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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海上春情

    一场掠劫之後,收拾残局是花了点功夫。我这边还好,把荷包随便收了收,算一算总共有多少进帐就成,反而是阿雪那边,面对她让我有一点心虚。

    不过,所谓的善解人意与体贴,就是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我回到船舱的时候,阿雪只是摇著尾巴,笑嘻嘻地看著我,给我倒茶、递毛巾,就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她不可能没有察觉,死灵法师所操控的大批死灵,就是他们最好的探子,事情又不是发生在千里之外,不过短短的几十尺范围,为了血腥而骚动的死灵群早就把事情回报给她了。

    “嗯,早上……”

    我轻咳一声,预备要解释早上的情形,阿雪却说手巾脏了,她要拿去洗,忙著切换话题。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我想我明白了,这或许就是阿雪的表示,是她所作的妥协。

    阿雪应该是知道一切的,但她如果要每件事情都去深究,就只会造成我们两人的分裂。我想她心里很清楚,不管怎麽样,我的作风不会因为她而改变,所以如果还想跟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旅行,那麽就只能由她来妥协,去习惯、忍受一些她所不喜欢的事。

    我在一步步把阿雪推向黑魔法师的同时,也曾经担心过,随著她的力量越来越强,我与她迟早要面对一些问题,毕竟,失去了记忆的天河雪琼,只是天真善良,但绝对不是一个蠢蛋,有些每天都在作的事情,我不可能一直瞒过她。

    现在这样……很好,阿雪以这样的形式,处理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阿雪这边就此解决,但是菲妮克丝那边好像在和海盗们谈些什麽掠夺计划,一时间没空与我说话,我就待在房间里头,继续思索著黄晶石蕴含的秘密。

    一整个白天,完全没有任何进展,我尝试不出什麽特别东西,从黄晶石的反应,我相信自己即使召唤淫兽、地狱淫神,都不会有什麽突破,对此深感懊恼。

    当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深,我让阿雪在床舱里待著,自己则去面对一个应该要解决的问题。

    ◇      ◇      ◇

    天色已晚,我又上了甲板,夕阳映照下的大海,是另一种我不曾见过的风情,紫红色的彩霞,在天边幻映著瑰丽的光华,连海面上的潋潋波光,都在夕阳馀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彷佛秋天枫红般的美丽色彩。

    蕴含湿气的海风,在烈日当头的时候,吹在身上会满舒服的,但是在夕阳中的海风,就让人觉得有点凄凉,相信如果到了晚上,就会让人真正觉得寒冷了,而这也让我想到早上的那艘客船。

    在我的建议下,海贼们放过了船上剩馀的生还者,那全都是女人,整艘船上的男人都已经在战斗时被赶尽杀绝。留了这些女人一命後,海盗们也没有放火烧船,只是把船放在大海上,任潮流飘送,或许她们运气不错,能够在这个海域遇到其他船只,因此获救。

    这真是一种没意义的伪善……连我自己也很明白,不过作这些多馀的事并非为了我自己,而是多留这麽一丝馀地後,阿雪心里或许会好过一点,如果这点顺手之劳能让她舒服些,那麽就作吧。

    至於能让海盗们乖乖听话的,当然不是我,而是身为本船船长的菲妮克丝,她的一声令下,海盗们很乐意听取我这个客人一点意见。

    当我终於上了甲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雪亮锋锐的细长金剑,上下纵横,疾电般地闪耀飞舞,像是一道道从天上劈落下来的闪电。

    电光飞舞间,有人从旁边洒了一把铜币,叮叮当当,化作满天光雨倾而下,闪电似的金亮剑光飞窜,像是一尾吐著红信的毒蛇,瞬间在无数光雨中穿梭飞过,只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响,当这一串声响停歇,闪电金蛇早已消失,而那把光雨竟没有半枚落地。

    ……二十多枚铜币,全在掉落的过程中,被那柄细长的金剑给闪电刺中,贯穿在剑刃上,二十多枚铜币被串成一列,在金剑的独有光芒辉映下,空洞的铜币也泛著玄黄色彩。

    掌声如雷,我也跟著身旁的海盗一起拍手。与菲妮克丝认识了这麽久,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没,我见识过她的手段与心计,却从没见过她的身手,也从没想过她的身手可能会不错。

    不过,刚刚看菲妮克丝的一轮舞剑,迅捷凌厉,那种出色的速度与精准,赫然是一流剑手的优秀程度,看完实在是让人很赞叹。

    我拍著手,菲妮克丝朝我这边看来,巧笑倩兮的慧黠目光中,流露著一丝颇堪玩味的神色,看了看剑上被串成一串的铜币,又看看我,似乎意有所指。

    (真是心胸狭窄,不过是上次在舞会推了奶一把,用得著那麽记恨吗?)

    那晚在萨拉城的舞会,我是全场中最不受人重视的家伙,那时候,菲妮克丝装扮得像是个天使公主般,翩翩降临,与我共舞了一曲,可是为了要挽留月樱,我推了她一把,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坐於地。

    对於向来以美貌与艳色来诱惑罪人上勾的女恶魔,这样应该是莫大的屈辱吧,可是,事实证明我作的选择没错,如果我当时没有追过去,可能就失去挽留月樱的最後机会了。

    当然,我对菲妮克丝是因此感到几分歉意,不过这歉意并不强烈,因为总觉得她那晚的突然现身,可能蕴藏著什麽诡计或挑拨,只是我一时间没能看出,但只要时间一长,她的蛇蝎心肠一定会暴露出来,这样一想,我就觉得那晚把她推开并没有什麽不对,反而是很明智的决定。

    “呵呵,我们的贵宾来了啊,你们在这里看著,我去和我们的贵宾聊聊。”

    在我开口说话之前,菲妮克丝就已经走过来,拉著我的手,朝更高一层的主船舱跑去。我被她拉著手往上跑了几层,还爬了一段网子,直到旁边已经没有别人,天上只有一轮明月高挂半空,这才在了望台上停下来。

    这麽高的地方,海风吹来实在很凉,菲妮克丝绑好了一头鲜艳红发,却对胸口的裸露春光置之不理,为我找了一个很火辣的理由,在这里忍受吹风受冻的痛苦。

    “喂,奶为什麽也跑到东海来?总不会我走到哪里,奶就跟到哪里吧?恶魔有那麽闲吗?”

    “帅哥哥,你到东海来是为了干什麽?”

    “干女人……不对,是为了东海的繁荣与正义,为了淫除邪恶又万恶的黑龙会,抢光黑龙王的宝藏,奸淫过他後宫里的每一个女人……呃,我是说,给他後宫里每一名哭泣的不幸女性,平等而宽厚的大爱。”

    “理由很动听啊,到时候记得说给那些女人听吧……不过,总归一句,你来就是和黑龙会作战?而作战呢……一定会死人吧?”

    “……我想我明白奶的意思了。”

    虽然明白,但我还是有些糊里糊涂,这听起来应该是死神的工作,什麽时候轮到恶魔也来抢生意了?

    菲妮克丝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把手一摊。

    “没有办法,业绩的压力太重了,我们这边也很辛苦啊,不但要到处引诱人出卖灵魂,而且还要注重素质,素质太低的收得再多也没用,所以只好勤跑业绩,希望能用量多取胜了。”

    菲妮克丝向我解释,恶魔偶尔会在人将死的时候,出现在濒死之人面前,问他有没有什麽遗憾,什麽未了的愿望,如果有的话,愿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那个愿望。

    和濒死者做生意,基本上都比较有赚头,因为往往一个愿望就可以成交,不必像与生人交易那样,要帮忙完成三五个愿望,甚至还要倒送大量赠品,这样子才能够拿到灵魂。

    “等等,如果这样子那麽赚,那奶为什麽不等我快死的时候再来找我?”

    “因为你的灵魂素质高啊,如果不早点来签约,被其他跑业务的给抢占了,我那一年的业绩就很麻烦了。”

    我是不晓得自己的灵魂有哪点素质高,也不晓得灵魂素质的价值到底如何计算,但菲妮克丝解释的时候说,当时我碰触那个银戒指的时候,有上百个恶魔受到感应,是她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抢先与我接触,才抢到这笔单子的。

    听到她这段话,我不禁猜想,那天假使我不是遇到菲妮克丝,而是碰到其他的女恶魔,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这些执行邪恶交易的女魔鬼,似乎一个个都美艳绝伦,如果我遇到的是其他女恶魔,会不会是一个更成熟、更美艳,更有著火辣身材的妖媚艳女?

    “喂,你脑袋里在想什麽东西?见异思迁已经够过分了,你不要什麽东西都还没看到,就给我在那边想东想西的。”

    菲妮克丝双手叉著腰,仰头看著我;美人含怒的俏丽模样,看了让人怦然心动,从我这角度看去,她未扣好的衬衫领口,雪嫩如脂的冰肌玉肤,还有浑圆酥胸挤压出来的深沟,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诱我似的反覆推挤,更显出乳沟的深邃与诱人。

    这样的火热目光,当然瞒不过这个狡变百出的女恶魔,她很有技巧地拉过衣衫,把胸部遮住,不是故作羞涩的遮掩,而是更为挑逗地斜睨著我,凤目中流露的冶艳,让人迫不及待去与她作些什麽。

    “我想起来了,上次在萨拉,你让我很没有面子喔,这是对待女孩子该有的态度吗?”

    不愧是个善於伪装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性感撩人的姿态,突然变成一股沉静忧伤的感觉,蕴含著无奈与凄楚的悲伤眼神,刹那间让人有一股不舍,很想要去多怜惜她一点。

    尽管只有很短的一瞬间,但我确实被这悲伤眼神所迷惑,想对她表示歉意,不过理智一醒,整个人马上就镇定下来,哈哈一笑,道:“有什麽关系吗?如果我那时候笨得留下来,只会中了奶的诡计,这麽愚蠢的对手,奶不觉得无聊吗?

    再说奶也因此有机会在舞会上颠倒众生,多拉客户交易,说起来奶还该谢谢我帮奶一把咧。”

    “……哼,居然被你看穿了。”

    表情真是变化万千,菲妮克丝一下子露出性感的笑靥,左拳在我肩上重重打了一下,刚才泫然欲泣的悲伤,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般消失无踪。

    “也对啦,那天我是趁机钓到不少好色家伙,还和伦斐尔牵了手,说不定有机会引诱精灵王子出卖灵魂呢……哈,其实也是要对你说声谢谢,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离开後……”

    菲妮克丝贴在我耳边,像是要与我分享某个喜讯,巧声笑道:“我不但签了几张单子,还拐了几个猛男一起离开……那些家伙动作粗暴,技巧跟你真是没得比,不过确实块头很大,力道十足,那个晚上我很享受喔。”

    在我心中,从来不曾把菲妮克丝看做是我的拥有物,这麽危险的女恶魔,我没本事去拥有,也不想搬石头砸自己脚,但是听到她亲口说与男人欢好,我却感到一阵不快。

    恶魔会用各种手段去引诱人类,性爱欢好当然是其中之一,菲妮克丝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男人,甚至可能昨天才刚刚和别的男人干过。我明明知道这些,为何亲耳听她说出,会觉得不愉快呢?

    但有一件事情却是让我更想不通的。

    那天晚上我虽然马不停蹄地逃离萨拉,但却并非对事後发展一无所知。才离开萨拉,我就马上就调查那一晚的後续情报,想明白自己究竟遭到何种通缉与罪名,而在调查中所获得的另一项情报,就是有关那晚的神秘美人。

    我无法不听到这个情报,菲妮克丝那天晚上的蓦然出现,又如到禁忌时间的玻璃鞋姑娘般神秘消失,让整个萨拉城闹得天翻地覆,无数神魂颠倒的男性迄今仍在重金悬赏她的芳踪;冷弃基那昏君痛醒之後的第一句话,甚至不是要捉拿我或问起月樱,而是要皇家侍卫使尽一切方法,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神秘美人带到自己後宫。

    这些成为街头巷尾最热门话题的情报,像流水般传到我耳朵里,但在那麽多的消息里头,有一点是我敢非常肯定的。

    那晚的菲妮克丝,是众目睽睽之下,嫣然一笑,快步走向门口,当众多护花使者追出门去,只是那一眨眼的短暂间隔,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而查问门外侍从与护卫,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甚至也没看到什麽人进入大厅。

    无来,也无去,只留给大厅内的人一场不实幻梦,而在这神秘美人离去的短暂过程中……

    菲妮克丝根本就没有接触任何人!

    独自奔出门去,马上就消失不见,这样的过程中,她什麽人也没有接触,当然更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带著几个猛男跑去爽。

    既然没有,那菲妮克丝对我说这些话的意义何在?这是我所想不透的地方。

    是想让我吃醋吗?别傻了,怎麽会有这种荒唐事?

    “你呆呆的在想什麽?哈,你该不会是吃醋吧?如果你蠢成这样,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把我的情绪玩弄在掌心,菲妮克丝在我耳边轻声道:“为了你的无礼举动,我现在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帅哥哥,我们两个好久没有亲热了喔?”

    说著挑逗人心的话语,当我想要伸手欲抱的时候,菲妮克丝往前一倾,脱出了我的搂抱,把大半个柔软身躯趴靠在了望台的边缘。

    了望台的空间不大,我们上方的海盗旗帜,被海风吹得“啪答啪答”直响;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菲妮克丝正弯著小蛮腰,扭臀脱著那条紧窄的短裤;领口开得实在太低,随著娇躯几下摆动,两颗34f的雪嫩圆球,从领口蹦跳出来,轻轻晃动著,优美的曲线,非常自然地连著平坦细嫩的小腹。

    微微颤动的双峰,是那麽的浑圆。在一对白的肉峰上,点缀著两颗粉红的葡萄,让我完全被那美妙的乳房吸引住了,险些看呆了,只觉手心发热,回忆起之前把手探入那双峰之间的感觉。

    就在这时,菲妮克丝身段柔软地弯下腰,整个上身几乎平贴著两腿,慢慢地把紧身热裤脱掉,我的目光落在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在明亮的月光下,菲妮克丝屁股的紧绷曲线,是那麽的圆润细滑。

    往左右看去,这艘船正航行在大海中央,四面都是辽阔无边的黑色海洋,窗一轮明月弯弯的挂在天上,银色的月光从漆黑天幕洒下,正照在菲妮克丝雪白的屁股上。

    在一双修长美腿与及膝皮靴的衬托下,菲妮克丝的雪臀,有著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我几乎克制不住要过去摸一把,因为在那两瓣圆圆的屁股中,有一个白嫩的玉户在向我招手。

    “好诱人的屁股啊。”

    在赞叹声中,我贴靠过去,一把从屁股後面把菲妮克丝抱起,贪婪地盯著她那浑圆的酥胸以及白玉般的半裸胴体。

    我早就看过菲妮克丝的裸体,对她身体的每一处也很熟悉,但在这迷人的月色下,她半裸的香躯好像披上了一层皎洁薄纱,雪肌香肤,令我无限陶醉,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丰腴的玉户上舔吻起来。

    冰凉的咸咸夜风中,海浪拍击的声音与菲妮克丝的细细呻吟,在耳边反覆回响;清澈的明月,映出了潋潋千里波光,也映出了我怀中菲妮克丝的美白香躯。

    舔著她逐渐温热的玉户,抚摸修长的美腿,浓浓美艳的肉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亲吻她雪白结实的美臀,再继续向上亲吻著她的全身,舌头所到之处,菲妮克丝抖个不停,像是一头可爱的小母猫般,发出好听的呻吟。

    在明月之下、大海之上调情,是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特别是拥抱著菲妮克丝逐渐火热的胴体,扯开丝质衬衫的钮扣,让那双34f的美乳在我掌中弹跃时,我们一起往下看,瞧著搬货、操船的海贼们来来去去,却没察觉船长正在头顶上与男人偷情,真是有趣。

    当我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怒挺肉杵,却仍在菲妮克丝美腿之间挑逗,撩拨她的情欲,不急著立即提枪上阵,菲妮克丝侧转过头,大胆地对我调笑。

    “帅帅的哥哥,你一直在外头不进来,小心著凉喔。”

    “哈,奶这麽关心我吗?那我真要进去热呼热呼了。”

    一声轻笑,我趴俯下身,熟门熟路地进入菲妮克丝的身体,让两具肉体开始紧密结合。

    顺著海浪的节奏,我抽插的动作刻意放慢,一起一伏,一进一出,完全不显急躁,轻轻地拔出ròu棒,然後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

    “唔……一阵子没碰,好像……又变得更大了……”

    那条紧身热裤并没有完全褪去,而是被拉到膝盖的位置,这时就让菲妮克丝无法分开双腿,结果两腿反而更形闭拢,用力夹住玉户中的肉杵。

    夹紧的动作,让我一下子承受了不小的刺激,在挺腰抽插的动作中,也顺势伸手捧起菲妮克丝的雪圆美乳,指头绕著粉嫩乳蕾的周围旋来推去,巧妙地把玩著她的粉奶。

    菲妮克丝娇哼起来,侧转过头,和我亲昵地接吻,让我把舌头伸入她香口中,与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紧密结合的舒爽,同时由上下两边一起直传大脑深处,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掌中的雪嫩乳蕾突起,肉杵也感到周围花壁越来越湿润。

    “嘿,帅哥哥,你最疼爱的小阿雪正在下面,你和我却在这里快活,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心肝?”

    近距离看去,菲妮克丝的紫瞳中满是笑意,我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把玩捏著她的美乳,笑道:“有什麽关系?我是没心肝的男人,你是没心肝的蛇蝎女,这样子干起来才匹配啊。”

    菲妮克丝闻言笑了起来,侧头在我唇上一吻,道:“坏哥哥,天河雪琼和那对霓虹姊妹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什麽,这辈子才这样被你羞辱玩弄。你这次来东海,她们两姊妹一定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我在菲妮克丝的雪臀上猛拍一记,笑道:“那奶呢?奶是不是也欠过我什麽东西?不然怎麽现在也会被我羞辱玩弄?”

    一边说,我抓著菲妮克丝柔嫩的手掌,放在不住进出她肥白玉户的肉杵末端,让她握住。

    “哈,真是笑话,你那麽肯定是我被你欺负?不是你正在被我玩弄吗?”

    话虽是这麽说,但菲妮克丝却很配合地揉著我的肉杵,而我则持续与她亲吻,使劲地回顶著她那又圆又白的美臀,两手则拨开已被撕裂的衬衫,揉著她丰满的酥胸。

    我的每次深入,菲妮克丝总是激烈地摇晃著鲜艳红发,同时她那收缩的花壁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肉杵前端刷搓著,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脊髓传至大脑,使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真是过瘾,菲妮克丝……奶这个淫荡风骚的小恶魔……”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却更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随著抽插速度的加快,菲妮克丝的反应也越来越是激烈。

    “唔……唔……好爽……喔……”每当我深深插入时,菲妮克丝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著怀中的小恶魔颤抖,前後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著抽插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著,这种放荡的反应看在眼底,更激发起我的性欲。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我……快……再快一点……”

    我让菲妮克丝把双脚更行夹紧,自己却加倍用力,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杵一再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花房末端的稚嫩肉壁上,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著莫大的充实感。

    菲妮克丝的眼眸中,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似的反应。

    我更不停地揉搓著她早已变硬的乳蕾、富有弹性的丰乳。而在这样的密集挺送下,菲妮克丝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喔!我……别那麽用力……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菲妮克丝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放开,一下子又抓紧,张大了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玉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接著粉红的脸孔朝後仰起,软绵绵的往前趴下,但身体似乎尚有著强烈的馀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著。

    我只觉得包裹住肉杵的花壁一阵紧缩,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便将把肉杵向前用力顶去,但觉花壁深处的一股吸力,像吸管一样吮含著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呜……哼!”

    在这极度畅美的愉悦快感中,我忍著即将喷发的冲动,将肉杵抽拔出来,跟著就在菲妮克丝的美臀外,把我污浊欲望所形成的体液,尽情喷洒在她白嫩如脂的浑圆臀肉上。

    点点白浊液体,顺著美白屁股的浑圆曲线,慢慢地流入臀沟,汇集在一处,而後顺著流过修长的雪白大腿,一直落到那条紧身的热裤里头……

    第八章幽灵鬼船

    与菲妮克丝在了望塔上的偷情,算是一次满特殊的经验,不过我们并没有能够多享受一刻,因为海面上突然升起的浓雾,让海盗们嚷了起来,菲妮克丝必须要下去处理。

    我趁机会问过了海盗们,如无意外,再过一个晚上,我们就会抵达反抗军的集合港口。考虑到有些东西必须要事先说好,所以我回到船舱後,让阿雪去请来茅延安,商讨抵达之後的状况。

    “贤侄,雪丫头说,你是李提督的姘……呃,我是说奸夫,喔,不对,是旧识。你是李提督的旧识,这一趟会面了,肯定有些好处可捞,说不定还能在她那里当个什麽将军元帅的,到时候可别忘记照顾我们啊。”

    “捞捞捞,你是个画家,满脑子想著捞好处,算什麽狗屁艺术人?”

    “别这麽说嘛!再伟大的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贤侄你还不是一有空就去掏死人钱包?”

    “那不一样啦。总之,做人要有志气,我们如果就这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利用旧识来讨关系、要好处,那人家会怎麽看我们?一定把我们当成趋炎附势的卑鄙之徒!”

    “但……我们不就是吗?”

    “混帐,就算是也不可以给人看出来,什麽都要告诉人家,难道你要在额头写上我是老淫虫、阿雪写上我是大奶妞的字样吗?我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