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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

看望刘琨、刘珏,看望自己只是个幌子罢了。也不以为意,传话下去:准常勇侯夫人明日早上进宫探病。自己又亲自到了西院,告知两兄弟:“常勇侯夫人明早进宫,两位驸马到时须一旁作陪。”

    刘琨看她进来,想起昨晚的种种,起初还有些扭捏,看月容面色平静,也放松下来。想到自己母亲对月容很有意见,便想为她开脱一下,道:“月儿,我母亲……”月容一笑,拦住他的话:“驸马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你们想必应该清楚母亲的喜好,我怕母亲来了招待不周,现下过来也是想问问你们,母亲她喜欢什么样的茶水糕点?”

    月容想得很清楚,不管常勇侯夫人对自己如何,作为母亲她维护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如今虽然还是招了她儿子为驸马,但到底不用跟她住在一起,自己的身份在那摆着,也不用看她脸色。自己礼遇于她,既能安她的心,也能安抚两兄弟,免得他们两头为难。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果然,刘琨听了大喜,道:“月儿有心了,母亲喜甜食,茶叶么?喜欢君山银针。”刘珏道:“母亲喜欢甜食不错,可是她的糕点不是用糖做的,是用蜂蜜!”

    月容笑道:“如此,我心里便有数了,多谢两位驸马。”刘珏却不高兴了,上前就拉了月容的手,道:“我不要听你叫我驸马,我有名字,珏,你以后必须得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开始,就叫你月!”月容一愣,有些好笑,看他红唇嘟起、凤眼圆睁,很认真、又很萌的样子,便道:“好。”

    刘珏大喜,立即道:“月,我知道我娘喜欢什么样的糕点,我这就跟你一起回去慢慢商议。”月容道:“也好,走吧。”月容转身,刘珏拉着月容的手不放,两人牵着手、肩并肩一起走了。

    刘琨站在一旁,羡慕不已:五弟脸皮够厚!自己怎么就开不了口呢?论理,自己与她不是更亲近?呆站了半刻,忽然想起母亲非常喜欢冰糖燕窝粥,立刻便往正院去了。

    第二天早膳之后不久,常勇侯夫人程氏就进了怡园。月容和刘琨、刘珏迎到院门口,又亲自扶了她进屋就座,而后给她奉茶,道:“月容体弱,让母亲担心了。”程氏对月容的客气很不自在,瞟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他们气色很好,并没有什么怨怼的样子,忙站起来接过茶,道:“长公主折煞臣妇了,长公主吉人天相,必能安康。”

    两人客客气气说话,慢慢用着茶水点心,两兄弟间或插上那么一两句,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月容看程氏不断打量两兄弟,便道:“月容刚恢复,体力不济,得小睡一会。怡园景观不错,母亲第一次来,两位驸马便代月容陪母亲逛一逛吧。两位驸马住在西院,母亲也进去坐坐,代月容看看两位驸马还有什么需要增添的东西,午膳之时我再遣人去请你们过来用膳。”

    母子三人出了正院并没有去逛怡园的后园,程氏直接便让两兄弟带着进了西院。一进屋子,程氏便拉了两兄弟上下打量,点头又摇头,眼眶也渐渐有了湿意。刘珏看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忙按了她就座,道:“娘,我和大哥都很好,你不用担心!”又用手揉自己的脸颊:“你看,我长胖了不少呢。”

    程氏被他逗得一笑,道:“是,是长胖了!你们那样子进的门,为娘担心你们哥俩被王家那三个小子欺负!”

    刘珏嘻嘻一笑,道:“我这么聪明,武功也好,怎么会被欺负呢。娘,我告诉你,大哥前天晚上跟公主洞房了。就像你给我的那本小册子上画的那样,洞房了,大哥一晚上洞了四次呢!”

    程氏老脸通红,木呆呆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刘琨恨不能一脚把五弟踹飞,满脸霞飞指着刘珏道:“五弟,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刘珏不以为然道:“娘又不是外人,跟娘说说怎么了?再说,那小册子还是娘给的呢!”

    程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刘琨上前就要揍刘珏。刘珏一下跳起来躲到程氏身后,道:“娘,大哥不讲道理!”

    程氏被他这么一唤,清醒过来道:“珏儿,琨儿,别闹了!”又硬着头皮道:“琨儿,你弟弟说的是真的吗?你昨晚真的跟公主洞房了?”

    刘琨脸色通红,低着头道:“是。”

    程氏到底生过六个孩子,脸皮够厚,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笑道:“这样为娘就放心了。你们虽对公主有情,可是公主不像会轻易动情的人。王家兄弟三个进门早,又跟公主一起长大,公主与他们的感情肯定比你们深厚。为娘一直担心你们不得她欢心,如今既然洞了房,就是接纳你们了……”

    “娘,我还没有洞房呢”刘珏打断程氏的话。程氏一笑:“小么,你还小呢。你大哥比你大了六岁,前夜才洞了房,你再晚个年也不成问题,不急,不急。”

    刘珏却不这么想,道:“我比大哥更早看见她,现在他反倒比我先洞了房,什么道理!”

    程氏一笑:“男子太早洞房不好,你不用着急。”

    刘珏道:“襄阳侯家的四公子,十二岁就成亲了、也洞房了!而且,前几天我偷偷跟大哥比过了,我的鸟儿不比哥哥的小!”

    程氏和刘琨满头黑线,这谈话真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程氏站起来,道:“珏儿,带我到后园逛逛吧。”

    午膳四人围了一桌,月容只留阿椒在一旁端茶倒水,自己亲自招呼程氏,不时还给刘琨、刘珏布菜,刘琨、刘珏两兄弟也礼尚往来,捡了好吃的往程氏和月容面前的碟子放。一顿饭下来,程氏终于彻底放下心。临别之时拉着刘琨道:“我看出来了,公主是个明白人,不会亏待你们兄弟二人,你若能早些让公主生下孩子,那就更好了。你五弟太小了,不大懂事,你看着他点,别让他闹出笑话来。你说他人那么聪明,在这个事上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呢!”程氏头疼之余,不得不承认小儿子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二。

    送走母亲,刘琨借口道谢,又回到正院找月容说话,彼时月容正在裁剪。看他进来,有些不自在,道:“你来了。”

    刘琨走到桌案前,问:“这是做什么呢?”

    月容突然红了脸,道:“夏日近了,我给你们几个每人做两身贴身衣物。”

    刘琨很诧异:“不是有针线房么?再说,你刚刚好,怎么可以劳累?”

    月容低声道:“你们的贴身衣物,我不想假手他人。”

    刘琨狂喜:“这样说来,也有我的一份!我也是月儿的亲近之人,对么?”

    月容不语,刘琨上前一步,凑近了月容耳朵,轻声问:“月儿,你前夜为什么唤我‘妖孽’?是专属于我的昵称么?”

    月容觉得耳朵发痒,赶忙退了一步,道:“什么昵称,你可不就是一个妖孽!”

    刘琨再上前一步,捉住她两手,直直望着她,道:“那月儿说说,哪里妖?哪里孽?”他这个样子,月容觉得被调戏了,挥手想挣开来,哪里挣得脱,于是抬了头望着面前这张似笑非笑的脸,道:“哪里都妖,哪里都孽!”

    刘琨一笑,握了她的手一一去抚自己的凤眼、鼻梁、嘴唇、下巴:“是这里么?是这里么?还是这里?这里?”胆子逐渐肥了起来的刘琨,渐渐恢复了自己的自信风采,风流姿态展现无余。月容看着他,恍然想起江口城外,他撩帘一笑的妖魅倾城,于是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揪了一块他的脸颊肉,然后一拧、一扭,狠狠道:“妖孽!”

    刘琨大笑,放开月容双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道:“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妖孽!”月容靠着他嗡嗡直响的胸膛,半刻,道:“妖孽,放开我,今日日头落山之前,我要把衣裳都裁好。”刘琨把下巴靠在她头顶上,满足地吁出一口长气,道:“月儿,真好!”放开她,自己开开心心地回西院去了。月容看着他的背影,怔了半天。

    月容在后宫为自己已有的几个驸马烦恼,李玥今天在前朝则为她挡了不少提亲。月容大好起来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宫外,今日早朝,以丞相谢栋为首,吏部尚书郑骧、兵部尚书高远等人都奏请皇上尽快为公主再招驸马。接着,他们各自的拥泵便出列推举驸马人选,称来赞去,以三家公子最为优秀,分别是丞相谢栋的第四子谢斐逸,吏部尚书的侄子郑嘉霖以及兵部尚书的外甥王迈。

    李玥一眼便看穿他们的目的,他们都在打算着为自己女儿的立后增加筹码呢。暂且不说小九肯不肯,他也绝不可能答应这三家的公子做驸马,于是出声打断殿中此起彼伏的举荐奏请,道:“长公主初愈,病情有反复,此时若定下驸马,倘公主久久不能好转,岂不是耽误诸家公子终身。驸马之事,待公主大愈之后再议吧。”李玥准备施以“拖”计,毕竟小九的病好是不好,还得由自己说了算不是?拖得半年一年,待朝廷安定,自己诸事安排妥当了,再为小九寻几个合意的人,务必让小九开开心心。

    月容紧赶慢赶,终在日头落山之前完成了十套内衣的裁剪,又亲自叠好,这才吩咐阿椒收拾针线。自己则带了苗嬤嬤几个出了正院,打算到后园逛一圈回来就吩咐上晚膳。刚出院门,看见光宇匆匆走了过来,赶紧站住,道:“宇哥哥,你这是要外出么?”根据以往经验,光宇这个样子,多半是接受了紧急任务,向她告别来了。

    光宇道:“吓着月儿了?我刚从外面赶回来,是打算与你一起用晚膳呢!”月容这才想起,今晚该是光宇宿在正院,上前拉了他的手道:“我做了一天针线乏了,你陪我一起到后园溜一圈,回来就开膳。”

    ☆、长进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此章第一版被锁,现为改版,原版放在网易的公共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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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码:ajiang16ajiao

    大家自己登录进去,进入后点“文件中心 ”然后点“网盘”,就能看到word版的原版81章

    请不要改密码,也请不要肆意外传

    另,改版后的81章h部分有删节,删节后字数不够,加了一段光宇的心理活动,原版是没有这部分内容的。

    两人到后园逛了一圈,其间光宇只是紧紧握着月容的手,满脸笑容看着她指指点点、听着她叽叽喳喳,偶尔附和那么一两声“嗯,啊”之类的。晚膳很丰富,甚至有一道中午就开始炖的、专供月容食用的补身汤,苗嬤嬤亲自侍候,盯着月容把那补身汤喝得一滴不剩。月容喝完汤,把空碗递给苗嬤嬤,不经意间瞥见边上光宇揶揄的笑容,顿时脸上滚烫,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头去。

    月容沐浴之后回房,光宇还没有进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两人见面后的情景,后知后觉发现,光宇竟没有说过一句实质性的话语。光宇一向别扭,经过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事、这么多人,他今晚会怎样对待她呢?光宇做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月容竟有些紧张起来。

    正当月容下定了决心,大不了今晚豁出去的时候,光宇沐浴完毕进来了,穿得整整齐齐,手上却托着一个木头匣子。进了屋,他招呼月容到窗前几案旁坐下,把匣子递给她,道:“看看喜不喜欢。”月容原以为匣子之内是钗子之类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匣子一寸大小的木头雕像,这些雕像的姿势或坐或站,或躺或卧,面上神色或欢喜,或愤怒,或悲伤,或怜悯,不一而足,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雕的都是她!

    月容抬头,光宇似知道她要问,缓缓道:“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闲暇时候便想象你以前的样子,刻了这些。”月容的眼泪“唰”的便流了下来,哽咽道:“我,对不起——”光宇一手为她抹眼泪,一手捂了她的嘴,道:“哭什么呢!我以为月儿会很高兴呢?看,把你雕得多漂亮,你本人可没有那么美!”

    月容含泪而笑,握拳捶他的肩:“宇哥哥,你太欺负人了!”光元任她捶,捧了她的脸揉搓,长出一口气,道:“月儿,你能醒来,比什么都好。”月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觉心痛,默然片刻,伸手抚上他的眉眼,道:“可是宇哥哥还是受委屈了。”

    光宇一笑,道:“那你就好好安慰安慰我!”月容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捧了他的脸,在他额上、他眼睛、鼻梁各印了一个吻,而后,停在他含笑的唇上,一啄之后,便整个贴了上去辗转。光宇一僵,掐住她的腰,把她往外一拉,道:“月儿,今夜我们好好说话!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吗?睡了九个月,九个月都不理我们一丝一毫! 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天天想着,要是你醒来了,我一定要跟你说上一天一夜的话。”

    月容一边心疼他,一边又禁不住暗喜:想不到他今夜如此这般好打发!欣喜道:“好,我们便秉烛夜谈。其实说起来,我睡着的时候,好像一直在重复做一个长长的梦,梦见我的母妃,父王,哥哥,姐姐,在园子里摘花、嬉戏……”光宇打断她:“是一直梦见你的玥哥哥了吧!”

    月容听出酸味,立即停了下来,道:“你那九个月的经历比较丰富,还是说你吧。”光宇望着她,道:“我那九个月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如何月儿一定要醒来,其它都记不清了。”月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下跳了起来,伸手拉住他的领口便往外掀、往下撸,光宇察觉到她的意图,一把按住她的手:“没什么好瞧的,都好了!”

    月容脚下用力,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光宇条件反射伸手去护,月容一下便扒拉开了他左肩的衣服,醒目的烧伤疤痕顿时毫无遮拦显现在她眼前:整个左上臂,无一块完整皮肤,上面暗红色的肉块纵横交错、纠结纠缠,看起来骇人的狰狞、丑陋。光宇盯着她的脸,看她呆住的样子,一下拉好衣服,道:“月儿别看了,小心晚上做恶梦。”

    月容打横坐到他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腰,闷声道:“宇哥哥,这是你的军功章,不丑!只是,当时该多疼啊!”光宇一笑:“不疼!军医本来可以把它弄得漂亮一点的,但月儿你那时老不醒,于是我就想着如果长得丑陋一些,回来之后,握了你的手上去摸摸,没准能把你吓醒呢,就没让他们费心美化。谁知道你胆子恁大,这么丑的伤疤,你摸了大半年都没有吓醒!”

    光宇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谁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光宇胡说一通,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月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一边埋头蹭到他胸前衣服上,一边伸手揪他脖子上的皮肉:“尽瞎说!”揪完了,摸到他的喉结,觉得好玩,便轻轻抚/弄起来。光宇抱着她,月容自顾自玩着,两人静静的也不说话。

    不到半刻,月容突然发现光宇全身僵硬、呼吸急促,一下醒悟过来,马上便要把手缩回来。光宇却比她快了一步,左手紧搂住她,右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寝衣里,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抚过去。到了自己腰间被系着的衣带阻拦,他便松了搂住月容的左手,一把把衣带、裤带一下扯了扔到一旁,右手坚定不移引着月容的手往下……而后,松开自己的手,一手轻轻托起月容,一手摸索着撸下她的亵裤扔到一旁。在月容尚在呆愣之时,他突然用双手托了她的腰,把她抱起,让她慢慢跨坐到自己腰腹上,一个挺身冲了进去。冲进去之后,他并不动作,而是沙哑着声音,狠狠道:“本来看你前两天太累,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自己却来招惹我!是不是多了一个人调/教,你食髓知味了!”月容大羞,又分辩不得,便埋了头在他胸前,使劲捶他肩膀。

    光宇闷声一笑,一手扶了她的腰,慢慢挺动起来。空着的一只手伸到月容领口,左右使劲扒拉了两下,月容的寝衣顿时滑下两肩,肚兜立即露了出来。月容早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狼狈样,闭了眼睛任他折腾。她能感觉到他用手和口舌蹂/躏她的胸。他腰腹的动作始终不停,也越来越快,月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得疯掉了。光宇闷声一笑,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架了她两条腿在自己肩上,伏下/身奋力猛冲。不过一刻,月容便浑身抖动,而后抽搐几下,彻底软了下去。

    光宇一边不停动作,一边贴着月容的耳根细语:“我还以为多了一个人调/教,月儿该长本事了,谁知道还是这样不中用!”月容羞恼,抬手打他,他也不躲,道:“还有力气?还有力气我们慢慢玩。”始终不离开她的身体,把月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缩腿也上了床,然后搂了她摆正,真的慢慢研磨起来;等月容习惯他的温柔,彻底放松之时,他却又是一阵快速冲刺,如此反复,直弄得月容欲生欲死……苗嬤嬤的补身汤到底没有发挥作用,或者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月容最终还是累得睡过去了。光宇看她合了眼,奋力冲刺几下,而后搂住她抽搐几下,终于停了不动,偃旗息鼓。

    月容沉沉睡了,光宇却睡不着。他静静望着熟睡的月容,心里不禁浮起奢望:如果,她独属于他,该是多么美妙的事!那年叛乱,从栗县逃难到黑石村,那?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