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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部分阅读

实马进良也听说,西厂干的就是密探的事“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其实他也是有所担心的,事情真是不好说“有督主在,怕什么;用公主的话说天塌不下的,就是塌下了督主也会只手扔回去的。”

    谭撸子叹口气“可惜啊……不然娶了公主;西厂还愁什么。”身份、背景、权势、富贵,都齐了!

    二人边说边走,就听见一阵豪迈又别扭的歌声从甲板上传来,那歌词更是从未听过的语言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这歌怎么这么别扭,走调的吧。

    二人快步上了甲板,就看见万安公主站在床头纵情高歌,然后两岸便的芦苇荡里一阵阵飞鸟惊出……

    作者有话要说:ps:说明一下我这里设定西厂档头并非太监,而是原禁卫军军官。

    这里的沧海一声笑是粤语版的,故他们听不懂歌词。

    藏青色:明朝规制亲王、郡王服为藏青色!

    ☆、第 7 章

    从船上放眼望去,此刻的北方还是一片冬黄苍迹,船儿在宽宽水面上畅行着。

    除了船上传来的难听歌声;其他一切正常。

    船工和改了装扮的锦衣卫就如此听都着她啦来啦去,要不然就是几来几去。反正她唱的没调门,也听不清楚歌词。

    “小姐,这里风大。”素慧荣拿了厚实的大氅给她披上。

    朱宁宁叹口气“可惜我不是个会喝酒,不然在这里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等您身体好了,你也不嫌弃,我们哥几个陪你痛饮。”方建宗守在她身后,他和赵通差不多时候入东厂的。

    朱宁宁转头“说好了,可不准忘了哦。”

    方建宗不是什么好人,其实西厂说起来也没几个好人“当然,小姐不嫌弃我们是哥几个的恩典……”

    “不过烧刀子啥的我可喝不来;唉,细说起来我还没看见过雨化田喝醉;你们有办法让他醉一场,回去就给你们升官儿。”朱宁宁又打起‘坏主意’了。

    方建宗看向另一边的赵通,赵通朝他摇头。

    可也就是这么一当口,朱宁宁只觉的脑后一阵疾风射来。

    素慧荣单手推开她,疾风打在甲板上;是弓弩。

    方建宗和赵通都抄起手边家伙,跃身在了朱宁宁身前。

    素慧荣欺身在她身边,将她往后急拉退到船舷中央;守卫的锦衣卫和厂番都如临大敌。

    有人潜水从船头、甲板摸上了船。

    来人黑衣蒙面,完全看不出模样;可手上的家伙却是寒煞逼人。

    娘的,这唱的是哪一出。

    “来者何人。”换前生朱宁宁肯定是息事宁人立马走人的家伙,不过如今她腰杆硬;明朝东方不败是她的人嘛,更何况好歹做了十多年正牌公主了“我朱宁宁不杀无名之辈!”推开素慧荣。

    马进良、谭撸子都立身在她左右。

    感觉真是超好!

    可来人并不说话,听见她自报家门;立刻数十枚暗镖射来。

    马进良双剑出鞘,抡开就打掉了。

    “切,你以为你暴雨梨花针。”宁宁怒斥“这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露脸,小马哥抓活的;娘的,我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竟然听到我名字还敢动手……”

    她还在说话呢,只觉头顶上黑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中帆倒了。”

    “保护小姐!”谭撸子话音还没落下。

    一柄长剑就从后面朝朱宁宁咽喉刺来。

    此刻没什么害怕的,她还没反应呢;只能看见剑身晃的亮眼——

    自己腰身被人一带,剑尖立马离了眼好远;身猛的往上飞,没明白,抬眼。

    “赵怀安?!”她自己都没有料到。

    “万安公主,别来无恙。”赵怀安拉住桅杆上的绳索。

    可未料黑衣人不止刚才的三个,更多的黑衣人都从船舷二边飞身上来。

    赵怀安的武功果然是名不虚传,带着她这么一个包袱;以一敌八,也是游刃有余。看的宁宁是眼花撩花,目不暇接。

    但很快宁宁就发现,前帆也被砍倒了,一柄无柄的剑刃将更多而来的黑衣人见血封喉了。

    “小雨哥!”朱宁宁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剑,回头。果然见青衣书生面不改色的立在不远处。

    船上的境况如今很混乱,几乎能打的都在打;船上的绳索都被切的满天飞,朱宁宁也不敢给他们添麻烦就跟在赵怀安身后。

    雨化田的剑光化为无数乱飞花絮,犹如无数利剑化为雨点飞削在那些黑衣人身上。一柄剑,三剑连出;真是上来一个死一个,上来二个死成对。

    不一会儿,连同赵怀安身边的黑衣人都已经咽气了。

    “过来。”他声音平稳。

    朱宁宁撅嘴“留个活口的你不会啊。”也不惧怕的将身边一个死透的刺客面罩拉下来,看了半晌;转头“赵大哥,你官场待过,又久在江湖;你来瞧瞧,认不认识此人?”

    赵怀安见过不少江湖女子,邱莫言还有凌雁秋;却还未遇见过朱宁宁这样的,说她不怕死刚才的时候躲的很好了;说她胆小,也没见谁在还没脱险的时刻立刻去扒死人面罩的。

    赵怀安低头“没见过。”

    “是冲我来的?”朱宁宁皱眉,转头“还是冲你?”

    雨化田瞥眼瞧不远处的赵怀安“他是谁?”

    “赵怀安。”朱宁宁说着一把抱住雨化田握剑的手臂“人家救了我,你别动刀动枪的。”

    “说不定幕后之人就是他!”雨化田抽出手,将她护住“我们出来已如你所说改装,若非事前侦探又如何得知路线;宁宁,别太相信你那套好人道理了;天下哪有这么多巧合?!”

    赵怀安并不介意他的怀疑“我也是追踪他们,他们都是江湖败类;我得到消息,有人出了钱要买一人人头,出价很高;但才知道是万安公主的人头。”

    雨化田笑着,抬手理了她凌乱的发“想要宁宁的人头,他最好有三头六臂;不过就是三头六臂,我也都会一个个砍掉!”话语平淡却有着不能改变的坚定。

    高手出手就知道对方有没有;赵怀安知道眼前这年轻俊美无边的优雅书生是绝顶高手“敢问公子名讳。”

    “他是雨化田。”朱宁宁没心机的抢答。

    赵怀安退了半步:他竟然是——西厂督主。

    “既然公主已有人保护,那容草民告退。”赵怀安不能他们开口一招手“崇正,令国洲;走!”

    “这里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雨化田将朱宁宁往素慧荣那处一扔,人持剑正立。

    马进良、谭撸子、继学勇、赵通等人都围了上来,还有弓箭手。

    “我是人你怎么总是想扔就扔的。”朱宁宁被他总是将她扔给别人的行径气火了“你再扔就不怕把我扔远了回不来了嘛!”

    雨化田睨眼一转,嘴角弯起“赵怀安说清楚,谁出的钱要她的命。”

    “不知道,不过现在整个江湖都在为了这百万赏金兴奋。”说实话,赵怀安对朱宁宁很是犹豫;谁都知道她善于收买人心,借着救命大恩拉拢朝廷官员,建立西厂培植自己的亲信党羽,朝内也传出公主党的说法。但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如今她所作所为是百姓之福,是百官之福。至少如今她还不能死!

    朱宁宁一时也想不出谁这么恨自己“是东厂?还是哪个后妃?”

    “这个不正是西厂所擅长的嘛?”赵怀安挑眉。

    还是说是宫里的某人,如此胆大包天的悬赏她的人头;朱宁宁不敢往深里想。

    赵怀安和他的人想退,众人见雨化田不做声也不敢动。

    朱宁宁看向赵怀安“你在江湖有没有听说一个叫风里刀的人,他是情报贩子。”

    “公主消息真是灵通。”赵怀安未料到她会提起此人。

    “你见过他吗?”朱宁宁看了一眼雨化田。

    赵怀安摇头“未曾。”

    “知道如何找他吗?”江湖道自有江湖法,她走官家道,他行江湖路;各有法门。

    “不知,我只听闻过此人名号;江湖上贩卖情报的并非他一人。”赵怀安说的倒是真话“不过公主要想买情报,我可以托人去寻他。”

    “赵怀安,我自去龙门治病,想得那百万银两都可来龙门找我;我谢你这次救我,所以这次我放你走!”朱宁宁突然变脸冷笑“但丑话我搁这儿,你若趁机敢动雨化田一根头发,我朱宁宁就是拖整个大明朝入地狱都会将你和同你有关的所有人——千-刀-万-剐!这话是说给你听的,也是说给还有一个‘赵怀安’听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赵怀安脸面微微颤了下。

    “听清楚了,若你不听我劝告;你眼睁睁看着邱莫言陷入流沙地狱的场面,就会一次次降临在凌雁秋身上!我朱宁宁别的本事没有,这折磨人的酷刑你十个赵怀安都及不上!” 她会让风声里所有东西十倍的出现在大明朝!

    朱宁宁转过身,脸上蒙住了一股黑暗的阴霾“马进良,替我万安和雨督主送客!”拉着雨化田就往后走。

    “赵怀安,请!”马进良傲慢的驱他。

    赵怀安三人飞身离开商船,到了自己的小船上。

    看着商船继续向前驶去。

    “赵大哥,这朱宁宁也是个宠信阉贼的;不可信她!”崇正的家人就是被东厂所害,他才流落江湖;自然对阉贼视为眼中钉“她说那些话时就像咬着你的肉似的。”

    “她是万贵妃的女儿嘛。”换汤不换药,令国洲也是不耻。

    赵怀安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提起邱莫言“跟着她,看她要玩什么花样!”那种骇人的目光他曾经见过,不是在哪个东厂阉贼身上;而是莫言替他杀东厂阉狗时候有的。许是太久了,久的再次看到那种目光的时候他才记起来。

    她是认真的!

    非常认真!

    就像邱莫言对他一样。

    这是不对的吧,朱宁宁可以对世上任何一个男子如此;怎么能对雨化田如此?朱宁宁,你是挺会装疯卖傻的,可这次是真疯了吗?!

    ◇◇◇◇◇◇◇◇◇◇◇◇◇◇◇◇◇◇◇◇◇◇◇◇◇◇◇◇◇◇◇◇◇◇◇

    船舱内。

    朱宁宁双手拿着茶杯,肩头颤着。

    “刚才的魄力哪去了?”雨化田也喝着茶。

    朱宁宁白他“我神经太粗,如今才知道怕不行啊。”瞧了身边的素慧荣“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婢子无事。”素慧荣机械的回答。

    徐老爷子啊,你不是说素慧荣是如水一样的女子嘛;怎么搁我这儿就跟木头人似的,你欺负我没看全你电影是不!摔!

    “有事别藏着,我带了徐知信的。”宫中首席御医,她爹特批的“以后这样的暗杀估计不会少,你现在挂彩不吭声,到了紧要关头如何保护我?”

    素慧荣低下了头。

    “功夫不到家,不过既然公主开了口;你找太医看嘛。”雨化田压根没瞧她一眼“她说的也没错。”

    素慧荣便欠身离开了。

    “你们呢?谁受伤了,都去好好治着。”宁宁抬头环视了周围。

    无人答话。

    方建宗端着果盘上前“公主明察,竟然能看出素慧荣受伤了。”难得他能进这里伺候。

    “她是瞎猫碰见死耗子。”雨化田垂眸专心喝茶。

    马进良、谭撸子都知道,每次她都会漫不经心的说一句。

    雨化田端着茶杯“宁宁,去我舱里休息会儿。”该做正事了。

    “幕后主使是谁我不想知道。”不管是谁,宁宁知道他遣她走,便扔了话在雨化田八个内侍的簇拥下离开。

    待她完全离开,呯的一声让马进良和谭撸子的心都被惊震到怕了。

    雨化田手掌中的茶杯碎成了粉尘。

    看的他们这些西厂高手后脖子发凉,练武之人都懂:督主的内功登峰造极了。

    雨化田千年不变的平静表情不曾丝毫改变,噙着嘴角边的弧度“找出那个人,手段我不管;先找到的要什么给什么;进良。”

    “属下在。”拱手听命。

    雨化田抬起兰花手,用干净的绢帕擦拭着黄金戒指上繁复的蜿蜒曲线“西厂开戒!”

    马进良一怔,随即立刻点头“是!”

    建立西厂时,朱宁宁给他们立下大戒,非要万不得已的紧迫;没有她或者是雨化田之令谁违谁死。

    那就是——杀戒!

    ☆、第 8 章

    他们弃船用骆驼。

    “骆驼唉,慧荣,我还没遇见过真的骆驼呢。”朱宁宁也是普通小姑娘打扮。

    他们一队人里最扎眼的就是雨化田了,黑色的连帽大氅覆在白青色的宽袍;飘带长长在身后“宁宁。”

    万般忧郁侧脸不解释!

    赵通牵过一匹高大的黑墨色大马。

    “不骑骆驼?”朱宁宁不懂“让我骑这么高的马?”真怕摔断脖子,估计这脚也不够长,蹬不住马蹬。

    雨化田拉住缰绳,飞身上马;那个动作潇洒啊,是所有v里都没有的;然后向她弯腰伸手。

    宁宁看着那只手“他们不是说自古男女不同骑。”话音不落,就被那只收抓着衣襟提起来。

    吓的她连忙伸手想抓住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在抱住他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坐在了马上“我好歹是纤芊淑女,你就不能优雅点搂住人家腰什么的;我是货物吗?直接抓衣领就上来了。”扶住他,这种事情多来几次她就犯心脏病了。

    雨化田拉动缰绳,策马行走起来“腰?你有吗?”

    “当然有!”朱宁宁立马叉腰“瞧,怎么没有;这不就是。”她一点不胖的好伐。

    “受教。”他不管后面的人,自径骑马头里走“我一直以为竹竿是没腰的。”

    朱宁宁气结,却也说不出话来;自从中毒后她就没胖过,长的也不高;看了一眼身后,大队人马也跟来了,不过刚才的骆驼没有驮人,而是驮着大批物资。

    收回眼“能治我毒的人在龙门哪里?龙门客栈?为啥这里叫龙门。”看前面黄沙之地的别样风情。

    “你又知道了?!”雨化田左手上缠了一根檀香佛珠串“龙门二字来自西夏古碑。”拉过大氅将怀里人裹住。

    “唉,你总是说信己不信佛;怎么带起这串珠子了?”宁宁眼角瞄到他腕上的手串“这串珠子还是上次我和娘去大觉寺的时候我让大和尚给的,你一直没带过。”

    他抖动袖子,让袖遮住了佛珠“还有好些路,睡会。”

    “在船上睡饱了。”这会儿兴头正好“风挺大的。”

    面纱头罩早就准备好了,她看见的;不过如今看起来还用不着。

    赶路的时辰最难打发。

    她说说不睡的,到后来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小姐,小姐。”耳边有人在吵。

    “到了?”惺忪睁开眼,却见素慧荣扶扶着她;习惯的往下看,雨化田的黑色大氅裹在身上“我们到了?”

    “还没。”

    “这里是哪里?”看起来是在屋子里。

    素慧荣递给她水“我们在驿站,离龙门客栈还有50多里地;今夜我们在此休息,明日就直接去客栈;小姐,你饿吗?婢子给你端些东西来。”

    “不饿,睡的太多;头疼。”朱宁宁将大氅放到一边“天气如何?”记得好像有龙卷风。

    “风很大。”素慧荣扶她起身“这里长年不怎么下雨。”

    “辛苦你陪我来此了。”朱宁宁揉揉太阳|岤“其他人呢。”

    “督主和档头们在议事。”素慧荣边答她边收拾床铺。

    宁宁坐在妆台前“你怎么会入西厂的?你家人同意你做暗探吗?”

    “我是孤儿,本来在周大人家做侍女;后来周大人被东厂所害,我也差点被卖入青楼;是督主救了我,不,是公主救了我。”素慧荣整理好床铺。

    宁宁疑色“我?”不记得。

    “公主救的人太多自己也不记得了。”素慧荣难得如此柔和。

    朱宁宁摇头“可害的人也不少,被我抄家的府宅里面的男女都流配千里或者没入贱籍后代都为奴为妓了;其实那些人作恶与他们的家人奴仆也没关系;大概如此才会有人那么想我死。”耸肩“算了,我做都做了;也不怕什么来杀,我朱宁宁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不愧我心就行了,管不了那么多!”

    素慧荣见她很是想得开“公主放心,督主不会让公主有事的。”

    “我相信啊。”对此她一点不怀疑“我只怕我保护不了他,慧荣,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有危险,你别管我;只要他活着就好了。”转身握住了素慧荣的手“你和我约定!你是西厂的人,他是西厂督主,你必须保护的人是他而非我!”

    素慧荣楞了,只是手被她握的很紧;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女性的直觉让脸色又变化了下。

    “小姐,赵通能进来吗?”门外响起赵通的问话。

    朱宁宁小声对素慧荣说“没错,你家督主都说我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起身,走向门口;不管屋内素慧荣打开门“什么事?”

    “小姐,明天我们去龙门客栈也不知要待多久。”赵通身后还有几位女子“督主让将领的内眷给您准备了香汤。”

    “是啊,睡的我累死了;去洗个澡。”宁宁看了那几个女子“好啊,我去拿衣服。”出门在外,也没带什么丫头;她还是很有自己动手的自觉性的。

    赵通望屋里瞧“素慧荣呢,她应该服侍您……”

    “她在替我整理屋子,再说她伤还没好透;出门在外的,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拿几件衣服也不费力。”正好包袱就放在门口,宁宁从里面拿了几?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