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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讨论(下)

他只吸了妳一点血气然后就可以施妖法找到妳就好像电话线路一样。」

    「听到这个我无比绝望。」包大同嘴裡虽然那麼说但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们越是分析就越觉得他们法力真是高强。从常理说捏死我们会如捏死一隻蚂蚁般容易。」

    「现在先解开他的血追踪再说。」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台上指了指包大同手边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伙伴至少解起各种邪术来我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边说边打开木箱从裡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然后又拿出一瓶药粉一样的东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药粉倒在纸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间本应该湿透地黄纸以药粉為主心。迅向外扩展变為血红色。而包大同在纸全部变红的一剎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纸即刻燃烧起来包大同伸出手去嘴裡默唸了几句什麼那已成灰烬的纸就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一手握住小夏的伤手。一手把纸灰敷在她手背上眼睛闭著也不知嘴裡唸叨的是什麼。

    小夏以為还会和刚才拔除尸毒时一样疼可是却没有只是手背痒得很恨不得抓一下才舒服而等包大同终於收回手小夏惊奇地现那张已经燃成灰的符纸又回復了原貌。

    包大同收回了那张红纸又从木箱中拿出另一种药粉和符水以同样的程序把纸变回了黄色。

    「神奇吧?」他歪头对小夏微笑「别以為这纸是普通纸要多少有多少这可是用特殊的东西炼製的我总共才有三张。」

    小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见伤口还在「没什麼变化嘛一定是唬人的。」

    「不这可不是化学实验也不是神棍们骗人的玩意。看似简单实际上是很难操作的。」这一次阮瞻為包大同解释「**上的伤害要自身肌体进行恢復但这种以血气控制他人的邪术就要靠法术破解。」

    「那他今天岂不是救了我两次?」

    「是啊。以身相许吧!」包大同没正经地笑著说。

    「她的手是上次在吕妍家弄伤的这麼说来就基本可以确定那对母子有问题嘍?」万里把话题导回。

    「问题是怎麼找他们出来。」包大同苦恼地嘆了口气「我和阿瞻都接触过那对母子可是我们都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按理说鬼也好妖也罢都有自己的命门就像金鐘罩、铁布衫必有自己的罩门一样。『张嘉琳』比较嚣张又看低阿瞻才能让他看到她心口正中的红莲花那也是她的命门可是那对母子我可是说什麼也看不出来。」

    「那要怎麼办?」小夏说「难道学姜子牙火烧琵琶精烧死那娘俩个才能逼出妖邪?」

    「那可不行!」包大同急忙说「驱鬼除魔和法律上判处死刑是一样的道理一定要慎重又慎重、要在十分确定的情况下才能驱魔不能有一点伤及无辜的事出现否则会极损阴德的。」

    「就是说除非我们确实这对母子是妖邪否则就不能动她们?可是要怎麼才能抓住她们的把柄呢?」万里摊开了手「她们神出鬼没、法力高深至少有三百年的道而阿瞻和包大同加起来不过五十年的功力就算捎上我和小夏好了也不过一百年而且这数据还有水分。」

    「还有。我一直不明白这些妖邪的动机?他们為什麼要抓走小孩?有什麼用处?就算他们是拖展幻术让孩子自动离开而且父母完全不知道可為什麼会听到有小孩叫『妈妈』?这和他们前世或者生前有关係吗?吕妍為什麼要找包大同?故意曝露身份?另有目的?还是真的想找回丈夫?」小夏说。

    「这个要靠我们的心理医生来分析。」包大同用手肘碰碰万里。

    「只要有足够的线索我就可以分析无论人也好鬼也好行為都有轨跡可循。」万里说「就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我们有目标吕妍母子和张嘉琳;我们有相当线索吕妍的丈夫张子新事件;我们还知道一点枝术细节红莲花、湿泥味、復古式的连衣裙、对小夏莫名其妙的仇恨;我们甚至对对方的实力有初步评估--他们一个嚣张、一个谨慎、法力有几百年的歷史、会分身术、会血追踪、女妖的命门在胸口正中、在对待我们的态度上对方很瞧不起。这些线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要再有些细节我才能做出初步分析和判断。」

    「那就是说要先调查嘍?」包大同用另一隻手肘碰碰阮瞻「『表哥』你说下一步怎麼做?」

    阮瞻沉思了一下「既然我们已经镇定了目标就应该集中起精力。这样我们兵分三路。一路去查吕妍的丈夫张子新的事这件事和失踪儿童的事可能有关係;二路继续盯著吕妍母子我有预感谜底就在这母子身上;三路去跟踪失踪儿童案件相信我小孩子会继续丢失的所以如果现这些线索对我们也是相当有利的。」

    说到这儿阮瞻环视了其他三个人对於如何分工颇有些為难。无论欢不欢迎包大同对於他们而言是生力军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帮手。可是他们的人手增长了没想到对手也变得更加厉害让他在安排上与往常一样襟见肘。幸好小夏学了点法术虽然由於天生体质的问题外加修习时间太短而没有多大用处但毕竟她可以自保让他可以少担心一点。

    只是少担心不等於不担心不管把哪一路任务分给小夏和万里都是有危险的可如果不分配小夏任务让她单独待著危险反而会更大因為妖邪总是会袭击独处的人。

    对方太厉害了他很担心他房子裡的防守大阵是不是万无一失况且他们还会利用其他的东西防守永远是被动的。他不在的话意外随时会生。

    此时其他人都沉默著只等著他话而他踌躇良久终於艰难地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