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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19部分阅读

受了芙蓉城主的支援,借调了一批城主的护院,每日里穿着捕快的衣衫在城中巡逻,维护治安。

    平日里在茶馆喝茶打屁的大姐儿们也收敛了很多,大声阔论的声调低了不少,不过花钱的势头越有越烈的征兆。

    这是为啥?这得从八卦楼的当家半越开始坐镇八卦楼的那日说起。

    这个女人啊,你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她的敛财速度。

    当时,人们都在讨论当今太女与二皇女的政治斗争,整个八卦楼分为三派。

    一派自然是赞成太女顺位的;一派是觉得二皇女有当女皇的潜质;一派是喝茶派,纯粹是口渴了来喝茶听闲聊的。

    前两派的人也不知道如何,越说越当一回事,一群人拉帮结派的开始对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腾得差点将八卦楼都给掀了。

    那半越提着一个白玉酒壶晃悠悠的从阁楼栏杆上露出脑袋,对着楼下的人吼一句:“吵什么吵,这么吵有什么用。到底是谁当下一任女皇是你们说的算的么?”

    楼下就有人吼道:“那你说谁说的算?”

    半越打了一个酒嗝:“当然是天王老子说了算。让我说啊,要知道谁能够当上女皇还不容易。我们来比较一番就是了。”

    楼下又有人叫:“如何比较?”

    半越晃悠悠下楼,酒壶玩桌上‘砰’了一声:“比美貌,比才学,比身世,比政治背景,比资历,唔,还要比比她们身后的男人,哈哈。”

    一群人哄堂大笑:“好,我们就来比。”

    那半越又到:“这样没意思。干脆我们来投票吧!”

    又有人问:“什么投票?”

    “很简单。我们将她们各自的优点列出来,每个人赞成那一部分就投那个的票。比如啊,我就觉得这二皇女应该很美貌,所以我投她美貌一票;我又觉得太女是嫡系的皇女,她的政治背景不错,我也投这个一票。然后我们一直投票,到真正的女皇诞生。再比对票数,按照输赢回本。”

    “这个新鲜。”

    “那是当然。还可以投全票,全票投太女一个人或者是二皇女,到时候如果是太女登位,你可就大发了。”

    有人嘀咕:“这不就是变相的赌博么?”

    半越眼睛一瞪,冷光四射:“你丫的到底懂不懂赌博啊?这是投票,不是赌博。赌博是会让你倾家荡产的,这投票是自愿,你投的票越多,你的胜算就越大,说不定你还真的走了狗屎运,预算了一次大黎国女皇的人选呢!到时候说不定人家还要称呼您一声‘半仙’。这跟赌徒可是大大的不同。懂不懂啊!”

    吼得一群人一愣一愣。

    又有人问:“那在哪里投票?”

    半越一拍桌子:“这是八卦楼的想法,当然是在八卦楼买票了。一张票三文,多买多赚,自己要保留票根啊,到时候女皇登基的时候那票根就是你来兑换银子的时候啦!”

    当场就有人吆喝:“我买太女全部的票!”

    另一边也有人喊:“我买二皇女的!三文钱,我买个烧饼都要五文呢,值得!我说,我可以多买一些票么?”

    半越翘着二郎腿,淡然喝茶:“你要买多少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没人管的。”

    一场皇位之争的竞争就在这茶楼悄无声息的诞生了。在这大黎国有这点好,民众言论自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百姓经常争论皇族成员的优劣是常事。

    半越当日话音一落,八卦楼的管事立马就在一楼茶馆的一面墙上竖起一块大牌子,上面标注了太女与二皇女的各个优势,还有投票数据。

    小二们勤快的拿出几十本自制的票本来。美貌的票据是大红的,才学是蓝色的,政治背景是墨绿色的,等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闹剧。

    这闹剧越演越烈。因为不是赌博,赌博那是现场套利,哪像这投票啊,不到新女皇登基,你是兑换不了银子的。当然,如果你投了二皇女,登基的是太女,你这票据就是水票,只能在河里飘了。

    投票制度开始的第一日,半越和欧阳异再加上八卦楼的两个帐房,躲在楼上数银钱。

    那一文一文的啊,数得帐房的眼睛都花了。

    因为第一日还只是小范围的散播,所以买票的人还不多,银子加起来也才一百两。

    半越嘀咕一句:“要加强宣传力度。”

    于是,第二日整个芙蓉城的大街小巷都在传播八卦楼的投票以及它的后势效应,第二日数银子的不算两个帐房,还要加上三个管事。

    银子也翻番了。

    半越摩擦着额头:“还不够塞牙缝。再加大力度。”

    于是,第三日各大茶馆和酒楼,三姑六婆们都知道了这么一档子事,有余钱来找刺的。

    八卦楼每日午时和酉时是不说书的,放那些有家室的大姐们回家吃饭,省得被夫郎上八卦楼来提人。于是,有时候得了空闲还有妻主带着家里的夫郎来听说书,当然也有带着侍郎的。

    顺着这条财路,半越又不停的推出新的糕点,茶水,顺道还出了一本《烈女传》,说的是大黎国历代皇族中有德望的女子的一生传奇故事。分为平装和精装两个版本。

    又顺道出了一本《家庭和谐三十六计》专门给妻主们出主意,如何调节家族内院纠纷;当然还有《勾女七十二法》这是给出阁了或是即将出阁的男子们的教科书,让他们明白‘要搞定一个女人其实是一件多么容易又多么有成就的事情’。

    据说有门路的人还买到过类似于春宫图的册子,不过这是传言,有没有人买到是无法证实。

    欧阳异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抓着筷子不停的往嘴巴里面塞东西,还抽空对半越道:“我觉得你今日会见到熟人哦!”

    半越坐在对面,眉头都不皱一下:“熟人?什么熟人?”

    摇晃脑袋,再塞了一块兔子肉放在嘴巴里:“反正是熟人,我也不知道会是谁。”

    半越叹气:“你到底是不是欧阳家的人啊,这都算不出。”做神棍做到欧阳异这份上算是没救了。

    委屈:“我,我还没嫁给你啊,怎么可能算得出那么多的东西。”呜呜,又不是他的错。

    半越将目光从外面的街道收回来,笑眯眯的问:“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要成亲后才能卜算啊?”

    点头,差点被鸡肉给哽住,大口喝茶,顺气:“是啊!我母亲十五岁就成亲了,第二日就开始给女皇卜算大黎国的运势。很准的哦。”我母亲很厉害吧!

    “唔,”拿着手帕亲昵的给他擦去嘴角的油脂,一手摩擦着他细嫩的耳垂,靠近:“那,今晚我们就圆房好了。”为了她以后的小命着想,搞定了欧阳异就搞定了以后的生命安全。

    “啊!”睁大眼睛:“你是说真的么?”不要骗小欧阳哦,欧阳异是乖孩子。

    微笑再微笑,怎么看都像一只大狐狸:“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没有骗过欧阳异吧?

    “唔!”她有骗过他么?有么?噎,欧阳异自己也不知道啊。苦恼。

    筷子一放,少年后知后觉的难得扭捏一下:“那,我要做什么准备么?唔,我们好象还没有成亲啊,如何圆房。”家里的姐姐们都是先成亲后,第二日才突然发现测算本领天差地别的。

    半越宠溺的摩擦着他的脑袋:“你家人让你来找我不就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么。前几日你家姐也给了见面礼,我们可以先圆房再成亲。”搞定这个少年啊,太容易了。

    “哦。”这样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皱眉,想不通。

    半越眼神一冷,口气变得冷淡:“原来你说要嫁给我是糊弄我的。那好,你现在走,我不要你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啊:“不要,我要嫁给你。”她怎么这样嘛,好凶。

    “你说谎。”再凶悍一些。

    “我没有。”更加委屈,呜呜。

    “那你刚才又不同意圆房。”

    狂点头:“圆房,我们今夜就圆房。”好可怕,呜呜。

    再摸摸脑袋,半越本来冷冽的神色立马转变成爱宠,瞬间变色堪比变色龙:“真乖,我就爱你这样。”傻傻的好骗,哈哈。

    “你喜欢我乖乖的么?”疑惑。

    摩擦耳垂:“当然。唔,还有你傻傻的样子。”

    “我不傻。”更正。

    靠近,鼻尖碰触鼻尖,磨蹭:“好,你不傻。我家的侍郎怎么会是小傻瓜呢,怎么也会是大傻瓜一只。”

    “我不是大……唔”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夺取。

    一股肉味,什么肉都有,还有茶水味道。没法深入,唉,浅尝即止:“再这么吃下去你会变成小猪。”

    脸红红,刚刚被吻了哦:“我,我不要变成小猪。”

    轻轻一笑,将他抱到腿上,夹着青菜放在面前的碗碟里面:“要荤素结合,到时候养得胖胖的给我生个娃儿。”

    啊,就要生娃娃啊!

    “那娃娃怎么生?”

    一手顺着他的腰肢滑到腹部:“当然是圆房后,从你这里生出来。快吃吧,否则下午又要叫肚子饿了。”

    乖乖的点头,顺手夹了一块肉放在她一直没动的碗碟里面:“你也要多吃饭,否则也会肚子饿。”

    活宝一个。居然也会疼人。

    伺候好小猪仔,女子的宠溺又潮水般的退却,缓慢的转头后已经变换成完全猜疑的寒冰,目光落在走道深处那一个孤单的人影上,冷冷的道:“阁下过门而不入,是准备扮鬼吓唬人么?”

    那身影似乎迟疑了一下,半响才一步步走了出来。

    秀眉,似怒非怒的双眸,白嫩的面颊,挺直如松的身躯,清雅的书卷气息浓烈的漂浮过来。这面目,已经在半越的生命中消失了太久,久到一时之间只觉得分外的陌生。

    半越皱着眉头,似乎在苦苦思索:“你是……”

    那人似乎怔了怔,好半天才忍不住气到:“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么?”

    这口气,一说话她就想起了。

    “呵呵,这不是我们大黎国里数一数二的皇子皇甫书景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这么多日子没有见过,这不知是隔了多少年月,不记得是正常的嘛!”

    有没有人说过:半越这个女人很尖酸刻薄?

    第五二章

    “你!”顺气顺气。

    好久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再见之时居然就被对方如此的讽刺是他始料未及的,想想那人的嘱托,又强压下心里的反感,淡淡略带黯然的问:“你就不能好好的与我说话么?”

    半越转头,对着边吃饭边瞪着大眼随时观察这边形势的欧阳异道:“小猪,这人就是你说的熟人?”

    欧阳异用手肘磨蹭着脑袋:“应该是的。”

    半越好笑:“问题是他不是我的熟人。”

    “啊?那……”怎么办?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对面的男子的确跟半越有瓜葛啊。他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红线。虽然似断未断的。

    一边皇甫书景目光落在她怀中的少年身上:“他是谁?”

    半越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块手帕将欧阳异的猪蹄子擦拭干净,动作亲密随意,似乎已经做过了千遍:“他是谁与你无关。你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皇甫书景气道:“我是谁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

    半越人往椅背上一靠,十分无耻的道:“我就不明白。”你能拿我怎样?

    “你,无耻。”生气。

    “唉,我就是无耻。”我无耻我怕谁啊。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怒火。

    “我有没有羞耻心也不关你的事情啊!”淡定再淡定。

    男子顿住,逞强的语气转而低沉怨怼:“半越,你就只能如此逞口舌之快么?”欺负他一个皇子很好玩很有成就感么?

    “皇甫书景,你还是如此的高人一等啊。请问,你现在是作为一个皇子来质问我,还是作为我的前夫来质问我呢?”女子好笑的望着他,眼中的j诈和刻薄表露无遗。

    鼻翼展开,胸腔火气顿时腾腾:“既然知道我是皇子,你就该好好的回答我的问话。”

    “哦!”半越点点头,回答就回答。转头对依然坐在她腿上的欧阳异道:“小猪,你是我的什么人啊?”

    眨眼:“我是你的侍郎啊!呜呜,妻主,你不会又反悔吧?”

    奖励的啄啄小猪油乎乎的唇瓣:“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反悔。要知道,你这样能吃能睡的小猪,可是生女娃的最好人选呢。”

    啊:“你怎么知道我会生女娃娃哦?”

    半越捏捏他的腰肢,再捏捏他软软的臀部,眼睛色迷迷的瞄着皇甫书景那平坦的身板:“你家妻主什么人没见过,就算是皇子啊,也没得你这样的好身材。”

    一个脸红加尴尬。

    一个天真加欣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偷香,唔,下次要这小猪养成饭后刷牙的习惯:“吃饱了没?”

    拍拍小肚皮,再打一个饱嗝,算是回答。

    忍不住拉扯猪仔的面皮,又软又腻:“真是可爱啊!”

    小猪仔一指对面气得冒火的男子,还不忘问:“他呢?”

    半越嘴巴一瘪:“他也可爱。”

    可爱?他一个皇子能用‘可爱’这种词语来形容么。再次火冒三丈。

    “他是可怜没人爱。”半越继续补充。

    “啊?”眨眼:“我有人爱的。”猪仔强调。

    理直气壮:“那是当然。现在我就很爱你啊!”哈哈。

    “我也爱你。”

    半越怔了怔,一手牵住他的:“你是只要给你好吃的人你就爱吧!”

    嘀咕:“我要嫁给你,当然爱你啊。”

    唉,跟一个猪仔谈恋爱,过程很让人哭笑不得。因为猪仔不会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轻易将爱说出口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一边有人低吼:“半越!”

    “哎——!”长长的拖音:“别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控制那不断升腾的火气:“你,能不能正经跟我说话?”

    “我现在不就很正经么?对不对啊,小猪。”

    狂点头:“对啊对啊,你已经在跟他说话了。这人好奇怪。”

    “你,”皇甫书景一指欧阳异,盛气凌人的吼:“住嘴。”

    啊,好凶。小猪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妻主,如愿的得到安抚的触摸。

    “小猪啊,你是猪仔,不要和疯犬计较哈。”妻主提醒。

    疯犬?!

    “哦!原来他的小名叫疯犬啊,好奇怪的名字。”小猪仔后知后觉的点头。

    “对啊,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我们家对门的那条狗狗?”

    左看右看:“真的好像。”

    咬牙切齿,偏生还保持着皇子的良好风度,一张脸已经气得发青:“半越,你不要得寸进尺。”他是皇族,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侮辱过。

    女子双手一摊:“唉,是你自找的。你没来这里的话,我们两个早就该吃完饭回去睡午觉了。小猪,不要这么快睡觉,饭后运动运动才行,否则你真的会变成肥猪的。”

    “我想睡觉。不想运动。”小猪想呼呼了。

    “不行。从今天起,你以后的中午都要跟我一起运动之后才能睡觉。”边说那狼爪还捏捏他的腰肢,这个‘运动’不言而喻。

    这个女人,是好色,又无耻又j诈的小人。

    气愤、愤怒、狂怒、怒火攻心。

    本来以为凭借着他对她的了解,和那人对掌控八卦楼的信心,以为此行定然会有所收获,没想到这个女人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如果说,以前的半越还有着善良的一面,如今的她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恶毒女子。

    放下狠话:“既然你不想跟我谈,以后可别后悔。”

    半越已经半扶着昏昏欲睡的小猪仔起身,闻言笑道:“我不觉得我跟一个只会伸手找我要银子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你这次是为了还钱?”

    脸红,还是迟疑的摇头:“不是。”

    半越了悟:“那你就是要再借银子了?

    我说,做人不能太失败,你上次的银子还没有还给我呢,这次又要借?你当我是摇钱树还是财神爷啊?一天到晚有多余的银子打发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美色没美色,要才学没才学,要身家没身家的自恋男人?

    拜托,我不是观音菩萨,你要借钱,出门右拐第三家有典当铺子,你老人家身上一块玉佩都价值不菲了;

    不愿意啊,那出门左拐三条街,有潇湘楼,你随便找一家,卖一个晚上,还是开苞价,又是皇子,争抢的人肯定很多,少不得十万百万的,乖,去吧!”

    小猪仔迷迷糊糊的拉扯她:“什么是潇湘楼啊?”

    “一个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