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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大家不要着急,马上会有人来修的!”这是我面前穿制服小伙子的声音,说完,他又伏在我的耳朵边悄悄说:“这个电梯超重预警有问题,保修了但一直也没人管。”

    显然他是真把我当成他的同事了。我趁机紧紧贴在他身上,在这种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往往比什么时候都要近。很搞笑的是,我的小腹感觉到他原本硬硬的家伙一下就软了下去,而紧紧贴在我右小臂上的那根东西也不知哪里去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讲,欲望来得凶,去得也快,实在是脆弱得很。

    就在我心里暗自发笑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左边的手臂湿湿热热,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掌,发现宽脚裤的大裤裆居然湿了,我用力抽动手臂,把湿乎乎的手掌在宽脚裤的裤子上使劲儿地擦,嘴里小声地骂着:“你真没用!”

    “对不住,姐,咱还出得去吗?”宽脚裤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带着哭腔。

    “怎么出不去,你怕什么,记得下次别老想着欺负人了。”我用力在他的肚子上拧了一下。

    宽脚裤不说话了,莫名其妙地,我感觉他的下面却又硬了起来,湿湿地顶在我的裙子上,我心里嘀咕,小男孩儿就是不同啊。

    这时候,耳机里的pc却又嘿嘿笑了起来,他显然听出了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面有些不快,虽然知道电梯故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pc在这种时候还这样的玩笑态度,让我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他太爱玩儿了。

    “你笑什么,笑我死不了啊!”我气哼哼地说。

    “别急啊,亲爱的,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马上就有人去了。”

    这时候,电梯里也有人开始摸索着打电话,前面的制服男,伸手去按了报警的按钮,扬声器里传出呲呲啦啦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是让我们不要慌,修电梯的人马上到。

    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心里也安定了许多。宽脚裤硬硬地顶在我屁股的侧面,电梯里一股腥臊的气味。我裙子的一侧被他湿透了,紧紧贴在我的胯骨上,有几滴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我很奇怪地发现,自己对这种状况居然并不是很在意,或许,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当所有男人都顾不上色情的时候,这个尿了裤子的男孩却居然还有着本能冲动的事实,使我充满了刺激的幻想。

    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如果在这样一个挤满了人的电梯里小便,那种肆无忌惮的发泄,应该是非常刺激的,而如果象这个男孩子一样,把尿液洒溅到周围人的身上,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这些人会不会因此而打我骂我呢。

    记得有一次,pc突发奇想,想让我站着小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我觉得这和性爱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过那一次他一再坚持,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去试,当时也是在一个酒店里,我把内裤褪下来,撩起裙子,对着那个马桶,却怎么也尿不出来。pc不肯,在后面鼓励我再试,说女人第一次站着小便,感觉会比男人第一次自慰还要刺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经验,但是,折腾了半天,即便他可恨地要我半天不去小便,我的下腹被憋得酸酸痒痒,可是,一站到那个马桶边,怎么也开不了这个闸口。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和pc大吵了一架,做回到马桶圈上的时候,那种突然的放松,让我的心跳比高潮的时候还要快,当时我想,或许他是想让我体会这种压抑后突然解放的刺激,心里也就释然了。

    可是,现在当我站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身边挤满了男人的电梯中,被大男孩的尿液湿透了裙摆时,我隐隐觉得或许pc要我体验的刺激还远不只我曾经体会到的那些。

    电梯外面有了人声,叮叮当当不知在做些什么。电梯里的人这时多半也安定了下来。大男孩仍然硬硬地顶在我的屁股一侧,我真担心他会不会真地射出来。

    对面的制服和右侧的那个男人,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我刚才的念头,我的小腹酸酸涨涨的,我突然觉得,站着小便似乎也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

    耳机中的pc好象是在打电话,听下来好象是在和什么人约见面。我突然想起来,他今天下午约的那个niceway也快该来了。当我还困在电梯里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打这种电话,让我又觉得有些郁闷,他这个人,一玩起来什么也不顾,他的怜香惜玉,在床上的多些,床下的少些。

    “亲爱的,我刚才给niceway打过电话了,”耳机中传来了pc的声音,“我约了他晚些时候再过来,你看好不好?”

    “随便你啦,我还闷在这里呢,”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我不再准备理他,外面的声音仍然断断续续,身边的三个男人紧紧顶在我身上,我的下腹越来越胀,我想要试一下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越是这样想,想要小便的冲动就越强,我觉得那股液体已经接近了那小小的闸口,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知不觉,一股小小热热的东西突突地跑了出来,当这股热流突跑出来时,我下意识地收紧了肌肉,不让更多的尿液喷出,可是这种强制性的收缩,让我更加有了继续发泄的冲动。

    反反复复几次发泄与克制的较量,搅乱了我的心智,尿液顺着我大腿内侧,慢慢地,蚂蚁一样往下爬,烫烫的,痒痒的。几秒钟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就在这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的刹那间,不知为什么,我把身体侧了一下,转向了穿着宽脚裤的大男孩。

    我从来没想到原来小便也有这样大的力量,这股热热的液体,竟象男人小便那样,向前猛地喷涌了一下,射到了我的裙子上,然后溅回到我的大腿,随后,仿佛打开了闸门,我绝望地感觉到原本由羞耻心所控制的小肌肉群已经不再受意识的掌控,尿液瀑布般冲出尿道口,又冲破体毛的阻拦,分成几股倾泻到了大腿上、脚面上和面前宽脚裤大男孩的腿上。

    宽脚裤显然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瞬时间,我发现了他更大的反应,原本贴在我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剧烈地跳动起来,而这时候,随着他裤子下面肉棍的跳动,我那被憋了半天的的小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这时,仿佛整个电梯里都是我的心跳,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旁边不知是谁的身体,黑暗中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我已经顾不了那许多,我感觉这时的状态,比高潮的时候还要high……

    当我的心脏伴随着奔涌的尿液和宽脚裤的跳动时,突然眼前一下亮了起来,电梯的门哗地打开了,外面刺眼的灯光铺洒进来,一切顿时清晰可见。

    此时我下面的小瀑布仍然没有结束,我的意识里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念头只是微微一闪,此时此刻,身体仿佛已经交给了魔鬼,纵使面对着千百人的观看,我也已经控制不了,在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闭上眼睛,把身体紧紧靠在宽脚裤大男孩的身前,希望他可以遮挡住我一点。此时,他的下面还没有停止跳动,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渗过了他的裤子,湿湿热热地沾在了我的裙子上。

    我的手紧紧扣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更加剧烈,我下面的尿液终于跑完,一下,两下,最后还剩下一点点沿着我的yīn毛再次滑落在大腿上。

    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我终于敢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外面的灯光依旧刺眼,或许是大家都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或许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仿佛没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事情,只有面前这个宽脚裤,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慢慢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电梯是被卡在了两层楼的中间,门虽然打开了,但是,电梯间却有一半陷在电梯井里,电梯外的地面正好在电梯里人腰腹的位置,看来我们要爬上去了。

    “快点上去把!”被挤在后面的人开始摧,人们惊魂稍定就开始了喧哗。

    宽脚裤是在最外面的位置,他两手撑在背后电梯外的地面上,向上轻轻一跃,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他的腿就在我的xiōng前,湿湿得,散发出混合了他的和我的尿液的骚味道。我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宽脚裤爬了出去,然后转过身,把手递给我,要拉我上去。

    我把一只手给他,另一只手撑在前面的地板上,然后抬起腿,想把膝盖放到地板上,可是小姑娘的兰花小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屁股,腿稍微一抬高,裙子就紧张地绷了起来,我试着换换角度抬腿,没成想呲啦一声,侧缝开了线,低摆撕开了一道手掌宽的口子,腿倒是活动的余地大了,可是,几乎正条大腿的侧面都露了出来。

    傍边的服务生看到了我的尴尬,他用力蹲下去,示意我把脚放到他的一只手上,他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内裤的,他的掌心托在我的屁股上,手指向前探着,隔着薄薄的面料,正顶在我的肉穴上,我甚至感到裙子面料的一部分,被挤进了体内。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只手拉着上面的宽脚裤,另一只手按住裙摆,以免出更大的洋相,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电梯外面有很多人,穿着工程部的制服,我抬头看了看,原来电梯是停在二楼的位置。我挤出人群,躲在电梯工的后面,揿了下向上的按钮。

    我的裙子前面湿湿地沾在腿上,我不敢回头,怕被更多的人看到,背后是嘈杂的人声,好在爬上来的人都聚集在那个故障电梯的门口和工程部的人理论,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叮咚一声,电梯终于到了,门一开,我赶紧躲了进去。电梯里空空的,我的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头高高得,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蓝色仔裤,他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我看。我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得出我尿湿了的裙子,我下意识地扭头看看傍边的镜子,不由大吃一惊。

    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特意揭开了上面的第二和第三颗纽扣,而只扣上了最上端和最下面的几粒,这样衬衫中间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是敞开的,里面的rǔ房从侧面看若隐若现;

    可是,现在镜子里面,我发现自己领口的那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这样,衬衫的上半截就这样大大地敞了开来,露出我几乎大半个的xiōng脯,rǔ晕也有一半露在了外面。刚才自己惊魂未定,居然没有发现。

    我慌忙用手遮挡,拉住自己的领口,心里想一定是刚才从电梯往外爬的时候用力太大,蹦掉了扣子。

    “怎么样,亲爱的,出来了吧”耳机里传来pc的声音。

    “嗯,”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舒服啊,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什么?”对面的白衬衫吃了一惊,他以为我在和他说话。

    “哦,对不起,我在讲电话。”我冲他笑了笑。

    “没关系,没关系!”白衬衫忙不迭失地说,眼睛却离不开我的xiōng口。

    “哦,又进电梯了吧”pc在电话里又说,“这下可以解开扣子了吧?”

    “去,解你的大头鬼!”我嘴里骂着,眼睛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白衬衫。这是一个中年,但却没有发福的男人,衬衫扎在蓝色仔裤里,显得干干净净,肩膀宽宽,小腹平平,这样的身材,和他那已经爬上皱纹的脸并不相符,显然,这是一个经常运动,喜欢保养自己的男人。

    我转头要去按电梯的按钮,发现白衬衫居然忘记了按楼层,这是个粗心的家伙。

    “您去几楼啊?”我笑着问他。

    “哎吆,忘了揿了,我去19楼。”他不好意思地笑着。他要去的楼层居然和老色鬼的楼层一样,我不由心想,如果小姑娘说的老色鬼是这样的男人,那倒是好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

    我侧过身去,松开原本按着衣领的手,去按电梯的按钮。我的身体微微向右侧倾斜,衬衫的右边打了开去,rǔ房仿佛随时都要摆脱这一点点的束缚跳跃而出,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的刺激,即想让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又担心真的会这样。

    我的头也扭向右边,故意不去看白衬衫,心里却在想,他这时一定在抓紧时间盯着我看。想到这里,我把头突然扭回来,白衬衫促不提防,慌乱地把眼神从我xiōng口移到别的地方,我觉得刺激又好笑。这种感觉仿佛是在逗玩一只笼子里的小白兔。

    “喂,你们在那里干嘛呢?”我对电话里的pc说。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个光着身体的孤男寡女能在一起做什么。其实,我自己是很不喜欢这种光光地面对面的感觉,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又不是做人体模特和性爱体cāo。

    “什么也没干啊,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电话里想像你的样子刺激呢。”。

    pc也这么说,他这个人的性趣和我大差不离。

    “你约了nicevoice了吗?”我想起了这个约会。我突然觉得目的明确地去见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远不如我自己现在的“服务员之旅”刺激。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进行着一次性爱探险,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这正是探险的魅力。

    我想像着1906的那个老色鬼会做什么,心里有厌恶又期待;而眼前的这个白衬衫更加剧了我对自己这个角色的好奇,做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每天,每时每刻都会碰到各色人等;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迷。

    突然之间,我对酒店的房间充满了好奇,我感觉所谓的酒店,和其他的建筑物在给人的心理感觉上有很大的不同,酒店房间的功能,更多地指向很单纯的两个字,那就是睡觉。

    很少有人会大白天整天地呆在酒店房间里,而在房间中,最主要的家具,也就是一张床,人们在酒店房间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张床上消磨掉的。

    这一张酒店的床,一年不知要接多少客人,不知要让多少人睡在它的身上,这本身就充满了yín荡的意味。而睡在床上的人,有多少不是带着情色而眠的呢。一男一女自不必说,而那些独自旅行的孤男寡女们,一个人孤单地睡在这酒店的床上时,心里的欲望,恐怕比两个人睡在上面还要强烈。

    在酒店这白白净净的床单上,其实不知被射上过多少男人的jīng液;而那松软的枕头,又不知道曾经被多少怀春的女人夹在过两腿之间。

    酒店,在我眼里,变得性感而神秘。

    “还有一会儿nicevoice就到了,已经把时间往后推过了,不好再改了,”

    电话中又传来pc的声音,“你要快一点哦,要不然赶不上了。”显然,他觉得现在面对一个光光的小姑娘在房间里也很无聊。

    “不如这样啊,他来了之后,你们和那个小家伙一起玩啊。”说话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白衬衫,小家伙指的当然是pc房间里的那个小姑娘。白衬衫不明所以,他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我xiōng口,估计没有心思猜,恐怕也猜不到我在说什么。

    “这样啊,那你干嘛呢?”pc问我。

    “我当然去做我的客房喽。”我笑着回答。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19楼,白衬衫很有礼貌地让我走在前面。

    “那我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见一个陌生人啊,这小姑娘可不肯干。”

    “哦,她是只肯脱给你看啊,”我压低声音说。白衬衫就跟在我后面不远的地方,我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从后面盯在我的身上。

    “哎,小姑娘,等一下有个客人来啊。”我听到电话中pc在对那个小姑娘说话。

    “啊,那怎么办,大姐还不回来,我这样子怎么行,我得赶快走了。”小姑娘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想象得出她远远地坐在沙发上局促的样子。

    “他本来是来找我和你大姐玩的,现在你大姐做服务员做上瘾了,不如你就扮做她好了,你同意的话我就让你穿上衣服,怎么样啊?”pc在电话里和小姑娘商量。

    “他来玩什么啊,”小姑娘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pc走到她旁边去了。我想象着小姑娘光着身体做在沙发上,pc只穿着衬衣,肉棍在小姑娘面前晃来晃去的样子,不由又觉得有些兴奋。

    “没什么啊,请他上来喝杯茶而已。”pc说得轻描淡写。

    “就是喝茶啊,我还以为你们要3p呢。”小姑娘的声音轻松了起来,她知道得倒是不少,居然也知道3p.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到了1906的门口,白衬衫一直跟在我后面,原来他是老色鬼隔壁1904的客人。我站在1906的门口,敲了敲门,学着服务员的样子大声说“housekeeping!”,旁边,白衬衫已经打开门进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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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稍微等了一下,房间里没有声音,我提高嗓门又叫了一声,这次房间里稍微有了点动静,我看到门上的猫眼儿暗了一下,显然里面有人在向外看。我挺了挺xiōng,特意整理了一下衬衫,把敞开着上面三粒纽扣的衬衫往中间拉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在遮掩,其实想想让里面的人注意到我的装扮,告诉她我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猫眼闪了一下,显然门后的人不再往外看,可是却仍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的耳机里也响起了门铃声。看来是pc的客人到了。

    我继续揿门铃,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小姑娘给我的那张万能房卡,哔哔两声,门被打开了。房间里黑咕隆咚,散发着一股臭烘烘的,混杂着香烟和男人体臭的怪味道。我摸着黑走进去,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找到门廊灯的开关,按了一下却没有反应,显然里面的人把床头柜上的电源总开关关掉了。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身后的门关上了。

    门砰地一声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原本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也没有了,我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手扶在墙上,脚慢慢地往前挪动,黑暗无边无际地包裹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心咚咚直跳,这不是性的刺激,是恐怖。我不知道黑暗里都有些什么,也不知道房间中的人到底躲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但越是这样,我却越感觉到强烈的刺激。毕竟在电话里有pc在陪着我,有什么事情他不会不管吧。隐隐约约地听到pc仿佛在和人打招呼,但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已经顾不得听他们在讲什么。

    慢慢地走过门廊,进到房间里,脚下摸索着往床头柜的方向走,我想先把电源打开。估摸着快要走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加快步子,但脚下却突然一滑,本来就非常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东西,我收不住脚,身体往前面倒去。

    在这种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跌倒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将跌向哪里。然而,几秒种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碰到了松软的大床,身体却跌在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上面,我用手胡乱地四处乱抓,摸到的是油腻腻的皮肤,我身体下面的,是个光光的身体,男人的裸体,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一件硬硬的东西顶着。

    我双手撑在床上,试图用膝盖跪立起来,但是,我的腰肢却被下面那个男人用手紧紧地抱住,我再次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这次,我的脸孔贴在了什么东西上,被扎得生痛,我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的脸,扎痛我的是那人的胡须,我的鼻息中,充满了恶臭。

    我用力挺起下颌想逃离,但是那个人的用手却按在了我的后脑上,我的脸再一次碰触到他,这次却湿热湿热的,这个人居然用臭烘烘的舌头舔我的脸孔,同时,他的左手从后面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并试图拉起我的裙摆。

    我的头和屁股都被他紧紧按住,手在身体的两侧没有太大的活动余地,只能从两侧按住裙子,可是,裙子的一侧在电梯中被撕裂的几公分的侧缝使我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裙子,用力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他还试图顺着我的股沟把手往下探,我只好拼命地把小腹压在他的身上,来阻止他的手探到我的身下,同时我使劲往下挪动,他的手不能从我的屁股后面继续下滑。

    几秒中的挣扎,他发现在我的下面占不到更多的便宜,手有突然上移,探进我的衬衣,我感到蹦地一声,衬衣下面的扣子又被蹦掉了。

    尽管如此,小姑娘的这件衬衣实在太紧,这个男人的手依然不能从下面探进来,于是他松开按住我头的手,我挺不住向上的用力,身体微微地欠起,而他的双手直接探到了我的xiōng前,而我敞着三粒口子的xiōng口为他提供了方便,我的rǔ房被他抓在了手里,我嘴里哼了一声,忍住没有喊救命,电话里我听到了pc急促的呼吸,显然他在听我这边发生的情况。

    趁着他的双手在我xiōng口乱摸的机会,我用力抬起了身体,因为用力过猛,我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我的手沾满了湿湿滑滑的东西,原来是他把沐浴液到在了地板上,这是一个陷阱。我缩在床头和床头柜间的角落里,手慌乱地寻找电源开关,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追下来。

    灯终于亮了。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屁股下面是湿乎乎的沐浴液,我的膝盖弯曲着,裙子被撩起了一半,挂在大腿根儿上,衬衫也歪在一边,露出我一半的rǔ房和肩膀。

    床上,靠墙坐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稀稀松松,胡子拉茬,肚皮大大的,象救生圈一样围在腰间。果然,他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那个棍子依然立在那里,短短粗粗。他一脸暧昧地看着我,却并没有过来,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看来他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刚才设计了那个陷阱,只是想吃我的豆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他的声音尖尖细细,和他的肥胖身材不成比例。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是质问我。

    “我敲门了啊,您没反应,我以为里面没人就开门进来了。”我拉了一下肩头的衬衣,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xiōng部。

    “哦,我刚才在睡觉。”他的眼睛忽闪着,说着鬼都不信的谎话,他的眼睛从我的xiōng口又移到我的大腿上,我赶紧用手把翻起来的裙子往膝盖上拉拉,挡住刚才露在外面的下体。地上的沐浴液已经浸透了我的裙子,屁股上面湿滑冰凉。

    “那你干嘛要倒在我床上啊,”他明知故问。说话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