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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秀才》(一)上——

    大宋年间,距鲁州府约二十里有个居住千户人家的村镇。在镇东边三间

    茅屋内住着寡妇周氏和女儿春花两人。周氏还不到四十,虎狼之年受不了闺中寂

    寞,经常偷人养汉——

    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春花芳龄十七,已是春情初开人见人怜的村姑了。

    她天生一张漂亮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加上她生性轻佻,走起路来扭腰摆

    臀的,不知迷住了多少轻狂少年——

    春花天生yín荡,和村里轻狂小子万虎互相挑逗,直至大干特干。万虎今

    年十八岁,正事知道不多,坏事懂得不少,偷学了不少风流本事——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正是阳春三月的季节。万虎和春花躲在山谷茶叶丛

    里,万虎一手搂着春花的香肩,另一只手却偷解春花的扭扣——

    “万虎,你这是干什麽?”春花骚艳无比的说——

    “看看你的奶。”万虎一面回答她,一面仍然行动着,“我想一定是一

    双很美的肉球儿。”他虽然过去摸过,但没有看到过——

    万虎迫不及待解开春花上衣的所有扣儿,最後把大红肚兜也解开来,露

    出两座高耸的rǔ峰,白嫩无比,加上两粒鲜红的肉珠,真是美极了——

    万虎轻轻握着玉rǔ,觉得内中有个肉块,稍微用点力春花就一阵颤抖——

    “喔┅┅”——

    “并不很大呀!”万虎握着rǔ房不很满意地说——

    “人家还小嘛!”春花白了他一眼——

    万虎揉了又揉,最後低头一口咬住吮吸起来。他左手握着一只nǎi子,口

    里吮着另一只,右手渐渐向下滑落——

    春花有些昏昏然,细腰不停扭动。不久万虎的右手就掀起她的裙子,扯

    下那遮羞的裤衩,(不知宋朝的女人穿内裤吗?)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沟,顿

    觉温暖滑腻,夹谷中已经yín浆横溢,大有泛滥之势——

    万虎舍去吸吮工作,低头俯看春花的玉户,微微外翘的两片红红的肉唇

    内,竟夹着一粒比奶头还要大的肉蒂,细嫩粉红赛过晶莹的玉珠,并且还在轻微

    的颤动——

    万虎突然将春花推倒在地上仰卧着,将头伸到她胯间——

    春花先是一惊,忙问道∶“你这是干什麽┅┅”——春花还没说完,万

    虎的嘴已经对准了她的小肉穴,舌尖顶住她那穴沟中的肉粒儿——

    春花一阵阵颤抖,口中不停地呻吟,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

    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双rǔ揉搓,看样子恨不得把

    它们揉烂似的,头左右摆动——

    她全身无力又痒又爽,已达忘我境界。突然这种感觉由重到轻,由轻到

    微,只见两片肉唇在微颤,在张合┅┅——万虎停止吸舔,用衣袖拭净嘴角的yín

    水——

    春花闭着眼睛,良久才微睁星眸说∶“阿虎,我飘呀飘的,美极了┅┅”——

    万虎说∶“但是我却难受死了。”——

    “那怎麽样才好?”——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使你更快活,更好受!”万虎又补充一句∶

    “但是开始你会有点痛的。”——

    春花忙说∶“那你为什麽不早说呢?我不在乎痛,只要舒服就好。”——

    “其实说来也不太痛,”万虎道∶“就是刚开始一会儿,过去一阵後不

    但不痛,而且比你刚才的快活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并且我们两个都舒服得不得了。”——

    春花说∶“那你快来吧!”——

    万虎把她的衣物全脱光了,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起那雪白细嫩的大

    腿抬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开,使两只穿绣花鞋的三寸金莲朝上了天,衬托

    着粉白透红如玉柱般的两条大腿——

    又见那溢满蜜液的桃源洞外,光秃秃的没半根毛,红白分明分外鲜艳——

    此时万虎胯下的肉棍犹如钢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实在忍受不了冲动

    了。

    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起ròu棒,对准ròu洞凑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阵磨擦之後,挺枪跃马直闯硬冲,朝yín液涌流之处

    挺了几挺,虽然少有所进,但春花已经皱眉苦脸不是味了——

    继续用力猛的一顶,只听“噗!”的一声,肉棍挺进了大半,春花已痛

    得叫了起来∶“哎呀!妈哟!痛死我了┅┅虎哥你慢一点呀!”——

    万虎听後虽停止攻击,但**巴已插进大半,要拔出来也是很不情-的——

    春花适才只想舒服没有料到这点,现在想闭关防守已来不及了,只能要

    求∶“妈呀!你轻点嘛!真想不到有这样痛┅┅你还说不会痛呢!可让你害苦了

    ┅┅慢点!”——

    “很快就不痛了,花妹,你再忍一下。”——

    “好吧!为了能快活,只要我能忍住,痛苦点我也是情-的。”

    《风流秀才》(一)下——万虎听了这活,轻更足了,双手抬起那丰满滑腻

    的大臀轻轻地将那钢茅从洞内往外抽,轻轻的微微的,并息一面後退一面问春花

    ∶“我的小宝贝,这样痛不痛?”——

    “这样太妙了!可是这样退完之後,又怎麽办呢?”——

    “我并不是全退完呀!”万虎说着,又持茅前进起来,慢慢的轻轻的,

    像火车在爬那“阿里山”似的,前进!前进!进!口中一面低声问春花道∶“这

    样痛吗?亲亲。”——

    “这样是微妙的痛,快活的一一痛。”——

    春花活音刚落那万虎猛一用力,春花又是一声惨叫∶“哎哟!痛!”——

    原来万虎这小子,虽然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但人小鬼大竟然是个

    中老手,使用起退两步进三步的秧歌舞步伐来了——

    就这样轻进慢退,进进退退,有板有眼地进行着。不几次就全部插了进

    去——

    “到底吗?”他拥住春花问∶“好不好,我的小心肝?”——

    “我┅┅嗯,涨得痛┅┅痛得舒服,飘飘然我美┅┅”说着吻上了万虎

    的面颊——

    “好受的日子还在後面呢!”万虎说着便抽动起来——

    春花的感觉也一阵比一阵舒服、自在,後来竟渐渐进入妙境,那小巧玲

    珑的玉臀儿,不自主的轻轻幌动,上下左右动个不停,有时竟抬高高的转上几个

    圆圈儿——

    万虎搂紧了她的玉项问道∶“现在如何,不痛了吧?我没骗你吧?怎样?

    美不美?快活不快活?“——

    “哼!美极了!!我的心肝哥哥!”唐花娇喘着说∶“我们两人今後一

    同快活、一同美妙,你说好不好?我的亲得哥!”——

    “好!我的花妹妹!”——

    两人说着动着均有点飘飘然,万虎轻轻抽那钢茅,那茅头刚到那桃园洞

    口猛一挫腰挺xiōng,臀部用力前移带着那力量十足的钢棒直刺那洞底,这一顶春花

    猛地打了个寒噤,“喔!”一声後,紧跟着是一阵颤抖——

    “痛吗?”万虎关心地问——

    “痛┅┅快!”春花声音颤抖着继续说∶“嗯┅┅哥哥┅┅再来!”——

    万虎一听,顿时心中猛一放松,力量也随之而足,便放僵跃马、扬茅直

    刺,横冲直闯起来。猛插快抽,进进出出,比那当年的赵四爷凶猛多了——

    左手儿抓住左rǔ─用力的握、捏、揉,咀含着左rǔ吮、吸、揉,同时躬

    臀挫腰,钢捧在那洞穴内顶、磨、摆动、揉动,死顶活闯——

    “噢┅┅我要┅┅升天┅┅了┅┅哼哟┅┅啊┅┅”春花不停地呻吟着,

    头不停地左右摆动,腰不停地扭动,而那玉臀却不停地上下颤动——

    这呻吟声是只原始的美妙的歌,听得万虎一阵兴奋,一阵冲动,一阵妙

    感。

    两人都筋软骨趐,魂飞魄荡,好像这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个,又好像只有自己——

    胯下一阵发酸,春花经过这一阵上下交欢,手抓口咬下面顶,脸儿迟纯,

    闭目张口,微摇香肩,玉臀肉一阵耸动,两股一阵扭摆,万虎也感到钢捧被一夹

    一松,实在舒服死人,使又用足劲把钢捧向里猛推了几下——

    突然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天摇地转,魂神升天,飘呀飘的,同时一阵痉摩,

    由重而轻,由轻到微,渐渐静止,人上人地叠在一起,一起动不动了——

    暴风骤雨虽然停止,那桃源洞口,却涌了像钱塘江一样的怒潮,一样的

    一股热流,又如火山爆发後的溶浆,顺着那山脉之间的山谷,向外汹涌地狂流着、

    飞奔着——

    经过很久的时间,春花才轻呼道∶“虎哥┅┅哦┅┅┅美死我了!”——

    万虎也说道∶“我也一样。”说着,睁眼抬头看看天色说∶“啊,天色

    不早了,我们快收拾快回家吧,再回去的晚了,就会挨骂的了!”——

    一面说着,一面欠身弓背,抬起臀从春花身上下来,往下一看,只见血

    液淋漓,红白混泄顺着那峡谷的桃源道向外泛滥溢着。

    《风流秀才》(二)——

    万虎和春花自在山谷茶林初尝异味後,在她的心中,人只有性交这条事

    以为乐外,别的事情,都没有意思,也无可取之处——

    自春花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後,只要一有机会两人就必定找地野合,

    缠绵不休,经常幽会,遍地野合,说不尽的甜哥哥、蜜妹妹,如漆如胶,难分难

    舍——

    五月的天气,虽然有点炎热,但在早晚时分倒是不热不冷的,两人在田

    野之间,办起事来也很舒坦——

    这天傍晚之时,万虎放牛回来,将牛交给异主後,准备回家吃饭。遇到

    了春花,她手里提着一蓝洗好的衣服,从河边走来。两人上见面,就如同乾柴遇

    火一样,心中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一看四处无入,便手拉手儿,走到异稼地里,

    找了个异稼茂密的地方幽会。为了争取时间,两人各脱各的衣服,然後万虎爬上

    那“凤凰山”干了起来——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不为,或走的夜路多了,总会碰上鬼的时候。万虎

    和春花正在颠龙倒凤,进入仙境,要死要活、成仙成佛之时,适有村中一位姓王

    的秀才到野外散步,将两入的肉搏大战冲破——

    这王秀才年龄三十左右,为了应今年的秋季之试,怕家中干扰,特地带

    了行李携文房四宝以及所用书籍到村头上这靠近原野的空屋子来祝因为该处靠野

    临河,环境幽静非常适合读书写字——

    这天王秀才因为白天读书练字用功太多,觉得有点累,又加上傍晚的光

    线不足,点灯吧,又觉早点,便乘机散散步,休息一下——

    王秀才边走边四处张望,猛见前面麦田中有块异稼密的地方无风自动,

    便觉奇怪,好奇心趋使他去看一明白。便越过麦垄轻轻朝那地带走去——

    走近一看,先是两足绣花鞋子在平空摇荡,底儿朝天——

    原来万虎和春花正在难分难舍,欲死欲活,“哼┅┅哎┅┅哎哟”之声

    接连传来。俯在上面的万虎钢棒在春花的肉穴内正来回游动,只见春花桃源口两

    旁的两片肉唇,随着万虎的动作而节奏地动着∶万虎的钢棒向里一推,两肉唇进

    了洞口;往外一抽,那洞口又如粉红的莲花悄然开放,银灰的晶浆像珍珠一串自

    莲花瓣中落出┅┅——王秀才看得脸上发烧,口里发燥,心怦怦的大跳,“噗”

    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往回走——

    王秀才这一笑虽很轻,但些时的万虎听觉也是相当灵敏的,他急忙抽出

    那钢棒从春花身上一下子下来,提上裤衩,草草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走春花却成了丈二和尚,还以为他玩什麽花样或者是去解手呢。

    因她正在仙境游玩,并没有发现有人,还嫌万虎在紧要关头未曾亮兵竟收了起来,

    心中想着他一定还会回来,故躺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

    王秀才走了几步,仍然心猿意马,因没看清楚是两个什麽人野合,故而

    又回头望了一眼,见男的背道而驰的走了,没有看到女的走,心里觉得奇怪。再

    看男的已无影子,女的仍然没见行动,心里非常纳罕,难道看走了眼?又一想,

    绝对不会,便想返回去看个仔细,是否自己还能拣点便宜——

    春花正想站起看看万虎是否回来,忽然听到脚步声,便以为是他回来了,

    睁眼一看,见是王秀才,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急着站起身子,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王秀才上下打量了春花一眼,觉得她倒有几分姿色。一双rǔ房虽然不大

    但很引人,三角洲地带没有茅草;两腿之间一条峡谷,峡谷中正流出粘乎乎的东

    西——

    王秀才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底二的“钢炮”突地一下架了起来。

    再一看四下无人,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模春花的下巴道∶“桑野之间调情,真是

    另有一番风味?真看不出,小小年纪竟然┅┅哈哈!真了不起!”——

    经王秀才这麽一说,春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底垂着头紧咬嘴唇,说不

    出半句话来——

    王秀才见她这份精神,心中也有一番怜意,就将手由下巴移到肩头、由

    肩头移到腰间、由腰问到小腹,最後由桃源口进入了仙境狂探起来,简直要从春

    花的肉穴中掏出来水似的。一阵扰摸和狂探,王先生如触电般,全身趐软,有此

    神智颠倒,飘飘然起来——

    他真想就地干她一顿,但又一想,若被别人发现,那太丢自己的人了——

    春花见秀才也如此迷恋自己,就大着胆子说∶“先生,只要你不对人说

    出刚才的事,你让我怎麽都行。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别看春花小,做事非常有见识,她见秀才迷她就使用色情诱惑,先用言

    语打动起来了——

    王秀才一见这样也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喜欢

    在这田垄里野合。这样吧,晚上你就到我那里去吧!”王秀才用手一指∶“我就

    在那里,白天家里人送茶送饭,晚上都是我一人,你可以去。”——

    王秀才顿一顿又说∶“但我绝对不勉强你,一切随你意的,放心吗?你

    可以回家去了。”——

    春花穿上衣服,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这位“恩人”,点了点头,提起篮

    了回家了。王秀才目送春花背影,见那玲珑的身儿,细碎的莲步,扭摆的玉臀,

    真如风吹杨柳——

    王秀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摇了摇头叹了口长气踱回自己房中——

    夜深人静,王秀才独坐书房,点上腊烛看书,看了半天一个字设记住,

    一句话也没有背会,只好放下书本,背着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心绪不宁——

    这样不停地踱着,一会儿侧耳听听动静,一会摇摇脑袋。一次又一次,

    二更过去了,到了三更才发现窗儿上有个手指轻弹的声音,侧耳听得一点不错,

    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

    王先生急忙轻轻拨开了门闩,开了门。只见春花如幽灵般闪了进来,进

    门便投入了王秀才的怀抱。王秀才拍了拍春花的肩头,推她走向後屋,又将门儿

    牢牢地闩好,─回转身,一把搂住春花的杨柳细腰,低头将嘴凑在春花樱桃小口

    上,成了一个回字——

    春花的香唇挑开了王秀才的唇,送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着,两人的舌尖不

    断地绕在一起,绕了很久很久方才放开,他说∶“我的小宝贝,我以为你不会来

    的!

    可真把人等苦了!“——

    春花见秀才埋怨她,便说∶“哎呀,那怎麽会呢!只是我要等母亲睡了

    後才能脱身,我也知道你会急的。”说着往他床上一望说∶“那你为什麽不先睡

    会儿呢?”——

    “我的小宝贝,你想我会睡得着吗?”王秀才叹了口气又道∶“总算来

    了,没使我失望就够了。”说着又吻上了春花的樱唇——

    春花等吻完後才说∶“说来就绝对来,怎能让你白等?为了到这里来,

    担惊受伯,本不想来的,头一次就失信吗?所以冒险来了,以後请不等了,只要

    给留着门就行了。”——

    春花说完又朝王秀才瞟过了娇媚yín荡的眼神,王秀才情下自禁地吻了上

    去——

    “嗨!你这人真是酸丁,除了吻就不会来点别的?难道要吻到天亮吗?”——

    春花这一启发性的娇嗔,王秀才如梦方醒地拥着春花向床上走去,春花

    走近床沿已经自己低头自动解衣宽带,见秀才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