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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18部分阅读

    清楚了。你怀孕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憋坏的。”十月怀胎啊,她会憋死。

    白里絮脸色一白,干笑道:“你以为我唤小白来是为何?”

    半越理所当然的道:“照顾你这个孕夫的。”哎呀,说谎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男人都是需要哄啊!

    白里絮心里叹息,又说不出的甜蜜,一手覆盖上她的,轻轻的道:“我想了很久。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应该知足。其实,以你的性格,如果我不许,你也顶多是看到喜欢的也就永远只是喜欢。”

    “那是。你当初啊可是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了,费了好多劲才把你哄到手上的呢。”继续哄,还要再装流氓点。一只手顺势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笑了笑,心情莫名其妙的轻松了起来:“是,你也只对自己中意的人耗费精神。如果不是我,当初你其实是很喜欢小白的。”

    她身边的人都是孙悟空么?居然一个个都说她喜欢小白。瘪嘴不吱声。

    “你不需要否认。当初,其实算是我硬性的耍了小心机,让你娶了我。我亏欠小白的,就改让我来弥补他。”

    半越惊讶:“你还真是让小白嫁给我啊?”

    沉思,最终点头:“是。”

    “我可以不可以反对?”

    “你就糊弄我吧,现在说不定心里多高兴呢。”

    抱住男子歪腻:“好吧,我高兴了,可是你委屈了。”

    锁住她的目光:“我是你最爱的人对不对?以后不管有多少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永远最爱的人是我,没人可以取代。”

    “当然。”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以后不管你有多少侍郎,他们永远必须在我之下,是也不是?”

    “是。”

    “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将是我们最重要最宝贝的孩子。会继承我所有的一切。”

    “对。”

    轻松一笑,里面掺杂了多少苦涩、委屈、忍耐和疼痛,明明每句话都是事实,可是从他口中分析出来确实最残忍的现实,告诉他们:半越,将不再是白里絮一人的。

    “絮……”摩擦着他的颈脖,不停的喃喃:“你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每当你退让一分,就让我更加爱你一分。你让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他轻轻的拉开衣襟:“那么,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有多爱我。”

    他白里絮就是要成为半越最放不下的爱恋,要让她心疼,让她在乎,让她永远觉得她亏欠他的。

    那样,她的心永远是白里絮的,谁也没法夺走!

    话音一落,半越几乎是撕咬般的狠狠咬住他的脖子,丝丝血渗透出来,似乎这样他的痛苦就少一些,自己的愧疚就多一些。

    咂咂嘴,合着唾液见血吞了下去,笑道:“我是吸血鬼来着,担心我爱你入骨的时候就将你变成跟我一样的魔鬼。”

    白里絮抚摸着她的脸颊,答:“好。”

    半越扶好他,苦笑道:“你说好我还舍不得呢。要吃也要等我喂饱了肚子才行,否则等下没力气满足我家夫郎可就糗大了。人说饱暖思滛 欲,我们先吃饭。”

    瞪眼,这个女人,好好的气氛都被她给破坏殆尽了。

    半越递给他一杯酒:“来,我们来喝交杯酒。我记得当时我们可没有喝过呢!”

    是没有喝过。

    一手交叠到他的肘弯,自己做个喝酒的姿势,白里絮也有样学样,一杯酒到了肚里暖洋洋的。半越的眼眸晶亮,还俏皮的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结果自己反而差点被对方羞涩的神色给打击到翻滚。

    咳嗽一声,强调:“絮啊,这酒里我可没有下药哦!”

    一口喝干,差点呛咳,又瞪了一眼,她这是取笑当初白里絮给她下药的事情呢!

    夹着鱼先自己含入口中,再转向对方,唇齿纠缠,腆着脸说:“这鱼呢下锅的时候全部的肉都是红色的,卷帘说是因为鱼也吃了蝽药的缘故,都挥发到了肉里面。唔,可比你当时下在茶水里面高明多了。”

    “胡扯。”

    半越点头:“我爱胡扯。”再夹起韭菜喂到他的口中:“这韭菜啊是壮 阳的,唔,难得你勾引我一回,所以先给你补补,这春宵苦短啊,希望你能‘挺’住。”

    一口菜差点喷了出来:“流氓。”

    半越继续点头:“我是流氓。”又挖了一勺滑腻清香的蛋羹喂到他的口中:“这里面呢……”

    顿住,一口蛋羹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等着这个坏女人后面的话。

    嘿嘿一笑:“这个里面只有鸡蛋。”

    气死人了!没见过她这么爱耍人的。

    “不好吃么?那给我吃。”一口含住他的唇瓣,舌头进入瞬间就将蛋羹给勾走了大部分。

    觉得还不够,索性将他抱到自己的椅子中间,顺着唇瓣往下吻去,白里絮推推她:“不是说先吃饭么?”

    含糊不清的亲咬,衣衫被她给褪掉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来,还不忘顶嘴的道:“我正在吃呢。”

    气结。现在他知道了,任何事情不能跟这个女人较真,否则只有自己吃哑巴亏的。

    “那我呢?我肚子饿了。”

    第四七章

    抱住腻歪:“絮……”

    头一转:“不行。”这个女人得寸进尺,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否则以后就以气他为乐。

    “啊!”她是不是表白得太过了?导致白里絮得了便宜卖乖?唔:“那好吧,我们吃饭。”

    吃饭,快手快脚的将他衣衫给扒了要紧。

    白里絮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现在月亮还没爬上屋檐呢,她这么急色干吗:“说了吃饭,不许……”脱我衣服。

    某个女人无辜的眨眼:“我们是吃饭啊!”一边把光溜溜的人儿整个抱到榻上,唔,玉体横陈啊,鼻血。

    正准备起来,又看到她端着蛋羹走了过来,还拿着勺子,她准备干吗?

    “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所生活得朝代呢,有种吃饭的方法,叫做‘男体宴’。”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挖出一勺蛋羹,一边将食物放在他的胸口桃花上。

    温热,柔腻还有淡淡的蛋香味。

    女子端详着,笑道:“这男体宴顾名思义,就是将男子身子清洗干净,然后呢,将食物一点点的摆放在男子身上,然后让食客选择需要的食物食用。唉,絮,别动哦,这蛋羹会顺着身子流到不该流得地方去哦!”手指一路下滑,真好落在那不该流的地方。

    噎,脸红,这么直白的表明不该流得地方是哪些地方,根本就不需要说嘛!

    白里絮理所当然的僵直,一动不敢动,那些话也就顺理成章的吞到了肚子里。眼中就看着半越的头部靠近再靠近,舌尖在胸部的桃花瓣周围打圈,一点点的吸食那蛋羹,吸食的声音明明非常细小,可是贴近敏感的地方却似用着最大的力度在品尝,震得耳膜都鼓噪了起来。

    蛋羹还剩下一点,整个口部贴上去,鸡蛋的充满口腔,舌头下是男子的桃花中心,咬住花骨朵儿吸 吮,抬起来看看,一片湿润。又将一勺蛋羹如法炮制的放在另外一边桃花瓣上,吃掉。

    女人太狡诈,舌尖太灵巧,食用方法太刁钻,白里絮何曾被人如此的对待过,只觉得那温热的蛋羹贴上去时柔软,被女子吸食时如同吸走他的一切思维,再到品尝之时又是挑 逗和玩 弄。心口越跳越厉害,这个女子,开始将食物放在腹部,唔,那里很敏 感啊!

    忍不住呼唤:“越……”

    女子抬起头来:“怎么?絮,饿了么?”屁颠屁颠的有去端来酒和其他的菜肴放在一边茶几上,夹起一片鱼肉,叼住一半,另一半喂到他的唇边。

    两人对视,半越眼中嬉戏之色浓厚,可里面的期盼也甚重。

    这个人,总是这么重的玩心呢?哪里来的这些奇怪的想法和做法,偏生他又舍不得让她失望。

    只得咬住那半边,吃掉。

    两个人你半口,我半口,居然也将菜肴吃掉大半,最后是酒。

    白里絮已经半饱,摇头表示不要了。这才察觉浑身还光溜溜的,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吃了一顿晚饭,脸上秀色更浓,正准备做起来,又被按住。

    半越摇晃着酒壶,里面居然还剩下很多,眼睛一转,又生出一个鬼点子来。

    一手顺着他的胸部往下,那壶嘴就顺着手掌的滑动慢慢倾倒,冰凉的酒液滑行,引起一串的疙瘩,白里絮忍不住打颤。女子的舌尖就覆盖在那酒液上,缓慢的跟着行走,偶尔还调皮的跑到其他的地方溜达一圈又回来。

    将肚脐注满,吸干,再注满。来来回回几次,白里絮腰肢已经发软。下半身的蘑菇悄然成熟。

    半越索性将剩下的酒液全部倾倒在芳草地上,白里絮低叫一声,身子半弹起又落下。

    那里已经如被春雨滋润的青草,蓬勃的吸纳着所有的酒液,发芽吐丝。

    半越趴在他的身边,与之唇舌交缠。手还不老实,直接在放草地上溜达,偶尔拔草,有时候又掘地三尺,恨不得将蘑菇再拔高一些。

    想要呼叫也叫不出,咿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面弥漫着酒香,菜香,还有白里絮服食银果后的特殊体香,交织在一起,成了最上等的催 情药物。

    白里絮难耐的磨蹭着双腿,想要索取更多。

    银果,其实里面也含有刺 欲的效果。吃下药多时,再加上酒的催发,身体里的那一小团火逐渐烧得旺盛。

    半越在他耳边喃喃:“那银果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效果?唔,或者是食用后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白里絮迷幻的双眼睁开,好不容易才锁定女子的脸颊,思考了半响才道:“服下后,需要让男子先发散一回,之后才能催发银果最好的效用。”

    “哦!”催发啊!半越眼睛眯眯,闪着不好的光芒。一指摩擦着蘑菇头顶的天窗上,一指摩擦着鹌鹑蛋的下方,稍稍一使力。

    白里絮只觉得有根针扎了一般刺入下半身,他尖叫一声,蘑菇头毫无预兆的喷出白浊。

    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居然就这么泄了一回,太太太突然了。

    半越慰籍着软塌塌的蘑菇头,嘿嘿j笑:“这算是发散了一回么?”

    白里絮这才知道被她作弄,忍不住瞪着双眼。

    “哎呀,絮啊,你这个样子最让人食指大动了。”

    “……你……”个流氓!后面几个字唇舌无力消失于喉咙。

    将男子全身扫视一遍,唔,果然那银果有催 情的效果。妖冶的容颜,披散的发丝散落在肩膀手臂上,让绯红的肌肤越发嫩得让人心动,微微曲着的双腿间,芳草萋萋。还有那明明刚刚丢了一回的蘑菇头,经过某个魔女的狼爪,又逐渐从她手掌下春风吹又生,居然还欣欣向荣了起来。

    “好精神。”

    闭紧嘴巴,这个时候跟她斗嘴都是白费。

    “我们再如何的玩呢?今夜实在是有很长啊!我们不能浪费。”

    不听不问,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我们将七十二式都尝试一遍?”

    “你……”忍住忍住,半天才缓过气:“你有那么多力气么?”他可是服用了银果的,据某些过来人说过,那银果的效用可以持续一夜,她可从来没有与他折腾一夜过。

    思考:“的确是没有那么多力气。唉,所以上半夜我来主动,下半夜你来主动吧!”她懒啊!

    反击:“我是男子,哪有我主动的。”

    “啊,我这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考虑呢!你不知道吧,这……”噎,要不要跟他说卵子与精子的故事?太长了,还是算了。

    “反正吧,我们一夜中做得越多,才能让银果的效用发挥到最高,也才能让我们的孩子是最聪明最漂亮的。”精子越多,竞争力越大,所以生出来的孩子是最厉害的。哈哈,噎,这里男子怀孕,那会不会是卵子的竞争力很大?迷糊了。

    白里絮狐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

    半越肯定的点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科学理论,反正吧,这是经过了很多人亲生验证的,听我的没错啦!”

    左看右看,那眼神除了急色还是急色,的确没有平时说谎时候的假正经。好吧,相信她了。

    还是忐忑:“那你不要太折腾了。”否则到了下半夜他没有力气。唔,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考虑。

    拍胸脯保证:“放心好了,我会教你的。”

    教他?他所知的闺房乐趣哪种不是她教的?她懂得也太多了!特别是这方面的事情,简直多到让人发指的地步。

    这个人,前辈子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半越已经没有心情再多说,看着手中的活物已经到了平时熟悉的尺寸,干脆的坐了上去。

    身子在那蘑菇头上研磨几下,感觉花溪中的液体将蘑菇头浇透了遍这才缓慢的坐下。

    这不真刀真枪的上来还不知道。不得不让人感慨一句,银果是个好东西啊!这哪里是蘑菇嘛,简直就是火烧棍子,热烫,到了体内顿时又胀大了两分。

    “噎,絮啊,要不我们把这银果提炼提炼,说不定可以开发出伟 哥呢!”

    伟 哥是什么东西?难耐的动了动,提醒她该要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唉,这到底是谁急色?

    还在往下沉,身子内部的柔嫩将对方紧紧包裹,进入不容易,退出更是艰难。那火越烧越旺,让她感觉自己的容器成了火山,里面岩浆翻滚。

    终于,到底了。

    不同的是,这次比平日里的任何一次都感觉不同。那圆润非常的蘑菇头似乎碰触到了某个神秘地带,一层层的瓣膜将其叠加的包裹,搅紧。蘑菇一跳动,两个人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絮,啊……你,唔……”今日太大了,从所未有的满胀。

    白里絮也感觉到了不同,双手忍不住的扶住她的腰肢,半越主动的扭动两下,感觉内里粘合得前所未有的紧密。索性左边转转,右边转转,再轻轻的抬起,轻轻的落下。

    白里絮手心都是汗,一心都被那温柔的肉壁包围着,每动一分那活物的经脉就砰砰的跳动,他忍不住提起上半身,想要更多。

    两人虽说不是日日春宵,到底也是隔三差五,有时候半越夜里无聊时也爱折腾白里絮,两个人早就合作无间。

    这边男子一发出讯号,半越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因为是女子掌握主动,更是知道哪一点是敏感点,越发的针对那一点摩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报收集帮派,上次派来暗杀威胁不成,这次她应该会亲自出马,以期让简女侠你心服口服。”欧阳小翔适时的补充。

    嘎次嘎吱,这是什么糕点啊,这么脆,好吃,嘎吱嘎吱。

    “如今八卦楼与凤凰阁一荣俱荣,八卦楼出事,相信凤凰阁的姐姐们也不会不管的。”说这话的是凤六。这男人嫁人了啊,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唔,衣服上灰尘太多,拍打拍打,啪啪,啪!

    “不管如何,我们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兵来将挡,她一个皇女手下兵士再多也没法一时之间掌控我们堂堂八卦楼。”

    唔,桌子上也有灰尘,拿鸡毛掸子弹掉弹掉。

    “芙蓉城大部分势力云集,可以为难八卦楼也是代表她要收容吞并江湖势力,芙蓉城城主也是江湖人,不会坐视不管的。大黎国如此大,江湖人从来不跟朝廷打交道,她一个皇女凭什么让我们免费替她效力。”作为八卦楼的老大,她就是掌舵人,要为楼里的众人考虑。

    唔,这花瓶要换水了。叫人进来将所有的花瓶抬出去,换掉水后再抬进来。

    “不管如何,我在都城长大,对着皇甫一夜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人外表不亢不卑,却是真正心狠手辣的主,在朝中经营多年,也不会到了这个关键时刻才露出獠牙来。估计,女皇那边……”唯恐世界不乱的欧阳小翔继续危言惑众。

    哎呀,屋梁也有灰尘了,拿着长长的冲天扫帚,打扫打扫。

    东边扫一扫,西边扫一扫。

    简怜月平静的问:“半越,你能不能坐下。”

    “哦,好。”坐在位置上,忍不住还要拿着扫帚往屋梁上桶,灰尘,蜘蛛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