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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踪的小孩(上)

真情再简单不过了。

    「这回知道我有用了吧?你们每次都这样尤其是你--」包大同指指阮瞻「你不信任任何人到关键时候就知道我包大同不是吃白饭的。段锦的事是这样娜娜的事也是这样!」

    包大同突然提起娜娜让万里的神色一黯。

    「只是借你的名义而已没说和你合作。」阮瞻转移话题。「你别忘了你答应吕妍帮她找到她老公张子新到现在可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包大同嘆了口气「是啊我準备明天就著手调查张子新生前的事。我想知道他為什麼会在结婚前几天死去是怎麼死的?」

    「是失踪。」阮瞻提醒他万事皆有可能。

    「但愿那些小孩子也只是失踪就好了。」万里再嘆了一口气。「毕竟失踪是可以找回来的。」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眼裡看到了无奈。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已经失去的还找得回来吗?商量好对策阮瞻在天色快亮时隐身去了吕妍家附近一趟结果是和包大同一致的--没有任何异常。小夏所说的那幅藏在杂物后的画像确实在但并没有邪气附于其上;她说的『吱呀』和『哗啦』声也在只不过是杂物掩盖下的窗子没有关好会随风轻叩而响;而那个酷似张嘉琳的小女孩则根本没有出现。

    但儘管如此阮瞻反而认為这地方有问题小夏遇到的确实是不正常的事。

    因為这裡太『乾净了』。要知道这世界上到处都有执念哪裡也都死过人何况这种几十年前的老房子?虽然人群聚集的地方一般不会有灵体出现恶念丛生的怨气也不常见但不可能连气息也无。掩盖问题也许可以不过做得过了火就有欲盖弥彰之嫌了。

    他一路思考一路慢慢散步回来一进店门就现酒吧裡的桌椅都被推到了一边小夏正一身运动打扮和包大同比比划划。

    「我们这一派呢和阮瞻有点不同。」包大同根本无视店主归来像模像样地对小夏解释「他是天生异能后天修炼比较天马行空虽然很厉害但我们的道法却更加正宗。」

    小夏偷瞄了阮瞻一眼正好阮瞻的目光正不由自主地追随著她两人目光一触又连忙错开。

    「你的底子太差虽然学道不分年龄不过你心中杂念太多入门一定很难。」包大同似乎没看见但他的话在小夏听来却彷彿在说她现在正七上八下的心连忙收敛心神。

    「这样吧。」包大同想了一下「本门中有一套五行禁法对使用者本身的功力要求不大只要我给你画一套相对应的符然后你练习到口诀熟练步法準确就可以抵挡一般的妖邪之物。至於入门嘛我们慢慢来。小夏师妹我可只对你那麼好那套符咒是不传之祕就算知道怎麼画没有我的心法搭配也是没有用的。这位--我的『表哥』他也不会的。」

    小夏听他说起阮瞻禁不住又望向他「我--我怕再遇到什麼事成為你们的累赘所以也要练习至少我想可以--自保!」她不知道為什麼向他解释可就是冲口而出。

    「好啊。不过你身体才好不要太累了。」阮瞻轻声说著站在那儿没动。

    小夏低下头去。

    他这是什麼意思?对她忽冷忽热的。既然躲著她证明对她没有特殊好感為什麼这会儿又笑的那麼温柔让她不敢再开口生怕一张嘴狂跳的心就会从嘴裡跳出来!要死了他怎麼能笑得那麼好看!

    「那麼你们是要聊天还是继续学道?」包大同的声音传来没有责备的意思语气中倒比较戏謔。

    「学学学我马上学。」小夏马上投降把那一**的悸动感强压到心底「你早上那麼早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不学点东西我不是白白那麼早了吗?」

    「这样才乖。」包大同笑咪咪的「这套五行禁法就是金木水火土。步法和手势虽然有点复杂不过咒语很简单咱们一点一点的来先学金的。咒语就是--」包大同见阮瞻还站在那裡放下了举著的手。

    「表哥你懂不懂点规矩。人家在教授我师妹独门绝学你是不是应该迴避一下不要站在那儿装门神好不好?」

    「哦对不起。」阮瞻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站在那裡一步也未动过。

    他从侧面走过去经过小夏身边时两人气息的接近让他的心裡一阵绞痛。

    她在学习驱邪避凶的方法!假如她学会了包大同的法术就不再需要他了。可是她不需要他的话这个世界还有什麼可留恋的他真受不了这个!她不需要他!她不需要他!

    「对了忘了说了。」他在小夏身边停下拼命保持著平静「不要单独去吕妍家白天也不可以。」

    「你现什麼吗?」小夏问。

    阮瞻摇摇头「你只要答应我就好。」

    「可是我答应了小童要去陪他玩。骗小孩子不好吧?」小夏面露难色。

    「我们想别的办法帮助他们母子这次你要乖一点听我的话。」阮瞻耐心地说「今天中午我会去帮你探望小童不会让你失约的。我会告诉他你生病了。」

    「事实上她的身体确实因為某种原因没有完全恢復。」包大同插嘴「话说回来你到底有什麼现?」

    「我们并没有联手。」

    「是。」包大同老实地承认「不过凭我们的交情至少可以交换情报。」

    「等你有了新现我会和你交换的。」阮瞻说了一句猝然转身上楼。

    「好像不怎麼顺利他不开心。」小夏看著阮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心裡很担心以致於没有听到包大同若有所思的话。

    「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以前我以為有一种鸟一开始飞就会飞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

    其实它什麼地方也没去过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