来了,好幸福啊……“师傅,再下去些,就是那里,深一些,55……好舒服,师傅,我最喜欢师傅了……啊……上边……师傅……还要……”

    师傅也象着了魔似的,专心听从我指挥,毕竟是学武的,头回用口做,竟是功夫不弱,丝毫不比小皇帝差。

    “呼……啊……555……好舒服……师傅,师傅……”

    我一边叫着师傅,一边绷紧了身子,一鼓作气射出了我的白液。

    师傅刚要吐出了,看我幽怨万分的眼神,立时愧疚地咽了下去,还学我的样,舔得干干净净。

    师傅,你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师傅,口里却道:“今天小宝就先学这些,下回再向师傅讨教!”

    师傅是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好。

    第二天一早,师傅与我又签定了种种授课计划后,才让我心甘情愿回宫里头去。

    我一路哼着小调,骑着马儿起程喽,“一呀摸呀,摸到师傅的头发呀,师傅的头发长又黑呀,二呀摸呀,摸到师傅的脸蛋呀,师傅的脸蛋白又嫩呀……”

    唱着变调的十八摸,我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回到宫里,未进宫门,早有侍卫连跑带滚地向小皇帝禀告去了,还没到上书房,海公公雪似的人影飞掠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我反手抱住他,心里既怜又愧,明明知道他会担心,会着急,但在师傅那儿时就是不舍得回来。如今我还真是鱼与熊掌都想兼得,想到原著里韦小宝可以娶七个老婆,我现在算上小皇帝才三个而已,不算多,对不对?

    拼命在心里自我安慰,可叹当时我还不知道,我生命里的出现的不但只有眼前的这些鱼、熊掌,此后还会出现鹿茸凤角、鱼翅鲍参,足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好不容易安抚了海公公,我又被守在上书房外的康亲王、索额图拦住。康亲王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直呼要再找不到我,他就要自裁以谢天下了。

    而索额图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眼眸里深深翻滚着一团乌云,难以言明的情愫却只能暗自咽下,只好一言不发,狠狠抱住我。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2-3沐府之争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进了上书房,小皇帝也不多说,拉我上了他那又长又宽的龙椅。

    我暗叫不妙,小皇帝莫不是又要兽性大发?

    谁知他却不象往日那般急色,扑在我身上,只是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下。不一会儿,我胸膛处冷冷湿湿,他竟是在哭。

    我轻轻唤他:“皇上?小玄子?”

    他嘶哑着嗓音道:“别叫我,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心下慨叹,对于他,我是玩乐多过喜欢,彼此耳鬓厮磨,说是情人,还不如说是上床伙伴。

    而他对我,显见并不如此。他十岁登基,身边时时危机四伏,朝野内外不得安宁,别人看他,不是敬畏就是仇视。好不容易得个能够亲近说话的伴儿,他象抓到根救命稻草般,牢牢不放,心里念着想着的,只有这个人。只可惜,他所受的帝王教育,让他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人平等相处,更不懂得如何追求心仪之人,他的满腔情谊我不是不明白,但他待我的方式,很难让我认同。因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我的海公公,也及不上我的亲亲师傅。可能就连索额图的分量尚且重上他三分。

    所以我才会义无返顾去加入天地会,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我终究不会永远呆在皇宫里,我想飞出去,想要自由,如果不是这里有海公公,我想我早就离开了。

    但此刻,看他为了我,默默流泪的模样,哪里还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叫我怎么忍心就此弃他而去。

    不是现在,至少不是现在,我只好对自己说,再陪陪他,他也是个寂寞的人。

    那一晚,我陪着小皇帝,在长椅上躺了整整一夜,也许,这是我与他唯一一次,能够如此祥和地相处。

    第二天,我将早已想好的一大片谎话,如何给强人捉去,如何给装在枣子箱子运去,j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他,将他绑在一间黑房之中,他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说给了小皇帝听,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

    小皇帝听的津津有味,下令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我去捉拿。

    我带着人马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师傅故意留下的。

    我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小皇帝,小皇帝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的□身,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我总念着师傅,离开了有些时日,不知道怎么样了,忽然想起:“师傅吩咐,倘若有事,便去天桥找卖膏药的徐老头联络。虽然不一定能碰到师傅,也不妨去跟他对答一下,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倒也有趣。喂,你这张膏药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太贵啦!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哈哈,哈哈!”

    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换了衣服,凭着小皇帝给的出宫令牌,大模大样地跨出宫门,到天桥去找那徐老头。

    但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有谁在卖膏药,我一寻思,对了,应该是沐王府那件事发了。如今徐老头或许已经躺床上了,我上哪儿去找他啊?

    再一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天地会耳目众多,我找不到他们,他们说不定会自个找上门来。

    于是,我放下心来,在天桥高高兴兴玩了几天。每日到下午,我就出门,常常玩到傍晚才回去,公公问我,我推说是替皇上查鳌拜余党的下落。

    如此又过了好几天,我这一日到天桥茶馆中听“英烈传”,正听得出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