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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之媳妇难为 完结第22部分阅读

郑重的回礼,“三位年纪比我小四、五之数,诗词歌赋胜我几分,是我向你们讨教才是。”

    齐致笑道:“你十五岁之时便中了秀才,我现在不过是个童生,你也谦虚得太过了。出来的太久,也该回去了。说好了,以后找你吟诗踏春,可没找借口推脱。”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说,宋宪连说不敢。

    三人一走,苏兰和宋二郎都来问宋宪情况。

    宋宪将心中的疑问道出:“齐家是贵妃的娘家,李家李知府是四品高官,我看他们为人低调有礼,学问也很出彩,不知为何三人只齐致是童生,另两人竟没有功名,还有,听他们所言,好似以后还要同我亲近,踏春吟诗什么的……”

    苏兰笑道:“我们一穷二白,难不成你还想他们对我们有所图不成!”

    宋二郎也道:“今天你是第一次见齐家李家的公子。我和你嫂子到是见过几次,齐家、李家的家教那可真是一等一的书香世家。无论对谁,那都是有礼得很。”

    苏兰又将齐致砸了古董摊子,又赔礼赔钱的事讲给宋宪听,宋宪方才熄了心中的别扭感。

    宋宪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是我因为人家的家世,而想得复杂了。”

    苏兰笑着点头。她到不是相信齐家李家的家教人品,而是那两家真对他们有所图,那根本是只一个小指头,便能让他们一家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简单的事。真在有所图,根本不会费力气结交宋宪。

    苏兰道:“你们读书人之间的事,我们都不懂。不过我想能认识齐家公子李家公子,对我们肯定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今天那闹事之人,还有,你们多结交,也可互相切磋知识。”

    其实苏兰最想的说的是,像齐家李家那样的人家,少不得认识那些才学丰厚的先生,若是关系处的不错,还可以让他们早日帮宋三郎寻得良师。

    苏兰暗自叹道:饱学之士不好找!他们给的起银子、人家也不嫌弃他们这小户之家的饱学之士更少。

    找好老师,不难于上蜀道。

    宋宪笑道:“嫂子说的正是。那三位公子的学识,说起来……犹胜我三分。”

    苏兰、宋二郎都有些惊讶。他们知道宋宪并不是在说客套话。

    宋宪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下次定要好好和他们切磋切磋。”

    不说宋宪跃跃欲试于下次的会面。也不提齐致翻看着宋家三郎的‘简历’,口中直呼‘这是个好男银’。

    话说,宋大郎这一阵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而当宋大郎打听到这凤凰城最有名、最有才学的人是清风书院的院长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他头顶上的太阳可以拨开乌云了。

    宋大郎故作闲聊的与宋三郎说起,过年后宋二郎要送苏义去清风书院读书的事。

    宋大郎道:“你以前也进清风书院的,你觉得如何?如果好的话,过两年我便送大虎进去。”

    宋宪道:“凤凰城第一书院的名头可不是假的,大哥只管送进去就是。”

    宋大郎又道:“以前到是好,可是现在……那院长年纪大了,教书得力不?”

    宋宪哭笑不得,“清风书院的院长那是何许人也,怎会亲力为之。那下面的老师,个个也是好的,大哥不必忧心。”

    宋大郎哪里不知道宋宪说的意思,他虽打听到院长是凤凰城学问最好的,但万一只是虚名呢。

    宋大郎又道:“我的意思是那院长精神好不好,可不可以管理好书院,别的他老了,下面的人都偷j耍滑。”

    宋宪道:“院长年不到六十,精气神却似五十左右的男子,他学问极好,二甲进士第一,入过翰林院。书院上下师生都很尊敬他。”

    宋大郎有些不懂,“什么是二甲进士”

    宋宪解释道:“我若乡试中了举人,便可参加会试,再中便是贡士,接着殿试不落榜,但由天子划分为三甲,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二甲便是像院长……”

    天下第四。宋大郎懂了。

    宋大郎拍了拍衣衫,起身道:“那他的学问定是好的。”

    得了三弟的肯定,宋大郎便回店里拿银子。

    宋大郎心想先拿几两银子送点礼物过去,然后问了给宋宪当老师要多少银了,然后再凑好了,把院长请到宋宪那里——这是一个惊喜——这也是宋大郎一颗为兄为母至纯至善的心。

    宋大郎从上次宋杨氏找他谈话后,便一直郁闷至今——他,真的待两个弟弟如以往一样的好。

    母亲点他待弟弟不如以往,还说他以前还记恨弟弟得宠,心存了不满嫉妒的心思。

    宋大郎深感自己将心照明月,明月照了沟渠。

    这是对他宋光宗红果果的误解!这绝对绝对的是冤枉了他!

    委屈过后,宋大郎回想最近这几个月,他确实因为很忙,有些忽略两个弟弟。

    于是痛定思痛,存着亡羊补牢之心的宋大郎奋起了。他发了誓,要把给宋三郎找老师的事,一个人办得漂漂亮亮的。

    然后三弟好、二弟好……娘亲也不会再拐弯抹角的说他不珍视兄弟之情了。

    比所有人最先找到最好老师的宋大郎,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他走路都飘着呢!

    回了店,宋杨氏不在家,她和隔壁馆子的老太太邀了几个婆子喝茶唠嗑去了。

    宋大郎准备拿柜台里的钱,宋李氏问他拿这么多钱做什么,宋大郎本不想说,但李氏一再逼问,他就说了。

    虽然宋大郎知道宋李氏和两个弟弟关系不好,但他这回是下定决心了。所以告诉宋李氏也没什么,而且宋大郎还想跟宋李氏多讲讲,没准她和弟弟的关系能缓和缓和。

    可是宋大郎没想到,宋李氏听完,拍着桌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码了。oh,yeah以为今天没二更的亲==

    75

    75、悠闲生活

    听宋大郎说什么宋杨氏因为他忽略了宋二郎、宋三郎,所以拿话点他,以及宋大郎所想的把宋三郎请老师的事,办得漂漂亮亮下来,然后让宋杨氏开心……宋李氏真的是很想忍,无奈,这些话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笑,太不能忍了……

    宋李氏笑疯了,笑得眼泪飞了出来,笑得肚子都痛了。

    ——然尔也是在这时,那仿佛是天外飞来的神笔,宋李氏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那感觉又犹如天降一盆冷水,把她给浇醒了。

    宋李氏努力压下心中的笑意,她拉着宋大郎到一边,脸上挂着轻蔑的神色,道:“这么多年,你还真以为娘很喜欢老二老三啊。我告诉你,她可是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任他们自生自灭,若不是为了外面的名声,你看她给老二老三一个好脸色……”

    宋李氏的一席话,岂止是宋大郎不依,他简直都怒了。这么多年了,他能不知道他娘亲!别的他不敢保证,但是娘亲疼两个弟弟,教育他们三人团结一心,互相帮助,那是二十多年,那是从他出生到现在……

    宋李氏怕宋大郎听了发火,怕他不理她就走了,或是与她吵架岔开话题,她便直接挑了重点说道:

    “你想想老三生病这两年多,除了和爹一起,娘可曾单独去看过老三一次,还有老二病的时候,她也只踏进老二的房间一次。她不过是嘴上讲的好听,什么给老二老三弄点好吃的之类的话——那你过她做了什么好吃的过去吗?只一味的耍嘴皮子,说什么家里困难啊,说什么银子要留下来给他们看病抓药啊!你不知道她和小妹两个天天都有吃鸡蛋吧——人都没告诉你、防着你呢。”

    为了给宋大郎重重一击,也为了以后婆媳妇战争中、以及家中地位上的胜利,宋李氏把买店的事都给捅出来了。

    宋李氏一声声的控诉,一句句的隐藏在背地里的黑暗,宋大郎如何能轻易的信了。

    宋李氏道:“那个蒋老板卖了凤凰城所有的宅子店铺田产,过了年一家人就下江南,现在借住在他亲戚家里。诺,就是咱们街尾的蒋家,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问!”

    宋李氏一派自信,加之又这般言之有物,宋大郎心中不仅有些怀疑了。

    宋李氏又道:“你还以为那天娘叫你去说话是点播你呢。可笑死人了,我全程都听见了的,娘的意思是叫你为自己、为大虎小花着想,并不是叫你多关心老二老三,你当时没懂她的真正意思。后来娘叫我进去,我没搭理她,我一出去,她就摔东西骂人!还有那个小妹,你当她很喜欢老二老三,只你不知道,就她和娘是一条心的呢。”

    宋大郎握紧了拳头,周围环绕着不善的气息。

    宋李氏吞了吞口水,她心中有些怕,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别的我没真凭实据。你自己去找蒋老板吧,你问他咱们是分几次付清的,还是一次性付清的?我告诉你,我那点私房嫁妆银子你是知道的,开店的钱,借我爹娘哥嫂,还有小妹的嫁妆,剩下一百两,娘她自己拿了五十两,说借了姨妈五十两,方姨妈和我们家多久没有走关系了?逢年过节,你可曾见过她们。姨丈不在家,面对这么久都变得陌生的亲戚,她能随随便便就拿五十两出来。”

    “我猜买铺子娘她至少出了一百两银子。你自己想想吧,她娘家我爹家可曾拿得出十两银子,我爹可是没钱娶媳妇,入赘到李家的。反正我把知道的都给你说了。你自己掂量吧。”宋李氏见宋大郎脸上越来越黑,脚底抹油跑了。

    宋大郎在房间里站了很久,方才往外面走。

    ……从蒋宅出来的时候,宋大郎有一种置身陌生世界的感觉。

    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语言、连路边的小树,都是他所不认识的。

    宋大郎在外边找了个酒馆喝了几杯热酒,回到家的他,脸上已经挂上了什么也掩不住的喜意笑意。

    就算蒋老板说的与宋李氏的一模一样,但是宋大郎依旧不相信自己娘亲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二十几年,他生活在什么的世界里。

    娘亲的话,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除了对弟弟,对他是不是也不是那么喜欢?

    如果一切都是骗局,那么他该何出何从,该怎么面对宋二郎、宋三郎……

    ——宋大郎喝了酒,在街上吹了冷风。他努力的保持着脑海中那燃了二十几年的信念不灭。

    宋大郎如一叶小舟,他被涛天的巨浪,拍打着、推挤着涌向那危险的、未知的海域,大海、狂风都逼着他,更进一步的探索,他不想知道的真相。

    当看到宋杨氏的那一瞬间,宋大郎有想过退却,他可以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装着宋李氏的话从来没有听过,他可以继续向以前一样幸福的生活,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回到那简单至纯的生活。

    ——是的。装着什么事没有。就这样向往常一样的踏进门里,叫一声娘亲。

    ——可是,这样的自欺欺人的生活,是你真的想要的吗?

    宋大郎的脑海有两个人在打架、他们纠缠在一起,争执着,它们为了各自的想法,而积蓄起全部的力气,向对方冲去——这里没有和平共处,只有你死我活唯一的一条路。

    “娘,我给三弟找着老师了,是咱们凤凰城学问第一好的清风书院的院长。”宋大郎也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会笑得这么灿烂,灿烂的仿如七月的太阳,那是纯粹的光和热,全然不是这寒冬腊月的季节。

    “娘,我琢磨了一下,咱们还了所有借的银子,差不多还有近一百两银子,我先拿几两置办些礼物上清风书院去,问问给三弟当老师究竟要多少银子?”

    宋大郎觉得他的演技非常的好,他不竟有这样一种想法——他不愧是娘亲的亲儿子。

    宋大郎憨笑着道:“我打听到一般送孩童到清风书院读书,半年少不得要六、七两银子,咱们请的是院长,他又管理着那么大一个书院,恐怕几十两银子,他是看不上眼的,咱们至少也要准备一、二百两吧。”

    宋杨氏先被宋大郎忽然打下来的雷给打得不能思考,但很快反应过来的她,还是一味的慈母笑意,柔声劝解道:“儿啊。咱们这才来城里住几天,你怎么这么快就打听到了?别不是人家欺我们面生,骗我们呢。你别急啊,慢慢找,三郎病才好,不急的。还有,这老师并不是请有名气有才能的才好,是要师生两个合得来才最好。你说你才读过几本书,三郎要找的老师,依我看还是三郎自己去找的为好……大虎过两年也要上学,到时候可有你花钱的,还有小花,你也别看着眼前店里每天有几两银子的进帐,到时候恐怕咱们赚的钱都够不使呢……”

    宋杨氏一篇话,不外是一个拖字决。还有,世道艰难,他们家银子也不够使。

    宋大郎觉得心口有些痛,但他面上依旧不敢显半分,道:“娘,咱们现在开店能赚钱,都是托的二弟媳妇的方子,现在他们欠张舅舅几百两银子,三弟还要请老师,他们正是花钱的时候,大虎还有两年,小花更是才两岁……”

    宋杨氏插嘴道:“儿啊你不懂。这孩子那是一眨眼就长大了……”

    宋杨氏一边说,一边奇怪为什么宋李氏站那边一副看戏的样子。

    宋杨氏不竟猜测宋李氏是不是看透了她不想出银子,所以不像以往一样,听到要拿银子出去又吼又骂的。

    宋李氏使的计谋是什么她坐壁观‘虎斗’,不说话、不发表意见,不做那出头的钉子?

    宋大郎被酒温热的心,从头顶一路凉到脚板心。

    以前,他并没有在意,所以现在回想过去,再细想他娘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如李氏说的那样吗?!

    宋大郎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的眼神再也不明亮了,道:“娘说的也有道理,孩儿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啊?怎么就结束了!宋李氏猜想今天宋杨氏要栽跟头的想法兼愿望破灭了。

    宋杨氏误会了宋李氏脸惊讶、难以置信、失落的表情。

    宋杨氏得意的想,就算没有宋李氏这个能让她当枪使的媳妇,凭她的机智,也是能随便几句话,就能打消宋大郎念头的能量的。

    宋李氏没理宋杨氏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跑着回到了卧室。

    宋李氏见宋大郎用棉被盖着身体,便拉了拉被子。

    宋大郎没动,宋李氏在拉拉,依旧没动,又拉又推,宋李氏使了大力气,把被子给扯开,宋大郎都没有说一句话。

    宋李氏道:“你……你不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宋大郎,一个劲的问自己。

    你能跟娘亲吵吗?不能!

    你能跟娘亲理论吗?这叫他如何开口。

    你能把事情闹出来吗?如此他以后敢拿什么面目去见两个弟弟。

    是的,他能做的就是装着不知道。然后以后弟弟上面的事,他要自己拿主意,他不会被几句话给说服。

    ……第二天,宋二郎中午的时候拿了店里的银子,置办了些东西去拜访清风书院的院长,当然,他是没见到的。

    回来的时候,宋杨氏正骂着宋李氏怎么不小心让宋大郎钻了空子,拿了钱出去给老三找老师。

    宋大郎都一一装着没听见,把手里的点心、酒肉放在炕上,笑着说:“却是我想的简单了。清风书院的院长是当过大官的,我是连他家大门都没进去。给门房塞了几两银子,听他说那院长现在收的学生是贵妃娘娘的娘家齐家的公子,束修不必说,咱们挣十年未必够那半月的,还有那知府公子,也不过是得了一个旁听的位置。所以,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根本是不可能的……”

    宋杨氏见宋大郎脸色不好,心中窃喜宋大郎吃了闭门羹,表面安慰道:“哎呀,我可不就是这么想的嘛。那什么院长一听就是个高人,怎么可能去教三郎。”

    宋李氏看宋大郎的样子,是不可能正面给宋杨氏起冲突了,便笑道:“咱们都别找了。三弟是个读书的,他张舅舅也是凤凰城生活了几十年的,他们的人脉关系不知道甩出我们几条街,让他们去找吧。到时候找着了,花银子的时候,”

    宋李氏咳嗽了两声,“就像娘说的,咱们家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二、三两无所谓有,多了我是一分不出的……”

    宋杨氏见宋李氏又当钉子,便呵斥她道:“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我不管多少银子,反正关系到咱们三郎的前程上,我是一步不会让步的。李氏,我告诉你,这个家还是我在当家……”

    宋李氏任由宋杨氏当面肖她。反正她说那话不过是给宋大郎听——看,你平日说我对老二老三怎么样,你娘呢?从来没说过一句,反倒是义正言辞的教训我,看吧看吧。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可比我刻薄多了吧。

    宋杨氏话才说了一半,宋大郎的脸就黑了。而宋杨氏只以为他气宋李氏,便更加大声严厉的斥责宋李氏。

    宋大郎深感身心惧惫,他找了个借口躲到店里去了。

    宋大郎这一躲,便有一次、两次、三次……但是,宋杨氏正和宋李氏抢当家、抢店面各个环节的说话人之位,便没有注意到宋大郎的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煮饭吃饭,下午或晚上的二更应该是有的~~~

    76

    76、悠闲生活

    腊八一过……二十三祭灶天、二十四写联对、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割年肉……时间一晃大年三十了。

    早在大年二十八那天,苏兰同宋二郎便给店里的伙计放了到初四上班的年假。

    店里厨房连同小二每人一个红包、一条鱼。其中陈管事、陈寡妇、林红玉三人苏兰是另给的。

    陈寡妇、林红玉不说,她们和苏兰有交情,而且干的活一点不掺假,人很实在,有时苏兰没空,早上熬二楼的汤底都会交给她们?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