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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它会动啊!

和他约好第二天再来品嚐其它的菜式。其实大姐的菜也许做的真好不过他刚才根本食不下嚥当然也没有感觉出什麼美味来他这麼做是為了让这位心直口快的好心大姐和其它轮值照顾风娘的邻居换个班明天他好进一步向她调查隐瞒起来的真相。

    事情很急阮瞻需要帮助!但他不能乱了方寸追得太急了不见得有效果。所以他先要回到旅店去刺激一下那个阴阳怪气的店老闆然后和阮瞻交换一下情报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这麼想著就在镇子的主街道上慢慢逛了一大圈让那些因為找不到他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盯梢的人『意外』的现他然后才回到旅店去。

    一回到房间他就打电话到前台大雷霆吵著要店老闆来一趟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电话那边的服务员赶紧把老闆给找来了。

    「孙老闆你们的服务也太差了吧!」他好像非常愤怒「我刚才叫了晚餐到现在不送上来做的饭让人无法下嚥洗澡的水也不热你看卫生也没做乾净你还真好意思要那麼多钱一晚?」

    孙老闆和他相处了几天觉得他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飆一时间没有回答上来。

    其实这裡虽然不是五星级酒店但也是这镇上最好的一家了条件和服务都很不错可万里是故意找茬就是為了让这番无理取闹被监视他的司马南听见。那个人自视风雅一定会听烦的。当他不屑於偷听这场争执的时候就不会注意他。到时候他的小把戏骗过其它监视他的草包们还是绰绰有餘的。

    当然他要记得不要做得太过否则是会被怀疑的。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万里还是语气很硬但是却保持著风度不然就像他平时的样子了。他很担心真和孙老闆吵起来毕竟吵嘴他不太擅长。这让他想起了小夏她虽然是个不怎麼样的律师但抓人家话裡的漏洞的能力一流吵起嘴来总是佔上风。

    然而孙老闆是个聪明人见万里虽然神情亢奋。但眼神却很警惕总是向四周望著知道他可能有其它的事情因而只是争辩几句。他说话圆滑又好像很配合所以两个人一直就一点小事辩论了半个多小时虽然很烦人。但却根本没吵起来在外人看来只是万里一个人在吠。

    「好你说你们服务好你就来跟我看看卫生间。」万里『当』的一下踹开了卫生间的门。

    应该差不多了这会让司马南误以為他是因為找不到事情的线索才在焦虑之下情绪失控!他实在吵累了。这才知道吵架也是很费体力的估计效果应该已经达到连忙进行下一步。

    当孙老闆一进来。他立即关上卫生间的门『啪』的一下把一张符咒贴到门上。

    那是阮瞻留下的符咒之一虽然不能形成结界但却能使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不被外界的人窥探到。他之所以要那麼麻烦的先演上一场戏而不直接用符咒為的就是要让司马南以為他和孙老闆谈的是旅店的事情。不会动万里的行為上怀疑到他这样不会使孙老闆受到牵连。

    最有利的是这裡的卫生间是暗卫没有窗子所以除非司马南躲到马桶裡否则他们就是安全的。

    他贴符咒的行為吓了孙老闆一跳脸都白了。

    「别怕这是隔离符贴上这个外界就听不到我们说话了。」他顺口乱起名字。「请原谅我对你大喊大叫但相信我这店裡与一个人是你我必须防备的。」

    「什麼意思?」孙老闆缓过神来「我开我的店来者都是客。什麼事也和我没关係!」

    「少打太极。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我掌握了一点线索怎麼会冒失的来找你?」万里和他挑明了说「你明裡暗裡让我去镇西不就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吗?怎麼还不承认?和你说我已经找到风娘了也拿到了那些会动的瓷器。」

    孙老闆没说话但是脸色阴晴不定。

    「你父亲是当年那位孙姓官员吧?」万里继续说「实话说吧当年做了那件天理难容的事的人都被困在了新镇裡生死不明相信你明白是為了什麼。」

    「你不用诈我。」孙老闆说「明说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為什麼暗示我?这很矛盾不过我能理解也许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无论你出於善意也好出於赎罪也罢这件事闹大了谁也脱不了干係。」

    「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那麼你把上次吓唬岳小姐的那个檯灯和花瓶拿来我亲自问。」小夏在这个旅店的遭遇阮瞻已经告诉万里了。这一点万里有点厌恶这个孙老闆。有什麼事就说何必装神弄鬼的吓唬女人就算有难演之隐作為男人而言也可以自己做出选择。他这种行為其实就是心理学上的受逼迫愿望自己做不了决定的事潜意识裡要别人逼迫他一下好被动的让结果去选择他。

    这是逃避心理!可惜现在事情太急了他没时间让他逃避!

    「你怎麼——」孙老闆驀然住嘴但脸色却变了可见这句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我怎麼知道是吗?因為那位岳小姐和我是一伙的同行的还有一位法力很高深的法师现在他们正在新镇子裡和怨灵周旋我是在外面配合的。想必你看出来了不然不会引导我去镇西的风娘那裡去!」

    孙老闆听到这个半晌没有说话然后才轻声的问「那些人怎麼样了?」

    「有几个还活著其餘的全死了死得很惨。」為了打击他的心理防线万里实话实说「这些怨灵怨气太重不杀完最后一个是不会完的。」

    孙老闆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怨灵是不会管这些的。镇上失踪了人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你也许会知道的。那些人裡有的就是当年负责人的后人虽然没有亲手做过错事但还是要偿命!岳小姐与这件事根本无关却也捲了进去。所以你想明哲保身是不行了。」

    「可是我一直帮——」孙老闆冲口而出但却又及时住嘴。

    万里心裡烦躁不明白為什麼他总是话说一半看来他那个难言之隐确实对他的心理压力比较大。他其实还没和阮瞻通过消息说了一大堆话有许多只是诈他一下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知道这件事至少是一点皮毛。

    「一直帮谁?」看孙老闆还在犹豫万里毫不留情的说「你不说也没关係到时候那个城裡困不住怨灵了你就等著死吧。龙大师也许法力高深可是那裡已经被人破坏了!」

    「不我不想死我也受够了。我爹死了我一直帮风勇子一家我还暗示你和岳小姐去洗雪当年的沉冤我不该受报应!」

    果然!

    万里长吁了一口气「是你把瓷器送到风娘手裡的吗?当年你父亲是参与第一窑的人之一那些仅存的瓷器是他带出来的吧?可是那上面為什麼会附灵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孙老闆说「我爹只是在去世前告诉我他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叫我把瓷器送出去让我接济风勇子一家还要我在搬进新镇子前想办法找人洗雪沉冤。他真的什麼也没和我说我只是觉得岳小姐是大城市来普法的也感觉出你是找她来的所以我——」

    「至少你要告诉我瓷器上附的是风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