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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难不成要两个男人才行?”

    “你……。”梅飞瞪圆了双眼,像见了怪物似的道:“你怎么有这么yín秽的想法?”

    “这有什么?救人嘛。”小天不以为然道:“大哥,你先上,如果撑不住了,就让我来替你,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好了,这样也不会让大哥的名声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大哥,你怎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天弟,你真是入世未深呢。”梅飞好一会儿才收把瞪得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纪姑娘想学那些江湖出名的艳女,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我们这么做了,纪姑娘醒来非杀我们或者自杀不可,这方法万万不可。”

    “那梅大哥,你一人上吧,看你武功不弱,对付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怎能……”梅飞呆了一呆道:“大哥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万万不可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小天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像小弟家中母老虎一群,还不是照样和和睦睦的。”

    “那你去吧。”梅飞的口气有点酸。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为了救人嘛。”小天说得冠冕堂皇。

    “还有,如果纪姑娘不肯,你怎么着?”梅飞的口气更酸。

    “那也没办法。”小天咬了咬嘴唇道:“到那时候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他回过头来,尽量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纪如烟这样的女人欢好,绝对算不让是一桩苦差事。纪如烟是那么的娇艳,惹人遐思,如果洞外守着的只有小天一人,她就算不中媚药,今天也绝对被他开苞,像他这样天生异禀的男人,怎能忍得住美女在旁?

    小天实慢慢地步入洞中,他走得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这终归是他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和女人交合欢好。

    * * * 纪如烟就端坐在洞中的一块石台上,她的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得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中午的阳光从洞外斜射进来,映着她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玉雕般的仙女。

    小天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良久良久,纪如烟才睁开了眼,望着进来的小天,嘴角微微含着笑容,冰雪般白晰洁净的颊上半泛着红艳。

    “王公子进来了?”纪如烟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道:“有什么样事吗?”

    “是……”小天原先的色胆一下子都有不知飞到那儿去了,他虽饱尝男欢女爱之事,现在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这话也太不好说了。纪如烟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纪如烟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如烟不肯,最多是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小天这一吓非同小可,连耳根都有红了。

    “嗯。”纪如烟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差红的程度也不比小天逊色,道:“如烟本来不敢说,想让公子解去小女子的媚毒就算了,谁知公子要两人轮着……,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小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不起。”

    “看样子公子是初涉江湖,否则不会说出这般话来的。”

    小天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肩膀,让她坐好,她的香颊正靠在他的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散发的馨香都有吸了进去,道:“如烟姐姐不要急,小天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她的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哼着,令小天不禁心火澎湃。

    纪如烟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小天的手支起她那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个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的身子紧紧的。她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什么地方了。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纪如烟发烫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越来越多,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时,她早已是欲火高燃。

    纪如烟躺在层层衣物铺就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泛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小天伏下身子,早脱了衣物的身体压住她的胴体,以正常的姿势插入她的花蕊,苦等了好久的yáng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的guī头慢慢在被她的yīn唇吞入、包覆。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纪如烟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的疼痛,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天儿弟弟……如烟深闺弱质…

    …请你温柔怜悯……千万不要凶猛……如烟受不住了……啊……!“

    “好的,姐姐放心,小天包你心花怒放。”

    随着微微的痛楚,小天那壮大的yáng具深深地陷入了纪如烟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同时小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他发觉她的yīn穴异于别人,就像她的xiāo穴中有几只玉手在他的阳jīng上抚摸、套弄,刺激得他更是兴奋莫名。

    他哪知道他遇上的是天生媚骨的女中尤物,同柳如云一样的、七大器中的的“重峦叠翠”,可以说两人是棋逢对手。

    慢慢地放开了的如烟,天生的媚力发作,热情如火的她紧紧抱住身上的小天,修长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有味道,小天也紧紧搂着她的纤腰,yáng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让纪如烟窄窄的幽径完全敞了开来,落红和着波波yín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而出,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

    放怀交合的纪如烟已泄了yīn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的yín欲,迎向小天那无休止的征伐,一次一次地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中去。

    饶是天生“重峦叠翠”的纪如烟泄了又泄,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小天却仍是双目皆赤,抽送时狠猛得毫不留情,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可口的点心,天性色欲的他怎停得下来。

    他的龙珠需要“六yīn绝脉”的女人来激发,而他学自“邪王”北宫称心的“焰日”却是武林中的所谓的正派高手们所忌视的邪功,更是需要女人来做炉鼎。

    因为太平经上的“玄月焰日”神功中“焰日”走极阳之路,男人更合适。

    “玄月”走极yīn,女人更合适。可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玄月”需采阳补yīn,“焰日”却需采yīn补阳,方能成功达到至臻境界。正直的教众男女双修,而有的图快捷方式,则在江湖上干出采花之类的yín秽勾当,这也是太平道受到中土武林人的剿杀,被视为“邪教”的原因之一。

    小天被北宫称心用“嫁衣神功”灌入他毕生的修为,其“焰日”神功早就到了第七层,加上他天生渔色,其功力正突飞猛进,今天又碰上天生尤物,小天的“焰日”神功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第八层,达到了绝顶高手之例犹不自知。

    由于他体内有“龙珠”内神功真元的庇护,他的“焰日”神功无人可察得出来。

    小天不管纪如烟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来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她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一片片。其实小天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情况,他阳火实在过甚,没有女人的yīn气的稀疏,将会因阳火过甚爆体而亡,所以传说中的历代秦王俱是好色之徒,却不知乃是天生的“六阳神脉”作怪。

    现在的小天实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把纪如烟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洞外旁听的梅飞的担心是多余的,正是因媚毒所苦的纪如烟,她狂放的yín欲才配得上小天的猛攻。

    洞内不住高涨的气氛,弄得洞外镇定自如的梅飞全身酸软酥麻,差点萎缩不堪,暗道:“他真的是天生异赋,难怪梁氏姊妹委身于他,唉!他真的是女人的魔星。还是去替他们善后去吧。”梅飞实在受不了洞中yín欲冲天的气氛,向林外疾驰而去。

    小天涨烫的guī头被纪如烟的yīn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进如烟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如烟,爽得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小天也在兴奋过度之后,趴在纪如烟的玉体上缓缓地睡着了。

    * * * 当小天醒来的时候,纪如烟早就醒来了,赤裸裸的身子倦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你醒来啦。”小天实明知故问。

    “嗯。”纪如烟微微应着,看着眼前这位英俊得有点诡异的男人,被子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欢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了,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

    “好了嘛?”

    “好了。”纪如烟低低地道:“只是好痛好痛,天弟好狠,姐姐差点被你活活干死了。”

    “对不起。”小天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道:“什么时候了。”

    “哎呀,天都黑了。”

    “糟糕,梅大哥还在外边。”小天急忙要站起来穿衣。

    “嗨哟。”纪如烟不由娇呼了一声。

    “哦。”小天这才发觉,她那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的家伙给连着,没有拔出来,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yáng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纪如烟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要那么快吗,人家是第一次。”纪如烟柳眉微蹙道:“天弟弟,你的那家伙还夹在如烟的……里面,如烟痛得紧呢。”

    随着纪如烟的指挥,小天那根虽然萎缩了,但仍旧奇大无比的yáng具慢慢才退了出来,纪如烟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jīng液及自身的yín汁,从幽径里慢慢流出。

    疯狂的印迹半湿半干,粘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纪如烟的衣裳上,斑迹点点,看来这衣裳如烟是不能再穿了。小天穿好衣服,奔出洞外一看,梅飞不见了,在洞口边留有一套女人的衣裳和一封信。

    小天抱起衣裳和信进了洞,打亮火石,点起一堆草火,拆信之后,才知梅飞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纪如烟春宵之后,弄湿衣裳,特从不远的农家给她弄来一套衣裳。

    纪如烟连信都没看完,脸儿早红透了,暗道:这大哥人真好,不只想的周到,连信中也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子,要是他人在这儿,纪如烟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有会羞掉。

    “梅大哥也真是的。”小天微微皱眉道:“这样子溜掉,太不够意思了。”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纪如烟半软倒在小天怀中。

    小天把衣裳递给她,让她换上,免得着凉了。

    当纪如烟披好衣裳,从石台上下来时,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粘的幽径里传来这样的感觉尤其是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小天怀里,让他抱着,坐了下来。

    小天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道:“姐姐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女孩子比男人会买好吃的。”

    “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

    “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

    “没关系。”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

    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yín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 * *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

    “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

    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

    “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

    “是。”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

    “纪如烟呢?”

    “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

    “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

    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yīn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

    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衣服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让男人看过的冰肌玉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无措,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急忙过来救驾,可是她们晚了,她们在小天身上点的穴道毫无用处,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胯下那根通红发紫的yáng具,一下子插进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视若珍宝的处女地给开了苞。

    毫无准备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顿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当幽幽醒过来的蝶心舞,看见房中的情景,不由胆颤心惊。

    她原以为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早已被蓝心姑她们吸干了,她深知蓝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来岁,其实每个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采阳补yīn的媚功修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一般的男人来个三五人都不是她们中间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一个被媚香所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红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yīn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来;蓝心姑则躺在椅边的地毯上,四肢张开,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yín水和jīng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只在椅子上雨过天青过,在地上也yín玩了很久,蓝心姑看来是醒了,却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粘腻,看来真是满足到了极点;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不过却是瘫痪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连看到红着脸蛋的蝶心舞,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声音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

    要不是蝶心舞还能听见她们三人柔弱的呼吸,差点以为三女都让小天活活干死了。

    看着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她们三人让这个男子的超人床技给征服了。

    蝶心舞忍着破瓜后的疼痛,移开了紫心姑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小天正熟睡,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让她们躺坐着。

    “对不起。”蓝心姑的声音是那么娇弱,蝶心舞从未听过她这般示弱的声音道:“楼主,蓝心姑无能,闯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得楼主失了贞元,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担带,绝不连累楼主。”

    原来,蝶心舞也是祝心愿用来完成她的霸业的一张皇牌。却被人给吃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众人那还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谁玩还不是一样?只是我们要搞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只有去问纪如烟了。”想起纪如烟,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蓝心姑也没了骄气道:“这个不是人的男人把我们三人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纪如烟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连床上也输给月寒宫的人,叫蓝心姑怎能还有脸见人?”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全怪她们施放的媚香,引发了小天体内的极阳魔火而得到的结果。

    来到纪如烟被囚的房中,纪如烟望着刚换了新装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师姐,你为何把我扣在这儿?”

    神女、月寒两宫虽然现在暗地里势成水火,但终归原是一家,表面上还尊太平道的圣姑为领袖。尚未正式公开决裂,暗地里已经分道扬镳,勾心斗角,表面上还得做做文章。

    “如烟师妹,你说那里话,师姐只是留你在此盘恒一天罢了,”

    “那你还不放我走。”

    “当然,只要师妹几句话,师姐一定拱手相送。”

    “说吧,什么事。”

    “那男子是谁?”

    “他?”纪如烟红了脸,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纪如烟更加脸红了。因为她到现在尚未问情郎的详细情况,说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睡觉,并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从纪如烟的儿女之态,冰雪聪明的蝶心舞就明了,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你们……?”蝶心舞试探着问。

    “唉,不瞒你说,这是孽缘。”纪如烟深知落在她们手里,唯有真话实说了,因为她们还有一种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说真话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师命前来协助月寒宫五殿之一的“欢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宫的七大阁主之一的“清风阁”阁主“玉镖客”公孙子一伙,双方发生冲突,自己误中毒镖,和手下失散,被公孙子一路追赶,在路上碰上了王天和梅飞二人,吓走了公孙子。而自己中的却是“玉镖客”独门媚药“欲火焚”,为了解毒,王天方才和自己有了一段情缘。

    纪如烟一口气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蝶心舞,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蝶心舞呆住了,连与他有染的纪如烟都不清楚他的底细,自己岂不是冤里冤枉让他给占了身子,刚才自己还希望他是那一世家公子,能嫁给他也好对师父有个交待,现在不知他是否对师父有用,如果对师父的大业无用,不但他命没有,就连自己在师父盛怒之下,只怕也是小命难保了,想到这儿,不由泪流满面。

    纪如烟愕然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蝶心舞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擦拭了一下道:“师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也是师尊们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名门世家的工具,现在破了身,对师尊没有多大用处了,难道说一点也不着急?”

    “正是。”纪如烟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欢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狐疑地问道:“可你……?”她突地惊声掩口,显是知道了蝶心舞也和他有了不正常的关系。

    看到蝶心舞羞红着脸没出声,纪如烟低低道:“难道你也让他吃了?”

    “嗯。”蝶心舞红着脸,低低道:“都怪蓝心姑她们惹的祸,给他喂了春药,害得我受了灾。”

    “哈、哈。”纪如烟不由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哭都来不及哩。”蝶心舞瞪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样大不了的,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脱离苦海,还愁什么?!”

    “你是说,跟他……?可……”

    “不错,他!”

    “那师尊们知道了怎办?”

    “我们未来的一切当然要他负责起来。”

    “那好吧。”

    * * * 小天睁开眼,四周一环,吓了一跳,自己面前跪着三个貌美如花的艳丽少妇,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旁边围坐着两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小天只认识其中的纪如烟。

    “翔郎,是这么……这么……”纪如烟也不隐瞒什么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最后道:“天郎,我们几个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了,请你不要嫌弃我们,我们就是为婢为奴也心甘情愿。”

    小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衷心追随我,我也不要你们为婢为奴,就做我的好女人吧。”小天对女人是多多益善,不过他需要对自己忠诚的女人,他用双手握住纪如烟和蝶心舞的手,用澄明心镜,展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奇异的脑波,潜入二人的脑海,稍微探索了一下,马上退了出来道:“你们是否很想知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吧,我告诉你们吧。”

    小天已经知道她们已别无他途,唯有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了,也不隐瞒道:“我现在是秦朝黑盔卫的代统领,不但是梁州刺史和兰州城太守的女婿,也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的外孙女婿,同时是太平道‘邪王’北宫称心的神功承继者,还有柳如云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众女惊愕地张大了嘴,特别是纪如烟更是激动万分,喃喃道:“你和云妹有了肉体关系,那你不是天生‘六阳神脉’,嬴氏后裔?”

    “不错,我乃嬴氏后裔,所以,上天赋予我一个伟大的责任,那就是一统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从此天下不再有战争。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望着小天突然迸发出来的一种霸气,这是一种傲天欺地的,一种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无穷的力量,摧人心魄,五女不由自主齐唰唰地跪下,发誓永远追随着他。

    看到众女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小天立即露出了色狼的本性,贼兮兮地yín笑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些轻松的。”

    众女的脸唰地红了,蓝心姑三人这会可不敢贪功领赏了,昨夜的亏吃得现在还没消哩。

    小天伸手一探,把蝶心舞掳入怀中,道:“蝶心舞姐姐,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来,现在我替你好好补补。”

    看着怀里这个美人,一头长发由于没用簪束,披散下来,轻轻地飞舞着,衬着雪白的长袍,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她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裳稍逊。周身除了轻轻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晰,轻启的朱唇仿若欲向自己诉说什么。

    小天似是猜出了她的心事,道:“放心吧,我会小心意意的。”

    随着小天的手势,她的衣袍离体飘浮,露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在粉红色的烛光下,小天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躯体上动作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的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于她骨内的yín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小天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干她的时候,这空谷幽人般的玉人早已娇喘吁吁,再也保持不了一丝矜持。

    纪如烟四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情调,悄悄避了开来。

    自小就受到媚功训练的蝶心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随着小天将她的玉腿扛一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xiāo穴敞了开来,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小天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小天火烫的yáng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她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算是第一次没有尽兴的补偿。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她只能沈浸在高潮的快活之中,再无力迎合,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加威猛,带给她吏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来了几次高潮,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可小天却仍未达到巅峰。

    “心姑……如烟……救命……”她只有搬救兵了。

    门外正被房中气氛闷骚得难过的如烟的蓝心姑等人,闻声扑了进来,一场世纪大战开始了。

    小天沉醉于五朵花蕊之中,快乐异常,特别是有蓝心姑三个久经沙场的骁将,使得小天放开手,毫不顾忌地大干。先摆平了如烟,再摆平了紫心姑,紫心姑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上去比蝶心舞还小,褪去衣服后,身材却是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得小天几乎败下阵来。接着摆平了红心姑。

    临到蓝心姑时,她看到小天的家伙好像有点软,便一口含住小天的大ròu棒,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神女宫的欢喜大法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小天的yīnjīng,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guī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不一会,小天的yīnjīng已经又胀又挺。这是小天第一次的真正享受,这是一种具有专业水平的技巧,连兰州城中的水蜜桃也没有她们的水准,小天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之中,突地想起了昨天周小宝对梅飞说的话来,附在蓝心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听得蓝心姑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天抬起了她的腰,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蓝心姑虽然骚,阅人无数,可她的屁眼还未让人操过,又干又紧,就像处女一样,小天的阳jīng上yín液湿润,进了她的屁眼,仍感到道路艰难,蓝心姑疼痛难忍好似昔年初次开苞一样,亦惧亦盼的肥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开始迎合小天的动作,异样的感觉,很快让两人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蓝心姑再次崩溃之后,小天终于忍耐不禁,阳精喷射而出,重重地直冲蓝心姑的屁眼深处,烫得她全身发热,再没半分力气地软瘫在小天身下。

    她和红心姑三人本是太平道总坛弟子,可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未能在武学上有进一步发展,从而晋升护法或长老之职,按照教规,只能当成功者的婢女仆佣。

    于是自己等人便自暴自弃,到处去采阳补yīn,企求用此方法保持青春。谁知今天遇到了命中克星,完完全全征服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心塌地。

    而且她发现,自与他交合后,自己和众姐妹快要衰老的肌肤突然变得光滑细腻,仿佛年轻了许多,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不是个常人,他是她和她们的神。

    * * * 昨夜梁府是通天未眠。当梁氏姊妹急急回府,发现郎君果然不见了,开始以为他在“浮云坊”柳如云那儿逍遥,及到了晚上十时,仍未看见小天回府,梁氏姐妹气冲冲地偷偷潜入“浮云坊”柳如云房间欲兴师问罪,却只看见她正在陪人喝酒,小天根本今天未来。

    这一下,她们着急了,坐在房间里苦等了一夜,天刚放亮,她们就已醒来,急急漱洗,就往府外走,今天必须寻到小天,他可是她们的命啊。

    打开府门,梁氏姊妹不禁又惊又喜。

    小天正倒卧在门口的石槛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众女急忙把他抬进房间,换衣的换衣,抹身的抹身,很快把他弄得干干净净,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却不知小天偷偷地半睁开眼瞅着她们的所作所为,心下一片感动。

    他在月楼潇洒后,才想起家中的女人,为了不让梁氏姐妹她们生疑,他天未亮,就告别蝶心舞她们,赶紧回府。临走他安排好她们的退路,让她们暂且避隐到“不归谷”,这样才能逃避神女宫的兴师问罪。回到梁府,为了怕梁氏姐妹她们多问,自己难以应对,于是小天就潜入一户酒家,偷了一坛酒,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在身上到处洒满酒水,伏在石槛上装成酣睡模样,果然骗倒了佩瑶她们。

    看到她们诸人在自己身上忙碌,小天不忍再装睡,便打了一个酒嗝,暗示大家,他醒来了。

    “天弟,你昨天那去了,害得我们一宿未睡,替你白操心。”梁佩瑶眼睛红红的、埋怨道。

    “对不起,我昨日心情不好,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多喝了几杯,弄醉了。”

    “心情不好?”佩瑶着了急道:“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姐姐们。”

    “也没什么。”小天用一副深情的迷人声音道:“只是想到这么久朝廷还未来消息,不能进爵封侯,也就是不能立即娶姐姐们过门,心下难过。”

    一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感动得诸女是热泪盈眶,梁佩瑶流泪道:“天弟只要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姐妹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绝对不做对不起王家的事,天弟,你放心吧,你会封爵的,我们相信。”

    “谢谢。”小天大为感动,心情爽悦的小天一把把梁氏姐妹攫过来,双手一扯,二人的衣服如纸般脱落,露出雪一样的胴体,三名丫环脸红红的悄然退下,她们知道他又要吃早点了。

    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小天,温热的肉体摩擦着小天阳刚肉体,小天渐渐被梁佩瑶、梁玉琼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吸吮着梁玉琼的乳晕,也舔舐梁佩瑶的乳尖,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的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三人一齐躺在床上,小天双腿伸直坐着,梁佩瑶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开,站在小天面前,小天开始在梁佩瑶的私处舔舐着,剩下的独臂偶而抚摸梁佩瑶的乳房,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梁佩瑶的神秘花瓣,又对梁玉琼道:“玉琼姐姐,你可否给我舔一下那根家伙?”他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yín荡一点,才有乐趣。

    梁玉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羞怯地按小天的意志去做,她不愿小天不高兴,小天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梁玉琼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小天的ròu棒,慢慢地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小天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没多久,梁佩瑶、梁玉琼的花瓣都已湿透,小天先紧抱住梁玉琼,一面抚摸、吸吮梁玉琼的乳房,一面将ròu棒送入梁玉琼的体内,不断的抽插,梁玉琼的美臀,也随着插入的动作,yín媚的摇摆,梁佩瑶在小天身后坐着,私处毛发到乳房、粉颈均紧贴着小天,不时亲吻着小天。

    梁玉琼没多久救到达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摆动,使小天的ròu棒也到极点,ròu棒在梁玉琼的体内不断喷shèjīng液,细心如发的梁佩瑶,见到小天的ròu棒渐渐软倒,便学梁玉琼的样子,小心亦亦的舔舐去小天的jīng液,接着,不避讳小天ròu棒还存留浓厚腥味的jīng液味道,将小天ròu棒送入口中,轻柔的含吸,梁玉琼在一旁已累倒,小天没多久其ròu棒右再度挺立,继续和梁佩瑶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日到正午,三人的情欲却一直不曾歇下,边干边谈心。

    小天道:“佩瑶姐,这府里太闷了,我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听说城外的崆峒山风景优美,我想去看看。”

    “好呀。”梁玉琼首先赞同道:“我也好多年没去玩了,不知岳可儿怎么样了。”

    “你呀,就知道玩。”梁佩瑶嗔了她一眼,然后道:“说的也是,闷久了会闷出病来的,出去散散心也好。崆峒山的紫云道长和家父乃世交,也正好顺道拜访拜访他。”——

    2002-12-31 1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