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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阅读

    ,反正每天侍卫的伙食不错肥肉瘦肉的管够,米饭烙饼的随便吃。小燕子以前在打杂院里什么时候能够这样放开肚皮吃的?忽然掉进这样的生活也就是快乐的好像老鼠了。还真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面了。

    小燕子身上的伤很快的好了,原因很简单,弘历的射箭功夫不是很好,准头不用说了,连人和鹿也分不清楚,这些排除,弘历的力量不是很大,要不然一支箭直直的射在胸口上太医诊治的时候只是说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的。可见弘历还是应该把自己的力气好好练练,要是真的出去围猎,弘历那个力气和准头真的什么也打不到了。

    先不说弘历和小燕子的事情,这里雍正听着十三的话有点为难了,这个事情竟然是这样棘手的。胤礽现在是疯的不成了太医说了,现在的废太子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反正是油尽灯枯,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了。雍正听着这个消息心里也是兔死狐悲一下,叫了太医院的医正叫太医们好好的调养胤礽的身体,反正雍正现在是胜利者,对着失败者的代表胤礽关心更能衬托自己的伟大来。

    只是小燕子那个丫头到底是不是啊?这些年夏雨荷是在老家还是在京城摸个地方?这些事情雍正也是没法判断,只好是叫了身边可靠的侍卫悄悄的调查去了。雍正想着既然太子已经肯定了那些画和扇子是自己的,可见小燕子和这件事有点关系。现在等着调查清楚,小燕子要真的是废太子的私生女,怎么安置?

    夏雨荷的事情雍正是知道的,既然是以及各传出去了,就不能给小燕子头上很简单的扣上什么反贼或者是罪犯的帽子。南苑进了女刺客的事情已经是京城的头条新闻了,该死的弘历身边的侍卫都是些什么人,一点风吹草动的,就闹得满城皆知。

    这个时候问话的苏培盛和十三回来了。十三看着雍正说:“皇上,那个女孩子一口咬定这些东西是自己的,还说夏雨荷就是她的娘。臣弟问清楚了那个女孩子的年岁,她今年十五岁,算起来应该是五十二年生的。等着问她纤细的生辰八字的时候有事说既不清了。臣弟看着女孩子不像是老实人家出来的,满身的坏习惯。”

    苏培盛对着雍正说:“怡亲王说的没错,那个丫头看着很狡猾的样子。一双眼睛看人转来转去的,看样子有的话是没有说实话。奴才问她这些年住在什么地方,夏雨荷是什么时候没得,都是说的颠三倒四的,完全叫人弄不清。等着逼问的紧了,就是叫着身上疼,不肯再说了。”雍正听着苏培盛的话眉头皱起来,这个丫头很是古怪啊。

    十三看着雍正为难的样子说:“可能是这些年那个夏雨荷真的是过的不好,听着那个小燕子说什么一会是济南,一会是京城,好像话里话外的这些年她一直在流浪的。教养不好,沾染上坏习惯是难免的。不过这个丫头看着不老实的很,为了不要是有心人的圈套或者是背后什么事情,还是等着调查清楚皇上再定夺就是了。”

    雍正点点头,对着苏培盛说:“赫德出去多少日子了?京城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苏培盛说:“皇上赫德现在只怕还在路上,京城也是刚刚找见那个小燕子曾经落脚的地方。”

    看着雍正着急十三接着说:“皇上不用担心,就是那个小燕子是二哥真的女儿,也能明目张胆的封格格的,这样的事情还是遮盖了就是了。现在二哥身边的那些孩子还都是呆在咸安宫里,那个小燕子看着年纪不小了,找个人家多赏赐一些嫁妆就是了。

    也就是这样了,雍正点点头,完全不认为废太子的私生女会有什么大事。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十四的声音:“皇上,十三哥你们都是想的简单了,这个事情可是不好收场了了。”

    114 贤王出现了

    十三看着十四这样大咧咧的进来无奈的说:“十四弟,你还这话怎么说的?那些奴才越来越没眼色了,竟然也不通报一声。”其实十三是想提醒一下十四,毕竟现在不是以前了,皇帝在屋子里面说话,十四就是在外面听见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刺探消息的罪名也是不小的。

    雍正和十四都是听明白十三的意思,雍正看着十四说:“十四弟不是外人,以后进宫只管递牌子就是了。皇额娘身子越发的不好了,每天都是念叨十四弟的。刚才十四弟说的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用多心,刚才臣弟站在外面来的时候没带着人,听见好像小太监在哪里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臣弟悄悄地上前打听了,竟然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这个皇宫里面竟然这样嚼舌头了。什么以前太子的私生女现在皇上仁慈,一定是要封为格格的,还拿着二哥家里的六格格,就是皇上认下来的公主说事情,什么皇上仁慈之类的话。这些事情被那些阉寺嚼舌头还能听?只怕整个京城都是传遍了。”十四看着雍正漫不经心的说着。

    宫里面的生活对于这些太监宫女来说是十分枯燥的,所以这些人向来喜欢传递消息,到处八卦的嚼舌头。雍正听见这话立刻是黑着一张脸叫了九州清晏的总管和圆明园紫禁城的总管来,叫这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的太监总管跪在大太阳底下。九州清晏的宫殿里面,雍正好像忘记刚才的愤怒,现在心情很好的和十三十四商量着军国大事。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身上简直是热热的火炉子的自己身边烤着,等着雍正和十三商量好了今年的赋税事情,苏培盛面色苍白的进来对着雍正说:“九州清晏的管事和紫禁城的管事全都晒得晕过去了请皇上示下,是叫他们继续晒着还是叫他们进来回话。”

    雍正漫不经心的看一下苏培盛汗湿的衣裳,也不理会指着一个冰镇的桃子说:“十四弟从小就是喜欢这个,尝尝看,你皇后特别的叫人准备的。”十四一笑,看着苏培盛一眼说:“这些阉寺实在是可恶,不过皇上还是留着他们的狗命使唤吧。”雍正哼一声,对着苏培盛说:“你们这帮杀才,拿着水泼醒了叫他们进来。”

    等着两个太监总管浑身的进来的时候,看着他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请罪的样子,他们一定知道了出了什么事情。紫禁城的总管王德胜一个劲的哀求着:“皇上明鉴,紫禁城里面并没有这样的话出来,今天奴才赶来的时候还是一点消息都没听见的。只是京城恍惚听见一些南苑的传闻。”

    九州清晏的管事跪在地上接着说:“皇上恕罪,这些个混话好像是从碧桐书院那一边传来的,今天早上奴才听见碧桐书院的小贵子在哪里嘀嘀咕咕的,叫奴才训斥了。这些事情九州清晏是不能知道的。这里是皇上的寝宫,里面的人都是自习筛选过的,加上那些事情都是没人知道的,他们就是闲着没事嚼蛆也是编不出来的。”

    十四看着雍正,雍正皱着眉头沉吟半晌,对着两个倒霉鬼说:“你们这些女才出事了就会互相推卸,滚出去,还等着在这里领赏不成?告诉内务府这些阉寺全是低微下贱之人要严厉管束。你们把那些生事的全都找出来狠狠地处置!”

    王德胜和张福贵赶紧出去了。可想而知今天那些传八卦的小太监全都遭殃了。雍正对着十四说:“这是拿来的谣言,那个丫头的身份还没查清楚怎么就成了胤礽的私生女了?就是真的,还有认不认的说法。”

    “皇上还是仔细着,现在皇上又把玉荣收为养女,封为公主,可能是那些恩看不清楚怎么回事,混在一起胡说的就是了。”十四想着自己听见的那些话,好像真的把皇帝认养女和废太子的私生女混在一起了,好像是皇帝把废太子的私生女封为公主一样。

    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小太监通报:“四阿哥来了。”雍正看看时间这个时候了,弘历不好生的念书来这里干什么?只见帘子一掀开,弘历进来对着雍正请安,等着弘历请安之后站起身看见十三和十四都在笑嘻嘻的对着十三和十四打千说:“原来十三叔和十四叔都在。”看着弘历那个随便的样子,十三不以为意的一笑,十四神色如常,只是眼神一闪,十三和十四对着弘历都是客气的寒暄一下,看着弘历那个样子,好像是不耐烦自己在跟前似地,十三和十四要起身告退。雍正不以为意的对着十三和十四说:“你们留下,朕有事情和弟弟们商量。老四什么事情?”

    弘历忽然跪在雍正面前认真的说:“前些天儿臣误伤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二伯的女儿,既然是皇家血脉总是不能这样放在外面不管的。儿臣误伤了妹妹心里很是难过的,请皇阿玛恩典,既然皇阿玛已经明诏天下了,废太子的事情也早都是以前的往事了。还请皇阿玛给那个姑娘一个身份。”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都是吃惊的看着弘历,雍正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弘历现在已经是十七岁了,长得还算是英俊的样子,言谈举止也还算是温文尔雅,念书骑射功夫都是不错的,谁知今天竟然站出来说这样的话,雍正有点诧异了自己平时对这个孩子很放心,谁知今天自己忽然生出一种感觉,对着弘历还是要仔细的认识一下。

    十三和十四看着跪在地上的弘历,心里感慨着,四哥那样精明的人能生出这样糊涂的孩子真是奇怪的事情弘历又不是不知道废太子的子女还在咸安宫里面和废太子一起关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私生女就成了什么名正言顺的人物了,还要封号?就是那些没犯错的皇子宗室家里的女孩子也都是要出嫁的时候宗人府才上报的,看着皇上的恩典,看重什么的,好的能给一个封号,不好的按着一般的例子嫁出去就是了。小燕子是个私生女,连名分也不能有,爱新觉罗也不能姓,就成了格格什么的只怕是天下大乱了。叫那些宗室看着什么意思?

    “哦?你真的就能肯定那个小燕子是胤礽的私生女?你那什么担保?你不要说你已经叫人查清楚了。还是你就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最后那一句雍正带着质问的口气,弘历似乎没有想到皇帝是这个反应。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皇阿玛一登基就是宣布把废太子从上驷院弄到咸安宫还给弘皙亲王的爵位。这些动作不就是想说明皇阿玛不是猜着废太子上来的,自己继承皇位是正确的吗?顺便在天下人面前树立自己仁慈宽厚的形象。

    现在皇阿玛又是把废太子的女儿变成公主,养在裕妃身边,这样弘皙还能不对着皇阿玛感是个好机会,一来自己在表示自己射伤了人,可是竟然封了一个格格给人家,表示自己的宽和仁慈。二来弘皙会感上,叫那个姑娘认祖归宗吧。儿臣真的是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可怜那个姑娘。看起来那个姑娘是有点莽撞,其实只要相处久了就能发现那个姑娘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皇阿玛,这是儿臣的肺腑之言,也关系着皇阿玛的圣誉啊!”

    弘历真是个诡辩专家,完全把雍正恢复小燕子的宗室女身份和雍正的政治名声关系在一起。雍正听着弘历这一套谬论简直气的药跳起来,自己一个皇帝的名声居然要和一个私生女混在一起,真是情何以堪!什么天真善良,那个丫头完全就是市井泼皮的样子,刁钻无赖的,那里是什么大家闺秀了?就算是自己这个皇帝要施恩,也不是给这样的东西的。

    “哼,既然是这样朕就成全你,那个丫头归你看管着,要是有一点差错,你自己看着办。”雍正想着可能是弘历这样大了还是只在上书房念书的缘故,只要叫他接触一下现实社会,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弘历就能明白市井女混混身上找不出什么天真善良来了。

    弘历想要接着说,可是看着雍正黑着脸的样子,只好是磕头出去了。等着弘历走了,十三和十四相视一眼,心里无限的感慨,这个孩子真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撞了脑袋了,整天不好生的念书练习功夫,想着都是什么啊。

    消息传到了舒云的耳边,“什么?那个小燕子说那些东西就是她的?”舒云差点失声惊叫起来,小燕子是夏雨荷的女儿?是小燕子决心真的贪图紫薇的爹还是真的发生了变,只剩下小燕子这个脑残出来祸害人了?

    还没等着舒云在吃惊之中缓和下来,容嬷嬷恨恨的说:“都是碧桐书院那里四哥身边的小太监嚼舌头,叫十四爷和皇上全都知道了,要是皇上想起什么怪罪了娘娘治理内宫不严谨可是怎么好?依着奴婢看还是叫来碧桐书院四阿哥身边的管是太监和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训斥一顿,找一个差错打发他们出去为好。省的这些奴才败坏皇后娘娘的名声。”舒云想起来,弘历真的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竟然跳出来聒噪着要给小燕子身份,舒云甚至怀疑起来弘历是不是和小燕子有什么秘密了。

    舒云想想对着容嬷嬷说“叫咱们在四阿哥身边的人看看清楚,四阿哥和那个小燕子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的,现在皇上叫四阿哥看着小燕子,你们都给本宫打听仔细了。”舒云可不想被那些脑残耍着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其实舒云想的有点多了,弘历只是被鼻孔君撺掇着站出来展示自己的贤德,那天误伤了小燕子,弘历被眼前的场景吓着了。雍正不像看戏喜欢出去游猎,只是在园子里消夏,因此弘历完全没有机会和弘晖这些康熙喜欢的孙子一样到承德秋狝,因此这是弘历第一次把箭射到活着的东西身上,不是一只兔子不是一只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弘历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等着弘历看了几次小燕子,小燕子从小在底层混出来的,察言观色是很灵敏的。自己被雍正和舒云狠狠地盘问,已经叫小燕子对舒云和雍正怀着不满。等着从年氏的寝宫被弄到了外面侍卫们住的屋子里,小燕子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处境,那个看着很严肃的中年男人就是皇帝,那个看着还很年轻的女子,就是皇后,只是这个皇后虽然长得很漂亮,看着很温和,可是舒云盘问小燕子,叫小燕子对着舒云有着莫名的恨意。

    就当着小燕子正在放开吃着煮熟的猪肉的时候。弘历出现了,弘历长相无可挑剔,对着自己很温和甚至带着怕自己的感觉。对着这样涉世不深的人小燕子最喜欢了。以前小燕子就是喜欢和这样被家里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结交的。等着知道了弘历就是弄伤自己的人,小燕子立刻是把弘历紧紧地黏住了,“你这个人射伤了我就负责人的。”看着小燕子的大眼。弘历完全是被小燕子迷住了。

    慢慢的弘历真的拿着小燕子当成废太子的女儿,说着宫里面的事情,等着小燕子弄清楚,自己要是承认自己是个假货进了皇宫,私自闯进皇家禁苑是个什么下场,小燕子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嘴闭得紧紧的的,紫薇,你不能看着我死掉啊!你没有听见弘历说的闯进皇家禁苑是个什么罪名,就是无意的也是死罪啊!要不然为什么民告官的时候要滚钉板的。阴差阳错的,小燕子只是听见很弘历很熟练的背出擅闯禁苑的罪过,被上面的刑罚吓得不行,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是直接说清楚来意,现在早就是不在宫里了。

    弘历听见雍正叫自己看管小燕子,立刻是高兴的出去了,虽然叫小燕子正名的事情遇到了挫折,可是小燕子能和自己在一起了,从小弘历就是个孤独的孩子,文杏管教的很严,每天都是不停地念书什么的,文杏生的韵梅被宋氏抱走了,对着那个妹妹弘历一点都没有印象,见面也就是点点头,完全好像是陌生人一样。那些兄弟包括堂兄弟们都是远着自己,现在终于有一个女孩子肯和自己讲话了,弘干脆叫人带着小燕子住在自己的碧桐书院。

    舒云听着从碧桐书院四阿哥那里传来饿消息,什么那个小燕子被四阿哥封为上宾,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连皇上和皇后赏赐下来的比较珍贵的瓜果什么的,都是弘历让着小燕子先吃,弘历还叫人给小燕子做衣裳,甚至是拿着自己的银子给小燕子置办首饰什么的。这些年,舒云对着弘历也算是一视同仁了,有弘昼的必有弘历的因此弘历的私房钱还是很多的,加上熹妃的东西,弘历打扮小燕子是很轻易的事情。

    这天雍正正在曲院风荷和舒云乘凉,外面通报说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115 花儿来了

    雍正想着这样的小事并没有叫了粘杆处的高手出去,只是一些侍卫出去打听消息,那个侍卫在外面隔着帘子禀报:“回皇上的话,奴才按着那个姑娘说的在京城仔细的寻找一遍,并没与看见和那个姑娘说的相符的地方,不过倒是慢慢的查询出来,那个姑娘是京城一个混混,跟着一对兄妹在天桥卖艺,住在一个破烂的院子里,那个地方以前是荒废的寺院后来听着不干净的传言,再也没人住着的,那个覅放附近也是荒凉的很。因此邻居都是不容易找的。只是慢慢的打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