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明朝生活面面观(完结) > 明朝生活面面观(完结)第182部分阅读

明朝生活面面观(完结)第182部分阅读

这几天就要揭晓了,请各位亲稍安勿躁。

    写文能引发大家的讨论,非常欢迎,我也非常不好,书读不进,被许先生抓住,打了几下,自己关起门来想旧事。却想到了黑子哥。最后又叹气:黑子哥哥听说早就结亲了,还高自己一辈,不成不成……席二哥是姐姐义兄,伦理上说不过去,那陆二哥?

    他在纸上写陆础的好坏,又写下商辂的哪些好,哪些可能姐姐不喜欢的……问豆苗:“你说他们两个,哪个好?”

    豆苗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选哪个好。沈肇瞧得这些,便道了一句:儿女婚事,需得父母尊亲作主……意思是劝文简,咱们想这些没用。

    文简愤愤地将笔掷出去:“我爹要在,我姐怎会受这样的委屈!”

    华庭懊悔不已:要不是自己多嘴多舌,伯母一问,自己就说出那和尚的话,表妹与大堂哥的婚事也不会作罢了。他有深深的负罪感,不敢见文箐,便只好到文简屋里反省。听到文简说这句话,替以为表弟是责怪堂伯母家,于是替大哥说了一句话。“大伯母让我等瞒着不能让大哥知晓。大哥若知情,必然是伤心得紧,这事用是天命所在,与大哥无关,他是巴不得娶表妹的!”

    他这一句话,却让文简有了主意,欣喜地道:“对,我告诉大表哥去!大表哥定然不同意这婚事取消的!”

    华庭再次后悔失言,赶紧拽住他。“你去告诉大哥又能如何?大哥若是娶了表妹,便没几年活头,难道你想他死?”

    文简呆住了,过了一会儿道:“那总有一天表哥要晓得的。难道他就不结婚生子,我姐不嫁人了?”

    华庭也瞪着眼回道:“那表妹嫁人,表哥再娶,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现在事已至此,两家都相安无事了,你伤心亦情有可原,可是如若你要闹到大伯母家,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有时也懂些事,说出来的大道理还是对的。

    文简气得要掷东西,豆子在十分尽责地一旁提醒道:“少爷,那是小 姐送给你的!少爷这个掷不得,这是小 姐……”最后没奈何,一跺脚,叫道:“我不管了!反正我也管不了!这日子让人怎么过!”宣泄着脾气,欲出门去找杜大郎戏水。

    席柔来到自适居,替四姐姐难过。见文简不高兴,开玩笑与文简道:“要是我二哥与你姐成亲,多好啊……”

    文简想了想,点了点头,过一会儿又皱起眉来道:“柔妹……韧哥是义兄,这有违习俗。”

    “我也只是说一说罢了……”席柔苦着脸道,“我哥那时把你姐当男儿了,要不然……”过了一会儿,又高兴地问道,“那我哥娶你表姐,是不是挺好?”

    文简“啊”了一声。“我倒是喜欢韧哥哥,可是我姐说,婚事得父母之命才可。”

    席柔狡黠地一笑,道:“不怕,我娘兴许在这月底就来呢。我腿脚好了,不用去松江府了,我哥要在苏州置业,要忙上了呢。”

    文简得了这消息,赶紧与姐姐说。

    文箐在厅里与席韧说灵岩山的宅子与地的事,宅子有些消息了,地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好的地。

    席韧笑言无妨,说他他今春便已在松江府购得了些十来亩地,佃给人种棉花,将家里带来的下人打发在地里学着种植。

    文箐听了,笑道:“义兄,你可真正是好本事。如此一来,种得一年棉,学了本事在手,便尽可以打发他返回岳州广加种植,再不用从松江贩棉了。”

    席韧哈哈大笑:“为兄这点小伎俩,被义妹一眼就看破了。”

    他是故意拿生意上的事与文箐说,生怕文箐因沈颛一事而生烦恼。两人是越说越开怀,越说越投机,你一言我一语话经营,旁人竟是插不进一句话来。

    华嫣瞧着这两人说得十分尽兴,心想表妹是不是喜欢席韧得很呢?至少他二人在一起,可是较与沈颛时话要多出一倍不止。藉口回屋歇息去,便留下二人继续聊。

    席韧接下来却正色道:“义妹既然帮我寻了宅子,我是感,自己明明知道华嫣已心有他属,却在事未定之前,半点儿不敢在席韧面前走漏了口风,瞧着席韧笑得爽朗的面庞,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最好还是让席韧赶紧去忙宅子的事,两不相见也少了尴尬与为难。

    陆础今年不归家参加乡试,于是继续在自适居与周宅中往返学习、教书。在席韧临去太湖宅子前,二人谈了一番话。席韧拍拍陆础的肩,道:“陆兄,着力……”

    陆础脸上一红,道:“非分之想,陆某早已断绝。如今得四妹大力襄助,础只求尽心读书不辜负四妹美意……”

    这句话说了没几天,却是出事了。

    文箐发现有一段时间陆础没来自适居了,便问文简可曾记得?哪想到,陆础却是在周家书院里出事了。

    原因就是有同窗得知周家四小 姐现下解除了婚约,便聊起了这个神通广大的周四小 姐来。青年男子间,多少习得花间词集,便拿来开玩笑。自然有些就极不合适了。

    陆础虽然向来是与人为善,不争不闹,忍让多一先,在一众苏州有钱有学识的少年间更是自卑多一些,所以平时十分沉默寡言。可是他得文箐恩惠甚多,哪里听得下别人对文箐的不敬之词以及下流秽语,于是就还嘴了。言辞难免上有几分狼狈不堪。

    周魏氏瞧见了,小小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眼上下打量着他。

    文简背对众人毫不知情,只当自己赢了,高兴地道:“瞧,黑子哥,这下你没话说了。我这几年可有一直在练拳脚哦,让你小看我!”

    孙豪没应话,却是赶紧整衣敛神给周魏氏见礼:“给魏宜人请安……”

    周魏氏立定身子,神色端严,嘴角尽量挤出一丝和蔼与亲近来:“原来是孙家少爷,果然是贵客登门啦。”周魏氏喜欢听别人以命妇品衔来称呼她,周叙五品之职,她在命妇里,便是也宜人。

    孙豪大大咧咧地笑了笑,然后又稍觉得有些尴尬,还是不太习惯与年长的女人打交道,于是眼睛便只往文箐身上钻。他这神色尽落在旁边人眼里,更使得周魏氏拉下脸来,幸而雷氏眼力极好迅速居中客套,说进得厅里再叙。

    文简也不敢再放肆,也不象小时候紧紧地拽着孙豪巴着他不放,而是以小主人的身份,陪在他身侧。

    文箐赶紧让嘉禾与陈妈奉茶,自己立于雷氏一旁,偷偷地打量着孙豪。方才一眼见之,便发现他好象吃了,手上转了一下银镯子,眼睛瞟向茶杯,却是对孙豪道:“好,好,那让文简进城陪你,正好也让他四叔考较一下他学业如何,老在这别业,没人管束也不行。”

    孙豪的如意算盘落空,方想说自己就想在自适居玩,可是周魏氏却扭头对文筵道:“筵儿,你这过几日就进考场了,正是抓紧时间研习功课的时候,怎么自个儿也忘了?”

    文筵赶紧解释道:“是,是……我这是想着商兄明儿要从杭州过来,想听听他的见解,所以陪小表叔一道过来了。我,明儿一早就赶回去。”

    周魏氏看好商辂,奈何人家拒了好意,于是也有些不满,可是听说这人确实有几分本事,终究不敢得罪他,来日说不定就在朝上与文筵碰了面。“你晓得就好……”

    孙豪终于脸上挂不住了,对文筵道:“实在对不住,我……”

    陈妈正好来说开饭事宜,才打破了这尴尬场面。

    文箐赶紧下去张罗,孙豪瞧了两眼又赶紧收回目光,与文简说说笑笑。

    这一晚上,周魏氏却是拘了文箐在面前背孝经,立足了规矩,才放她回屋。二更的时候,商辂从杭州过来了。

    孙豪是听文简提到了商辂就是当日的商太朴,连声道:“真是缘份!”便也没太多在意,只是拉着文简,听他说自适居的的事儿。直到次日早晨,一拉开门,方伸了个懒腰,就瞧见商辂拿了书往夹道上走。“商兄弟!”

    商辂应声回头,爽朗一笑,连连作揖,道:“孙兄,早!昨儿个听说你来了,我这还怕打扰你……”

    孙豪却是长臂一伸,搭在他肩上,压得商辂差点儿绊脚。“听简弟说,商兄今年乡试,明年就要上京参加春闱了,到时定要来找兄弟玩。”一把手抢过他的书,看也没看,合上了。“你我兄弟好几年没见,那年在舟中难得相逢,如今再见面,咱俩兄弟好好聊聊。唉呀,你看还这些书作甚。”

    文筵刚洗漱完,见到范家小五已经端了水来,便对孙豪道:“孙兄,你快去洗脸,我这厢却有几句话要与商兄说。说完,吃了早饭我便要走了,商兄也急着赶回杭州去。”

    商辂伸长了手,从孙豪手里拿了书,笑道:“我与孙兄久别重逢,倒也真正是难得。且在这里再耽一两日。”

    孙豪大力拍拍商辂的肩,豪气云天地道:“这才是兄弟!等着,我且去洗把脸来……”他头发未梳,只是衣衫穿得还算工整,否则与商辂还有文筵一对比,那可是叫邋遢。范小王方要侍候他,结果被孙豪打发走了,道:“我点小事,爷爷我自会来得!去,去去……”其实是自己也晓得衣冠不整,有损形象了。于是洗了脸梳了发对着水盆自己还瞧了瞧,最后瞧得窗台上有新的头油,赶紧抹了一点,又用篦子笼了两下,方才觉得利落些,最后手掸了两下袍子,方才走出屋来。

    文简却已打扮得清爽,上着粉蓝短衫,下着银蓝裤子,脚上一双马靴,叫道:“表叔,我带你去瞧咱们的小恶霸去!哦,现下可不是小恶霸了,它可是真正的大霸王了,厉害了!”

    孙豪被他这么一说,立时来了兴头,“唉呀,还是简弟最知我。好,咱们好几年没在一块了,我且瞧瞧简弟的骑术如何了,咱们比比……”

    文筵从隔壁屋里探出头来,道:“小表叔,你们且玩好,过一会儿吃过早饭,我等你一道回城去。文简,莫贪玩……”

    孙豪一听,急了,他可不想就此打道回府,只与文箐打过招呼,连句叙旧的话都没讲呢,这不白来了?瞧着商辂亦冲自己点头,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叫道:“你要忙应试我可不敢耽误你了。我今儿不回去了,我与商兄还要叙旧呢。是不是,商兄?”他一抬下巴,就瞧向商辂。

    商辂无奈之下,当然只能点头,慨然答应一声。

    要是孙豪不走,文筵想着祖母在这,到时肯定又得训四妹了。心里暗怪孙豪不懂眼色,这不是给四妹添乱吗?“那个,咱们还是一道回城的好,让简弟陪着你一道在苏州玩,商兄也是应考的人,在这,只怕多有不便……”

    孙豪知道他这是赶自己走了,他也不是瞎子,挠头想了想,道:“这个……我与商兄实在是难得凑到一块,等你们中秋后考完,我也回京了。要不,我陪商兄一道去杭州看望我表兄,返程再来找简弟去苏州玩……”

    文简有些失望,方要开口,却见黑子哥冲自己又是眨眼又是呶嘴。文筵话说到这份上,见他的理由十足,也挡不住了,只好无奈地说:“那好,我们便在城里候着小表叔。”

    “走,骑马去!这大早上的,骑马正是凉爽得很!”孙豪抬头看了一下天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