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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也在yīn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小天,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小天觉得王凤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小天,娘好舒服,谢谢你啦!……小天,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灵儿也不能说,你答应娘好不好?”小天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娘,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王凤总是趁灵儿睡着后,便到小天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干脆就赤裸裸的要小天给她搓揉。小天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王凤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

    几次下来,小天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王凤的nǎi子有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小****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王凤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一日,小天一如往常,哼着母亲和灵儿妹妹最喜欢唱的摇篮曲,来找慕容玉姐姐拿药,一进门,就发现蹲在地上苦思闷想的慕容玉,一付楚楚可怜样。不由生出万般柔情,他从后面摸着慕容玉的头,轻声问道:“玉姐姐,你怎么还没有炼药呢,那我今天可不是没东西吃了吗?爱烦鬼是不讨人喜欢的。”

    慕容玉猛地站起来,回过头,一把甩开小天的手,脸上不由泛起一缕红霞,慕容玉今年已是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矮了自己半个头,小了自己四五岁,一付糗样的小天,不由嫣然一笑。

    小天不由呆了,喃喃道:“玉姐姐,你真好看。”

    “小鬼头,你知道什么。”慕容玉羞红着脸,用那双会说话的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刚从爷爷的一本布满灰尘的古典药书《山海药典》上找到给你开发‘神智’的秘方,不过其中的药引太难寻了。”

    “什么药引,难倒了我聪明漂亮的玉姐姐?”

    “火树银花”慕容玉已习惯了小天的油腔滑调。

    “哈哈,我知道哪儿有这玩意。”小天一听,不由脱口而出。

    “真的?”慕容玉知道小天一向是语出惊人,令人匪夷所思,他说知道就一定知道,急道:“在哪?”

    “虚无天!”小天得意地说道:“去年,我偷偷地穿越黑魔林,上了虚无天一次,回家后挨了慕容爷爷一顿骂,那地方叫做‘火树银花虚无天’,是个神秘和恐怖的地方,连他都近不了这山边,我能活着上山并回来,真是个奇迹。”

    慕容玉想起来了,去年小天曾偷跑出去,回来后挨了一次大骂,不过她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天自作聪明地道:“‘火树银花虚无天’,这山上要没有火树银花,能叫这个名字吗?走,我带你去。”

    于是,慕容玉为了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痛爱有加的小天弟弟,决心和他去冒险一次。两人说走就走,也不通知婢女星儿,就这么无所惧的出发,去寻找《山海药典》中启智篇上记载的火树银花。

    虚无天可以说是小天的家,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来过四五次,只是再也未说出来罢了。根据他的形象,虚无天他去过的地方皆没有看到过慕容玉描述的像火树银花一样的东西,只有一个地方,虚无天的魔鬼崖,这是他起的名字,也是他一直都不敢冒险进入的奇怪地方。

    慕容玉胆颤心惊地紧跟着小天,走在没有路的森林中。满布突出地面的腐根,常常不管她有没有注意而照样跌倒,所以时不时地撞上小天的后背。到后来,慕容玉干脆紧紧地搂住他的手,由小天牵着她走。

    在森林里虫鸣鸟唱声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平常给慕容玉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来。

    好不容易穿过黑魔林,终于来到了虚无天,慕容玉望着这在喜马拉雅山脉里看来是一堆小山包的的山峰,不由呆了,虚无天黑沉沉的横贯在那儿,yīn森森地发出一种逼人的力量,使人不敢直视,屈服于它的煞气,又好象并不存在,处于虚无缥缈之中,使人不得不和它有种距离。

    山腰的裸石板上刻着“火树银花虚无天”七个触目惊心的古代小篆字。

    小天已经往山上的魔鬼崖方向爬去,慕容玉叹口气,也往山上爬,可是她刚挨近山边,就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打了下来,慕容玉一连试了几次,皆是如此,暗道这是遇见了白日鬼,于是便对停下身准备来接自己的小天道:“小天,你快去找,再晚一下,天就黑了。”

    小天答应一声,便大步向魔鬼崖进发。

    小天又一次站在了魔鬼崖前,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勇敢地向崖边缓缓迈进,每一次他到这儿,总感应到这魔鬼崖好象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靠近的原因,他怕它吃他。

    小天的感应是真的,他被它吃了。

    当小天刚一靠近崖边,他就感应到这山崖活了,一股极大的吸力从崖上传出,紧紧地包裹住他,同时,崖上起了一阵涟漪,缓缓地张开了一个洞口,把小天飞快地吸了进去,当小天被完全吸进后,崖又回复成原来的样子,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而小天早已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 * * 小天缓缓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密洞里,洞壁是用很奇怪的材料做成的,虽然黝黑却又透出光芒,光芒虽强却毫不刺眼。小天从小便胆大包天,这会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四处打量,看见前面洞壁有一扇门,他便毫不客气地把门打开,门后是一条走道,走道完全透明,似水晶一般可以看到外面,小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向前走去。

    天地间既定的命运轨迹,拥有无上至高的力量,使人再怎么挣扎回避,最后仍无可奈何的朝同一原点汇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当小天走到尽头,来到一个比外面大了许多的洞府,不由“哇”了一声道:“如果是白玉的话就太恐怖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用白玉砌成的玉室,小天已被镇摄了,完全没有想过离开的问题,也没有去想等在山下的慕容玉的处境。

    玉室里的景象让他张大了嘴合不拢,整个洞府里全是奇形怪状的像铁制品一样的对象,一排一排的十分壮观,上面许多不住闪动着七彩光的按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直径五尺的圆形光球在玉室的中央散发出青白色的光芒,这是一种奇异的光芒。

    小天转身四处搜索,终于在一个这白玉室中唯一的骷髅身上找到一把钥匙及一封不知用什么材料写的一封信,那人就靠在室墻边。

    小天将信打开,上面用小篆写着:“能进此玉室,定是吾嬴氏家族中人。吾乃大秦帝国太子扶苏,阉贼赵高,矫旨欺君,以伪诏赐吾自尽,为大秦帝国千秋伟业,蒙恬将军把吾隐匿,找人扮吾,代吾自尽,骗过逆贼。后吾弟胡亥登基,不修政德,导致吾朝大乱,先皇空有始皇之梦。吾谨记先皇在世时所告,吾朝发源于此山,此山乃嬴氏家族之圣地,非吾族中拥有‘六阳神脉’之人不能入内,此神球名‘龙珠’乃祖传圣物,传说来自一个神秘的世界,是嬴氏家族的命脉,内有玄机。先皇曾有遗言,非到生死存亡之关头,不能开启神物,神物一启,天翻地覆。现吾秦国已到生死关头,吾不得不冒险入内,可惜以吾之智能,不能开启神物之钥码,也就不能借助神物之力量,复吾皇朝。吾已不能,唯一死谢罪以告祖先。望以后有缘进入的吾族后人,能破此钥码,开启神物,光吾秦帝国昔日雄风。”

    小天有点纳闷:“难道我是昔年那秦始皇嬴氏家族的后人?嗯,回去后得问问娘。”

    小天拿着那把奇特的钥匙,找到圆球下面和球相连的一个上面有许多数位键的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东西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插这把钥匙的口子,便毫不犹豫地往里一送,圆球立即发出一种强烈的光芒,映像到墻壁上,现出一组组的数位,不停地变幻着,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这是啥玩意,乱七八糟的,什么样意思吗?!”小天看着看着,头都有些晕头转向了,但是小天突然间就像回到似曾相识的遥远记忆,令人无法抗拒地接受任何命运的安排,他的“神智”中隐藏的残留记忆突然天启,就在他的脑海万象变幻时,他情不自禁地走往数位键盘,同时脑海中灵光一闪,蓦然浮现出一组数码,小天不由自主地小手一摁数位键。

    突然,从光球中射出的光芒由原来的青白色转为赤红,小天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不自禁地用手去触摸光球,光球原本光滑的表面不可思议地开始起波纹,并同时射出一波波的光环,五光十色。

    光球突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小天由于站得太近又毫无准备,刚感觉到这股巨大的吸力向他传来,就已经身在一个四面皆是火热环绕的世界,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拼命往小天小小的身躯中挤进去。

    这就是嬴氏家族的神物,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奇异力量的源泉,没有人能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样落到嬴氏家族前人的手中,这是真正的“神”的“遗迹”。

    小天这时就是“神”,“神”亦是他,这个同步的时刻非常短暂至近乎无,这一刹那,数亿个有生命力的灵力,暖暖地贯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脑海,然后又从他全身的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缓缓注入,激发他身体中那八条奇脉的盎然生机。

    正常的人奇经八脉中只有任、督二脉比较粗大,能承载非常力量的冲击,但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有天生奇经八脉都比常人粗大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六阳神脉”才能忍受得了,否则早就爆体而亡。

    每条经脉开始自行震荡,幅度频率越来越大,渐渐互相共鸣,全身所有的穴位激烈地移位又再归位,超极化的改变直接刺激神经的感觉末梢,不绝于耳的爆炸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翻天覆地的革命引发最难以承受的巨痛。

    但奇异的热能仿佛包含着永恒不变的爱意,源源不绝地抚慰着他,痛苦虽未消失,却已经可以忍受,最后形成一种浑圆无瑕的周天大回圈。

    小天的脑海中先是一片空白,接着便是无数跳动的字符和图像,充塞着整个脑海,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头脑大爆炸,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就在小天晕过去的同时,这个光球又发生了巨变,它在发出一种更强盛的光芒后,竟然带着这座虚无天神秘地消失了。

    山下正苦苦地等候小天的慕容玉,目瞪口呆地目睹了这座山在一声巨响后,带着耀眼的光华,散发出浪漫的礼花,消失在茫茫太空中。慕容玉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树银花”?书上面恐怕是以讹传讹了吧。

    然后她就看见小天正伏在地上酣然大睡。

    * * * 当小天在慕容玉焦急的千呼万唤中醒过来时,已是满天星斗。清澈的星斗时闪时暗,辉映着每个人生的忽起忽落,夜晚的凉风扬起满天落叶,无视大地的吸引力,自由地放纵。

    躺在慕容玉怀中的小天,在凉风的侵袭下惊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的感觉变得敏锐许多,周遭的大气能量像是以数十倍的增强。另一种全新的体悟开始升起,那是只有到达一定境界自然就有的理解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强求的。这是一种已近传说中的“无为”境界的体现。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这也是无数习武修道之人的终身追求和崇高理想。

    中土的三大教派佛教、道教、玄教,几百年来,各自发展,已近完善。佛教自千年前由天竺国的迦毗罗卫王朝的净饭王之子悉达多。乔达摩,即大日如来释迦牟尼创立,于五百年前传入中土,它以“觉悟”净心;始于春秋时代,为周朝老聃也就是太上老君老子所创,以“自然”为师;玄教又称玄学,则是二百年前由何晏、王弼所创立,以“无本”求真;其实到最后,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求“无为”这一境界。

    但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天却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无为”的门沿,再进一步?没有人能说清这天人合一的“无为”是什么样的境地,因为有始以来从没有人能到达这一境地,包括无数传说中的先圣。

    可惜的是小天的“神智”未启,对在虚无天中发生的奇遇,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任慕容玉盘问,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已被封存,只待有缘之日重新再现。

    看着小天那迷茫沉思的表情,慕容玉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了。

    小天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而现在不知他在这神山中有了什么奇遇,虽然才年仅十岁,却突然间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那种沉思中散发出的莫名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

    慕容玉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却身心早已成熟。身处幽谷难得见到别的男人,但天生俱来的那种欲望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消灭的。

    小天躺在慕容玉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怀里。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小天甚是觉得舒爽。他赞道:“玉姐姐,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小天的赞美,慕容玉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傃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你呀!就总会骗着姐姐开心。”

    小天微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玉姐姐呢?”

    慕容玉看见小天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一种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她纤纤玉手捧着小天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傃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小天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溼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小天檀唇上。

    小天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溼的东西堵住了。小天自小就被王凤、慕容玉、星儿她们偷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玉姐姐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慕容玉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小天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直吻到小天喘不过气来,“嗯!嗯!”地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天的檀唇。

    她翻身将小天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小天,舒服吗?”

    小天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慕容玉遗留的津液。

    慕容玉立道:“不要动,玉姐姐来帮你弄掉。”她伸出鲜红溼润的丁香妙舌在小天檀唇上舔来舔去。她这样反而弄得小天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小天道:“玉姐姐,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慕容玉闻言娇笑道:“宝贝,玉姐姐这口水可是好多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小天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小天心中不解。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慕容玉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rǔ头痒酥酥的。她素手一扯将胸衣脱了下来,两只发育成熟雪白的酥乳立呈现出来。

    慕容玉道:“小天,你有好久没有吃凤姨的奶了吧!来!今天玉姐姐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一只馒头般大小的乳房向小天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rǔ头在小天嘴唇上直磨蹭着。

    “你的比娘的小多了。”小张开嘴将rǔ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虽然这rǔ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但是他感到如此非常好玩。他不时还用舌头舔舐着慕容玉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

    在小天无心的吸吮舔舐下,慕容玉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小天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小天,快……快咬……玉姐姐的rǔ头。”

    小天却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并没有咬。慕容玉急了,她催促道:“小天,你怎么不听玉姐姐的话呀!快咬啊!”

    小天抬起头,看着慕容玉道:“我怕你疼。”

    慕容玉美傃娇丽的俏脸媚笑道:“傻孩子,玉姐姐不怕疼,你只管咬就是了。”

    纵然如此,小天还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rǔ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慕容玉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小天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小天听到慕容玉这恍如生病了的呻吟声,他急忙吐出rǔ头关切地问道:“玉姐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慕容玉媚眼含春地望着小天道:“嗯!玉姐姐是有些不舒服,只要你用力咬就好了。”说着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rǔ头递在小天嘴边道:“来,再咬咬玉姐姐这个。”

    小天不懂玉姐姐怎么会这样,但他还是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

    在小天不停地舔咬下,欲火附体的慕容玉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

    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小天的内裤中,可是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小天那根虽还算大,却软绵得像条死蛇的玉jīng时,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雪浇,顿时灰飞烟灭,惟剩下道不尽的失望与空虚。

    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着已经噙含着她rǔ头疲乏入睡的小天道:“小天,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

    慕容玉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知道如果她说出亲眼看到的奇异,有几人能相信。

    第三章神女春梦

    * * * 定日城位于青藏高原吐蕃王国的最西端,是吐蕃王国最西边的一座城邑,与喜马拉雅山脉的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都只有百多里的路程,再加上从喜马拉雅山脉几十座雪山的雪水汇集而成的雅鲁藏布江从其中穿过,又是连结中土内地与天竺国最后的中转站。天竺与中土借着定日城经商贸易,互通有无,两地人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从而成为吐蕃王国的一座边陲重镇。

    小天为了给家中补给日用品,在神医慕容师的带领下曾经来过几次定日城,而且认识了不少朋友。

    今天是未满十三岁的小天第一次单独出门,心情当然是十分愉快。神医今天本来要一起来的,因为王凤突然伤发,不得不留下照看,加上谷中日用品已告磬,只得打发小天一人出来购买。

    走在街上,小天就感到今天好象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定日城虽不大,也算比较繁荣,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多人,连一向生意冷清的八宝酒店都挤满了人,全是带刀弄剑的武林中人。

    小天慢条斯理地走进八宝酒店,八宝酒店中人哪会对一个小孩多注意,瞄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喝酒闲聊。

    这时一张坐满了人的桌子边有人小议论什么,神态兴奋,小天不经意地用他那双超异常人的耳朵好奇地侧听。

    “喂,诸位!听说了吗?武林中重新排了‘十大高手’。”一个小伙子神情激越道。

    “谁不知道?i 我们在逻些城的‘龙门客栈’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了。”一名大汉不屑地道。

    “十年前,秦帝苻坚杀了‘白衣剑客’慕容桓,现在他排进了‘十大高手’,并且排在了第二位,他的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因为亲手擒拿了‘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凉国国君‘刀绝’张天锡,现在替代了张天锡在高手榜中的地位。还有‘八大将军’之一的姚苌因击杀了代国国主、在高手榜中排第九的‘金枪’拓跋实,也进了‘十大高手’。”一位看上去年约五十的老者抿了口茶,感慨万千地道:“现在中土只剩下晋国与秦国了,秦国的实力要比晋国强上许多,听说,秦帝正在准备攻打南方了,唉!他们胡人还非要把我们汉人的根基江南给灭了,我们中原这几十年也的确太乱了些,五胡异族把个中原的大好河山弄得是面目全非。”

    “现在排在第一的还是‘剑神’吧?!”旁边一个青年问道。

    “当然,天下第一的还是我们汉人。”老者自豪地道。

    “氐秦能把我们江南灭了吗?”

    “江南有‘安石’,岂能轻易被消灭。”老者道。

    “‘安石’?什么‘安石’?”小伙子问道。

    “你连‘安石’都不知,真是蠢到极点了。”旁边一个儒者打扮的武者嘲笑道:“江湖流传的‘安石不出,如苍生何?’这句话都不知道?!”

    小伙子红着脸道:“我当然听说过,只是不知什么意思而已。”

    “这句话说的是江南三个人,一个是大晋国当朝太傅谢安,一个是其族弟大都督谢石。另一个则是大名鼎鼎的‘剑神’。”老者解释道。

    “‘剑神’?”小伙子愣问。

    看到小伙子的表情,老者环眼四周,问道:“你们可知‘剑神’的姓名?”

    众人一愣,他们只知“剑神”大名,谁还记得他的名姓,儒者武士想了想道:“哦,我想起来了,‘剑神’姓谢,名安石,他与谢安、谢石俱是江南望族谢家的本家兄弟。”

    “不错,有他们在,氐秦想撼动大晋,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小天边听边想,娘和自己的的大仇人越来越嚣张了,这倒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一抬头,到了里面厨房。

    进门,小天就看到认识不久的好朋友沮渠蒙逊,正埋头炒着菜,一点也没发觉他的存在,聚精会神的程度,比之生死决战也不差多少。有着虎背熊腰的沮渠蒙逊,年约二十岁,是这间八宝酒店的主厨,也是唯一的大师傅,为人纯朴,力气大,吃得也多。

    “沮渠大哥,你的烹饪水准是越来越高了。”小天大大地吸了口气,赞叹道:“好香。”

    沮渠蒙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小天,喜道:“小天,你好久没来了。”沮渠蒙逊,临松卢水匈奴族人,其先祖曾为匈奴左沮渠,遂以官为姓氏,不知何故,流落于塞外。

    “祖渠大哥,这定日城一向中土汉族的人不多,平常大多是当地吐蕃、回纥人,除了每月的二、四、八日赶集,中土的人才稍微多了些,但其中汉人还是比较少,多是中原的胡人来这偏僻之地做生意,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惹来这么多中土汉人齐聚?”小天好奇地问。

    “小天,你有所不知,你们汉人,一向目空一切,瞧不起我们胡人,可胡人已经把北方的中原占了,这些汉人们还只顾窝里斗,没有一点国家观念,只要当朝政府不逼他们,他们才懒得造反,但对所谓的‘邪教’却群起而攻之,置之死地方心甘。”沮渠蒙逊对那些只晓得成天吟诗颂对的汉人一向瞧不起,认为他们不是治国经纬之材,但他对小天却很佩服,接着道:“小天,你一向是博闻强记,应该听说过‘邪教’吧?”从他现时的吐谈看,一点也不像是个只知煮菜的粗人。

    “你说的可是一百多年前被消灭了的‘太平道’?因为其教义与我们中土传统的儒学及三大主流教派佛、道、玄教的教义大相径庭,因此遭到了中土朝野的一致排斥,导致其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小天如数家珍。

    “对,但‘邪教’经过近百年的沉寂,这几十年来又有所抬头和发展,幸运的是听说它内部分成了几派,为争夺教宗领导地位,自相残杀,所以对中土尚未构成危险,这是中土的大幸。”沮渠蒙逊叹口气续道:“可是它的五长老中却有人在中土出现了。”

    “谁?”小天问道:“‘称心如意金银帖’中的那一位?”

    太平道的五大长老“邪王”北宫称心、“邪后”南如意、“金面”韦达成、“银衣”

    祝心愿、“勾魂帖”完颜笑三十多年前曾联手挑战中土的佛教圣地“南无庵”,结果与闻讯而至的佛门第一高手释道安及刚出道武林的“红墻”新主人“剑神”,加上“南无庵”的神尼比丘,一场苦战,五人虽重伤而败,但却名扬天下,江湖人将他们五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合称为“称心如意金银帖”。

    “‘邪王’北宫称心。”沮渠蒙逊缓缓地道。

    “果然是他。‘邪教’中的第一高手,我想也只有他才这么招摇。”小天脑筋灵活之极,立即道:“难道说北宫称心竟出现在定日城,是怎么发现他的?”

    小天这句话大有学问,点出判断消息真伪最重要的地方,要知道“邪教”中人最擅长隐踪匿迹,更何况北宫称心这般邪功深厚的高手,怎么会露出行藏以致引来众人现在的“关切”。

    沮渠蒙逊摇头苦笑道:“没有人知道消息是怎么透露的,只清楚北宫称心是偷入秦帝皇宫,先被秦帝苻坚的长子苻丕率领的大内禁卫包围,一场乱战后后又被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凤飞九天’王凤击伤,有人发现他负伤之后,直奔喜马拉雅山脉而来,此刻正隐藏在这定日城附近,这些人皆是中原的武林精英,受各自门阀派遣,都来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若能趁此良机杀了他,必能受秦帝重用,且在江湖上一鸣惊人。”

    小天当听到沮渠蒙逊说北宫称心是被“八大将军”中的“凤飞九天”击伤,不由大吃一惊,暗道:“我娘不是‘凤飞九天’吗?,怎么又出了个‘凤飞九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倒要见识见识她。”他沉思了一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按理说,他不可能输给这二人的呀?听说三十年前,他们五人败于‘南无庵’一役后不到一年,他就孤身闯入‘红墻’,向‘剑神’寻仇,虽再败却能全身而退,其武技可见一斑,想不通。”小天虽然没有习武,但对王凤、慕容师说过的一些武林轶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邪王”北宫称心的武功虽比武林“十大高手”中的许多高手还高,只因是见不得人的邪派中人,所以未被中土武林人列入“十大高手”之中。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沮渠蒙逊摇摇头。

    小天淡淡道:“就凭外面那群人吗?”

    “不是他们。他们这些人中间除了那个老头有几手外,其他的恐怕是上不了台面的。”沮渠蒙逊虽身在酒店后专心炒菜,耳朵却灵得很,他有点卖弄地轻声道:“听说秦帝手下‘八大将军’之中最厉害的的‘巨霸’吕光带着‘飞龙兵’中的黑盔卫一千轻骑,正星夜赶来,准备活捉北宫称心。”

    “吕光?!是不是刚才店中那些人议论的‘十大高手’中排到第七名的吕光啊?!”

    “就是他。”

    “这不是打仗,人多有什么用?”小天有点纳闷。

    “人往往不能透过表相看实在。”一个苦兮兮的声音传来:“定日城要大乱了,唉。”

    小天和沮渠蒙逊同时一惊,转头望向刚从厨房门口进来的八宝酒店掌柜。八宝酒店掌柜的名字定日城人已不得而知,自十多年前他来到定日城,定日城的人们都叫他“老苦瓜”,因为他的脸永远都是苦兮兮的,他也从不关心酒店是否亏本赚钱,平时鲜在酒店中出现。

    沮渠蒙逊看到他却好象是老鼠见到猫,忙转头回去继续炒菜,边炒边对小天道:“小天,你先走吧,有空再聊。”

    小天也只好告辞了,经过“老苦瓜”身旁时,见他正要说话,忙抢先打断,低声说道:“‘老苦瓜’,你别浪费时间对我说教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的。”

    说罢,不让‘老苦瓜’有说话的机会,急忙从后门溜走。因为他知道“老苦瓜”是什么样人,慕容师曾介绍过,“老苦瓜”姓范名应劫,本是慕容桓手下最得力的高手之一,前燕灭亡后,他根据慕容桓遗言,尾随慕容师到了边外,暗地里保护少主慕容玉。

    但一心不忘复国之志,及见到慕容师带出来见世面的王天,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平凡,极力游说小天出山,参与他的复国运动,可惜的是慕容师严令不准他干涉小天的生活。

    * * * 小天背着个装满物品的大布袋出了定日城,走过一片沼泽,就来到了珠穆朗玛峰下,只要走过这处幽僻的山路,就可以到达峰下的原始森林边。

    春景骀荡,山风拂煦。平常小天从未独自一人在山谷外面玩耍过,今天难得有此机会欣赏路边的景色,山中的清泉在身边叮咚流淌,欢快的鸟声耳畔萦绕。

    当小天哼着小调路过路旁一处荒芜的山洞时,就要踏入前面林子中,突然听见山洞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呻吟声。

    小天忖道:“难道是有人受了伤。”于是他好奇地走入这座不深的洞中,进去就看见一位头梳三丫髻,身着桃红衣裙年约十四、五岁美傃娇丽的少女坐在地上。

    她洁白的俏脸红彤彤的,秀目紧闭,似是忍受着某种难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傃红的香唇,傃丽的粉颊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

    她春葱玉手一只在酥胸上用力地揉按,而另一纤手则在下体的亵裤中忙碌不停。

    小天诧异地上前问道:“这位姐姐你是怎么了?”少女闻声螓首抬起,充满情欲焰火的剪水双眸惊喜地一亮。她倏地起身,纤手猝不及防地点了小天的软穴。

    小天只觉身体一酥软,无力地向后一倾,仰面倒在了地上。没等小天反应过来,少女就急切地走过来将小天脱了个精光。

    小天突遭此无妄之灾,不由大叫道:“这位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少女置若罔闻,更奇怪、更让小天羞窘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少女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刹时一具白如美玉般光洁无瑕的少女胴体呈现在小天眼前。

    虽然这不是小天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裸体,但此刻此地的小天已无心感到好奇了。他口中不停地叫道:“你快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将他弄得又羞又急。皓白的俊脸涨得通红叫道:“姑娘,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少女根本就不理他,她气喘嘘嘘地压在小天身上,纤纤玉手紧紧抱着小天的腰,用她那滚烫溼润隆起并不太高,**蛋般大小的yīn阜在小天粗细若手指还没有长毛软绵绵的玉jīng用力上下摩擦着。

    此情此景这少女显然已是欲火缠身,只是小天不懂罢了。小天只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少女浑身宛如火炭似的灼热,自她樱口中喷出来拂在脸上的气息更是热乎乎的,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兰之香。还有这少女下面溼糊糊暖暖的,直向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磨着,弄得小****一会上一会下的随着她直动。

    小天一边叫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快把我放开。”心中一边思忖道:“这姐姐到底是怎么了。”任他是如何的聪明,终究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不知人事的童子,如何明白这男女之事。

    再看这少女玉乳只是稍稍突起,粉红的乳珠扁平比花生米还小,绯红的乳晕淡淡地围绕在乳珠四周。下体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区与一般同年龄的少女无异,几乎是光秃秃的很是白净,只有几根细细的淡黄的茸茸yīn毛,显然也只是刚成人而已,为何已经明了这房中之事。

    “不行,我堂堂的‘花楼’少主,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推三阻四的,气死我南小妤了。”

    原来这少女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花楼”的少主,自小就耳濡目染男女交合之事,早就春心大动,只是她正在练“玉女神功”,在没有练至第三层之前是不能破身的,否则功力将尽泄与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她此次随母前来珠穆朗玛峰主要是寻找“邪王”,她母亲带人搜索去了,闲得无聊,便独自一人溜出来游玩。

    在这山洞中偶然发现千年难遇的奇果“双修果”,此果男女服用皆有效,男子服之为纯阳之力,女子服之则为纯yīn之力。服了此果与异性交合越多自身功力越深,并且对对方毫无损伤,它只是借合籍双修杰调和“双修果”的yīn阳之力,而且可多增一甲子的修为。

    南小妤见此奇果惊喜之下忘了母亲说过服了此果需立即与异性交合,否则将欲火焚心而死的话,贪心地一口吞吃了。直到欲火顿发,这才想起母亲的话,不禁后悔不叠。

    正当南小妤被迫用手缓解焚身的欲火时,小天来了,于是就引发了这一幕。

    由于小天又羞又急又紧张加上又是一不明人事的孩子,任凭南小妤如何用yīn部摩擦着他的玉jīng,那玉jīng就是不遂她之愿硬挺起来。而南小妤是更为难受了,浑身上下恍如都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尤其是xiāo穴中奇痒更为个厉害。情急之下,她素手一伸抓住那软绵绵的玉jīng对准她那春潮澎湃的肉穴口。接着白嫩的屁股向下一压,就想将那软绵的玉jīng塞入肉穴中。

    可是她那处女的桃源洞穴闭合得好紧密,就是硬挺如铁杵的玉jīng也难插入,更不要说小天这软绵绵的毫无一点硬度的玉jīng了。

    小天的玉jīng因为南小妤的屁股向下压,被南小妤yīn阜压得扁扁的,疼痛不堪,他闷哼一声道:“姑娘,你压得我好疼,快松开。”

    而南小妤见没有塞进去,她纤手伸到下体,右手玉指按住殷红的大yīn唇左右一分,露出粉红鲜嫩的小yīn唇及紧闭若一线的肉穴口,左手弄住玉jīng。原来南小妤是想既然这玉jīng顶不开肉穴插进去,那我就打开让它进来。

    小天感到玉jīng被少女滑腻柔嫩的手指抓住了,心中更为羞窘。他不知她又要干什么了,遂睁开星目向下一看,正好看见南小妤那打开来的恍如蚌肉般鲜嫩娇红的yīn阜。

    薄薄娇嫩的大小yīn唇及紧闭的肉穴口。这是小天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少女的隐密私处,头脑中闪过一念“想不到少女的下面是这样的,与娘的大不一样。”

    南小妤左手捏住小天柔软的玉jīng向肉穴中一塞,右手一松,粉嫩的玉臀向下一坐。谁知那软绵绵的玉jīng受阻于紧闭得还胜过大小yīn唇的肉穴四壁。仍然没有如愿的塞入骚痒的肉穴,被堵在了肉穴口。那被强行分开的大yīn唇由于没有手指的按住又合拢了。

    处女的大yīn唇本来就闭合得紧,加之南小妤练了一种名叫“玉女神功”的功夫,yīn部较一般女子要紧密得多,大yīn唇这一合拢将插入其中的guī头夹得紧紧的。

    小天顿时只觉guī头被少女的下体夹得好疼,guī头都好象要被夹扁了似的,加之玉jīng又被少女的下体压得紧紧的,两种疼痛混合在一起,实是让小天无法忍受,他剑眉皱起叫嚷道:“姑娘,你弄得我好疼,快松开。”

    南小妤感到那玉jīng堵在肉穴口,恍如一木塞堵在那,堵得芳心异常的难受,肉穴中更加觉得空虚骚痒了。百般无奈之下,南小妤忽然想起以前在教中看见女教徒只要一吸吮男教徒的玉jīng,那男教徒的玉jīng立即就硬起来了,那时自己还想到这些女的怎么一点也不怕脏,可是现在自己也只有用这招试试看了,什么脏不脏的也顾不了呢,此刻只要能使这玉jīng硬起来,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南小妤粉臀一抬,那被她夹住的玉jīng从她那肉阜中脱困而出。南小妤向下移动玉体,她春情洋溢红霞弥漫的娇靥对着小天的下体,水汪汪春意浓浓的媚眼凝视着玉jīng。

    * * * 只见它jīng身如玉似的白白净净,全不似那些男教徒的黑黑的,guī头上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煞是可爱。她柔荑握住玉jīng,樱桃小嘴一张开正欲将它含入嘴中。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来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将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但是焚身的欲火,钻心的奇痒和空虚的肉穴对玉jīng迫切的需要,让她无法再犹豫了。

    而没有了疼痛的小天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心道:“她是要放开我了吧?”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这少女伏下身来,玉首对着自己的下体迟疑了片刻后,竟然将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玉jīng毫不嫌脏地一口含入她香气袭人的芳口中吸吮舔舐起来。

    小天羞急地嚷道:“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那好脏,你怎能……。”

    南小妤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吸吮着。她吸吮了一阵,感到玉jīng好象变大了一点。她吐出来一看,果然比刚才大了近一倍,再用纤纤玉指一捏,心道:“嗯!

    有点硬度了”

    南小妤芳心大喜,正准备将玉jīng再含入。此时,小天叫道:“姑娘,你不要再吸了。”

    “你还叫我就将你这东西咬下来。”南小妤恐吓道。这可将小天吓住了,顿时不再做声了。

    南小妤浪笑道:“嗯,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的,姐姐是不会将你这咬下来的。”南小妤说完,柔荑心爱地轻抚玉jīng一下,又含入樱口中,更为殷勤地吸吮舔舐。

    小天羞急交加之下,又不敢叫,俊俏超尘的脸颊一片赤红灼热。而他那玉jīng在南小妤的吸百般吮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来,只将南小妤的樱桃小嘴胀得满满的,由于玉jīng硬起自也变长了,guī头直顶到南小妤的喉咙深处。

    这玉jīng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南小妤弄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小天的玉jīng硬起来后,竟然如此的粗长。那guī头直顶得她媚眼翻白,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她急忙吐出来一看。只见那玉jīng有五六寸长,有二三寸粗,guī头却恍如一个小酒杯大。她不由得心神一震,春心激荡,芳心惊道:“这玉jīng没有硬起来与一般人一样,想不到硬起来竟然和教中的男教徒的一般大。不,比有些男教徒的还大。”

    南小妤现在是又惊又喜而又有一点怕。喜的是这一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玉jīng如愿的硬起来了,惊的是竟然如此之大无异与常人,怕的是自己那还没有开过苞的小肉穴是否能容下这个庞然大物。

    可是肉穴的迫切需要已经容不得她再想了,促使她移动下体坐上前,柔荑伸到下体yīn阜纤纤玉指按住大小yīn唇左右一分,露出一莲子大小幽深的黑洞来,一手握住玉jīng对准洞口,粉臀用力向下一坐。

    南小妤只觉一硬梆梆的滚烫的东西进入了肉穴中,只顶在肉穴深处的花蕊上。

    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裂疼袭上身来。她娇嫩迷人的俏脸微微痉挛着,香口不由自主地“哎哟!

    哎哟!“连连呼疼。

    一缕鲜红的处女破身之血自南小妤嫩穴中涓涓细流而出,滴落在地。南小妤柳叶眉皱起,媚眼紧闭,芳口微张地停在那一动也不动,她是在等待那破身之疼过去。

    小天感觉自己那玉jīng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而又溼滑滑的紧紧的ròu洞中,玉jīng被那ròu洞夹得好疼。他虽然也感觉到ròu洞四壁软绵绵的有点爽,可是那疼痛还是胜于这爽的。

    本来男子做此事是舒爽无比的,而小天却感觉疼痛,这主要是因为和他不知人事。虽然说弄处女有一点疼,但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还是舒爽远超过这疼痛的。

    小天看见南小妤下体流着血,竟然以为是自己玉jīng被夹破了而流的血。他不由惊叫道:“姑娘,你将我尿尿的东西都夹出血了,让我以后怎么尿尿啊,你快放开我吧。”

    南小妤闻言心中不禁好笑道:“明明是我的肉穴破了,他却说是他的家伙破了,真是一个傻小子。”

    南小妤待疼痛稍减就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骚痒,咬紧玉齿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开始上下挺动起来。这一挺动就没完没了了。她只觉那大玉jīng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一挺动起来就与自己肉穴四壁发生摩擦。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啊!想不到这么美妙,早知道就不练那什么‘玉女神功’了。”南小妤心中暗暗叫爽。她先是蹲在小天大腿之间前后挺动着,久了粉腿一酸,就改为双膝着地挺着动着,跪疼了,索性就压在小天身上动不停。

    小天是束手无策,无奈地任凭南小妤弄着。南小妤此刻樱桃小嘴大大张开,在急促地喘息着。“啪!啪!”她的玉腹在挺动时与小天的小腹发出的撞击声,肉穴四壁与玉jīng的摩擦声。

    这些让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荡魂蚀魄之声,小天听了无动于衷,他根本搞不清南小妤在干什么。只是随着南小妤的挺动,她xiāo穴中yīn液宛如小溪之水潺潺而流,肉穴中变得溼滑滑的,加之xiāo穴在小天粗壮如成人一般的玉jīng插弄下,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紧密难行了,这些使得小天的玉jīng的疼痛渐渐地没有了,他也不再叫疼了。

    他看见南小妤娇喘吁吁地上下挺动着白腻的屁股,傃丽迷人的娇靥上渗透出一层细细晶莹的汗珠,漆黑高耸的三丫髻都有些散乱了。她不停地发泄体中的欲火。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小天感到有一点舒爽微微尝到男女交欢之乐时,南小妤胴体一阵急颤,芳口急剧地呻吟几下,如花似玉晕红的玉颊上浮现出一幅迷人的微笑,那是身心皆醉的笑。小天感到她肉穴中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玉jīng全部流在了自己小腹上。

    小天心中道:“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在别人身上尿尿。”他竟然将南小妤平生第一次达到高潮而流出的yīn精当作了尿,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童子**,他也未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在失去了童身。

    泄了身的南小妤娇躯瘫软无力地伏压在小天身上昏迷了过去。她全部的功力和服了“双修果”的功效都化作了一股微热之气顺着那依然硬挺的玉jīng传到了小天体内,只是小天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凭空添了一甲子功力而已。只可惜小天未修炼yīn柔之类的功法,否则现在就是一个武林高手了。

    他被封住的软穴也随之而解。小天只觉南小妤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下意识去推南小妤,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他欣喜地立即将南小妤推开在一边起身正要穿衣,感到腹下及大腿根部黏乎乎的很是不适。低头一看那儿一大片水渍,更赫然看见玉jīng被鲜血染红了,也看不出有哪儿受伤了。

    他向洞外一看,一泓清泉在洞口不远茂密的树林旁边静静地涓涓而流。小天穿上衣,背起袋子,用自己的裤包裹住赤裸裸的下体正要向洞口冲去时。他回头一看浑身一丝不挂昏倒在地的南小妤,想了想走过去拿起南小妤散落在一旁的衣裙给她盖好。他可不敢将她弄醒,不然到时又要被她纠缠住就不妙了。

    小天到了洞口,探出头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快跑着到了泉边匆忙将下体洗干净,仔细一看玉jīng没有破损之处,他这才放了心。正要穿裤时忽然看见一道人影向这边飘飞而来。这时要回洞已不可能了,小天左右一看,立即跃身躲在了泉边一棵枝繁叶茂参天大树上。刚刚躲好,那人就过来了。

    小天心道:“这人轻功真好,怕不在玉姐姐之下,他应该只是过路的吧!”

    哪知这人进了树林在距他躲藏不远处停了下来。小天暗叫这可不妙了,心中唯有乞求这人快点走。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因他知道此人功力高强,稍有不慎被他发现自己这幅样子,那可就出丑了。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进了树林。小天发现后来这人功力比先来者还高,进来时自己连脚步声几乎都没有听见。

    先来的那人黑布遮住了全脸,只露出一双精锐的眼睛,用一种苍老的声音道:“属下参见楼主。”

    后来者也是轻纱蒙面,声音十分娇柔地道:“免礼,辛苦你这么多年了,情况怎么样?”

    先来者恭敬地道:“一切皆在控制之中。只要楼主一声令下,定会成为本门一支战无不胜的劲旅。楼主这次能亲到这边陲小地来,真是属下的福气。”

    “很好。一别近十年了,来,本楼主好好慰劳慰劳你。”

    “多谢楼主。”

    两人边说边各自捞开自己的衣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搂在一起靠在树上,先来者挺起胯下一根家伙,对着后来者胯下毛丛丛、黑呼呼的xiāo穴急不可耐地就插,小天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这一顿猛干,不一会儿,先来者就喘息着打了一个颤,软绵绵地靠在后来者的身上,后来者皱了皱眉,不悦地道:“十年不见,你怎么这样不济了,以前你可是生龙活虎的啊。”

    “对不起,见到楼主太兴奋了。”先来者不好意思起来。

    “你的人发现北宫称心的踪迹吗?”

    “目前暂没有发现他的任何线索。”

    后来者道:“嗯!那你先回去,继续搜索吧,绝不能让他落入其他人手里。

    还有,你带人去寻一下少主,她已经一天不见人影了。”

    “是,谨遵上谕。”后来者急忙应道。

    俩人边说边穿好衣服,先后离开了树林而去。

    小天跳下树来边穿衣服,边自语道:“这俩人是谁?怎么这么神秘?前面那人的声音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后来的这人好象是个跟娘年级差不多的女人,他们两人在这干什么?就像刚才那姐姐欺侮我一样,可是他们为什么那样的高兴,想不通,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