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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秘密 第五十三章 婚礼

    「结婚吧!」这是阮瞻从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你要和谁结婚?」万里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向杨幕友看齐,也看上了一个什少数民族美人吧?」

    「是你和小夏结婚。」

    「这个啊――我倒是很愿意,就不知道我的小新娘点不点头。」万里边说边微笑著对小夏抬了抬下巴。

    「好,我答应。可是要怎做呢?」小夏知道阮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一定是了治服关正而想的计策,所以想也不想的回答。

    「我们不能等他来,而是要引他来,这样主动权才在我们手,我们要自主选择时间、地点和结果。」阮瞻说。

    他的蛊在一分前又发作了一次,这不仅是巨痛的问题,也意味著他的自控力在下降,所以他必须尽快和关正交锋。

    取等待时机、以静制动的方法只能让强大的对手武装到牙齿,没有任何好处,而逼著对方仓促出手,没有时间细细的安排陷阱,对他们才有利。这和武功一样,唯快不破,因此一定要快,要争取主动。

    「可关正不是傻瓜,会上吗?」小夏担心。

    「他不但不傻,还精明得很,不然不会设计这大一个圈套,要知道变态一般都高智商。」万里轻笑一声,「可是他的控制欲太强了,明知道是陷阱也会踩进来。他绝对不会让他看中的女人第二次备嫁给其它的男人。与其如此,他愿死。那,成全他好啦。」

    「没错。不过他会认真备,我们也一样。」阮瞻说。「就看最后我们谁笑到最后。」

    「不过,如果他是个软盖的乌龟,没有敢来抢亲。那这个婚礼是不是应该算数啊!」万里又用那半真半假的口吻说话了,「那样的话,你来的时候是岳小姐,回去时可是万太太了。毕竟在万物神面前是不能胡乱许诺的,否则天打雷劈的。」

    哦,这个人!

    小夏想说什,但张了半天嘴,最后却呼出一口长气,没说出来,无力的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她拿他真是没办法,越到关键的时候,他就越什事也不放在心上一样,一幅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模样。

    『你别看他,他不能做你的新郎。」万里见小夏看著阮瞻,解释道。「他的角色是金牌打手。」

    阮瞻的目光不自禁的在半空中和小夏的眼神搅缠了一秒,但随即错开,「我在树林中找到了一件宝贝,你们猜是什?」

    「巧了,我和小夏也找到了一件宝贝,正好大家猜谜玩,度过我最后一个单身之夜。」

    婚礼在第二天晚上进行。

    整场婚礼只有三个人――新郎、新娘和证婚人。

    这是场古怪的婚礼。因除了那个『找新娘』的活动,他们不知道族的婚礼还有什仪式,只好按照汉族平常的婚礼模样随便弄了一下。

    红色的布和桌子上还算丰盛的饮食是阮瞻从村寨弄来的,新郎和证婚人还是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只有新娘打扮了一下,薄施脂粉,穿著阿百雅禁亲手缝、饱含著她的巫力和残留意念的嫁衣和绣鞋。

    「你故意让我著迷的是不是?」万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夏,见她粉嘟嘟一张脸,眼睛亮晶晶的。红唇娇欲滴,「没想到你这丫头打扮一下还真像那回事儿。」

    「废话,我本来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而且就算是假的,也是我第一次体会嫁人的感觉。当然要重视一点。」

    「千万别说话!」万里向后退了一步,「你一说话,马上露馅儿,凶巴巴的,彻底破坏形象!阿瞻,你说呢?」

    「证明她是小夏没错。」阮瞻难得的微笑,「还证明她没有被附体,也没被人换走!」

    他不是没看到小夏美丽娇柔的样子,可是他不去再看第二眼。那不仅害得他的心『砰砰』的乱跳,还让他的心遭受著妒忌的锥刺。

    这是他一手操办的假婚礼,只是个陷阱而已,可眼看著她站到别的男人身边,挽著别的男人的手,媚的笑著,还是有点受不了的感觉,即使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不认自己会爱上这样幼稚的女人,因此并没有约束、提醒自己的心,可当她冒冒失失、横冲直撞的闯入他的心灵最深处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惊惶失措,什抵抗也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爱她什,善良?正直?热情?纯真?糊涂?可她就是让他的心她而融化。

    「也对。」万里打断阮瞻的心绪,「她如果温柔又羞怯,我还有点不适应哪,看来男人真是贱骨头!」

    阮瞻才想说什,心中忽然有了点不同的感觉。这让他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并不是怕,而是兴奋和警惕。

    此时他们是在八角楼的三楼,不过竹床他们已经拆了,却把祭坛抬了上来,除了四周备的婚礼用品,就只是在祭坛上摆了一尊从村长家请来的万物神像。

    神像是乌漆漆的木头雕刻的,方方正正的,乍一看去,像是一块盾牌。

    「我们开始吧,天气变了。」阮瞻不动声色的向万里使了个眼色。

    万里然,拉著小夏的手站到祭坛前,感觉小夏的手有些微颤,用力握了一下,还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让小夏紧张的情绪稍减。

    「要不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一套?」万里轻的说,向外望了一眼。

    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天空中没有月光,只呈现出一种浑浊的红褐色,给人以沉重的压迫感。彷天地都被挤小了,只剩下这片绿色海洋一样的死寂树林。而这个八角楼,就是这无边无际的波涛中唯一的孤岛。

    「不用那仪式化了,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好。」阮瞻说著向后退了几步,站到提前计算好地方位上。一面可以观察到四面的窗子,一面正对著大门。

    他才站好,一阵风就吹了起来。

    这风来得怪异且突然,没有风向,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来的,并且带著与舒适的夏夜微风不同的感觉,呼吸一样时断时续、时强时弱,有时像有人在耳边呵气一样,有时却强烈到吹得地面上灰尘和落叶、杂草滴溜溜乱转。

    「用得著那大场面嘛,还龙行生雨、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