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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65部分阅读

族中间:酒会、筵席、打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朝中新贵,所有人都在巴结他,连长老院一再要求的婚约,也不过是拉拢他的筹码。

    列给他的新娘候选人,统统都是现任长老的女儿或者族人。

    南司狐已经烦不胜烦。

    相比都城的繁华盛世,他更喜欢战场的快意恩仇,喜欢与那些神秘的、执着的,生命力顽强的反叛军,斗智周旋。

    最近,那个叫做夜玄的新首领,似乎活动很频繁……

    南司狐又举杯喝了一口,回头,见那个下人还站在原地,遂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

    “总督一再要求,大人必须到酒会现场。他说,有一件神秘的礼物要送给大人。”那下人毕竟拿了总督那么多小费,还是完完整整地将话带到,“而且,大人刚赐封的属地,也在总督的管辖范围内,他还需要向大人汇报领土情况。”

    在大属,为防止绝对权力,垄断以及腐败,许多职权都是交叉的。帝国所有的决策了,都必须经由长老院投票通过,长老院的成员多达数十名,皆是从神族贵族里选出来的、德高望重之辈,长老院是大属的政治中心。

    而长老院以下,还会设有各自的地方官,也就是总督了。他们在自己的管辖地域里,可以自主统治。可总督只有管理权,土地的所有权,依旧在神族的各大贵族手中。两者相辅相成,同时,也能相互制约监督。

    至于军队,却又是一个独立的系统,从大属创立开始,军人不得参政,便是一个铁的定律。

    只是,这个定律,终于被南司狐打破。

    南司狐也是贵族出生,生来便可以成为长老院的一员,只是,他从小就立志从军,隐姓埋名,从一个低级的士兵开始,短短几年,便因为军功卓越,升到了高位,当他的出身曝光后,长老院也曾要求他辞掉军中的职务,回到长老院任职,只是,南司狐那时候的人望和威望,已经空前

    他的贵族身份,非但没有引起军中其他人的反感,反而得到了更多人的钦佩:因为至始至终,所有的功勋,他都是靠个人的能力,与大家同甘共苦,一起建立的。长老院在经过了一番权衡后,默许了他在军中的发展,而南氏家族本身在政局里充当的重要地位,也无疑对他的地位有推波助澜的作业。

    二十二岁时,他成为了大属建国以来,第一位贵族出身的大元帅,也是最年轻、最没有争议与悬念的帝国元帅。

    南司狐的炙手可热,由此,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他个人的生活也相当之严谨,长久以来在军中的生活,让他的身上少了其它贵族子弟的浮华,为人冷静、睿智、且深沉,无论与任何人交往,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许多前来巴结南司狐的人,与他聊天的时候,总觉得相谈甚欢,好像说了很多话,回头一想,其实什么都没说,南司狐也什么都没承诺。

    他其实是一个天才的政治家。

    连长老院的人也感叹:这样的人才,放在军队里,可惜了。

    不过,也正因为南司狐的严谨周全,才能令他这些年来与反叛军的争斗里,无一败仗。

    他塑造了一个不败的神话。

    而神话的产生,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运气。

    闻言,南司狐想了想,然后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楠木桌上,他一边将外套披上,一边朝门外走去,在经过那个下人身侧的时候,南司狐淡淡道,“下次不准再收别人的钱,这次算了。”

    那下人惊出了一身的汗,赶紧低头喏喏。

    南司狐已经走出了门,马还没有牵入马厩,还在院子里设的马槽边闲闲地吃草。待跃上马背时,他已经将最后一粒扣子系好,双腿夹着马腹,往总督府策去,银色的肩章闪亮,金发轻扬,身后的亲卫队握着腰侧的佩剑,小跑着跟在后面。

    待他到场后,酒会也正式开始了,依旧是百无聊赖的对话,周旋,浪费生命般平衡着大属的各个势力,南司狐的表现堪称完美,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不可能从他身上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毛病,酒会终于进行到高嘲,总督着人灭掉了所有的灯火,南司狐端着一杯酒,远远地站在舞台对面,看着灯火又一点一点地点燃,照着舞台上那些近乎半裸的女孩。

    南司狐索然无味:所谓的大礼,似乎也没什么新意。

    在大属,人族一直是没有地位的,他们从属于自己的领主或者总督,所有,每次领土易主的时候,总督便会将这片土地里所有有点姿色的女孩全部抓来,将她们打扮得妖娆暴露,然后,再在酒会上摆出来,给领主挑选。

    那些合眼的,便留在身边做女奴,可以任意凌辱支使。

    南司狐的军功不断,得到的封地也越来越多,这种事情,他已经麻木了。

    以前或者还会应景地挑选几个,算是给主人面子,到现在,他几乎懒得往上瞧一眼,依然站在角落,偷闲一样,浅浅地喝酒。

    旁边有众人或惊或叹的声音,南司狐没有表态,其他人也不敢随便开口,为防止冷场,总督玩了一个花样,让那些女孩走下台去,站进来宾的中间,如果她的手被谁抓住了,她就跟谁走。

    气氛被带动,满场的欢声笑语,暧昧浮华。

    南司狐已经彻底没了兴致,转过身,对着敞开的窗口,静静地看向大厅外面。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润湿了屋外的长街。大属的夜晚,墨蓝且清澈。

    “先生。”有人在叫他。

    南司狐转身。

    衣香鬓影中,她依旧是白天的打扮,素净的小脸,在酒会迷离的灯光中,模糊又突出。

    “你既然不选我,我选你可不可以?”她望着他,很随意地问。

    还是那种慵懒的、似笑非笑,毫不在意的语气。

    南司狐怔怔,随即将头扭向一边,掩住那抹已经不由自主浮在脸上的笑容。

    “那现在就跟我走吧。”他的语气有点冷淡,手却已经牵住了她,穿过那些神色或惊愕或心照不宣的人群,穿过长廊,穿过大门,一直走到了雨幕里。

    少女的手很凉很滑,玉质一样,似乎只有不停地用身体去暧着它,才能让它慢慢地回温。

    他不由得紧了紧手。

    可是脸上,还是一贯的深沉与冷静,那种近乎冷漠的高贵与矜持,让他英俊绝伦的脸,如玉琢冰雕般完美得不近人情。

    “你叫什么?”当屋外的雨滴溅到他脸上时,他头也不回地问,语气淡淡。

    “云焰。”女孩的声线浅慵和缓,顿了顿,她继续问,“你是南司狐?”

    “嗯。”他的声音依旧淡淡。亦没有追究她的直呼其名。

    细密的雨霏霏飘落。

    大属的夜晚,依旧墨蓝,且清澈。

    236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六十四)前缘插播(2)

    当天晚上,她成了他的女奴。

    他要了她。

    这个人族的少女,全身散发着让他迷恋的气息,清新甜美,她不是第一次,他知道,可并未往心里去。

    在被总督召来之前,她们本有自己的生活,不必为任何人守节。

    只是,他不知道,她已经在来此之前,把自己给了夜玄。

    云雨过后,她的长发瀑布般铺满床榻,赤裸而冰冷的身躯,如她的手一样,寒玉般肉腻而清凉,南司狐已经起身,随意地披上睡袍,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沉睡的她,他慢慢地走到窗边,透过帷幕半掩的落地窗,望着院外的细雨绵绵。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奴而已,他这样对自己说。

    神族尊贵的情感,不可能给一个附属品般的人类,可目光仍然忍不住停在她的身上,听着雨声,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想着之前那寥寥的对话,她的骄傲与漫不经心,南司狐心中一片平静,是在这嘈杂的、勾心斗角的都城里,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重新走到床榻边,将已经滑到床侧的毛毯轻轻地拉上来,盖住她赤裸的身体,手顺势抚上她的脸颊,想为她将耷下来的散发挽到耳后,动作滞了滞,终于什么都没做。

    他走了出去,质地优良的楠木雕花房门悄无声息地掩上。

    云焰睁开眼,翻了个身,紧紧地看着床的里侧,目中无喜无悲。

    她就这样被留了下来,成为了南司狐专属的女奴,他并非常常留在都城,反叛军的活动越来越频繁,南司狐需要亲临前线,只有等战局稍微稳定的时候,才会回到都城。

    他去前线时,从不带女眷,当然,也包括云焰。

    那一夜后,他在都城只呆了三天,这三天里,他几乎都与云焰在一起,他从不试图与她交谈,甚至在说话的时候,会刻意地冷淡或者疏远,有一度,云焰几乎以为南司狐是讨厌她的,可又想不通,既然他讨厌她,那么不愿意与她说话,甚至吝啬与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温情,那床上的疯狂与温柔,又缘自哪里?

    也许,正如夜玄所说,南司狐是一个不可琢磨的敌人。

    永远看不出他的深浅,他的习惯,他的思维模式,甚至于,他的喜好。

    他似乎对什么都有兴趣,但对什么都不迷恋。

    这个男人太完美,太无懈可击,在肢体纠缠的时候,云焰有那么一度,甚至会遗忘自己来此的目的,他太投入太,可以在元帅府无所顾忌的闲逛,但对她并不宠爱。也许元帅府的一个普通的看门工人,见他的次数,也多过她的。

    三天后,他返回前线。

    敞亮的书房内,南司狐的亲信坐在他的下首,极其不解地问,“元帅,前线并无战事,为什么要这么急匆匆地返回去?都城还有很多事情未了……”

    南司狐抬手,淡淡地打断他。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匆忙地离开都城,其原因,连南司狐也想不明白。

    好像在抗拒着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果再不走,便会泥足深陷,再不可赎。

    大属的雨,从那天晚上开始,也足足下了三日。

    他定下了归程,然后推开门,看着刚刚歇下来的天幕,久违的湛蓝,从厚厚的云层后透出来,金芒四射。

    目光再往前,月形的拱门后面,无所事事的少女裹着白色的开禁曳地长裙,赤足踏在元帅府中间的花园里,还未到花季,只有一层翠绿的新草,掩映着她白皙的双脚,她的脸上依旧是懒懒的笑,漫不经心、无甚在意的表情。

    他分明是拥有她的,却又好像抓不住她的一分一毫。

    她可以在床上癫狂得好像一位痴爱中的情人,可一觉醒来,又是一副可有可无、荣宠不惊的模样。

    南司狐突然觉得心痛,望着那双洁白的赤足被草丛里未干的雨滴浸湿,他想:他会不会很冷呢?

    会不会因为受凉而生病?

    会不会因为生病不治,进而香消玉殒,永远地消失在他眼前?

    这毫无理由的胡思乱想让他心烦意乱,南司狐猛地转过身,脸色阴沉地对众人重申道,“明天就回前线,通知其他人,你们即刻安排去吧。”

    然后,他大步走了出去,穿过那洞拱门,在云焰惊愕的注视下,抓住她的手便往回走。

    云焰莫名其妙地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进了房门,才听到南司狐说,“外面很冷。”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话音还未落,他已经欺身上来,将她压到自己与墙壁之间,用力地吻着她,手从她光滑柔润的腰一直蜿蜒,身体一点一点地矮下去,终于握住那双让他心惊胆战地脚,他想用手让她不要再冷,可是云焰却因为怕痒,下一刻便从他的手心里逃出去了,他双眸泠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仍然是一阵狂风巨浪般的缠绵,比起前几次,南司狐的表现更加奇怪,好像身不由己地陷入了,却又在拼命地挣扎着,如一个溺水般的人,云焰却不是他的救命稻草,而是那个将他不停地往水底拖拉的女妖。

    他终于完全沉了下去,下午晕黄的光线中,他抱着她说,“我明天就走。”

    云淡还是淡淡地‘哦’了声,心中想:为什么他明天会要走呢?难道夜玄那里有什么异动了?

    问题还未想出答案,她的脸已经被他钣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那双碧色的、海洋般的双眸,就这样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云焰有点慌乱,不可否认,南司狐是一个很英俊很英俊的人,当他这样深邃地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沉沦,恨不得将他想要的东西,统统够给他。

    “我们聊会天吧。”凝视许久,他终于松开她,却并没有像其他几次一样离去,而是就势躺在了她的身侧,低声道。

    他的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间。

    “嗯,聊什么?”云焰搜肠刮肚,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

    他终于开始盘根问底了吗?

    是了,一个神族元帅,对女奴再喜爱,也是有防备之心的。

    “你喜欢什么颜色?”

    “……天蓝色。”云焰怔了怔,回答。

    “喜欢雨天还是晴天?”他又问,语气冷淡,而又一本正经。

    “晴天。”云焰有点摸不到头脑,这样的问题,她没办法不给出正确的答案,“喜欢太阳很大很大,普照万物的感觉。”

    那个时候,全世界都会洋溢着跳跃的光斑,一扫阴霾,人人安居乐业,开开心心。

    那是她和夜玄的梦。

    他放在她腰侧的手又紧了紧,“喜欢什么花?”

    “……苜蓿吧。”云焰嘟哝着回答,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有点困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她困也是应该的。

    南司狐当然察觉出她的困意,他低下头,下巴靠住她的头顶,淡淡道,“睡会吧。”

    云焰又‘哦’了一声。

    待她睡着后,或者似乎睡着后,他终于从她的身后坐起身,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柔软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他光滑而强韧的上身,宽肩窄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