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到了一定年龄都有待嫁的心态无论多么成功也是一样。当这种心态变成‘我一定要在多少多少岁以前把自己嫁出去’变成一种恐慌就往往会犯很大的错误。当然也可能被某些居心叵测的精神控制高手所利用给她们错误的心理指向让她们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如果有人再用迷信思想宣传一下甚至把迷信包上科学的外衣弄出点幻像什么的就更会令这些自认崇尚事实的人上钩、入扣。你知道有很多成功的人还具备另一种气质――固执觉得自己不会犯错。所以获得了她们的认知她们就会比一般人更会深信不疑。”
“好可怜!”小夏感叹。她也是女人能明白爱情就是女人的全部精神食粮无论什么人利用这么神圣的感情都不能够原谅。
“放心你要想嫁人又找不到别人我可以娶你的。”
“那我要婚前财产公证。”好家伙!这个男人太注重自己的生活质量一年到头总闹着去旅行又没有计划走到哪算哪把钱都花光光。
“要不怎么说不能娶女律师呢太会算计了。”
两人为这玩笑相视而笑。
“不过这样利用人的感情真的很可恶。”万里扯回话题“我以前听过一个案例虽然不是邪教组织的但是证明了女性的感情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很容易走火入魔。好多年前有个电影‘廊桥遗梦’记得吧?”
小夏点点头知道那是一个讲述中年人爱情故事的电影很美好、很感人。
“有一个中年女人看了那个电影很多很多遍又买了很多本同期布的书整天沉溺其中后来展为认为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女主角到处和别人说其实那就是她的故事。这就是典型的由于感情生活不如意造成的偏执型妄想症。”
“能治好吗?”小夏善良的心对此很是同情。
“严重的话比较困难。”万里实话实说“而且你刚才和我说顾与方参与的有可能是邪教组织那就会更不好对付。你知道人都有从众心理如果有几个人深信不疑就可能带动更多的人产生雪球效应越滚越大。到后来假的和真的一样所有人都信仰不已那才是更可怕的。”
“她们这个‘花会’从表面证据上看就是这样法律上说是――组织和利用会道门、邪教组织或者利用迷信蒙骗他人并致人死亡。所以这回顾与方倒大霉了除非查清她也是被害者。”
“你说红花会?反清复明的那个?”
“是花会!”小夏打了万里一下叫他正经一点。
“无论它是什么‘会’你是要帮顾与方的吧?”万里开始担心“这件事这么邪门你别又惹上什么灵异事件。”
“好歹算是熟人怎么好意思放任不管。”
“你还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小夏不说话想起手臂上那条淡淡的伤疤又心想如果她有了危险阮瞻会回来吗?
“算了还是我陪你去找顾与方吧?”万里无可奈何“你约了她几点?”
“下午三点。”
万里看了看手表“不能安排明天吗?我下午有预约病人!”
“不用你陪我去啦她又不是妖魔鬼怪。如果真有事的话我肯定会求你帮忙的。”
“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拜托这是我的工作。难道我真废物到连工作也做不好?放心放心随时电话联系。”
小夏边说边叫过招待结账突然感觉被人盯着转头间看见对面的桌子上有一只红眼睛纸鹤鹤头直直的对着他们。虽然不过是一只折纸物品罢了但它的眼睛却象活的一样让她打了个冷战极不舒服。
“怎么了?”万里问。
小夏以行动代替语言站起来拿过纸鹤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一只纸鹤又招你啦?”万里对她的孩子气行为很好笑。
“我就是看它不顺眼不行吗?”小夏抬起脚看那纸鹤虽然被她踩得黑乎乎的变了形但眼睛依旧有生命一般地看它上去又用力一踢把它踢到角落看不到的地方了。
而在那套近郊的别墅里洪好好正和一个中年男人看着桌子上一个水盆水面清楚地映出小夏和万里在餐馆的一幕。
“她要搅进来!”洪好好厌恶地说心里没来由地对小夏产生憎恨。
“正是我要的。”中年男人轻轻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