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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30部分阅读

开,半越一握,整个将两手拉到了头顶,漂亮的锁骨从敞开的衣襟里面□出来,半越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又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吸拉,皇甫书景只觉得被咬住的地方麻麻的,那些气息都顺着肌肤上的毛孔钻入体内,顺着喉管而下,到了肩胛。她湿漉漉的舌头又烫到锁骨的窝窝里面,牙齿隔着一层皮肤摩擦着骨头,每一个来回,就引得他抖动,口中还在紧张的提醒:“半越,放开我,等下让人看见了……”

    “啊,怕被看见啊,”半越抬起头来,嘻笑:“那我们快点。”说罢,直接扯了他的裤带,一掀开自己的衣摆,皇甫书景差点晕了过去,这个女人,长长的衣裳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她今夜的心思果然不单纯,他长大嘴,惊讶地盯着女子的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漆黑的草丛中隐隐有晶亮的光泽在泛动。

    “你,你……”

    半越毫不在意,干脆利落的跨坐在男子的身上,一手扶着那□送入体内,如铁棍送入了火炉,润滑地、热热的的一挺到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皇甫书景仰起的身子,形成异常蛊惑人的弧度,半越心里一动,扒拉开他的衣襟,双手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游走,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书景,书景!”

    男子只是闷着,不敢答话,眼角偶尔溜到半透明的屏风外,就怕一个不查,欧阳异就跑进来了。箭已在弦上,体内的火被引燃,炙热也进入对方身子,两人都汗水淋漓,在冰冷的空气中泛着薄弱的热,他不由得拱了拱腿:“你快点。”

    半越笑道:“这下你不怪我鲁莽了?”

    “你!”他眼睛一瞪,大力挣脱对方的手掌,两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在这一个多月的路程之中,半越早就教会他很多床帷之事,他本身也不是拘谨的性子,再加上半越有意的宠溺,偶尔让他以前的专制和小小的嚣张开始探头。而今夜被半越算计,他那不服气的倔脾气又冒了出来。事已至此,再由着半越折腾,他都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索性自己掌握主动,一扣住女子的腰肢,就抬起些,半越也配合,开始起起落落,噗哧噗哧的声音隐隐约约充斥在整个房间。

    皇甫书景脸颊潮红,只觉得小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他手部动作也就越来越快,嘴唇开合,半越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抬起太慢,坐下太沉,龙头虽然一直埋在她的体内,他也可以感觉那东西在不停地胀大,如同他张嘴想要的呼吸,张得越大,需要的越多。明明感觉一定到顶了,等她沉下来的时候又没触摸到往常的蜜园,他有点焦急,苦苦的想要找到平时的感觉。

    男子越是急躁,半越反而安然了下来,只是浅入浅出,九下有一次深入算是不错了。

    皇甫书景咬牙切齿:“别闹了,给我。”

    半越眨眨眼,笑道:“我这不是在动么?”

    他不由得也来了气,这个女人是算定了吃死了他么?也不再说话,一手还握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悄然绕道她的背后,食指从颈部往下,沿着脊椎骨缓慢的爬着那一块块关节数数一般触摸,每碰触一块小骨头就用尾指指腹轻轻的横扫一下,半越只觉得后背一紧,陌生的麻痒牵动整个背面的肌肉,颤栗般的发抖,扬起头部轻哼出来。

    皇甫书景得到了鼓励,手下也再不留情,模仿着宫中之人按摩的技巧,依次顺着半越的脊梁骨顺路而下,越到腰肢部分就加一分力道,果然,这里是半越身子的软肋,她摇摆的力道大了一些,速度也快了些。

    “好啊你,居然下暗招。”

    男子嘶哑着喉咙道:“谁让你不快点。”下半身故意高高的顶起,半越正在落下,只觉得那炙热的龙身寻到了秘 洞一般,精神抖擞地长驱直入,噗哧地深入了不知半分,半越的草丛与他的勾结在一起,皇甫书景忍不住喘息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死死的扣住半越的腰肢左右研磨,让两人密处的肌肤相贴传到热度,让两人的湿热一起融合化成一滩黏糊糊的蜜糖,也让那龙头不停地在深深的秘 洞里面探索栖息,寻找更多的乐趣。

    半越内 壁一阵阵酥麻,那龙头又调皮得紧,在花心部分不停地左奔右跑,势要将洞中所有的一切都舔 舐给遍。

    门外不知何时想起了拖鞋的声音,欧阳异那小子去洗澡,不喜欢穿戴整齐,这个时候应当是回来了。

    皇甫书景眼睛盯着门外,手中滑腻也不知是被吓出的,还是热出的汗水。

    “半越……”欧阳异已经到了门口,小声叫着。

    床上的男子不由一顿,小腹一阵发紧,头部高扬起,随着半越最后一沉落,让那龙头大力的撞击到花心内部,龙头的光滑与花心相撞,撑开所有的褶皱,喷涌而出的液体相互交融,周围什么也听不到,眼中什么也看不到,神识似乎也与世隔绝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闷哼,呼吸都停顿了,男子的双手要在她的手臂上掐出一块肉来……

    已经跑到床边的欧阳异瞪大了眼睛,大叫:“啊,你们玩亲亲,我也要!”

    第八十五章

    半越的呼吸还没有缓下来,胸口猛地一痛,皇甫书景已经将她推开了,男子快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给罩个严实,这样子,像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半越嘿嘿傻笑,抹了一把鬓发,笑着对欧阳异道:“你不是去洗澡么,这么快?”

    少年已经一把扑到她的身上,磨蹭道:“我也要玩亲亲。”

    半越就觉得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我们没有玩。”

    “我不管,我也要。”

    半越叹气一声,将湿漉漉的少年抱住,一把拖到床上:“你是洗澡还是洗衣服啊,怎么裤脚都是湿的。”

    少年嘟着嘴:“我洗完之后不小心踢翻了水桶。”

    “笨手笨脚的。”嘴里在嘀咕还是快速的将少年给脱光了,一把拥在怀里,两人相贴的肌肤,一个冰冷,一个热乎,半越之专注,都前所未有。

    半越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因为分离太久,将猪仔饿得太狠了?

    床帷又开始有规律的摇晃,摇得皇甫书景都开始头昏眼花。面上尴尬不是,纠结也不是,害羞倒有一点,更多的是苦涩。

    可是他不能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冒出酸气。半越已经很顾及他了。按照道理来说,第一夜她就应该跟欧阳异如此这般一番,可第二日两人那出现的神态只有坦诚的喜悦,哪有情人之间的亲密无间,他就知道那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而第二日,半越心中有事,更是不可能与他们如何,三人同踏而眠也毫无作为;今夜是她入宫的最后一夜,也是先顾及了皇甫书景,这一番用心已经足够弥补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气。就算如此,两人背对着他这般动作,他怒也怒不出,恨不得马上甩对方冷眼,直接跑回自己房间睡去。

    心里刚刚有这么一个想法冒出,女子那熟悉的手掌就顺着他的腰肢摸索了过来,一把扣住他那软塌塌的小兄弟。

    耳边,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情 欲的味道,吹得他耳垂发疼:“你敢出去,明早你就别去宫里了。”

    他不去宫里,半越如何对女皇交代?他不去宫里,半越出了任何事情,没有一个人能够帮衬,她会如何?

    皇甫书景只觉得胸腔里面的酸气都化成了怒火,转身就要对着她怒吼,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子难得的痴迷眼神。

    那眼神靠近再靠近,突地就冲到了他的眼皮对面,里面的痴迷顿时转化成怒火,身下一痛,女子的指甲居然顶入了龙眼里面,他“啊”的一声,全身痛得抖动,差点流出泪来。

    “你再敢给我胡思乱想,担心我扯了你这小兄弟,以后看你怎么办!”不是看他怎么办,而是看他凭什么还能在她身边。他已经不算是个皇子,也不是他的夫郎,他只是一个侍郎,除了在床榻上伺候她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这一句话就打击得他如五雷轰顶,死死地咬住嘴唇,让那痛哼和不甘怨恨都咽到了肚子里面。

    半越的手指转而慢慢抚慰刚刚受伤的地方,更是使起百般手段,揉捏囊袋,勾画表皮,再摩擦着光滑的肉 棍,拇指不停地在龙眼部分亲密打转,那手臂更是随着欧阳异主导地位的律动而或上下,或左右的滑动着。

    也不知道欧阳异顶到了什么地方,半越忍不住一声呻 吟,空空地飘荡在房内,霎时给不够迷乱的房间增加了桃色的绯 靡气氛。

    欧阳异力气更大,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让自己更加深入,口中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而皇甫书景更是因为那一声,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小龙顿时半醒了过来,女子的手太灵巧,瞬间就沿着那小龙的背面一路滑到囊袋的中间,裹着两个袋子与里面的小球不停地嬉戏,没多久又寻了新的方向,绕过囊袋直接往向□相连的地方划去。

    那若有若无的触摸,勾 引地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体内所有的脉动都被那恶魔一般的手指给牵引着,撩 拨着,势要天雷地火地烧个痛快。

    皇甫书景不自觉的抬起身子,越发往半越身边靠近了些,心里想要抵抗,又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找回自己的理智。

    半越笑眯眯的回到龙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撸动。

    床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画面。

    欧阳异占据主导地位的向女子进攻,索取自己该得的蜜糖;而半越的一手又控制着皇甫书景的半 身,让他欲罢不能,只能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有起伏的上上下下。

    房间内,三个人的呼吸都沉重,三人的动作都不停,如果三件上好的乐器在同步的奏曲。高低起伏,循序渐进,那画面太过于迷乱又怪异,乐声却是美妙而和谐。

    欧阳异支撑着女子半个体重,只觉得自己是一头悍马,不停地冲刺再冲刺;半越伸头过去引得皇甫书景的唇舌来,两人水 ||乳| 交 融,手下更是三重两轻,引导着男子往那极 乐而去。

    最终,欧阳异首先爆发出一声哼叫,脉动死死地顶在女子的桃花源之中,由着自己的炙热如火山一般的喷发,一股又一股,烫在女子的敏感部位,半越就感觉兜头兜脑的被浇灌了一桶黏稠地上等蜂蜜,身子一顶,内 壁不停的收缩抖动,口中偶尔泄 出的呻 吟又成了皇甫书景的催命符,他双手猛地抓住身下床单,一把翻转,下半身挺到极致,人成了一张拉开的弓,弦随着身子的震动爆然发动。

    三人的眸中都有着五彩斑斓迷炫的色彩,灵魂更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一次的爆发似乎持续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最终三个人的身子同时重重的落下。

    外面,月已中天,夜总算静谧了下来。

    第八十六章

    冬日的清晨,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甚少看得到太阳。久而久之,人们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少了。

    白里絮坐在窗边,透过那薄透的水晶窗户,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眼中无波无澜。

    这窗户是特制的。整个芙蓉城也只有白里絮的房间里面有一扇而已。从半越知道白里絮生产必须是冬日过完之后,她特意让人去矿产丰富的山林里面挖到了几块大型的水晶,切割打磨成薄薄的块面大小,东拼西凑的与檀木条一起合成了门板一样大小的落地窗。

    窗内是白里絮的书房,窗外是院落。春日观百花,夏日赏荷莲,秋日看蜻蜓飞舞,冬日不用出门也可以看到特意移植过来的梅树。这小小的心思,不单是让怀孕期间的男子多了一扇窗口,更是让他的心也开了一扇窗户。

    厚实的皮毛毡毯下,肚皮隐隐的一动,他从闲书中抬起头来,熟练的摸着肚皮安抚腹中已经成型的孩子。眼神不自觉的就飘到了窗外。

    “大哥!”门口,白暄已经走了进来。一边的侍童倒上的茶水也不管,先脱了外面的兔毛长袄子,跑到最大的炭火炉边反复搓揉,等到有了暖意,这才走近白里絮,关切的问:“身子还好么?”

    “最近闹腾地厉害。”

    白暄的脸蛋贴近他的腹部,歪着脑袋听了半响,道:“应该是个女孩儿,调皮着呢,有点像半越,半日都不让人舒坦。”

    白里絮展颜一笑:“半越在我面前可没胡闹过。”

    白暄闭上一边眼睛做鬼样,竖起食指道:“那是大哥厉害,妻主在我们面前可是恶霸一般。如果这孩子像她啊,少不得也会从小就学会欺负人。”

    “不用像她了,得了你的半分,即已经让人足够刮目相看。”

    “啊!”白暄哀叫:“大哥最近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言闲语?先说好,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向着外人。”

    白里絮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叽叽喳喳的,可见最近在外伶俐了很多,有人想使法子为难半家也是肯定的。”

    白暄面上一顿,小心翼翼的问:“大哥,是不是我招惹了麻烦?”

    白里絮的眼眸冷静中透着凉薄,看向蹲在腿边的少年时才稍有了一些暖意:“你别多心。商场如战场。八卦楼有武艺的人基本都不在,有人趁火打劫是肯定的。你现在很好,不露怯、不蛮狠、也不骄纵,有人从你手中得不到好处,才想着来我这边挑拨离间的。”

    少年脸色苍白,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只听得白里絮继续道:“不过,别的大户府里是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半家,现在是你白暄在主事。里里外外都要听你的,虽然看着有权势,实际上你肩上的压力更加大。”少年眼睛一眨,一片银白就要泛了出来,还是沉默的听着。

    白里絮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在他的头顶:“当初半越走之前将这个家交给你,她就是相信你如何都会守护好它。所以,外人对你使了阴招,你回报回去是对的;有人乱嚼舌根,你挑拨了对方的糗事让对方自顾不暇也是对的;内院的人多,嘴杂,你下狠手打板子哄人走,这也是不得已为之,也充分的说明你长大了,知道菩萨心肠救不了一家人,也护不住这个家。”

    白暄鼻子一酸,头轻轻的靠在男子的腹部,小心的摩擦着。感觉到腹中的孩子也如她的父亲一般,小脚轻轻的隔着肚皮划过他的脸颊,温柔地让人不得不感动。

    “白暄,”男子唤着他,缓慢地说:“你总算长大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那含蓄的泪水破闸而出,瞬间就在衣衫上晕开一片。

    少年受了多少的委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费劲了多少的心思,为的就是得到男子的这么一句话,这么一个认同。

    现在,养育了他多年的白里絮总算说:白暄,你长大了!

    这里面蕴含的欣慰,所给予的鼓励,一直都是少年想要的,如今,他总算得到了。他如何不闷头哭泣,那是一切都值得了的喜悦,还有感激。

    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似的,眯眯的成了一条缝。白里絮只是淡笑的望着他,用手帕擦干他残留的泪痕,稍微的呼出一口气。

    门外穿了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个人道:“大主子,二主子,府里来客了。”

    白暄擦干了眼泪,哑着嗓子问:“有名帖没?”

    “有,上面写的是都城半家。”

    屋里两人一愣,白暄刚刚的一脸稚气潮水般的退却了,只说:“请客人去大厅稍等,我等下就过去。”转头握住白里絮的手掌:“大哥,都城半家,是妻主的本家吧?”

    白里絮点点头,平静地道:“先看看对方来是何事,我们都不要轻易给答复。”

    “好。”白暄站起身来,道:“那我去了。”

    “去洗把脸,换身新衣衫,就挑最近做的那件月白绣青梅锦面袄子去。”本家人来了,白暄出去见人,自然不能落?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