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的右手，一下又一下挠着地毯。
爱液值升起，无形的温热之手抚慰过童颜的每一寸肌肤。
犯罪儿的唇，蹭过脖颈，枕着她的肩，入眠极快。
停下挠挠，反手将棉被拉下来，盖住两人。
司昉动了动，手握得更紧，“唔……”
他不再舔，耳根还是热。
基地广播准点吓醒。
手麻，肩膀麻，脖子麻，背脊麻，全身都麻。
司昉睁眼，松开手，撑着地毯，迷迷糊糊起身。
伸个懒腰，回首的时候，发现床头坐着的人。
深深呼吸，不确定：“……小阿姨？”
童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尴尬。
是真不记得喝醉酒后对她耳朵的犯罪，就像他不记得梦游时咬过她的嘴。
松了口气，同时，心下又有异样的微动。
“昨天晚上你喝醉酒，跑来我房间，渴望与我分享你……”她抓过床上的《人性的弱点》，“很喜欢的一本书，我们边敷面膜边探讨，我清楚认识到做人坦诚的重要性。你原谅了我，说还要和我继续做不离不弃的好朋友，以牵手为证，手拉手共赴甜美梦乡！”
啐！
“是这样啊……”他蹲下身，把她抱紧的棉被拉到下巴，“王小波书里有句话，今天起来看见太阳光，心里有一点高兴。”
窗外狂风乱作，雾霾雾得销魂。
司昉笑得大雪初融：“小阿姨，今天醒来看见你，心里有点高兴。”
即使没有阳光。
所有暖光都涌入他清澈的眼里，看得她心头颤动。
还是生不起气来。
根本生不起气来。
心甘情愿当起好吃的水晶饺和樱桃肉。
真讨厌啊。
她垂下眼，说：“知道了。”
“我去洗漱。”
他说完，开门离开。
“被吃后遗症而已，不要慌，不要再乱跳了啊。”
她捂住胸口。
站起来那刻，忧伤地发现，她落枕，挺严重。
打开门，门口蹲着个人。
白t反穿，抓着头发，乱七八糟，嘴里嘀咕：“什么鬼……”
她走近些，发现他的耳朵，应该和她凌晨那会儿烧得没差多少。
“十六？”
她唤他，他显而易见地一僵，忙摆手说：“小阿姨，我现在有点糟糕，你等下再看我。”
她哦哦了声，回房，关门，一气呵成。
愣愣盯着木门，脖子那根筋快要将她拽上天。
三分钟。
敲敲门板，她问：“十六，好了吗？”
“好了，我去洗漱，你出来吧。”
说完，她听到下楼的脚步。
吃过早饭，新的战队队服一箱箱送来。
囊括四季，除去短袖和长袖t，其他每人两件，短袖和长袖t更是每人五件，方便换洗。
w战队这次的队服，一改沉闷的黑白灰三色。
拿到手，每个人的脸上或深或浅都裂开条缝。
唯独童颜脸上，有藏不住的笑。
钱队很淡定，之前他被教练喊到办公室商讨队服的事。
伍教练：“今年很流行粉色，黑白灰可以退下去，也算是和上个赛季告别。你有意见吗？”
钱队：“教练，我觉得……”
伍教练：“我觉得队里人也能驾驭，粉丝票选最高的也是粉色这套，你有意见吗？”
钱队：“教练，我觉得……”
伍教练：“哎，我们队里加入小孩，我看她的笔记本笔袋笔都是粉色的，肯定是爱极了粉色，你也成天吃她做得饭，我听说她还一直给你加餐，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该满足的地方，做队长的还是要带动队友，一起和新队员搞好关系，你有意见吗？”
钱队：“教练，我觉得……”
伍教练：“好，既然你没意见，就愉快定下了。”
钱队：“……”
伍教练：“还不走？”
钱队咬咬牙，说：“教练，我很黑，穿粉色只会更黑。”
伍教练打量他一眼，说：“那正好，黑到深处自然屌，做队长的就要给人不忍直视的威慑力，你说对不对？”
钱队：“……呵。”
您良心不会痛吗？
大厅内——
三岁接受度很高地抱着自己的队服，问：“教练，平时不用吧？”
伍教练思忖会儿，“嗯哼，平时随便你们，赛场和活动的时候需要穿新队服。”
众人舒出口气。
伍教练挑眉：“有这么难看？”
“没——”
童颜遭到一顿机关枪扫射，避免大笑出声积累仇恨，噔噔噔溜上楼。
“雌雄莫辩的小阿姨，竟然有颗少女心！”
万宝龙喟叹，“只有她开心吧？说实话，我觉得以后上场的压力不光是比赛，首先穿上它，能够登上场就很他妈需要勇气。”
司昉取好自己的，望向万宝龙，耿直一问：“看管饮水机，穿什么不是穿？”
“你当然无所谓，反着穿t都能引领潮流！”
气死你们这么颜值高，啥都能驾驭的混球！
司昉愣了愣，垂眸一看，商标翘在外面。
暗骂了声，走到楼梯口，一层台阶躺着只衣袋。
应该是前面上楼小阿姨不小心掉的。
他捡起，回到自己房间，换好新的队服。
来到童颜房间门口。
传来朝气蓬勃的尖叫——
“哈哈哈，这个粉色也太合我心意了吧！太好看啦！我的少女心得到大大大的满足！好可爱好可爱！软萌少女不灵不灵变身，嘿咻——！哇，说话都要软绵绵地说，你这个做作鬼啊！哈，冷着脸也很酷好不好！穿上就不想脱！我要拿来当睡衣，天天都要穿！根本停不下来！”
“哦～奈斯！奈斯！奈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司昉：“……”
咚咚咚。
探出颗小脑袋，头发一根翘在那儿。
恒温22度的室内，小阿姨从里到外把四季的队服都穿着。
是的，包括黑色粉标羽绒服。
要不是她眼里噙着的小泪花，他大概会对着她笑个不停。
司昉：“怎么了？”
童颜苦巴巴着脸，水汪汪的眼，瞅得他心中一紧。
“我……落枕，刚套衣服，脖子又拧到了。”
司昉把她落下的衣服，塞到她怀里，对她说：“等我一下。”
再过来，手里拿着本《经络穴位按摩大全》。
“……”
五分钟后，参照书籍完毕的司昉。
毛巾热过的手，按上她的脖颈穴位。
“嗯啊……”
“这里？”
“我也不知道，有点疼……”
“我轻点？”
“还、还是重点吧，不是说重点才行。”
“唔，我找找位置……”
“哐——”
门被大力推开，门口站着三个人，钱队、万宝龙、萝莉仔。
“小阿姨你竟然勾引十六探寻男女之间的奥秘，你真的太……”
萝莉仔说到一半。
三双眼睛整齐无比看向椅子上穿着羽绒服的小阿姨，以及正在给小阿姨做类似马杀鸡的十六。
卡了壳。
“打扰了。”
三人滚出去。
萝莉仔扯扯旁边的万宝龙：“你说我们就让小阿姨被十六按着，是不是太没人性？”
万宝龙：“我一想到半年前十六给我按腰，按得我后半身幸福差点毁于一旦，我就……”
钱队扫向他。
他咽下口水：“敢怒不敢言。”
然而，司昉的按摩并没有什么卵用。
该抽的抽，该僵的僵，该疼的疼。
他很气馁。
童颜不禁安慰他：“你的手已经加持上英雄联盟第一中单的光环，它不屑再去做别的，我们不要太勉强它。”
司昉偷吃掉盘内两只炸基围虾，要吃第三只，被她怒不可遏地拍下。
“你准备让队里人中午就吃干饭团？”
她要做的是炸基围虾天妇罗寿司卷。
共做三款：一款是炸虾天妇罗；一款是蒸虾苦瓜；另一款是没有包胡萝卜的。
寿司卷很方便携带食用，可以带去拍宣传照，饿的时候当点心吃。
“小阿姨今天很凶很严厉。”
因为她的落枕，也不能别过头。
他索性伸长脖子，微微弯腰，脸对着她。
入眼就是他油晃晃的嘴，又亮又红又撩人。
“别拿嘴巴对着我。”
“为什么？”
会想起你昨夜犯下的罪！
“你是男人，现在简直像涂上唇彩——”她睁眼说瞎话，“女、人、味、十、足！”
司昉：“……”
坐上巴士，人手一只基围虾寿司卷。
童颜一人占俩座，左边座位放她带的便当盒。
坐右手边的，是万宝龙和司昉。
前面的是队长和伍教练，他俩同款寿司卷吃起，都是满到扑出来的苦瓜加蒸虾。
万宝龙冲她比大拇指，悄悄说：“小阿姨，你天天变着花样用苦瓜折磨队长，真的好棒棒！”
童颜指出他的言语纰漏：“我可没折磨队长，而且我自认很好贯彻落实队长的打一巴掌给个枣吃，有苦瓜也有他最爱的虾子。就像队长每次和我双排，都打着我的名号嘲讽对面一群辣鸡，我被针对得死去活来，胜利的时候，他还是会夸自己一句，带得好！我很理解，这就和我为他准备的食物一样，不是贱，不是心机，不是自我意识过剩，而是最深沉的鼓励！”
万宝龙尬笑，小阿姨你这马屁拍得可谓相当隐晦了！
钱队转过头，问：“虾子呢？”
他的寿司卷里除了苦瓜，就是苦瓜。
童颜歉意一笑：“忘了。”
万宝龙目睹全过程，双手比大拇指，小拇指再伸出，直接六六六。
“看来昨天交火，小阿姨和队长开启相爱相杀模式了！”
万宝龙抱胸点头，对司昉说：“你是不知道，昨天队长说的话多让人难堪，如果是个真妹子早就嘤嘤嘤了，幸好我们小阿姨大心脏！说什么小阿姨心机，还说起盛放的事，说来也怪，队长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他灵魂交换！啧啧！”
司昉翻过怀里书的一页，“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装睡。”
万宝龙：“十六，你不是很挺小阿姨？你都不生气队长说起盛放的事？他说你是因为盛放才和小阿姨关系好……”
司昉从容自若：“小阿姨不会被这样的话打击到。”
想想她的脑回路，估摸……“或许还表示自己很幸运？”
轮到万宝龙呆到不行，哑巴一会儿，告诉他：“十六，你全说中了！你怎么这么了解小阿姨？！”
此话一出，倒是让司昉迷惘起来。
他很了解小阿姨？他不过是把自己会做的反应，想成小阿姨会做的。
他为什么如此笃定，小阿姨会和他一样？
鬼知道。
“你怎么没和小阿姨坐？”万宝龙随口一问。
“有点生气。”
说他女人味十足，偷吃点虾就气fufu，炸虾比他重要。
万宝龙了然：“也对，当初你帮我按那狗屁的穴位，我差点半身瘫痪，真的很想砍死你！小阿姨肯定被你按得痛到不行，真可怜～”
“真的？”司昉看看自己的手，“我下手真的这么狠？”
万宝龙：“真的，不过小阿姨应该气气就好，肯定会说没关系。”
司昉：“她是有安慰我，还说我这手开过光，只有把你按在饮水机边的天赋。”
万宝龙表面呵呵哒，内心妈卖批。
司昉从包里拿出《经络穴位按摩大全》，自怨自艾：“果然研究不够透彻。”
万宝龙：“……”
万宝龙：“这玩意需要实践的吧？哪有看看就会的！”
司昉竟觉有理：“嗯，下次去附近的中医按摩馆学习学习。”
万宝龙笑呵呵：“你带小阿姨直接去按不就行了？”
司昉蹙眉，不认同：“小阿姨亲手给我做吃的，按摩这事我怎么能借他人之手？”
他也得亲手来……
“感恩和谋杀只差你这双开光圣手。”
万宝龙为小阿姨点蜡。
抵达俱乐部的摄影棚。
他们先被安排化妆。
这是童颜有生之年第一次化妆。
坐下来，化妆师端着她的脸打量，用夹子夹起她的刘海。
热情地对她说：“你这脸打造起来，肯定判若两人，相信我！”
童颜忙说：“我简单化化，遮个痘痘就行，不用很复杂。”
“不会浓妆，你这脸也不适合浓妆。”
化妆师小姐姐笑眯眯地安抚她。
童颜的脸，属于五官小巧的类型。
眉毛细细的，眼睛不大不小，胜在黑白分明，眼尾略略下垂，琼鼻挺翘，嘴唇偏薄。
舒服干净，初见不惊艳，耐看型长相。
稍稍扑上粉，遮好轻微瑕疵，勾勒好眉形，再刷上一层纤长的睫毛，涂上红得不夸张的唇膏。
刘海放下，化妆师拨开，“长了点，我帮你修剪？”
童颜嗯了声。
化妆师细心地修剪。
海绵擦去她脸上沾到的小碎发。
端起她的脸，打量起这个作品，吹出口哨，“哇哦，赞。”
门打开，她放到沙发上的袋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司昉：“小阿姨，没有胡萝卜的哪一层？”
童颜问化妆师：“我可以了吗？”
化妆师点点头，“可以啦，去吧。”
她走到小沙发边，蹲下，“我记得是第三层啦，你饿了？”
他没作声。
她拿出来，递给他，“给！”
他没有接，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妆感，依然好看得不可思议。
澄清的双眼，在静默间，荡漾起小小的波澜。
眨动的时候，桃花眼洒下清辉。
喉咙紧了紧，她问：“很奇怪吗？”
抬起手，拔着自己的刘海，正好挡住些脸。
“没……”
他抓住她的手腕，搁到她的膝上。
她看着他骨节清晰的手，手背上蓝色的经脉像鲜活起来，盘旋缠绕上她的心。
她听到他低低地笑，说：“小阿姨，超厉害。”
“是啊，化妆师小姐姐真的超厉害，化妆很快，而且刘海也剪得很……”
手腕被捏了捏。
他打断她，落地有声：
“是你长得超厉害。”
灼热的阳光射上脸颊，滚烫滚烫。
再照上她心房的小花圃，花朵争先恐后地活过来。
一簇又一簇，盛放出最令人喜悦的花景。
被长得很厉害的人，夸自己长得很厉害是什么样的体验？
就……
开心。
特别开心。
想笑。
特别想笑。
形容词寡淡。
不需要形容词。
难以形容的想笑。
她捂嘴笑起来，碰到的手，是他的？！
触到她的唇，她怔了怔，他没比她好多少。
他尴尬地别过脸，手没抽离，而是说：“请用。”
童颜：“你夸我，我太开心，想笑又不太好意思。”
所以才用错手……
蠢毙了。
司昉：“那再夸夸你？”
童颜：“好呀好呀。”
司昉：“小阿姨穿队服，也超厉害。”
童颜：“你也是！穿队服超级厉害，超级帅！”
司昉：“超爽。”
童颜：“我也是……”她低头噗噗地笑，“我要起飞了！”
沉溺洋洋自得一会儿。
她站起来，捧起便当盒，他眼一眨，她就来到门口。
对他认真说：“十六，我们不能再夸下去了，会膨胀的，不能这么膨胀！我去给队友送点心！”
逃得飞起。
司昉看了看手，还有她手腕残余的温热感。
“哈，又飞了……”
童颜去给无防备送点心，还在飘飘然。
走起路来，一蹦一跳。
门微掩着，她推开，“我来送点——”
……啥？！
像被一巴掌从天上拍到地底。
坐在无防备膝上的美女化妆师，神色极为尴尬地跳下来，对她讪讪一笑。
她当然不会以为她是化妆化到一半，突发性半身瘫痪，以至于不能站桩化妆？！
这是……
调情？吃野鸡？媛媛姐被绿？
无防备还是老实人的脸，看她一眼，仿若在看不懂事的小弟，“她刚差点摔倒，我扶了下。”
说实话，我信的话，我也该服我自己一把！
无防备挑眉，敦厚的眼，放着冷光：“有事？”
“没事。”
她抱着饭盒退后一步，他笑着点头，“我马上好。”
她嗯了声，替他关好门，怂得不行地抱着饭盒回到队里人那儿。队里其他人看到她，先是惊了惊，佩服起教练的眼光，可不就是个可以和司昉并驾齐驱的阴柔美少年。
对她一顿猛夸，她却没有先前的雀跃。
落枕的结果是，拍摄时，基本都是旁人看来不屑一顾的眼神。
鼻孔瞧人，牛逼哄哄。
【恕我直言，新赛季除了w，在场的各位都是菜鸡。】
这样的即视感。
晚上，宣传照刷爆战队的官网和官博。
粉丝门喊着：
【当初投票没想到真的采取啊，可以说相当顺应民心了！】
【天哪，好久没看到w的照片，这些照片够我撸后半生！】
【十六是仙人来的吧？帅得这么超凡多俗？！我硬生生把绿豆汤喝成红豆汤惹～～～（鼻血）】
【队长黑得好真实，骚粉简直骚得一匹～】
【替补小哥哥气场强大到爆，旁边钱队都快被比下去，那是什么眼神？！】
【是杀杀杀的眼神，一眼入魂，真的要了我的魂啊！替补小哥哥万水千山来我怀～】
【一眼入魂的替补小哥哥想了解啊，美少年帅到爆！】
【也太幸福了吧？！w的颜值永远没让我失望。】
伍教练趁这势头，很效率地把w新替补kids的资料放上。
并且，开通童颜的微博：w、kids。
众人在看到新替补的资料后，迫不及待点开翻阅。
韩服王者段位的路人王：kids。
【嗯，很厉害的样子。】
单人负责队里除中路以外，其余位置上的替补。
【……什么鬼？】
前sw替补。
【……保级的sw？】
性别女。
【嗯？】
质疑声一片——
【sw引进小雪花一个女选手，为什么w也要女队员啊？还是个sw不要的替补！】
【说好的小哥哥呢？所以看到的炒菜背影，甩拉面背影，跳舞背影，还有好看的手，现在告诉我是个小姐姐？！】
【从没说过小哥哥吧？不过感觉浪费一波感情，而且女选手真的有强的吗？苏雪语粉丝别私我。】
【呵呵，新赛季准备瞎玩了吗？还是说买个自由人替补小姐姐，摆着看饮水机好看吗？】
【据说这位kids，在sw一场都没上过，玩得辅助在国服的号叫jrdd，弱得不行。】
【讨厌w战队里有女的，麻烦滚出w好吗？恶心心！】
【苏雪语好歹是正选队员，肯定比这个女的强啊。】
伍教练早就考虑到这些反对，雇佣一票水军，继续带风向。
【kids在韩服还是很强的，你们去看看她的游戏就知道了！】
【我就不说韩服王者前十是什么水平，sk有几个前十的？坐板凳的不一定弱，可能是sw不会用！】
【你们是要苏雪语吗？我宁愿要kids啊，至少人家长得帅，更在安全范围吧。】
【我是个女的，我还是被kids的眼神帅到！】
【别搞内部矛盾，反正比赛的时候，就知道强不强，光是上次lo赢十六，潘森就很强好吗？刚查了查，韩服第一潘森！】
【伍教练眼光值得信任，他是很严格的，你们忘了吗？当初盛放算得上队内精神支柱吧，没落还不是照样被伍教练喊去看管饮水机。】
【w加油，新替补小哥哥（还是觉得帅得不像小姐姐）加油！】
【换新套路了，w，很期待啊，毕竟是一眼入魂以及教唆队长屁股摸眼选手！（狗头）】
sw基地——
电脑前的粉色头发少年，摇着椅子，转来转去，咯吱咯吱的声音，令人烦不胜烦。
“队长，你知道童颜去w吗？”
“现在在吹什么韩服王者路人kids，她什么时候玩过韩服，还他妈是前十的王者？真的假的？”
椅子拖到说话人的旁边，抢过手机，看得起劲。
“打职业又不是随便玩玩的，小雪花这样的女选手，有第二个？对吧？小雪花。”
苏雪语摘下耳机，秀美攥紧，“童颜去那边，总归有她的价值。不过，小擎，你也不知道吗？”
韩擎：“知道也不知道。”
知道她去w，不知道她是韩服的kids。
“什么呀？她不是和你青梅竹马吗？粘你粘得跟口香糖一样，这些事都没和你说清楚？”
笑了笑。
“怕是去那边，也是煮饭婆吧？”
粉色头发少年打开浏览器，语音输入：
“青梅竹马，啥意思？”
没一会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