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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8

    (21)痛苦的约定水花飞溅在渐渐冰冷的身躯上……

    他关掉莲蓬头,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她两行清泪重新涌出。

    “恨我吗?”相较於瞳眸蒙胧程度,他内心泛丝复仇之快,鉴赏那表情。

    “我没有……恨……”啜吟让她裸露的美xiōng急促起伏,来不及掩蔽脸上狼藉,被瞧见内心脆弱的狼狈,她仅想用双手掩藏脸上丑陋部分。

    这是性,肉欲需求。她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无耻的像只母狗。

    他若是喜欢她,可以抱抱她、呵护她,为何用这种方式,让她有羞辱感,泪水不禁从指尖滑落。

    拈起湿滑泪珠,他搓捻指间温热,感觉这眼泪好真实。

    还有羞耻心?真离奇……

    这是测试她的第一次预料到的,也是让他困惑把玩的筹码。

    捉开遮掩的小手,修长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斑驳、粉嫩脸颊,拭去她的泪渍。

    他感觉她的小怨恨,是怨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外人面前求欢的举动吗?“原谅我,因为太想你,才会控制不住想要你,你太迷人了,又如此纯情,相信很多男人当你情人一定忍不住。”

    他的话温柔到几近残忍。

    “我只有你一个……”一句很多男人使她讶异,红润眼眶睇凝他,唐宛瑜想抽出被捉住的手遮住裸露的xiōng部,心急想解释,企图让他了解,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不只有我,还有仁庆,不是吗?”却让他轻声否认阻挠,高大身躯朝她压下,宽濶臂弯将她锁在两臂间。

    其实他倒希望她恨起他,因为那样会让他的游戏更有风险,玩起来愈有趣。而不是如此温驯听话,泼辣点才对他的胃。

    “嗯……”盯视他言下之意,她泪珠儿流下腮颊,禁忌话题不能讲,她不敢想、不敢与他争执。

    “对,我只有仁庆,仁庆一个男人……不是你。”小声吐出他期待的话,她开始体会苦恋他不能言语的酸楚。

    前面大片雪白胴体如此诱嫩,诱得他将脸埋上细细亲吻她的锁骨,伸手捉捻绺绺湿乱卷曲的长发,嘴唇顺著线条游触那嫩白、细致的颈部。

    他锺情她的颈项,那纤细的优美线条。

    他锺情她的xiōng脯,那高耸的优美弧度。

    他锺情她对他听话的程度,因为那只会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痴迷程度。

    “乖女孩……真是个好女孩,”他不禁低声赞叹,“没人比你更明白我的心思,这麽善解人意怎不教我想多好好疼爱你呢!”深沉、冷漠的语调刺得人心微微抽痛。

    她实在很聪明,聪明到令他有些怨恨,随便几句话即可点燃她天生的领悟能力,明白自己该做什麽?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抱起衣衫破碎的她坐在膝上哄护,他不舍又疼惜,温热嘴唇从细嫩颈子缓缓移到湿润脸蛋,吮乾她的泪。

    何时他会说相反话,她颤抖的躲开脸,将握成拳的手抵在唇边,偷偷滑下几滴泪。

    他怎能如此残忍,一边让她爱著他,一边要她想著她丈夫。

    这是言明有生理需要,即可找她,要她当情妇吗?像现在只能躲在这小小天地,冰冷又潮湿,只敢偷偷爱著他。

    “顾虑你的感受我让你想仁庆,可是无法忍受你每天在我面前晃却不能碰你,这是太爱你了才为你著想,还怪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持续吻著她,对她谆谆利诱的解释,沙哑又为难。

    这番话显示他与她一样苦恼,她被伤的心很没用的振奋。

    就算能得到他微薄的一丁点爱,要她如何?皆甘之如饴。

    “可是……婆婆…”这是她最担心的隐忧,不为自己,只为他的名誉。“我怕你被发现…”

    “只要撵开那女人就行了,你不是很行吗?”他在耳边褒奖,讽刺得她有些难过。

    “若害怕被看见,明天到我房间来。”两掌抱起她,他将她带离了浴室。

    专属允诺唯一可以到他房间的女人,没人可以轻易进入的地点,为她打开。欺骗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心思。

    (22)爱的奴隶[限]

    窗外依然洁几明亮。

    随著这地下恋情爆发,他们贪欢的驻留愈炽烈。

    他是宋氏集团的首脑,是名人,若没对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唐宛瑜很怕,以他的身分,被外面的人知悉他染指弟媳,多少对他的名誉受到影响,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趁虚而入。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总不免为他著想。擦拭手上的杯子,她三魂似掉了七魄望著窗外,宋家宅门宽广庭院不见以往停留的车辆,想起昨晚在他怀抱里那般温适,这几天他对她蛮不错,不像从法国回来那天,她身上好似留著他的气味,却提心吊胆。

    “宛瑜,”一旁嗑瓜子的李碧珠见她又心不在焉。

    “你最近好像常去世杰的房间,他经常找你洽谈公司上的事吗?”略有所思。

    没料到婆婆突问此话,杯子瞬间从她手中摔落,刺耳声响使得李碧珠蹙紧眉头。

    “没……没有…”似做错事揪住xiōng口领巾,她心跳如雷鼓,神经紧绷,以为就要东窗事发。

    “可是,我常看你不在房间内睡觉,你去哪里睡了?”李碧珠眨眼、困惑。

    “唔,我在房里呀……”心一急,她忙乱回,却发现自己愈描愈黑。“是……是婆婆你没看到。”

    殊不知李碧珠心中是这样想:

    先前以为她和世杰相处不好,但发现好像不是。倘若她与世杰关系甚好,是否会透露公司财务上的状况。那这位好媳妇在世杰心中就有一定地位,也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世杰最近几乎每天回来,以前也没这麽勤快…”

    “我……去处理这个。”捡起被打破的杯子,回避婆婆烦人疑惑,李碧珠见她又藉故回避,闪过佣人想代劳的手。

    秋瑟午后一片浓沉,黑雾渐渐溶进枫染的天色。

    她如尊雕像伫立在偏门走道旁,身上黑丝衣随风飘扬,似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大宅旁如拓道般的庭院种植成排榛树,卷黄叶片如雨般扫落。

    那条庭院一直没车子进来,却有车轮经过,反正疙瘩无法进屋,她往里面走近一些,闪过几位扫地佣人视线,看到两株大树下的敞篷顶著一辆车。

    心一凛,这熟悉车辆怎在这里,靠近黑色玻璃窗,看不到里面,她两手大力拉开门板,但因为用力过度,猝然往前滑倒,撞到里面坚硬物体。

    摸著鼻子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想念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他的脸离她好近,差点让她心跳停止,起身赶紧往後缩,却发现他没动作。

    细细观察他,那轮廓深明的脸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平常性感抿直的两唇现在微张,过大的个头摊在舒适椅座里,yīn暗中面容似孩子一样。

    他睡著了吗?

    许是司机看见他睡著不敢吵醒他;唐宛瑜想。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她痴凝望他,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在岛上要她等他,回来决定是这样,她神色黯然小有不甘。

    车内有舒服空调,他好似睡不安稳,额上冒出汗。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是这种模样,她凑近明媚双眼,发现他睫毛好长,原来他睡著无以往的苛薄感,反而可爱很多,她睁大眼想将这难得模样印在脑海,想起那天的可恶,伸出指甲想在他脸上刮几下恶作剧。

    但发现他唇色变白,额上冷汗爆粒更多,好似在做恶梦…

    血腥。

    那女人脖子几快断裂,鲜血从断裂处涌下整个扭曲的肢体,双眼瞪如铜铃,在滂沱雨水冲刷下,周围桥墩全是血水,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如铜铃般血丝的两眼瞪向他、张狂的,似乎在告诉他:

    “看著吧!我就是这种下场。不要相信爱,这世上没有爱。”

    冷汗频频冒出後颈,冒著、冒著,何曾停止过的画面…他挣扎著,想逃开,双脚却像定格一样……

    忽然一只手擦过额头,柔嫩触感将他拉回现实。

    “你怎麽了,做恶梦吗?”收回小恶魔的脸,唐宛瑜面容担忧,用手巾擦拭他额容。

    看清面前的人,宋世杰好一刻仍没回神,盯著眼前那张忧心忡忡、清秀姣美容颜。

    平常在公司、家里,大家对他唯唯诺诺,他发号司令惯了,从未有人会碰触他,像家人般温润渗入心头的关怀。

    唯有那傻弟弟,之前做这恶梦时,总是宋仁庆唤醒他,…现在换成她。

    有多少年没做这个梦了,怎又开始…

    意识他啓开双眼不住盯著自己,唐宛瑜缩回手,怕他不高兴,畏怯退缩想爬出椅座。

    “我……见你躺在这里,好似不舒服才帮你擦汗……没别的意思,我…这就走。”

    她想离开的手迅速被他捉住,男人掌住她纤腰一下就将她扛在膝腿上。

    可惜她休想取代他弟弟,可怜的弟弟是他承认唯一最爱的亲人,他无法忘记她如何让他失去小弟,带来伤痛。

    “才一天没见面,开始想我了?”宋世杰调侃著,迷惑的心情转变为愠怒。

    这个女人为了弟弟的财产谋害亲夫,他花了一年时间与她玩游戏才追到手,怎能错放折磨她的机会。

    他两眼盯著xiōng前两粒圆丘间的rǔ沟,在黑蕾丝包覆下若隐若现,大手拉下高到颈子的衣领,将鼻梁埋进拖拉下衣服最爱的粉颈,脸颊磨娑一片光滑如丝的裸肩。

    虽然…无证据,但出事的车辆煞车失灵如何解释。

    “我没想你呀……我是想仁庆…想到他灵堂捻香。”唐宛瑜乖乖尊照他吩咐回话,实则每天均会定时去看丈夫一次。

    他手指刮触蕾丝的xiōng衣,掌攫两团凝rǔ隔著丝衣揉握,抓不下、扯不开,使得她说话不太标准。

    没料到她的话突然刺中他心槽,有些怪异的疼,就像那天协议要她当他情妇,她毫无反抗即明白他的意思那般可恨,这伤他一次心不报复回来怎成。

    “真的不想我?不想我就不会跑来这里,不是四处找我吗?你依然爱口是心非…”

    他突然很讨厌她总穿这种密不通风的黑衣服,每次想做爱做的事很不顺手。

    脱了半天衣服仍无法将大片xiōng前美景呈现眼前,他开始急燥…

    可接触到像婴儿般娇嫩肌肤,喉咙便发出舒畅喃音,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就开始热了。

    “我没说谎……我真的不是想你!”她拼命摇头,没注意编成髻的长发被放下,形成野豔风情,身子突然被撑向前,下襬长窄裙被男人粗鲁撕开。

    (23)触碰心灵伤口[全h]

    “以後别穿这种衣服!”他命令,每次想温柔爱她,均被这身烦人衣服搞到心烦气燥,且她愈穿愈繁琐,像现在指头根本缠进丝衣里扯不开,好几次他能成功完整脱完衣服放在一旁,今天耐心磨光了。

    虽明白她的穿著实为掩人耳目、假装她对丈夫的忠诚,为他那位可爱的弟弟守丧……

    可是却让他心中如针扎般火恼。

    实在很烦。

    他心浮气燥,直想进入她体内寻求慰藉。

    等不及的五指抚向光滑大腿侵入她私密地。

    “啊……”查觉男人手掌托住圆翘、白晳臀部,内裤未脱手指便直接从旁侵入她内地,唐宛瑜发出喘气,身子想扭动,上躯被一双有力臂膀从後箝抱住。

    那大掌向下撕扯那xiōng衣,她衣服破脱落旁,露出一身洁白诱人胴体。

    “别……啊……”感受那长指在花径穿梭,乾涩甬道经过他手指抽出泛起酸麻,娇躯随之颤栗。

    “别在这里……这里是车子……”惊骇他想做什麽,她出言阻挠。

    男人手指持续进刺几下,爱抚那片粉嫩牵出几滴晶液抹在外面的芳芬园地,试探她是否湿润。

    “车子里又如何?咱们又没试过……你怕什麽?”他在耳边怂恿,大开的鼠蹊部贴住她跨在身上抽彻的腿间一起摇动、厮磨,气息与她一起闻到yín靡之味而混乱。

    “可…可是…啊啊……”被体内官能左右神志,她发出一串吟喘,心口快跳出来,“可是……啊……会被发现…”为这猥亵的举动她小脸嫣红,蹙紧柳月眉,已语无伦次。

    只怕被距离这里不远的扫地佣人瞧见,神经紧张。

    霍地,原本开啓的车门直接关上,她听到两旁安全栓锁定的声音。

    所在椅座延伸到前方司机座位,整个人被摔向犹如床板的车前座,惊惧。

    男人绷张脸朝她爬来。

    “看不到了,很兴奋吧。”她看到他眼瞳泛起以往熟悉的恐怖感,蹭移两脚想拔腿就逃,背身被他宽硕的个头紧紧压住。

    她跨开的两条腿卡在椅座两旁,直接令人瞧见里面的豔色绝境,更容易让人趁虚而入。

    她感到翘挺的屁股被箍住、捧高,一堵坚实硬物抵在花穴口,一挤入狠狠刺进她身体内。

    “啊……”娇盈白嫩的胴体被撞击得往前,不住移动的力量使得如厂棚的劳斯莱斯随之晃动。

    唐宛瑜握紧两只纤弱小手,脸颊抵在被煨热的皮椅座内,承受他灼热的进击。

    “呜…恩……恩……”知悉规劝愈恶意,她懊悔挑起他yīn晴不定的性情,感受他炽烈狂情烧灼她身躯,春液可耻的与他交溶击打出肉体交撞声,神经绷在外面是否有人经过,思绪游离在逐渐攀起的感官中。

    根本忘了车内的挡风玻璃让外面的人瞧不见里头发生何事。

    “叫得很爽嘛,不是不想我?应该反应不用如此热烈,还是你习惯边和爱人办事边想著其它男人?”宋世杰一边喘气一边盯著她,感到她的蕊嫩吸含自己的舒畅,往前移进。

    “我没有……”她閤上的眼睫泛出湿微,身子被插得很兴奋,语音抖擞,实在很憎恨自己居然如此无耻,更恨他话语尖酸刻薄,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见那清丽容颜流落眼泪,他的快感化为乌有,每虐待她一分,心头便刺进一寸,可为了替弟弟报仇便为欣慰,渐渐的,取而代之却是一股烦闷。

    为什麽?她就是不会反抗他呢?

    总裁的不伦情人(完结)_

    他将她身躯托起来,掌住她躯体不住挺刺。

    “世杰……不要…”负荷不了过多刺激,她轻叫他。

    “啊…”仍阻止不了娇躯在他腿上震动,承受戮进体内的攻势。

    他的快感没了,不知道有什麽东西一直在心中流失。

    “不要什麽?”两手扎住她臀腿,他视著长发在女体雪白粉嫩臀部摆动,扳开那腿间让自己更用力戮进,速度缓了下来。

    只要埋进这身体里抽动便会感到满足感,什麽样的满足呢?他想不透,而是一种可以抚平他紊乱心情的骚乱。

    我只要你不要讲话这麽残忍,她心里小声应答,仍颓丧放弃。

    那梦境太血腥,他不自觉想逃避。

    相较於为爱自杀的母亲,与为爱枉死的弟弟,他才不会重蹈覆辙,更忌惮这与他交欢的女人。

    这个身体可以抚平那恐怖的感觉,只要埋进、移动,会宁愿在这温热身子里醉生梦死,他好似愈来愈喜欢她的身体。

    他双臂拥紧她,任自己在那柔嫩里扬长,臂弯不自觉收拢,凑近贴伏爱黏死的颈部啄吻,感受怀中娇小身躯的温热,浓重的气息与她在车内温度飙升。

    “你要,就快点做完……不要折腾…我…”倏地,甜美的人儿发出颤抖之音,尖锐、哽咽,打破他沉溺在情欲的神志。

    他的动作停住,缓缓的,抱著她的双手将她扳转过来。

    24)车内体罚~上(全h慎)

    詑异淡色的瞳眸对视她滴落泪光的粉嫩脸庞。

    那直视他清亮的明眸大眼盈满惶然,蹙著细眉的脸蛋闪过丝嫌恶,刮刺他高傲的自尊心。

    不知她何时有这表情,开始像个人了。也让他发现她是否有了他不曾发现的特点,那…与他一样爱伪装的面目…就要显露出来。

    “这麽说……你是嫌我在主动,你是被动,不就是我在强暴你。”他刻薄语音掩饰内在被伤的部分。

    冷峻的脸闪过一点饶兴,有挑战性起来。

    “对,我好像太忽略了,你也想享受,对吗。”他拔出进占她体内的欲龙,抽出的液体滋磨声让她可耻感到羞辱,空虚感随之吹袭进空旷下体。

    她纤盈的肉身被男人掌住翻正而来。

    娇小胴体跨坐在他大腿上,仅是他衣装完好,她似乎全裸的尴尬处境颇不自在,细嫩皮肤磨擦粗糙西装衣料。

    男人捉住rǔ沟两旁蕾丝xiōng罩,连同挤在臀部的内裤一把拉脱掉。

    “穿得这麽性感,不是为了我吗?”低沈问,张嘴含住曝露出来一只挺圆rǔ房。

    “呃……拜托你…不要…”唐宛瑜扭动两只被反捉在後的手,为他这熟悉音调娇胴颤抖。

    她只想讨他欢心,所以才在内衣上尽量不要太呆板,而且这些是他买给她的,她哪敢怠慢。

    听著她柔媚酥软的叫声,宋世杰整个身体突地兴奋起来。

    “你真是听话,我真…爱死你了。”掌住那丰挺的饱rǔ,他吸吮著伸舌逗弄粉红rǔ头其使迎立成美豔的果实,喉口发出呢咙,不禁吟声赞美她。

    煽情亲吮的声音,与邪恶舌头湿滑的舔逗,让唐宛瑜下腹涌出潮湿的热流。

    “啊……不要……”她腹部抽颤,随著他舌头滑溜到肚脐向下舔到扁平腹荫,细腰在那两掌捉攫被执抬连同被捧起臀部,她查觉两条美腿被扳开一个角度,男人的舌竟侵入她美丽的丛林中。

    “啊……你……”纤躯大力震颤,那地方适才他们交合过留有污秽晶液,她讶异他居然会亲到,还把舌刺进里面。

    两手揪住他的头,却让他嘴唇紧黏住那淌著花蜜的唇蕊不放,十指揪进他浓密的发里。

    “世杰……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上身倒卧在椅座,她不住摇动螓首,感到下体因他的进彻涌起了痒热又不满足的快慰。

    她说得对!他差点忘记女人没反应像条死鱼让他无味,也证明不了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及对她的影响力,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为他狂乱的模样。

    “不……世杰…”挣动两条腿,她想逃脱他的箝控,硬被他紧紧囚限身下。

    他是不是疯了,怎做如此猥亵动作,吸得她下体不住痉挛,花壶抽搐极为怪异的难受。

    “不要什麽?我正在服侍你,你不是想享受吗?”他舔出那芳香的幽谷口,伸指轻轻拨弄那泛流蜜汁的花瓣。

    “想要……我罗…”视著那美丽粉嫩张出丑陋的饥渴。

    “恩……没有…”她拢紧两腿倒在椅座上,承受体内冲刷过一股空虚的激流,难忍的赤裸娇躯渗上细汗,白晳大腿淌流从花穴而下过多yín液。

    “让我走……我要下车。”只想逃出这让她屈辱、精神溃散的窘困处境。

    “真不诚实,看你这样子能走下车吗?”他将她捉过来,抵住她的额盯著那双眸湿润的脸蛋,向下捧住那纤细盈翘美臀,让爆涨的欲望慢慢挺进她腿间的私蕊。

    “动!你不是嫌我太慢,换你来引诱我,看能不能快点做完,结束你的折磨,说不定很快。”

    拉开她双腿指导,他移动腰杆抽出分身一些,掌住她的腰肢控制她移动。

    “嗯……”乖乖地,唐宛瑜按照需求上下嵌合,急促呼吸随著体内欲流渴求摆动急切而浓重。

    由正面裂开的双腿被完整撕裂开,含住他的坚挺由一点敏感疾速窜流,似喂饱体内每个空虚细胞,从未有的经验让她急喘转为热切呻吟。

    “啊…啊…”这姿势插得好深,深到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神经只在与他交合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