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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28部分阅读

    疲惫的躲闪,废话,那些碗碟可是装了东西的,经过男子一丢,碗碟中油腻的肉块,烫人的浓汤,蒸地热乎的馒头,烤地烫人的红薯,一股脑也冲向了女子。刀疤发狠的站起来,一脚就将整个桌面给踢翻了,一把扯住皇甫书景的头发,狠狠地狞笑:“原来好货色就是这样的脾气,果然珍贵。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反抗到什么时候。”手下一用力,居然就将那腰带绑住了男子的双手,扑通一声将他踢到了地上,差点将肺腑都给震荡出来。

    皇甫书景下意识抬头看去,厅中已经看不到远山的人影,只有一群女人围绕在厅中,偶尔看去不是露出女子松散的衣摆,就是一双白皙而瘦弱的小腿,有的女子趴伏在上面不停的吸 吮着什么,正背面的女子在起伏不停,这里,已经听不到远山的叫声。

    他头发又被扯了起来,正好对着厅中,再从高处看去,隐约看到远山那长长散落的发丝。脑中不自觉的想起对方胆怯的神色,死死抓住他衣衫的双手……

    他闭了闭眼睛,心底大叫:“远山……远山……”

    回答他的是沉默,还有女子的讪笑和‘咕咕’声。

    刀疤的声音从他脑后传来:“看看吧,这是你们男人的下场,你命好,我是不会这么待你的。”

    皇甫书景转头就啐了一口,这次血水喷在了对方的头发上,他哼笑:“我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这些。”

    刀疤也不抹脸,只慢悠悠地道:“你是不怕。我更不怕。只要你想要活着,我就会让你活着,而且,”她一眼扫到皇甫书景的腹部,怪笑道:“你今晚好像吃得很饱。”

    皇甫书景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没发现饭菜里面味道有些不同么?那饭里掺杂了银果磨成的粉末。当然,那些肥肉更是。我猜猜看,你到底吃了多少?”

    银果?那是能够让男子怀孕的果实。

    身子一冷,这才发现腹部有股热度缓慢的伸展,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

    “呵呵,放心,我会让你替我生下一个孩子后,再将你……”女子的眼眸撇到厅中:“给她们玩玩。一直玩到我们腻了为止。”

    好,狠毒!

    皇甫书景冷笑:“你刚刚跟你的属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刀疤贴在他的耳边,为所谓地道:“这个寨子,我是头儿,我说要如何就如何。呵呵,你觉得这里有人敢跟我抢男人么?”

    自然是没人敢的。他相信,任何人只要一望向女子的脸上,就会被那条深刻的刀痕给震撼,继而恐惧,害怕,退缩。

    可是,皇甫书景依然不退缩,在他这个人的心里,任何事情都只有向前,向前,再向前。脖子一梗,他淡然地道:“我相信,你很厉害,有几千种法子让你的属下不敢反抗你;可是,我也相信,我这个人别的没有,想死的方式有几万种。”

    女子笑道:“那无事。你想死的话,再被我们抓住的时候就死了;或者在进入着大厅的时候就死了;要么就刚才,你也可以用锋利的瓷器,一把扎死自己。”她缓缓地游动在男子身边,带着迸定的笑容:“置于你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下狠心,自然是,你还有希望。呵呵,你是想有什么人能够来救你么?”

    什么人来救他?

    他有这么想么?

    他能这么想么?

    有么?他不停的问自己?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半越。

    会么?半越会来救他么?

    不,他知道自己在半越心中的地位。她不爱他,她只当他是个陌生人,自然不会耗费力气来救他。

    于理,他没有利用价值!

    于情,他们已经不是以前的两人了。

    一抹惨笑漂浮到了脸上,他在期待么?可是,他期待到了什么?

    是光亮从中午的四射到晚上的黑暗!

    是开始单方面的想要还债到如今的生无可恋!

    是看着远山从怯弱到绝望!

    是身边这个女子一层层剥开他的所有硬壳,让他袒 露无遗。

    人还没有沦 陷,心已经丢弃得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七六章

    天越发的黑了,夜已经到了深处。

    从这间屋里听去,大厅里面的声音已经隐约。只是一个转头,皇甫书景就已经记不起远山的声音,也许,过了今夜,他也不再记得自己是谁。

    刀疤端了一杯水给他,他眼睛也不眨的喝了,刀疤笑道:“你不怕我里面放春 药?”

    皇甫书景根本不看她:“银果有何作用我还是知道的。”银果本身就是最强烈的催 情药。

    “怎么?”刀疤趴了过来,居高临下的覆盖在他的头顶,笑道:“银果已经发挥作用了?”

    沉默,其实就是回答。

    刀疤哼笑,随手大力一扯,那粗布衣衫已经撕开一条口子。皇甫书景简直连动也不愿意动了,更加别说挣扎。

    “呵,顺命了么?我还是喜欢你反抗的样子。”再一把大力,那裤腰带整个也被抽离,中衣斜散的挂着,从脖子处已经可以看到竹竿啧啧称赞的柔嫩肌肤。

    已经临近冬日,屋里的火炉烧得再旺,他也觉得寒冷。贴着衣衫的皮肤摩擦得难受。

    皇甫书景稍微摆正了一下脑袋,正好望到刀疤那高耸的胸 部,这个女人,不单脱男人的衣服快,脱她自己的衣服更加快,只这么一下,她已经差不多半 裸了。

    见到男子的目光,她还忍不住抖动一下上半身,笑道:“如何?不让你失望吧?”那胸部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间,也有一条刀痕,不是很深。在一个强盗头子的身上看去,只会增加她的野性,不会破坏美感。

    皇甫书景淡淡地道:“失望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你太自傲了。这一身战果,根本不算什么?”

    刀疤挑眉:“你见过其他女子的身子?”

    皇甫书景扯出一抹遥远的微笑来:“当然见过。对方比你瘦,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刺口,背上还有一条鸿沟一般的伤痕。比你的这条深,痕迹也比你的久一些。”

    刀疤冷笑,一掌就挥在了他的脸颊上,嘴角又肿了起来。

    “你居然敢在我的床上想别的女人。”

    皇甫书景冷笑:“你能够把我拖到这个床上来,我自然就有办法在这里想别人。你做你的,我想我的。”

    刀疤眼睛一眯:“这张嘴巴厉害,我喜欢,再多说一些啊!”说罢,顺手就撕开了那中衣,露出里面单薄的胸膛。

    虽然脸部被人嫌弃,可是这副身子骨倒没有被人糟蹋。就算有,在半越府上调养了那些日子,也早就被欧阳异的好汤好水给喂养好了,顶多只是瘦一些,赘肉不多,甚至还有一点肌肉。

    刀疤挂着残酷的笑,直接勾起那裤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来,‘叱啦’一声,就被刀子从头划开到尾。皇甫书景下意识的抖了抖,刀疤挑起一半嘴角:“有感觉了?”

    她不说话,皇甫书景是不会将对方当作哑巴的。他习惯性的忍耐,去抵抗外界给于的磨难。可是,身体内部逐渐升腾的陌生火热欲 望,让他不知道如何去克服。

    只能冷着脸,并着腿,下意识的阻挡关键部位,避免曝光。

    刀疤根本不会让他如意,一手拿着他的一边撕烂的裤子,分别将他的两条腿分开给绑在了床柱上。手被捆住了,腿也被绑住了,整个人呈现一个‘人’字形。偏生,他现在的姿势,是他一辈子中最没有被当作人的一次。

    哭么?有什么用?

    叫么?有什么用?

    还有希翼么?他其实已经绝望了。

    心如止水。

    当作没有看到身上的女子;也当作没有听到房内的另外一人的呼吸;肌肤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任何的触摸;毛孔也闭合了,拒绝接受另外一个陌生人的温度。

    他沉默的抵抗着,忍着女子在他身上又掐又捏,甚至狠狠地咬,撕扯,不用看,他知道自己上半身已经快要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布满了恶心的唾液,深深的牙印,还有红肿的吮块……

    想要吐,可是没法动。

    他只能忍受。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身上的女子是野兽!这匹没有人性的野兽饿极了,要生吞活扒了他,吃了他的心肝,咬碎他的喉管,废了他的贞洁,分离他所有的灵魂,让他成为世间最丑陋不堪的人偶,没有思想,没有魂魄,没有想念……

    他突然想到,为什么没有恨呢?

    他该要恨的不是么?就好像当初皇甫一夜无情的利用,他恨了对方,也恨了自己。

    可是,这次他离开了半越,偏生没有恨!他只感觉到满足,他总算救过了她一回,还了她默默照顾他的那一年多的岁月,这样他就不欠他的了。

    下半身那只被一个人碰触抚摸过的东西,被另外一双粗糙的大手抓住,女人朗笑:“精神不错。这银果可是上好的,花费了我一笔银子。”

    皇甫书景冷冷地道:“不是抢的?”

    “哈哈,”刀疤点头:“是抢的,可也耗费了我的力气,我的力气就是银子。现在,我要用我的银子来犒劳我自己,算是对今天辛劳的奖励。”手一紧,下身的宝贝一痛,皇甫书景只感觉背部一抽,整个人不自觉的弹跳起来,再重重的落在床榻上。

    冷哼,被咽下了肚子。

    “不错,竹竿那臭男人没有骗我。”刀疤啧啧咂嘴,手上一变化,瞬间就将他那宝贝给挑弄了起来。

    还是没有泪。相比对方的粗糙手掌,他想到的只有那两次在山中的岁月,半越半开玩笑似的挑 逗他,帮他疏解。这样想着,胸腹里的呕吐欲望就少了很多。

    他甚至感觉下半身那被女子嬉笑揉捏着的东西,都不是他自己的。

    那是一块腐肉,早就该从他身上扯下来。

    也许,扯下来后,他的苦难也就结束了?这似乎是一个启迪,也算是一个暗示。

    女人对他那活物产生了异常的兴趣,还一边抚弄着,一边端详他的神色。浑然不知道,男子的手已经摸索到被丢弃的小刀。

    只要狠下心来,割了那个东西,他就不会怀孕了!

    甚至,狠下心来,搅破了腹部,那就更加不用指望他以后还会被人扒光衣服!

    再甚至,他绝了心,一刀抹在了脖子上,说不定,就都解脱了!

    反正,他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反正,半越永远不会爱上他!

    反正,没有人会在乎他的生死!

    那么,还等什么呢?他死了的话,也要拖个垫背的!

    刀疤突然顿了顿,抬头揣测下他的脸色,再又侧耳听了听空中的动静,手上的动作还不停,另外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拉扯着他一边的茱蒂,这肿大的肉块在她手中硬成了一片,很像某种鲜果,想要让人咬一口。

    她扑了下去,长大嘴巴连着周边的红晕都咬了进去,使劲的拉扯,头顶是男子压抑的闷哼声,只觉得风声呼啸,猛一抬头,只看到一片银光,是刀子!

    “喝!”的翻身,刀疤瞪大了眼睛瞄着对面的男人。他的双腿依然被绑在了床柱上,上半身艰难的撑起,被绑着的手高高的举着刀子,看到她逃脱,男子的眼中迸射出一股不甘,之后转成了死灰。

    这种眸色,刀疤太熟悉了!直觉的掠起,想要往床上扑去:“想死,没那么容易!”身后又一风声,一条鞭子从她头顶划过,倒飞过来,抽在她的眼角。就是这一鞭子,差点让她瞎了!

    刀疤再次大喝:“谁!”

    “你家祖宗!”娇气一声,一个女子已经从背后挥舞着鞭子又抽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皇甫书景低着头,心口似乎已经没有了跳动,那拿着刀的手高高的举着,嘴唇喃喃几下,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仰头,扬手,飞快的,决绝的,落下……

    “书景!”不知道是谁的话语冲口而出,回荡在他的耳际。

    这个时候,他居然出现了幻听。

    他知道的,那个人不会来!

    “你干什么?”这次的声音更加大,是她,真的是她!

    皇甫书景的眼睛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就是虚幻,这个人只是他临死之前的幻想:“半越?”

    “你,”顺了一口气,半越忍住脑袋里面的晕眩,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刀子,割开手部的绳子,再转到另一头。皇甫书景下意识的抖了抖,这才感觉全身痛得厉害,眼角都是残红色一片。

    这个样子,被她看到了,她怎么想?

    可是,她来了,就可以了吧!他就可以满足了,至于其他的,现在不要想,也不去想。

    半越突然成了护犊的母鸡,忍不住狠狠地抱住了对方,低声喃喃:“吓死我了!”

    只是一个拥抱,就差点让皇甫书景眼眶湿润。

    她来了,她在担心他,她没事了,他等到了……

    等等纷杂的思想踊跃的奔入他的脑际,塞满了又冒出更加多的欣喜和情意。

    半越已经扯过一边的毯子给他盖上。左右看看,又从一边的箱子里面翻找出一套衣衫,胡乱地给他,却只见对方一动不动,一双眼睛被下达了最残酷的命令锁定在了她身上一般。

    这个男人,傻了么?还是刺,让对方无法原谅,可是他还是固执的要做自己认为对的。

    半越心里惊讶,她虽然知道皇甫书景吃了不少苦头,到底也拒绝深想,只是今日乍然见到对方那毫不犹豫的挥刀自杀,才恍然地想起,也许,在很久很久之前,这个男子就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志向。这份认知,让她忍不住趁着没人的时候才开始发飙。

    话一出口,看到他这般脆弱的时候,她就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皇甫书景毕竟是一个皇子,过去经历的那些已经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苦难,偏生这次又为了半越自己以身犯险,倒勾得半越觉得欠了他什么,这如何不让人火大?

    她不得不承认,皇甫书景这个男人是她的克星。

    这边想着,也对对方的哭泣没有一丁点要劝阻的念头。

    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有太多的憋屈,不能说,也找不到人说,相比皇甫一夜那个人,半越说不定更加让他有着倾诉的愿望。

    男子就这么隐隐流泪着,在黑暗中,那泪水像是两条溪流,婉转的流过人的心田,让人软化了下来。

    他的哭泣是无声的,也是悲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做错了多少,又懊悔了多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越也开始觉得风中带了寒冷的味道,遥遥的看到很远的山寨有了一些火光,知道众人的‘剿匪’进行地不错。只是,两人在这里再折腾下去,说不定就会感冒了。

    半越淡淡地道:“今夜回不了镇上,我们找个山洞过夜,反正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说罢,就去拉扯皇甫书景,对方却是一动不动,半越这才发现对方的手烫得厉害,空气中隐约传来一点异香。

    这香味有点熟悉,又很陌生,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