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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午夜新娘

    阮瞻依然是整天不见踪影而小夏则像是守护著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死守在也依然不省人事的万里身边!

    她每隔几分鐘就趴到床上看看他期望有奇跡出现可是在等了一个白天后她才现不但没有出现奇跡万里的呼吸反而越来越微弱了有时还断断续续的好几次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吓得腿都软了以為他已经死去。

    天色全黑了看看表已经九点鐘离万里最后的期限还有三个小时这让小夏焦虑得几乎精神崩溃!

    还有什麼比这个更悲伤的?眼看著对你而言分外重要的人一点点的接近死亡而你却无能為力只能待在一边绝望的看著、恐惧著!

    「我来接新娘啦!」一个声音传来。

    小夏经过连番的折腾已经不那麼怕了可是这声音出现得太突然还是让她吃了一惊。一抬头就见那只黑猫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口正悠閒的蹲在那裡嘲弄的望著她!

    「我一定会去吗?」小夏愤怒的反问。

    「那就看著他死吧!」

    它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把小夏气坏了想也不想的伸手抓过桌边的烛台对準黑猫就扔了过去忘记了蜡烛还在上面。只见一道火光闪过那黑猫惊得『喵』的怪叫一声一闪身跳到窗边的一把椅子上。那个烛台却直接掉落到楼下去了!

    房间内登时一片漆黑只有那对幽绿的猫眼悬在半空中狠狠的盯著小夏!

    小夏也瞪著那对猫眼极力显得勇敢一点。阮瞻说过这只黑猫虽然性恶。不过也并不是猫妖。它说人话有人的表情是因為背后被用蛊的高手控制表达的是那个人的意思说著那个人的话它的眼睛裡看到的也会传达给那个人。

    它只相当於一个工具不过比现在的许多高科技產品的功能还要强大罢了。另外还可能用它来炼製那杀人於无形的蛊。只是这一隻看来和背后的那个人配合熟练像能听懂人话一样说不定是多年来一直御使的。这样它大概不会被用来炼製蛊毒了。

    「喵呜——」意想不到的攻击让黑猫有些怒恶猫之性给激出来了。小夏在已经适应了黑暗后凭藉著月光看见这黑猫正弓起身子作势要扑向她。

    「还想受罚吗?」小夏轻蔑的看著那只黑猫依著自己的猜测乱说一气没想到真的震住了它。「上次你不听你主子的话要挖我的眼珠不是逼他隐了身跑出来了吗?结果怎麼样?受到什麼样的折磨了?你不怕的话再来这麼一次啊!」

    「喵呜——」黑猫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的叫声裡充满了挫败和不甘的感觉。

    「滚远点!我要换嫁衣了如果我现你偷看会挖掉你眼珠子!」小夏把无可奈何的愤怒全洩在这只兇恶又可恨的黑猫身上。

    黑猫在地上转悠了一会儿看样子很生小夏的气但犹豫良久终究不敢造次。

    它轻巧的跃上了窗台。半转身看著小夏突然笑了一下「快点来!」它说然后三窜两窜就跳到一楼去了蹲在八角楼的门口静静等待著。

    人是世界上唯一会笑的动物!

    小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会想起这句话或许是因為黑猫的笑容如此怪异和阴森让人浑身冷。

    她慢慢走到床边去伸手抚了抚万里的脸克制著不让自己哭出来。

    「但愿我可以救你!」她喃喃自语决定為救他做最后的努力。

    万里静默著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好像他什麼感觉都有只是苦於不能动也不能说。

    「不过我爸妈你要替我养!」小夏强顏欢笑的又说了一句然后毅然站起身来。万里的时间不多了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

    她抹了抹眼睛弯身从床下把那包嫁衣拿出来而后又找了一支蜡烛点燃。烛台被她扔到下面去了她只好用烛泪把蜡烛随便固定在桌子上。下午的时候她就把嫁衣从楼下藏到了楼上她多麼希望用不到可是现在看来终究是躲不掉的。

    她甩甩头把心中不良的意识全甩走然后迅的换衣一边还要提防是否有人偷窥。不过少数民族的服饰对她而言太复杂了她左穿右穿也穿不好急得她满头大汗。

    她站到桌边去把一直反扣的铜镜立了起来想对著镜子把衣服穿好。哪知道才在镜子中见到自己那因為焦急而微红的脸就觉得脑袋一阵麻然后自己的动作就再也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这是怎麼啦?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动作就再也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这是怎麼啦?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脑筋清醒得很看得到也感觉得到但就是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就好像是在睡眠中被魘住了或者就像是遭遇鬼压床反正就是意识很活跃但身体被控制。可自己明明是醒著的而且也不能说是身体被控制因為『她』在动只不过是被无形中的力量指挥著动并不是出於她自己的意愿。

    镜子中『小夏』慢慢的把穿得乱七八糟的嫁衣又脱了下来露出只著内衣的美丽身体。

    她的身材是很棒的不似典型亚洲妇女的那种上瘦下胖、胸部较平的梨形身材而是饱满匀称、性感撩人会令任何男人见了都大流鼻血的那种。

    此刻她站在镜子前。好像是在自我欣赏但脸上却掛满了惊愕、不安、甚至是惊恐的表情。她做不了其它动作只是眼珠动来动去的四处看著生怕遇到什麼变态的色鬼。

    好在她这种半裸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為『她的手』又把那件嫁衣重新穿了起来。从最裡面的那一层开始。这也才让她现原来一开始她就穿错了怪不得怎麼也整理不好!

    几分鐘后她折腾了半天也没穿好的衣服就顺利的裹在她身体上了然后是那式样繁复的银饰也佩带好最后就连那对绣花鞋也有意识一样自动套在了她的脚上。她右脚因為受伤而高高肿起现在穿上鞋子也没觉得挤脚一切都完美而合适好像这嫁衣就是為她準备的好多年前就等待著这一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