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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走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游乐园,是欣喜,是激动。

    其实,曾经有无数次路过这里,可是从未去注意这个景象,孩子们的笑声,机器的转动声。

    小的时候,喜欢看,但是却没有机会玩过,是遗憾。

    现在长大了,可是又得到了园主的限制,自己不再产生兴趣。

    终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其实已经处在一个大的社会集体游戏中了……

    只是,不知是主角,还是配角,或许根本也就是个一秒钟的过客。

    “回来了?”容姐站在门口,看着刚回来的我们,“还是去了?”

    我没有说话,直接进了卧室,关上门,就这样静坐着。

    “如果是你老师,定是不会同意的!”她叹了口气,“可是,他现在这样,我也担心!”

    站到了面前,把我抱进她的怀里,“自从见到你以来,一直没有见你真正的笑过,你老师一直对我说,你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是,我想思远或许是值得你期待的!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办完这件事后,就放手吧!”

    我在她的怀里就这样靠着,听着她轻浅的心跳,和符扬的强有力的心跳真的完全不同。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吗?似乎没有机会去尝试,总是想到他的那个奸邪的笑容。

    好想念他的气息和怀抱……

    生活开始活在了等待中,老师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大家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们对我的愧疚。

    “丫头,想吃点什么吗?”老师走到我身边,“不要总是看书!”

    我笑了下,放下眼前的书籍,“不是您经常对我说!丫头,要多看点书吗?”故意学着老师的腔调。

    终于,老师也开怀的笑了起来,眼角流下了泪水,手一直在我的头顶摩擦着。

    几声电话铃响,打破了我们的温馨。

    似乎这一切停止了等待,今天的平静需要我们的偿还。

    老师无奈的走出了这个卧房,我拿着笔在纸上,不停的记录着我需要的改变和他的每一个活动安排。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变了。

    找到了容姐,开始为我大变形。

    “你不要画太浓的妆,淡一点最好,脸上保持着笑容,不要总是板着,上身不要耸肩,不要挺着肚子……”似乎听了一堆都是不要。

    “就没有一处要的吗?”我表情怪异的看着她。

    “要的,就是你的心!”一语中的。

    笑容收了回去。

    她看着我,坐在椅子上,探了口气,“怕的就是这个!”

    我淡笑了下,“还有别的吗?”

    “学会伪装自己!”她用手指着刚进来的一个女孩子,“你可以看出她是什么性格吗?”

    我顺着看过去,那个女生,长相很清醇,对边上的人不停的叫着,“学姐”,“学长”,嗓音更是甜美。

    笑了下,没有言语。

    其实,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伪装,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只是自己懒于去变脸。

    曾经对着镜子,也寻找过无数次合适这个社会生存的面孔,结果,还是被打回了原形。

    容姐站了起来,“就是这样!”拍了下我的肩膀,“照着去做,就好了!”

    我笑了下,远处的女孩子似乎人缘真的不错。

    只是她绝对不会知道,在某一个角落,某一个人的眼中,她已经变成了眼中伪装的楷模,是悲哀,还是她的幸运,不得而知。

    戴上耳环,穿上露肩晚礼服,踩着七寸的高跟鞋,就这样第一次参加正式的晚宴。

    刚刚从卧室走出来的刹那,看到大家惊艳的目光,竟有些不自在,上下看了看,只是觉得暴露,没有太多变化,最多的就是脸上的笑容。

    “我和你一起去!”思远锁着眉头,有些不放心。

    “不可以!”那个秘书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你,只会坏了事情!”

    他无奈再一次望了望我,眼中有着气愤,但终究坐下了沙发里。

    那个女人走到我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了下,有着欣赏,“有没有想过自己根本就是不小心掉到平民中的公主?”

    我抬起头,看向她。

    笑了笑,“或许,今天就会有收获呢!”说着,把一份协议给我。

    做在车上,想了许久,一直不明白,如果想用美人计,为何非得找我?况且我从不认为他会缺少美女?想要让他为了一个女人取消这个协议更是天方夜谈?只是,我不认为雇佣我的那个总裁是个傻子,他或许根本的目的不在此。

    看着坐在旁边端庄的女人,眉头轻皱了起来。

    然而,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上次短暂的想见,仿佛根本没有填补心中那份榷憾的空隙。

    此刻,或许,我觉得等待是一种幸福……

    车子在一个豪华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司机先下了车子,为我拉开了车门。

    “记得,这件事情也和他单独来谈!”语气很是严肃,把一张文件插入我的裙摆里。

    本来是要问及一些其他的,可是看到后面又来了许多车子,怕是引起怀疑,就赶忙下了车。

    我站在那里,秋风不停的刮着,没有落叶,只有衣杉和几屡头发随风飘荡,更是冷了几分。

    看着车子徐徐的离开,人们也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

    我趁着人多,走了进去,没有伴侣,没有邀请,就这样突兀的进来,有些尴尬,庆幸的是,没遭到保安的拦截,怕是看到我的这身穿着还算是得体吧。

    冷笑了下,这个社会,还真是一个假象。

    拿了一杯威士忌,虽然不会喝,但是也要装模做样,在这个酒宴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打量着这个会场。

    金色的装潢让这里充满了贵气,整个大厅由四根圆柱体的大理石柱子支撑而起,前方是一个螺旋回梯,能邀请来这里的人要不就是企业总裁,要不就是巨商之子,而身边陪伴的女人也都不是普通的,有的是电视明星,有的是顶级模特,有的干脆就是富家千金。

    曾经为她们感到过悲哀,追求了一生,没有真爱,只有金钱,可是却未想到,自己竟有一天,或许连她们都不如,真是变化莫测啊。

    “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一个男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起头,向上望着,男子异常的白皙,脸上的颧骨突起,眼坑深深的陷了下去,瘦削的身材,有点让人恐怖,但是整体却没有给人厌恶的感觉,算是干净,斯文。

    淡笑了下,“对不起,一会儿可能有人!”多参杂一个人,事情就多了分复杂。

    男子似乎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可以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呢!”自嘲的笑了下,要走开。

    “等一下!”或许,自己在这个会场是有些显得起眼。这样两个人只是呆一下,等他来了,再撇开,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吧。

    “我想,他可能等会儿呢!”指了下旁边的位置。

    他的表情过于惊喜,让我都有些意外,“谢谢!”绅士而有礼。

    “其实本来我不想来这里的,只是这里墙上的作品都是我来设计的……”他有些无奈的说着。

    我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说,这些画儿都是你的?”

    他转过了头,有些腼腆,点了点头,“没有钱来开画展,所以只能靠这些来营生!这次一结束,资金就筹集的差不多了!”

    真是看不出来,有些不敢置信。

    的确,这些画出现在这里,是有些不搭调,只能觉得主人是在彰显着自己的艺术气息,然而,偏偏又觉得不伦不类,就象是一件上等的皮衣,一件耐穿的牛仔裤的搭配,终究是不舒服,不得体。

    只是,这些作品真的让人心怡,一张张突显了作者的冀望,原野的空旷,风的声音,海的声音,甚至还有心跳的抨击声。

    我笑了下,“或许你和老师很投缘呢!”

    “老师?”他疑惑的看着我。

    习惯性的拿起杯子喝了口,却一到嘴中,才发现竟然是酒,但又不好吐掉,小口小口的吞了下去。

    会场上突然一片热闹,我和他站了起来,向远处望去,竟是一对壁人。男的身穿西装,颀长身材突显,脸上表情似是不恭,头发有些凌乱,而身旁的女人身高几乎175cm,加上高跟鞋,和男人更是般配,紧身的束衣,显得身材流线一样的优美多姿,两人象是作秀一样的,从会场走过,让人艳羡。

    “这些人让我不敢去触及!”

    “啊?”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下,“所以你一眼就看出我不是这个圈的?”

    他低头,有些无措,“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看你脸上的表情……”

    随意轻笑了下,两人放松了许多,很快象是朋友一样的可以去交谈。然而,心头还是萦绕着一件事,回头望了望,他的背影还在那里,周围站了许多人,让我却步。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着。

    摇了下头,淡笑着,试图掩盖。

    只是,看着眼前的时间就这样流走,而我似乎连个接近他的机会也没有,心头更是急迫。

    “出去呆会儿吧!”他提议到。

    我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又向后望了眼,这次连背影也不见了,怕是今天的机会错过了,心中责怪着自己,干嘛在那么隐没的地方,干嘛自己刚刚不过去,他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所的,怕是来了会儿,就离开了。

    “你要是……”他又说着。

    “走吧!”把未喝完的威士忌放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和他走了出去。

    “外面还真是冷!”他看了看我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我的外套!”

    “不用……”还未喊出来,他已经跑了进去,看他的那个奔跑的背影,还真是有趣,有点象是……

    算了,一转回头,“啊!”吓了自己一跳。

    眼前的男人,象是个妒夫一样,脸色有些偏灰,几屡头发被风吹得不停的摇曳着,呼吸在逐渐加重,加粗。

    立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裹的严实,一下子抱了起来,经过保安,直接坐上车。

    车子在这个黑夜中,就象是愤怒的狮子,快速而无所顾及的奔驰着。直到停在了一个无人的区域。

    我低头偷看着他,似乎是真的有些恼怒了,立体的五官此刻仿佛都在燃烧。

    “你……啊!”

    快速而准确的直侵入口中,不容人拒绝,缓歇,似乎连换气都变得不再容易,直到自己真的感到大脑缺氧,要昏迷的那一刻,感到口腔中传来一股腥的味道。

    他慢慢抬起了头,手去依旧停留在我的脖子上,身体压着我的,“才让你放纵两个月,就又招惹了两个男人!”眼神犀利的盯着我,说完,恨恨的在我脖子上又是一咬。

    我没有叫喊,只是觉得心惊,难道这两个月以来,他根本就是故意要纵容我?可是,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老师,毁了大家的去路呢?

    远处传来大海的浪潮声,一浪拍着一浪。

    “这里是?”我看着他。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他没有笑,打开车门,抱着我走了下去。

    浪潮的声音更加的清晰,逐渐的接近,接近,我的心也澎湃了起来,想要下来,偏偏他的手更加的牢固。无奈,就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听着。

    看他慢慢的接近大海,我惊恐的看着他,然而,他对我笑了下,接着向前走着,直到水没到了他的腰部,他把我高高举着,“小时候,爸爸经常做这个动作来吓我!”

    “扬?”我盯着他那双透着水气的眼睛。

    “如果,我和你就这样捆绑着,一起落入,也是种幸福吧!”他看着我,两人相视而望。

    “回去好吗?”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好冷!”

    他终于笑了出来,“真不知道这一生,我是在毁谁!”有些凄凉,脚步慢慢的向回走着。

    做在车上,他打开空调,为我把椅子摇下。看他刚要碰到车门离开。

    我拉住他的胳膊,“等一等!”这是同样的话,我今天说的第二遍。

    他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戏笑,“只是把门锁上!”靠近我,把衣服向上拉了拉。

    我伸出手,从裙摆上的一个不隐秘的地方口袋里拿出一张文件,有些胆怯,但还是给了他。

    他看了下,没有打开,只是笑了笑,“是想要伍月老师恢复名誉吗?”

    我看着他,刚想开口说,如果你要是同意的话,就不要去签了。

    还未开口,就听他叹了口气,从车窗前也拿了份文件,“既然是协议,就要公平,我签你的,你签我的!”

    我打开他递给我的文件,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甲方,一个乙方,甲方是符扬,乙方是空白,刚想要翻看前面,被他用手按住。

    “回去再看!”有些神秘的笑了笑。

    他拿起了手机,上面一直不停的震动,皱了皱眉头。

    “喂!”

    “我马上过去!”

    缓了下,看着我,“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你是打算回咱们家,还是去他们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心中异常的激动,原来他的界定是他们,我们。

    “回他们那里!”顺着他的话说了出来。

    他听到后,心情仿佛也舒适了许多,启动了车子。

    没有来时的猛烈,只有一种细水常流的柔和。

    “以后只准看着我一人,只相信我的话,只准为我而流泪!”他眼睛盯着我,“你妹妹的事情……”

    他知道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手紧紧的纂着拳头。

    他上前亲了下我的额头,“我没有碰过她!”嘴角上翘着。

    心仿佛落了地一样,脸上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怎么办?”他看着我。

    “恩?”抬头。

    “你肯定是经常在我耳边念咒,竟让我学会了贞cāo观!”

    我一听,竟难得的笑出了声音。

    “记住,你要负责啊。”象个孩子一样的耍着赖,“晚上,要盖好被子,下雨时,要少出门,白天在家的时候,要做好饭菜等着我回来!反正,我就是要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是你要赔我的!”

    我更是无奈的笑着,如果可以,真想时间就这样停滞。

    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他拿了起来,又按了下去。

    “那个思远,住这里吗?”

    “恩?没有!”

    他象是塌实了下来,眼中含着温柔,“老婆,等我!”

    点了点头。

    看着车子,就这样在眼中一点点的离去,逐渐的隐没在黑暗中。

    一进屋子,开灯,却是吓了一跳,看到lily,思远,老师,容姐,他们竟然都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笑了下,“怎么了?”

    容姐站了起来,围着我哦转了两圈,“你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疑惑的看着她。

    “别跟我说是半年!”声音有着气愤。

    我惊恐的抬起了头,“你们都知道了?”

    老师也走了过来,“丫头,我们对你的事情,看来还是了解的太少了,我自以为可以当你的 父亲,可……”

    “你以为他是真心的吗?”容姐没有老师那样和缓,“他不过就是看你今天变成了天鹅,要玩一玩!”

    “容姐,你不要说的这样难听啊!”lily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扶着我的胳膊。

    思远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屋子片刻的沉寂,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不断的叹息声。

    “丫头,大家都担心你再跳进那个没有保障的牢笼!”老师摸着我的头顶,“他,不会给你一生的!”拿出一份报纸,“这是他今天发布的消息!”

    我颤抖的拿了过来,醒目的标题,符氏公司总裁符扬一向是一个游戏男人,今日竟召开记者会,这个月底将要完婚,但是却不愿意透露新娘的姓名,可是,这两个月来,他一直和华娱千金关系密切,是否新娘就是她呢……

    我把报纸放下,脑海中只有三个字,“我不信!”

    想到他最后和我说的话,想到他的笑容,想到他温柔的吻。我清淡的笑了下。

    老师,容姐,看着我的表情,再次无语。

    走进自己的卧房,关上门,手机适时的震动了起来,传来简讯,“老婆,晚安!”

    欣慰的笑了下,就让自己傻一回吧。

    早上睁眼,天已全亮,阳光西西梭梭的飘了进来,异常的美丽。

    他,今天会来的。

    心,眼,最都笑了起来。

    我们将和以前不再一样,我们会幸福的,向曾经小区中的一些人家一样,等待着他下班,等待着和他一起在桌上吃饭,等待着我们可以坐在一起看场电影。

    一切变得不再一样。

    门铃声响起,我冲了出去。

    “请问是伍月小姐吗?”

    “是的!”我看着他后面的车。

    “一位先生给您送来了礼物!请您在这里签字!”他递了过来,“带话说,让您看完协议,就赶快签字!”

    我突然想了起来,那份文件还在那件衣服里。

    赶忙冲了进去,拿出来时,屋子里已经摆满了一束束鲜花,上面写着“老婆,我爱你!”“老婆,回家吧!”“老婆,老婆,怎么办?我定是中毒了!”……

    老师,容姐,lily和思远此时刚从外面走了回来,被屋中的景象吓呆了。

    我打开手里的协议,眼睛逐渐的湿润。

    结婚协议书“

    1老婆被着我,和别的男人多亲近。

    2老婆要多笑笑。

    3老婆说什么时候要孩子,我就开始努力。

    4老婆每天早上起来,要给个早安吻。

    5老婆……

    6……

    整整下来,正是三篇。

    老师从我手上拿了过去,眉头越来越皱。

    容姐把电视打开,接到新闻的频道。

    “昨天晚上十一点,一辆猩红色法拉力跑车和一辆大型卡车在中孝路相撞,卡车司机当场死亡,一位重度烧伤,经抢救无效。据警方验证,法拉力跑车车主是符氏公司总裁,因车中含有一种化学物质,剧烈震荡,造成爆炸……”

    我摇着头,泪流满面,“我不信,我不信……”

    老师走了过来,把我抱进怀里,“丫头!”

    “不,不会是真的,他昨天晚上还和我说晚安了呢……”我拿出手机来给老师看着。

    “丫头,冷静点,冷静点!”老师不停的安慰着我。

    屋子里真的死寂死寂的了。

    “老婆,等我!”脑海中似乎只有这样一句。

    “丫头,去哪里?”老师拉住我。

    lily,思远在门口站着,担心的看着我。

    “只是回家等他!”

    为什么人总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要珍惜的是什么,想要追求的一切。内心深处的呼唤才开始呐喊,才变得清晰。

    然而,这是一种悲哀,注定要活在后悔和痛苦之中。

    是赎罪,是等待。

    番外(1)

    我,符扬,今年十一岁。

    我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在我八岁以后,就开始学会独立。因为我坚信,只有靠自己,一切才可以改变。

    我学会了适应这个社会生存的一切伪装。所以,十一岁的我,便学会了圆滑,世故。甚至已经变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

    那一天,爸爸让我到关伯伯家里去做客,坦白说,我并不喜欢这个人。他是个爆发户,没有本事,一天到晚只有张献媚的嘴脸,让我厌恶。

    听说他有个女儿,叫关欣彤,今年三岁大。

    开始,并没有在意。毕竟只是个幼稚的小孩子,就象我旁边坐着的吴雪,有了一个这样的,已经够了。

    然而,就在她妈妈领着她过来的一刻,我看到她那双不喑世事的双眼打量着我们,有丝胆怯,心中冷笑着。

    爸爸让我带着她,吴雪到后园去玩。

    我只是坐在树下的一个藤椅上,看着远处的天空,不适的瞄一下正在戏耍的两人。

    谁知,到了后来,竟然双方家长都聚集到了那里。

    看到爸爸向我招了几下手,我慢慢的走了过去。

    越近越清晰的听到一个哭泣的声音,“不是我嘛,是她,根本就是她了……”吴雪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的关欣彤。一抬眼,看到我站在那边,“不信,你们可以问问符扬哥哥!”

    我望了望吴雪紧张的神情,又看了看关欣彤有些洁净的面孔,一目了然。

    但是,却不想如此,如果所有事情,都是靠真假来辨别,或许也就没有了意义。

    嘴角轻笑了下,眼睛始终望着关欣彤脸上的表情变化,“是她!”

    大人们的惊讶,吴雪的得意,她无辜的眼神,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关爸爸上去立刻扇了一个巴掌,嘴中碎碎的骂着,旁边的大人不断的拉扯,“一个孩子,没必要的!”

    然而,她,真是让我意外,没有落泪,没有辩驳,只是张着大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

    脸上那分明的巴掌印,渐渐的红肿,仍旧顶着它吃饭,陪大人坐在客厅,或看电视。

    是她太单纯,还是吴雪太复杂?

    不论怎样,她激起了我心中暗藏的一股强烈的欲望。

    身体象是有个虫子一样,不断的爬行,搅动,告诉我,要把这个女孩儿双眼中的纯洁变得混杂。这就是你的任务,你要把她禁锢。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化。

    突然间,感到体内有把火一样,生活充满了奋斗的力量,我需要势力,我需要大量的钱财,这样我才可以有资本去圈宠她。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心中有了一种力量,一种学习,奋斗的动力,只为我这个专署的宠物,她的一切笑容,一切活动,一切变化,都在我的眼中看到。

    这就是我十一岁,立下的誓言。

    几年后,父母在一次车祸中相继离去。并未带给我太大的伤痛。甚至觉得或许对他们也是种幸福。自从我懂事以来,他们一直在吵架,妈妈天天嚷着说要离婚,外面早已有了合适的人,可是固执的爸爸总是在反驳,却始终不肯签下离婚协议。我知道,爸爸还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