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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8部分阅读

    。所以,就算两人成亲,也是不会圆房的。

    可是,放着美男在身边,不去吃,这还是人么?

    半越她是一个各方面都成熟了的女人,她有生理需要,虽然这个身体还是一个处。可她心里总觉得再不找个男人给嘿咻嘿咻一番,憋久了的她迟早会心里变态。

    也想过在潇湘楼的鸭馆中挑一个出挑的,先泻火了再说。

    可,身体又有洁癖。

    她可不想这个身体的难得第一次就送给一只鸭子。就算那只鸭子是处,她也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她亏了!

    她吃处男没亏,可是处男吃了她这个chu女的话,她是铁定的亏,亏死了!

    一想到男人的小鸟还要进入别的女人身体,她就浑身鸡皮疙瘩,想吐。

    好吧,其实她也有精神洁癖。

    只是,这些不能跟人说,说了也不明白!

    这就好像你跟一个种马说一夫一妻制度才是合理的婚姻制度一样。

    偏生,这个大黎国还女子为尊,基本只要你有银子,都可以娶几个老公。这就造成了,她死活的觉得自己要圈养几个美男才行,自己的处要给也要给真正的老公才行。这样才是划算啊!

    啊,半越她是真的掉到钱眼里面了。

    胡思乱想的,酒杯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拥着她进了另外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又费力的脱了她的衣裳,最后被人架着抬到了一个温暖的环境中。

    唔,温暖,还有花香,还有……噎,好像是澡盆啊!

    她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由着那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替她擦洗身体。

    唔,额头,脸颊,脖子,肩膀,胸部,喂喂,胸也要擦啊!老顾找的什么人啊,伺候她洗澡都不洗胸脯!

    喂,腰这里你给我搓了好久了,皮都要搓下来了。双腿在水中被打开,唔,腿被从上到下搓了一遍,可是,喂,关键部位,关键部位!

    难道给她洗澡的人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卫生是很重要的么?不洗干净容易生真菌啊!妇科病折腾死人啊!这个破朝代,没有好的妇科大夫,也没有妇科药材,也没有妇科洗液,喂喂,我说,你到底怎么给人洗澡的啊!

    手一啪,对方的手合着毛巾一起被抓住了。

    半越迷蒙的眼睛使劲的打开,就看到一张堪比金城武的脸蛋:“哦,买嘎的!你怎么来了?”

    第十九章

    那张酷似金城武的脸蛋慢慢清晰,由棱角分明转而带点婴儿肥,眼角微挑桃花,汪洋蓝色眸子容纳所有未尽的话,不够丰润的唇紧紧抿着,这哪里是金城武嘛,分明是让人大流口水的欧阳明日,不对是乔振宇,噎,也不对。半越摇摇脑袋,让人再清明一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的环境根本不是她记忆中所熟悉的二十一世纪的水泥房间,而是古朴绯靡的……潇湘楼!

    面前的人,不是平常她对着影视剧中流口水的金城武或乔振宇,而是她新迎娶的夫郎:白里絮。

    热气蒸腾,让体内的酒也挥发了一点,只是头还有点沉重,身体热乎乎的。

    老顾给她喝得肯定不是寻常白酒。

    一手拿过对方手中的锦帕:“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

    “呵呵,我不是说了来喝酒的么?”她指了指自己泡在澡盆中的身体:“你把我弄进来的?”

    “是。”

    噎,那不是她都被对方看光了?狐疑的眼神瞄过去,对方转过头,烛光摇曳中的面颊开始泛起某种韵色。

    唔,她看看这撒了花瓣的浴桶,再看看一边装作欣赏墙壁的美男。

    “絮,一起洗么?”

    “啊?”对方回头一愣,半越已经贼笑的从木桶中□的站了起来,春色无边。

    问话顿时咽了下去,美男手足无措的转头继续欣赏墙壁。半越只觉得好玩,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到美男对面,对方几乎是跳了起来,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

    心思一起,某个女人简直就将恶劣本性暴露无遗。

    对方转到左边,她就蹦跳到左边;对方转到右边,她就移到右边;对方低头,她就弯腰仰视;对方抬头,她就站在椅子上俯视。

    白里絮心里明白她的捉弄,面色还是忍不住发窘:“会着凉的!”

    半越手一挥,胸中两团浑圆晃来晃去:“没事,我身体底子好着呢!”

    再好这么下去也会生病!这都秋天了!

    色女伸头过来,靠近再靠近:“絮,你来干嘛的?”

    美男退后再退后,支支吾吾:“我只是怕你喝醉了,没法回家。”

    半越疑惑:“回家?”

    白里絮迟疑的对视她:“回家。回我们的家。”

    眼中惊疑不定,转换过多种神色,最后某人哈哈一笑,又跳到浴桶里面,开始嘻唰唰。似乎觉得还不够应景,口中又哼着嘻唰唰的怪异曲调,在整个房间里面说不出的淡薄。

    白里絮定定的站在身边,紧握的手掌松开又握住,最后缓慢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去掉挂饰,解开繁琐的盘扣,缓慢却又不迟疑的将长衫脱了下来。

    浴桶中的半越背着他,似乎没有发觉对方的举动,直到一个冰冷发僵的身体也挤入这个硕大的浴桶。

    恩,这里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风月场所啊!任何小细节就决定了成败。你看看,这一个浴桶都比寻常人家的大一些,可见设计者充分考虑到了某些‘情趣’问题。

    当然,这个设计者说不定就是某个正坐在浴桶中的色女。

    那冷得有点哆嗦的身体从她身后靠近,前胸贴在她的身后,双手迟疑的虚拥着她,还没等到那手碰触对方的肩膀,水中的女子哗啦啦的站了起来,一口气出了浴桶。

    笑嘻嘻的回头对他道:“我洗完了。我们回去吧!”

    “我……”

    半越卷着湿漉漉的头发搅干,又拿起一边干净的毛巾擦拭身体,背对着男子的光裸肌肤上交错着一些伤痕,肩膀上更是有着粗条的嫩肉,似乎是被什么凶猛的动物抓伤,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新肉。女子一甩头发,那疤痕就如雨夜的闪电,触目惊心。

    “你背后的疤痕……”

    半越披起一件绸衫,一手搭在肩膀上,回头瞧了瞧,无所谓的道:“在深山里曾经被老虎追杀过。后来掉下山崖,差点死于非命。这是那时候被老虎抓伤的。”

    白里絮忍不住发抖,刚刚觉得热烫的水温冷却了很多度:“是你跟皇甫书景住在深山里面的时候弄的?”这里他居然不称之为‘皇子’,而是直呼其名。

    “嗯。”她光着脚板走出屏风,似乎打开了衣柜,开始翻找她可以穿的衣物。记得当初设计流星花园格局的时候,她就考虑过女子借口谈生意,在此过夜后没替换衣物回家可能被夫郎抓把柄的问题、所以,一般流星花园的每间房内的衣柜中都会有一些女子换洗的衣物。

    看这间房的摆设,应该是三楼的包间。这里准备的衣裳应该是绸缎缝制的。

    一边翻找,一边还在唠叨:“其他的伤疤也都是挖陷阱的时候被东西刮伤的;也有是拖猎物回去的时候被它们的爪子给抓伤的;有的是自己跌倒弄的;也有的是去挖药材等东西的时候被陌生的花草给弄上的。你也知道,深山里面什么都有,不关是动物,就连植物也有很多倒刺啊,锋勾啊……啊,有了……”翻出整套女子穿的内衫,唔,还有裹胸的绑带,算了,她又不去蹦蹦跳跳,劳作的人才用的裹胸绑带还是不用了。

    骨架细弱的脚掌踩在地毯上,丝毫不在意水滴的侵染,白里絮随手披上外衫,用腰带一裹,浑身又丝毫不见光:“你口渴么?”

    “啊?口渴?”好像有点哦,喝了酒之后的确是感觉喉咙烧得疼,顺手结果白里絮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干净,她喳喳嘴巴,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挑着衣裳,正准备穿上,体内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悸动慢慢的浮了上来,她顿了顿,好笑的回望白里絮:“你刚刚给我喝了什么?”

    “茶。”

    半越眉头一跳:“还有呢?茶里有什么?”身体给她的感觉似乎是上辈子泡吧经常害人的时候喝的那种放了味精的啤酒后的反应!

    “……惹意牵裙散。”

    “那是什么东西?”

    “由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配置的……合欢药物。”

    我的神啊!半越瞪着牛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对方:“你骗我的吧?”他白里絮是谁?是个被人□过的男子!而他居然对半越这个女人用药!

    这是什么用心啊!

    身体里面开始热意蒸腾,半越咳嗽一声,酒后无力的身体跌坐在床边,怪笑道:“难道你想我也来□你?”

    白里絮苦笑,随手拿出一团布条出来:“不!”他走进已经药效逐步发作的半越身边,将那团布条将酒后无力的女子双手缠绕,分别绑缚在床边,让她整个人呈现大字型。那随意披着的长衫因为身体的大开,遮不住满满的春色,丝丝缕缕的从衣幔中偷偷冒出来。

    半越微笑的随便对方如何摆弄,顺道还恬不知耻的调侃美男:“絮,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嗜好啊!”居然跟现代人一样往捆绑。唔,动动手脚,居然不是很紧,看样子对方也怕伤了她。

    白里絮封闭起耳朵,继续将她双腿也绑定在床尾。

    “絮,我现在全身无力啦!你绑着我反而还少了情趣。”

    忽略忽略,什么都没有听到。

    “絮,你不会就这样……噎,上我吧?那多没意思。要不,你还拿得蜡烛和鞭子来?我们玩调教啊!”

    拿那些东西干什么?算了,这个人脑中的想法太多,不管,当做没有听到。

    “难道你不喜欢调教?哦,原来你不玩女王游戏。那,要不你拿些香蕉,或者黄瓜,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水果来,嘿嘿,我们玩人体盛啊!”

    人体盛?那是什么东西?估计又是什么菜肴吧!不过,人和水果,怎么成菜肴?该不会是吃人肉吧?啊,他现在绑着她,不就是为了要‘吃’她么?脸红,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脱去衣服;

    爬上床;

    咳,某个人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不是,是某个人的眼神在药物的催发下开始‘如狼似虎’了。好吧,其实没有药物她的眼神也跟色狼差不多。

    唔,这个时候看起来让人有点怕怕的。

    白里絮望着面前任人宰割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居然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尾一动不动了。

    半越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某个人居然发起呆来,不由得冒出更多的热汗,干笑:“絮,你该不会……不知道如何‘吃’了我吧?”

    “……”噎,她……怎么知道!

    “那你还绑着我?”

    “……”不绑着你,他会怕啊!

    “絮,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有我这么合作的受害者么?让你下药,让你捆绑,让你这么赤果果的扫视。”

    “……”他没有赤果果的扫视,他只是在习惯性的思考,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吧,他看到了,可是直觉的忽略了!非礼勿视嘛!

    “絮……”

    “我,”白里絮怔怔的抬头,恐惧,伤痛,悔恨从那双目中蔓延出来,瞬间就盈满了整个床:“我……”

    叹息一声,半越稍稍一挣,那绑着的布条居然就这么挣脱了。不顾对方诧异的眼神,她伸开双臂拥住他僵硬的身体,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前。

    “说你傻还不相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半越啊!是你自己选定的妻主!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子,我没有欺负过你。你看,第一次见面你就压榨了我几千两银子;第二次见面你就给我出难题;第三次见面你将你所有的麻烦和担子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那是很远的事情……”她抚摸着对方的头顶,缓缓的温柔的道:“这些天我们相处我哪里不是让着你?嗯,除了赚银子,我会跟你争论几句。关于我们两人,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没有丝毫反对。就连刚刚,你让我喝茶,绑住我,这些我说你了没?”

    怀中的人摇摇脑袋。

    半越笑得得意:“你以为别人给我茶,我就会喝么?”

    “……难道不是么?”

    其实不是。

    第一次在他浮云酒楼是因为小白求她,所以她知道小白会保她的安全,喝茶那是应酬,利益为先的白里絮不会害她;

    第二次在客栈的那碗醒酒茶,她是确定了对方有求于她,所以绝对不会在茶水里面动手脚;第三次在桃花亭,两人要商量合作的事情,更是没有必要。

    这些半越不会说,她只是提醒一句:“以前,岩茶喜欢在我的茶水里面放蚯蚓。岩茶是皇甫书景的侍童。”

    啊,所以,她对茶水其实是非常注意的。那么,今夜白里絮端给她的茶,她是故意喝下去的么?还有刚刚的捆绑,他知道自己没有绑得紧,可是对于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半年的人,白里絮一个富家公子有什么绑人的技巧?他那些小力道哪里抵得过半越那拖得动野猪的力气。

    她在让着他。

    或者说,半越是在无形中宠着白里絮。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谁都明白。

    白里絮早就知道半越对于她重要的人的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习惯性的渗透在细微生活中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这么宠着的一天。

    他以为,她不会接受自己。实际上,他也有些怕女子的碰触。任何的肌肤相近都会让他自觉的想到那个暴力的夜晚。

    可是,半越居然忍耐了他的脆弱,也容忍他的疏离,更是体贴的在今日这种情况下也由他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真的……

    白里絮是聪明人,听到半越那么一说,自然就对方明白未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双手也迟疑的移到对方的腰部,轻轻的回拥着她。

    半越轻轻的将双唇贴在他的耳边,喃喃轻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无法接受女子的碰触,为什么今日还跑到这里来找她?

    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明白,他们这种情况下没法洞房花烛夜。所以就算半越跑到潇湘楼来‘度春宵’,白里絮也不会亲自跑来‘捉j’的。

    那么,只有别的理由,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让白里絮大着胆子跑来‘上’半越。

    让□者与被□者转换思维,这种事情不是说做就可以做到的。

    心理障碍这种东西,作为现代人的半越可是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她不会强求。虽然,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跟白里絮行周公之礼。

    “因为……”他抬起头来,眼眸中的惊惧一览无遗:“那个人就要回来了。”

    “简怜月?”那个□他的女子?

    白里絮已经不想在吐出那三个字,只是沉重的点头。

    这就是他今夜跑来给她下药,捆绑,预行不轨的原因。

    “傻瓜!”话音未落,唇就狠狠的贴上对方的,撬开牙齿,暴风骤雨般的攻城略地。

    白里絮只感觉后脑一重,檀口一暖,对方的甜蜜蜂拥而至,瞬间将他冲击得头昏脑胀。双手不由得掐紧对方,哼都哼不出声。

    第二十章

    丁舌被对方百方卷弄,舔舐咬动,整个口腔鼻翼都是她的味道。握住他腰肢的手臂没有了刚才的软绵,反而如同铁臂,坚定又固执。

    两人相贴,对方越热烫,他就越冰冷。

    半越的手转而抚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轻柔带着暖风,喉咙一声哽咽也被她给吞了下去。

    白里絮觉得要断气了,僵直着任她霸道又温柔的逗弄。

    霸道,因为她的热烈,她的举动明确的告诉他,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温柔,因为她的粗中有细,那安抚的轻拍,明明热切却不盲动的进攻。

    半越咋咋嘴,抚开他的额发,手指摩擦着对方脸颊因为憋气的红晕,轻笑:“居然连亲吻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么?”

    白里絮张张嘴,舌头打结似的吐不出一个字。

    他本来就不懂。从小被父亲的严厉教导,虽然学着如何做生意,也接触过众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因为容貌,男子亲近他的少,女子对他都有着莫名的倾慕,让他从小就开始揣测人心。

    总是觉得周围的人目的性太强,不是被人排斥就是被人窥视,久而久之那孩童的心也开始敏感多疑。

    一直到遇到那个强横霸道,绝对控制欲望的简怜月。

    她一手惩治那些耍阴招欺负他的男子,一手无毒不用的隔离开那些跟他有过接触的女子,慢慢的,他的身边只有她和父亲,再是当初捡到的小白。

    等到父亲过世后,她甚至让年纪小小的小白出去历练,安排了众多的事务给他。

    白里絮成了孤单一人。

    他没法反抗,因为他被她禁锢。

    他也可以反抗,因为她的在意。

    他现在的自由都是他自己一丁点日积月累跟对方争执,对抗,冷嘲热讽,甚至于以身体自残为代价而争取来的。

    明明看起来聪慧非常,坚韧非常,又俊朗的人,偏生骨子里面有着不畏强权的反抗精神。

    也就是那股精神,让简怜月得手一次之后再也无法靠近。

    也是那股精神,让他格外的沉下心思,寻找破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