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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1.1

    发文时间: 11/19 2012——

    段崇涛站在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朝著外面看去。此时正是夏日正午,阳光明媚得夸张,一个女性身影,正在急忙向楼内跑来。女人虽然穿著高跟鞋,但是动作灵活,巧妙地借助院子里的树荫,不让自己被暴晒。

    段崇涛的嘴角挑了起来,微微笑了一下,放下窗帘,走到办公桌後面,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空调是开著的,或许是受到窗边温度的影响,段崇涛还是觉得有点热。他伸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双手交握,闭目养神。回想著刚刚看过的报告,不由得掂量起自己的人生。

    时光易逝,他22岁继承家业,倏忽之间,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20年。段崇涛深吸一口气,又伸手拉了拉领口,然後皱紧眉头,依然觉得不舒服。

    42岁的段崇涛,名利,地位,金钱,声望,样样不缺,信手拈来。他年轻时候挺拔健壮,英俊潇洒,即便过了不惑之年,也依旧风采不减。段崇涛扶住额头,心里却是一片淡然,觉得身外之物,带不走的,终究带不走。

    他的眼角余光扫到手上戒指,凝视半晌,下意识地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制相框。

    段崇涛用手背摸娑著相框上的玻璃,没有灰土,是干干净净的模样。男人只是重复著爱抚的动作,若有所思,灵魂仿佛出窍。

    直到传来规律的敲门声音,段崇涛才将相框放回原处,抬起眼睛。他声音低沈浑厚,清晰道出二字:“请进。”

    厚重的梨木大门被推开,先是探进一个小脑袋,随即一抹豔色闪入,点亮了沈郁的办公室。段雪穿著浅蓝色的独立高跟鞋,同系列的露肩小礼服,在肋骨的地方紧致地扎了一个俏皮的蝴蝶结。伸手拨了拨长及腰间的栗色卷发,来人有点气喘吁吁地说:“明天的谈判资料已经准备妥当,请您过目。”

    段雪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俯身之间,身前那两朵白嫩的xiōngrǔ,若有若无地往外涌动。女人发间传来清新干净的味道,逐渐在空气中扩散。

    段崇涛仔细审阅了文件,逐一批改,签上名字,办公室里悄无声息,只有中央空调传出规律的风声,偶尔纸张翻动的声音,还有若不可闻,彼此交叠的呼吸声。

    等段崇涛抬起头来,时锺已经走了一个周圈。男人疲惫地扭了扭头,抬起眼皮,望向站在一旁的段雪,口气平淡地说:“没有问题了,去休息吧。”

    “好的。”段雪点著头,却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但若仔细观察,能看见她的手紧握成拳,下意识地抓著裙子边角。垂坠平滑的面料,没有多会儿,就让她拉出了皱褶。段雪微微张嘴,想要说什麽,但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用牙齿咬住自己下唇,使上了力气,就是不松开。

    段崇涛放下手中钢笔,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次抬起了头,紧皱眉头,直视段雪。男人目光深沈,眼底写满了复杂情绪,像是一谭深水,能即刻将人溺毙。他朝著段雪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段雪放开手里的布料,松开牙齿,回视著男人的目光,然後在对方的注视下,掀起裙摆,露出纯白色的蕾丝底裤。她双手拉住内裤边缘,将其退到脚踝处,这才小心翼翼地迈了出来。

    浓稠的情欲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1.2h

    发文时间: 11/19 2012——

    段雪顺从地走了过去,站在段崇涛的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雪白修长的双臂,盘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

    女人低下头,将额头抵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左右摩擦著,像一只粘人的猫咪,偶尔伸出舌头,舔上段崇涛的脖颈。

    男人感受著脖颈处传来的麻痒,本来的烦躁情绪,因为这磨人的亲密,也变得无可奈何。他学著对方的动作,和段雪交颈缠绵,张开嘴,咬住那雪白嫩肉,想要来回吮吸,反复咂摸。但是唇上的触感太过薄嫩,想著往日留下的斑斑红痕淤血,久久不能散开,於是心疼起来,只能轻巧地舔著那人的皮肤,从颈部到肩部,留下一连串湿亮痕迹。

    “嗯……”段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喉咙里露出清浅呻吟。她张开双腿,坐到男人身上,将对方的头脸揽到自己xiōng前,然後皱起眉头,因为男人在她下身的动作,而拼命忍耐。

    快感仿佛潮水,汹涌奔腾,铺天盖地,不死不休。

    段崇涛把段雪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将手指探入女人繁复的花丛,发现那里早已泉水叮咚,濡湿一片。他苦笑著拨弄开花唇,探进去三只指头,在柔滑的内壁上来回刮擦,反复碾磨,就感觉身上的人儿,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规律地颤抖著,偶尔扭动腰身,却绝对不是躲避的姿态。

    “唔……啊……”段雪收紧了手臂,皱起眉头,是一个濒临高潮的姿态。段崇涛手上的戒指,刺激著她嫩软的幽穴,金属的坚硬质感,在高热的窄道里,凸显出别样的刺激。

    “快了吗……”段崇涛轻轻地在段雪耳边低语。女人的手臂和大腿都开始痉挛,在间断的哭泣中,哽咽地胡乱点著头。

    男人的手指加快速度,疯狂滴抽插起来。段雪觉得下腹收紧,然後强烈的快感,顺著细胞,扩散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高潮之後的女人,微眯著眼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然後凑了过去,在那人的嘴角,悄悄地舔吻。

    段崇涛回视了怀中女子,张开嘴唇,柔柔地在那温润滑腻的唇瓣上,礼节性地亲吻了一下。然後抱起段雪的腰,将人放到地上:“就这样吧。”一边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1.3h

    发文时间: 11/19 2012——

    段雪急忙伸手,扶在男人的手上。她的双眼,因为刚才的哭泣,还挂满了晶莹泪水,但是目光却不柔弱,而是坚定无比,义无反顾地决绝。

    女人这次蹲下身来,双手扣在男人的皮带上,驾轻就熟地解开对方衣物,然後在看到弹出的yáng具那一刻,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

    段雪抬起头,一边吮吸著男人的分身,一边用眼睛,偷瞟那人的神情。段崇涛的眉头,自始至终都没松开。但是身下人柔软的舌头,轻巧地舔弄著自己的敏感处,那温暖包容的口腔,还有积极的吞咽动作,都激发了男性最原始的冲动。

    他伸手扣住段雪的头,微微挺腰,让自己的孽根更深地刺入。“嗯……”段雪因为男人的呻吟,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但是对方突然就将她的头拉了开来,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然後语气深沈地说:“已经可以了。”

    段雪伸出舌头,把粘在唇边液体,全部舔了进去。还有一丝刮在了脸颊上面,她用手指摸了摸,看著男人的眼睛,将手指含入了口中。

    段崇涛伸手,从另一边的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套上。而後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架起身下女人,放在办公桌上,拉开那双修长纤细的腿,挂在了肩头。

    没有任何言语。段崇涛在入口地方,试探地戳刺几下,然後沈下身去,一下子全部进入,瞬间抵达女性极限的深度。

    “啊……”段雪的双手,紧紧扣住办公桌的边缘,在猛烈的冲击下,努力地深呼吸。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就著结合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在甜美的穴道里放肆地进攻,撤退,挑逗,玩弄。

    段雪觉得自己仿佛是深沈欲海上的一叶扁舟,漂泊不定,却又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但也没有退路。激狂的颠簸之中,她只能抱住身上的男人,随著对方的节奏,呻吟,叫喊,丧失心智,然後无限沈沦。

    段崇涛睁著眼睛,扣著段雪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前後的抽插中,一动不动地凝视著身下人,看著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这个女人,当年初到自己身边,只有16岁,还是一个妙龄少女,鲜嫩如同春日桃花,迎风摇摆。

    12年过去,流年让桃花在时光的淘洗下,绽放成成熟娇豔的玫瑰。蓬勃,浓豔,坚定,还有些执拗,不听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段崇涛这次闭上眼,放任自己下身死命的撞击,办公室里清晰回荡著肉体的拍打声音,还有女人间断地叫喊。

    高潮之前,段崇涛利用残存的些许意志力,强行将自己,从段雪的身体中抽出,在女人的大腿根部,连续不断地shè精。

    段雪抱住男人宽广厚实的肩膀,亲吻男人的发顶,感受男人shè精之後,快感徘徊的痴迷与沈醉。此时此刻,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全身上下,也还在微微地发著汗,但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欢乐又愉快,轻松而美好。

    男人的脸还埋在段雪的xiōng前,他大口喘息著,低沈的嗓音,这次听上去,就有些闷闷地。“少爷要回来了……好好陪他。”说罢就从从女人身上撑起,自行穿戴整齐,迈开大步,转身而去。

    段雪人还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双腿也还保持著敞开的状态。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就只能满身僵硬,仿佛冻住了一般,最後闭上了眼睛。

    2.1

    发文时间: 11/20 2012——

    段雪清晨醒来,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但很快,心思就转了起来,思量著要穿什麽衣服才好,於是起身下床,拉开衣橱,来回由犹豫了几次,挑了一件纯黑紧身的连衣裙。肩膀地方镶嵌了莹润珍珠,xiōng口是v字剪裁,段雪琢磨著要不要配一条项链,但又觉得,太多珠宝,人就俗气了。於是穿上一双罗马高跟鞋,朝著餐厅走去。

    段雪16岁被段崇涛收养,住在段家,毕业之後又进入段氏企业,做了段崇涛的秘书。她走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走廊里,突然听到三楼传来的悠悠琴声。

    女人停住脚步,手扶著墙,闭眼倾听这首肖邦练习曲ocean 12。想来自己听了12年,那人练了12年,如此高难度的一首曲子,终於也是行云流水,驾轻就熟。

    时间的威力不可预测,如果将流年累积,那麽聚集的爆发力,将所向披靡,再无敌手。

    段雪尝试著调动一个微笑,发现脸部肌肉,尚可运动。於是掉转了方向,朝著楼上走去。

    总是有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无从逃避,不可躲闪。

    3楼的琴房里,施坦威的三角钢琴前,一名青年正在专注练习。青年弹奏时候,姿势舒展流畅,举手投足之间,是多年打磨的精巧细致,每一次手指的抬起,每一次手腕的旋转,每一次手臂的运动,毫无纰漏,完美无缺。

    一曲终了,段雪站在门口,双手鼓掌。单薄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琴房里,显得寂寞孤单,甚至有些尴尬。

    女人拉起嘴角,僵硬地对青年说:“少爷,您回来了。”

    段家豪转过头来,明亮的阳光照著那人,一半的脸如同刀削斧砍,线条坚硬,英俊无双,另一半脸却是隐藏在yīn影里,明暗交错,看不清表情。

    青年没有回话,只是目光死死盯住女人,他的嘴唇很薄,是个寡情的面相。段雪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张开嘴,她觉得自己得说些什麽才好:“少爷放假回国,有什麽安排吗?”

    “安排?”这下,青年却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朝著段雪,一步一步地逼近,一直到了女人的面前,几乎是到了xiōng贴xiōng,脸贴脸的地步,才停了脚步。他俯下身,凑到段雪耳边道:“是啊,没点特殊的安排,连国都不能回呢。”

    段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转过脸去,肩膀微微抖动:“少爷请注意身体,不要累坏自己,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今天还有谈判,先失陪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段家豪立刻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接触到对方的一瞬间,他觉得这人的皮肤,依旧光滑细嫩,像是蚌壳里的嫩肉,竟然是有点粘手:“既然随叫随到,我现在就有需要,不奉陪吗?”

    段雪虽然低著头,却能够感觉到,男人正挑起嘴角,朝著自己讽刺地笑。段雪想要挥开对方的束缚,却是完全不能:“少爷,请您放手。”段雪勉强抬头,和男人对视:“好疼……”

    段家豪冷哼一声,稍微放松了手上力道,但完全没有放走段雪的意思。他的目光徘徊在女人脸上,然後往下移动,停留在那细长雪白的脖颈之上:“不带条项链麽?”男人的眉头微皱:“不像你的风格。”

    2.2手指玩弄的h

    发文时间: 11/20 2012——

    段雪转开眼睛,作势离开:“正要回去配一条。”段家豪突然卡住女人的下巴,将人的脸抬了起来,正视自己:“我给你带了礼物。”说著拉著女人,走到钢琴前面。

    钢琴顶上,除了一本肖邦的乐谱,还有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方方正正,是个高雅大方的设计。段家豪拿起盒子,朝著女人,慢慢打开了盒盖。红色的丝绸段子上,安静地躺著一条纯白色的珍珠项链,珍珠从中间到两边,是从大到小的顺序,而中间的那一颗,让段雪惊讶得屏住呼吸。

    任何女人,在璀璨的珠宝面前,总是要暴露自己最本能的弱点,对美丽的追求与敬畏,让购买珠宝的男人,能够趁虚而入,轻易俘获美人芳心。

    段家豪伸出手,轻轻触摸上段雪细致美丽的脖颈,然後嘘声说著:“只有你的脖颈,才能衬得起这首饰。”

    段雪觉得心头一紧,赶快向後退了一步:“少爷,我受不起这项链。”然後头也不回,就往门口走去。迈步时候,段雪的高跟鞋,被地毯的长毛绊住了,踉踉跄跄就要跌倒。段家豪一手搂住段雪的腰,稍微用力,就将女人带了起来,然後二话不说,将人放到钢琴上坐好。

    “受不起吗?”段家豪面无表情,他是在忍耐的,尽量用冷淡的面孔,压抑住自己徘徊在爆发边缘的怒气。“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受不起。”男人的大手迅速拉开段雪的大腿,扯下白色的蕾丝底裤,两只手指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插入女人干涩的花穴。

    “啊!……”段雪的脚够不到地面,她只能双手撑住琴盖,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而段家豪如此不留情面的直接刺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痛感从中心地带扩散,那撕裂一般的疼,正要将她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