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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然,我们是狗啊,招之即来呼之即去。
如果是强者我们没话说,我们不会被一个小狗给污辱了。
小子,你不是牛逼吗,让我阴海来称量称量你。
我也不欺负你,只一招,一招后我们马上就走,绝不再为难你。”阴海一脸玩味。
“阴海,你想干什么,不许乱来!”楚子江喊道。
“子江兄不必如此,我就接他一招又如何?”萧七月摆了摆手,往前一步,跟阴海昂扬对立。
“萧弟,你不是他对手,赶紧回来。”楚子江急了,赶紧上前劝道。
“不敢接也行,学三声狗叫就行。”阴海刺不好,可以鞭打侧室,有一次,母亲差点被打残。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啊,直到现在,母亲都落下了病根。
要不是我表现还算是不错,估计我母子俩早给赶出王府,到外边要饭去了。
这就是命,可是我楚子江不信命,我要破了这个规矩。
所以,萧弟,你当时碰到我跟白亭生还讲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一句话对我触到很深,我以你为知音。”楚子江讲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所以,你才接近四皇子,想通过他改变自己的命运?”萧七月问道。
“的确如此,在京城,没有靠山寸步难行。父亲推一个大哥出去,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照顾到后边的儿子了。要是大哥是个庸才,他有可能连承继权都失去了。”楚子江说道。
“那对你来讲岂不是好事?”萧七月问道。
“不一定,如果大哥不行,我们风亲王府全族人都将受到嘲笑。而大哥不能世袭,那我们这个王爵之位也走到头了。”楚子江摇了摇头。
“这立的什么破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