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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清穿]第13部分阅读

    问题,就是担忧你家四爷的身体,好好的机会怎么就……嘿嘿。”j笑一阵,“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高总管,你前面带路吧。”

    “好来,那奴才就前面带路了。”笑着应下,高无庸走到我斜前方,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走了小半天,我们七扭八拐的来到一间院子前。

    “小爷,劳您等上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四爷一声。”停下步子转身看我,高无庸恭敬地对我说。

    “好吧,那高总管先进去通报,爷在这里等着。”无所谓笑笑,我靠在院门上歇息。

    看高无庸推门进去,我原想先找个地方歇一会,可不曾想自己刚转身走了没几步,高无庸竟然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小爷怎么要走?”

    莫名其妙的看他站在那里大喘气,我笑说,“哦,我是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这才想去……”抬手指指旁边的凉亭,“想去那个地方歇歇,怎么,有事情么。”

    长舒一口气,高无庸谄媚笑着靠过来,“四爷刚吩咐了,说是让小爷马上进去书房。”

    “好的。”温颜笑笑,我抬脚向书房走去,“那有劳高总管了!”

    躬着身子笑笑,高无庸示意我进去,“不有劳,不有劳,能伺候小爷是奴才的福气,小爷先进去吧,四爷在里面等着呢!”

    看高无庸无意随我过去,神色自若挑眉看他一眼,我径直推门进去。

    “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神采奕奕的偷瞄他一眼,我漫不经心的打个千,嘴角划过一抹戏谑。

    抬头看我一眼,这家伙一脸淡定,只顾着翻看手里的书,一言不发。

    得来,这情况可真够诡异的,不过咱最擅长的就是随遇而安,这点小情况还难不倒我。从容不迫的笑笑,我轻移脚步走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下。

    半炷香,一炷香,一炷半香……额滴神,这是什么情况,没屁放咱可就走了。

    不行,这也太无聊了,这个大爷撑得住我可撑不住了。敛起衣角佩戴着的那块玉佩,我的手指甲一下接一下的划来划去,就等着眼前这大爷抽空招待咱一下。

    就这样各干各事,我们整整沉默了小半个时辰,看这大爷还是一副不急不躁不言不语的样子,我冷冷一笑,起身要走,“四爷若是还有要事要做,那我就先下去,不打扰四爷的正事。”

    “慢着。”抬眼看我,四爷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有急事要去做。”

    喷血,我直翻白眼,哭笑不得的咧咧嘴,回过身来,“四爷这话说的怪。”,一脸的怒不可遏,我看看他书房里放着的一座钟表,冷冷的笑,“四爷耍我不是,我这来了将近一个时辰,您却是只字未言,怎么我这一走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看他要张口辩驳,我快嘴的拦住,“您可别说自己没看见我过来,您不是瞎子吧!”说完挑衅的看着他。

    “爷有说自己没看见么,伶牙俐齿,做事鲁莽,看来还真得熬熬你这性子。”放下手中的书,四爷浅笑着对我下了评语,非怒非怨的平淡口气,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既然摸不到,自己干脆就不摸,静观其变不是很好,“这些不用四爷操心,我自己会管好自己的。”

    无所谓笑笑,我又回到刚才自己坐过的地方,一屁股蹲下去,稳如泰山,我神色自若的看他这家伙想玩什么手段。

    不理会我不阴不阳的态度,四爷踱步走到书房的书架旁边,掀开书架上的布帘摸索一会子,走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个粉红瓷瓶。

    看我眼里写满挑衅的瞪着他,他老人家径直拧开瓶塞,用指尖挑出一点点白色粘稠药膏,“还不伸手。”

    瞪大眼睛,我还真跟不上这家伙的跳跃思维,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抹药。”不肯不说一个词,四爷用眼神示意我掀起衣袖。

    “犯不着吧,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干就好,哪还用得着劳烦四爷大驾。”不习惯他们这种颐气指使的态度,我翻翻白眼想要顽强抵抗,可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冷冷目光下,不甘不愿的敛起衣袖,把手放在茶桌上。

    僵着脸半蹲下身子,四爷把那些带着些微香气的药膏慢慢涂抹在我手掌的伤疤上面,又放下瓷瓶腾出另一只手摁着我的胳膊,“这药抹上初时颇为凉爽舒服,可若想快快见效必仔细的按摩会子,这中间会有些刺痛,你忍忍。”

    就这样说着已经使大力摁紧我的那只胳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在那些伤疤上面慢慢摩挲。

    许是经常练功夫,四爷的手指冰凉粗糙,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嘿嘿,没想到这家伙的手倒不像那些贵族公子哥似的白嫩滑细。

    手指上粘着细腻的药膏抹在我手上,四爷眼睛眨也不眨的郑重表情让我觉得万分诡异。看这家伙长的三大五不粗,平日里看人也都是冰雹似的冷眼,没想到认真起来还蛮好看的,可惜这四爷不是电视剧中的男主角,我李遥也不是温柔多情的大美人,眼前的这一幕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看他一脸正经的干这么罗曼蒂克的事情,我是咋想咋觉得不对头,要是换一温婉多情的帅哥来做,指不定我还能看着赏心悦目一点。

    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股麻麻的刺痛感已经在伤口上复苏,疼得龇牙咧嘴的瞅瞅他,我嘶嘶着嘴嘀咕,“麻烦四爷您说清楚,这哪是一点点刺痛啊,嘶,您慢点,我手都快残了,我靠,这不会是毒药吧!”

    “毒药,那爷下毒的理由呢?”并不分辨,四爷先是皱眉,之后脸上的淡然让我看不出什么。

    “切,理由,理由就是您不太对劲,猫给老鼠拜年,能安什么好心。”舔舔上唇,我看着四爷吃瘪的表情,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

    被我幸灾乐祸的样子弄得极其无语,扑哧一笑,四爷脸上的神情给我一种‘你闹了大笑话’的感觉。

    不知所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嘴角飞扬的高高的。看来,这个四爷还不错哎,起码对咱多次的无理取闹都没有追究。

    “好了,药已经抹好,你自己小心一点,一时半会不要碰水。”抹好药,四爷盖好瓷瓶的瓶塞,把药收进衣袖里放好。

    “哦。”捧着自己火烧火燎般疼痛的手臂,我呼呼的吹气降疼,小心翼翼的挽着衣袖不让自己碰到伤疤那里,“谢谢您啊!不过这药真的很管用么,怎我么感觉那么刺痛啊!”

    直起身子,四爷掸平衣衫,“这药,痛是痛了点,可它确实很管用,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做事莽莽撞撞的伤了身子。”

    抬起头感吗,若是没有我就先去福晋那里看看,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要住在哪里,这么大个王爷府不至于让我打地铺吧!”

    瞠目结舌的看我一眼,四爷走到门口招来高无庸,“高无庸,李小爷的住处福晋可曾安排下?”

    低头笑着,高无庸毕恭毕敬的回禀,“回爷的话,奴才带李小爷过来书房这边的时候福晋已经安排下了住处,就是书房旁边的青竹院。”

    神色一凛,四爷轻声问,“青竹院,就是书房后面的青竹院。”沉吟片刻,“福晋可还说了什么?”

    诡异的看我一眼,高无庸很小声的回话说,“福晋什么都没说,只是说让爷放心,这件事福晋会安排好的。”

    “那就如此吧。”点点头,四爷吩咐高无庸,“高无庸,你带着李小爷先回房里休息去吧,福晋那里,一会我过去的时候再告诉她。”说完又转头看我,“你先回房去休息吧,福晋那里我去说。”

    莫名其妙的看这诡异的一对主仆表演哑剧,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掉入了陷阱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好,唔,那四爷,我这就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冒名禽兽

    “高总管,这是何意?”看看排在青竹院门口一水的美佳人,我的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一下。

    跟着高无庸走到这边,这院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淡雅安静,其次就是那七八个安排在院门口等我回来的美貌侍女是啥意思,莫不是准备让我闲着没事非礼着玩的。

    扫那几个女孩子一眼,高无庸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小心翼翼的陪笑说,“这是都是几位福晋安排来伺候小爷您的,要是有哪个不合爷的意奴才就给您换几个?”

    好笑的晃晃头,我还真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竟给了他们我是禽兽的感觉,如若不是就算是安排几个丫鬟伺候我也不用个个长得美若天仙吧,这是来伺候我还是来打击我。如果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让我守着这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定会兴奋莫名兽性大发,可自己再怎么像男人也还是个长的忒一般的女孩子,这一下子来这个多对比也太让打击我自尊心啦。

    看那几个女子一脸‘我任你摆布’的表情,我极其的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进了郡王府还是进了什么妓院,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么诡异暧昧的目光。

    得了,看高无庸一脸‘你小子艳福不浅’的表情,我苦笑,无所谓的吩咐,“不用了,这几个就行,高管家您替我谢谢福晋们的安排,指不定走的时辰都能带回府里当福晋呢,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小爷说的是,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今儿小爷劳累了一天就先歇下吧!曼竹,还不快来伺候小爷歇息。”把那些丫鬟招呼过来,高无庸忙不迭的快步离开,就给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那高总管慢走啊!”挥手告别,我倒巴不得这个古怪的高无庸快点滚。

    高无庸一走,我立刻就慢步进了里面。一进不大不小的院子,两边种着青竹,倒不辜负了青竹院这个名字,只在房子的右角落处种着几株淡粉颜色的花,不俗不媚,和眼前的几丛绿竹两色相映,相得益彰。

    看自己四处查看完,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曼竹带着那些女孩子走上前来,“给李爷请安,李爷吉祥。”

    用扇子挑着她的下巴审量半晌,我咧嘴一笑,很敬业的扮演好自己禽兽的身份,“起来吧,你叫蔓竹,可是枝蔓的蔓,那她们呢?”

    眼前的女子就像是墙角的那株花,不冷不媚,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很大方的抬头任我打量,曼竹在我的目光移开后不经意的低下双眸,“回爷的话,奴婢的名字是无草曼,爷不喜欢就改成枝蔓的蔓。”回头瞥一眼后面的女孩子,蔓竹极冷淡的回答,“奴婢们的名字难等大雅之堂,还请爷赏赐一个。”说着就第一个跪下来。

    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孩子,挑眉,坏笑,“你确定要爷赏赐名字给她们。”沉沉的低笑几声,我调侃自己,“也许,蔓竹姑娘太瞧得起在下,保不准我赏赐的名字还不如你口中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名字呢。”

    会意的笑笑,蔓竹回过头吩咐那些女子,“你们都把自己的名字报给李爷听!”

    “是,蔓竹姑娘!”齐声应下,那些低眉顺眼的女子都微抬着头走向前来。

    一身淡黄衣衫,眼前的女子给我一种清爽的感觉,眼眸轻扫我一眼,她低下身子行礼,“回李爷的话,奴婢绮波,原是李侧福晋房里的丫头。”

    “唔,绮波,很好听的名字。”摇着折扇淡淡一笑,柳眉轻挑,低声道,“蔓竹姑娘,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上不得大雅之堂,不过,依爷看,这名字怕是极文雅的,想来姑娘定是李侧福晋房里的得力丫鬟了,只不知我这夺美之举可会让李侧福晋心里不舒服。”

    不露痕迹的蹙眉,蔓竹勉强笑着,“李爷多想了,绮波不过是福晋房里的普通丫头,实在称不上什么夺美。”

    刚想再次开口追问,一个眉目坚毅的白衫女子突地走上前来跪下,瞧蔓竹一眼,不卑不亢的请安,“回李爷的话,奴婢绮晴,是绮波的姐姐,原是在四爷书房里伺候。”

    绮波绮晴,原来是亲姐妹啊,怪不得这么着急的出来解围,翻翻白眼,我也就明白了这些女孩子不过都是些放在我身边的眼线,立马没了听下文的想法,就是不知道我一个无钱无势的假小子怎么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设下这么多美女陷阱,哼,还真是瞧得起我!

    不耐烦的摇扇打断,我沉声吩咐,“得了,你们不用一个个的给我说是哪里来的,我在府里待不了几日,你们就是说了我也记不住,那现在又何必浪费这么多心思。”

    听出我话中不悦的意味,还未介绍自己的女孩子都瞧瞧抬头看向蔓竹,眼里闪着疑惑的光芒,“蔓竹姐,这……”

    “无事,这里暂且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你们几个都下去候着吧。”浅笑着安排了这些女子的去处,蔓竹的脸上带着体贴的假笑。

    “是,奴婢们去外面候着。”跟个弹簧似的再次行礼,几个女孩子都鱼贯着离开房间,最后只剩下蔓竹还留在我身旁,“李爷,福晋来时嘱咐过,要奴婢一定不要忘了给您抹伤药,爷看什么时候合适?”

    惊奇的挑起眉,我疑惑,“抹伤药,抹什么药?”

    从袖口摸索一会,蔓竹掏出一个粉红瓷瓶,浅笑说道,“这是福晋专门准备给李爷备下的药膏,说是能去除李爷身上的疤痕。”

    “哼哼哼。”拿扇子挡着额头哼笑,我极深沉的捏着那瓶和四爷那里一模一样的药,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会子都要给我抹伤药,难不成今儿是个抹药吉日,就是不清楚这药一个时辰抹两次会有什么效果,虽然很好奇这个答案,可这个实验品是自己可就另当别论了,我还不想尝试这个后果。

    “李爷,这,这要不要奴婢帮您。”看我捏着瓷瓶打量半晌,眼神怪异,蔓竹小心翼翼的追问。

    “我在书房里已经抹过药,你……”嬉笑着瞪大眼睛,我戏谑的问她,“确定要给我抹这第二次。”

    眼睛瞪得比我还大,蔓竹的脸色很显而易见的表露出她的吃惊,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她喃喃的说,“已经抹了药,也好,那李爷您先歇息吧,奴婢去外间候着,有什么事爷招呼一声即可。”

    “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