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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 迷城 第五章 死人?死鱼?

    「这个镇――有问题吗?」小夏试探著问王文革,然后惊疑的向四周看了看。

    她的话有回音!

    而在这种地方是不应该有回音的,只有在完全封闭的空无一物的空间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王文革看了小夏一眼,眼神淡淡的,带著一点放弃一切的绝望,过了好半天才说,「这个新镇没问题。这是我们全镇要搬来的地方,怎会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人!」

    「人?是谁有问题?」小夏心一凛。

    怪不得!她就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这世界上确实有误入陷阱的事,可他们是从离镇子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被设计了,这就不是无意入那简单了。那个车前飞奔的身影,车子全部死火,鬼打墙,会转的城门,雨夜的黑影,还有目前的被围困,没有一件事不带著阴谋的气息。

    王文革摇了摇头,苦涩的笑笑,却不答话。

    「这件事很重要!」小夏凑近了两步,「我相信你把这件事看得很清楚,如果不解决那个潜藏的问题,我们是出不去的,请你说出来好吗?看看能不能解决。」

    王文革还是不说话,好像他要说的事根本无法齿。

    小夏知道王文革所解的情况很可能是打开这座空城之迷的钥匙,急忙穷追猛打,「至少请你透露一点情况,你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吗?就算你看得开生死,你不觉得冤枉吗?」

    「冤枉?哈哈,那也未必。没人能抹得清自己脚上的泥!」王文革冷笑一声。

    「可是我的命呢?不可能每个人都做了亏心事吧!」小夏有点火大。

    她一直处於疑惑和惊恐之中,不明白什自己又遇到了倒霉事!在这她孤立无援,没有阮瞻和万里的保护。一切要靠自己,而且看这情况,明摆著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容易逃生,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这个男人却吞吞吐吐的,让她恨不得武力逼供!

    「你的命――」

    「是啊,我的命!我一辈子都没来过这。这一切与我有什相干,还有刘红,左德他们呢?」小夏压制著自己的不平,尽量平静的问话,「如果你知道却不肯说,害死了无辜的人,不是错上加错吗?你不怕死又如何?要知道――死亡只是开始。」

    小夏不知不觉用上了阮瞻的话。没想到这话真的刺激了王文革。他呆呆的看著小夏,嘴喃喃的重复这六个字,就像损坏了的录像机在反覆播放某一段一样。

    他这样说了足有好几分,才慢慢抬眼望向小夏,「我不想的,可是――也不知道怎回事。事情就被逼到墙角了!」

    「究竟发生了什?」

    王文革咽喉处滚动了几下,好像要说出来这件事很艰难,「十――十年前,那时候这个地方――还有――」

    他结结巴巴的说著,可是还没有说到正题,一阵杂乱又谨慎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他的话。

    声音来自广场的西面,听来好像是那十个试图在浓雾中逃出城镇的人的脚步!只不过他们是向东走的,此刻却是从西边走了回来,彷走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领先的人是左德。他第一个穿透浓雾进入了广场。眼前的景象并没让他太过意外,因他早就明白会有这种结界,只是有一点失望而已,而紧跟在他身后的刘红却在一楞之后,『砰』的一下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出不去啦!出不去啦!要死在这啦!」

    她这一喊,本来还没有从浓雾中走出来的人,『呼啦』一下全部闯进了广场来,好像那雾是一层白色的门板,广场的边缘就是门框,只要推开门,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所有的人都被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没想到他们又回到了原地!而且刘红一哭,绝望的情绪迅速在这些人中散播开来,立即惊惧的哭泣声、低语声四起。

    「怎只回来九个人,还有一个呢?」小夏突然发现人数不对,脱口问出这句话。

    一瞬间,现场寂静下来,大家面面相,果然发现少一个人。

    「小谭不在!」一个人惊恐的大叫,「一直是他断后的,老张,你没发现吗?」

    那个叫老张的听到这话,整张马脸似的长脸都绿了,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一直拉著他手的,并没有放开,直到――直到――」

    他『啊』的叫了一声,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向广场中心的人工湖跑。其它人不知道怎回事,以有鬼怪来杀人,也跟著向跑,一直跑到湖边才停下。

    「怎啦,老张?」毛富问。

    「我――我记起――我是在广场边上听到――刘小姐哭,才开他的!」老张喘著粗气说。

    本来从广场到湖边不过一百米,但是过度的紧张和恐惧消耗了他的体力,让他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其它人也是一样。

    而且他的回答令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一件事,这浓的化不开的雾中有东西隐藏,乘人不备时偷袭了谭记者。如果不是小谭,就会是他们中的其它人!

    小夏此刻惊慌极了。

    她见的事情虽然多,不过并没处理过这种场面。以前都是她不知所措,万事自有阮瞻来安排,如今她却是这一群人中最冷静的一个。但管如此,她对自己能逃生的信心也不大,更别说要保住这一大群人的命了。

    这件事来得太诡异,就像那白雾一样,好像是一层玻璃。把广场和整个城镇隔离开了。或者说,这些人就是鱼缸的鱼,等著被别人随便捞出哪一条。而『他』就在一个看不到的地方窥伺著、等待著机会!

    「怎办?」赵家远问,声音发著抖,而且并不是问毛富,也不知道是问谁,或者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冷静一点。」左德平稳洪亮的声音传来,「乱则生变,如果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红的另一声尖叫打断。小夏正想给这个一惊一乍的群体情绪的污染者来一巴掌,就见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