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对数学有兴趣，尤其对数论有特别的爱好，后面成长过程中也一直在这个方向发展，终于在几十年后有了一点成绩。”
张教授非常谦虚：“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也是对数学有兴趣的，也相信大家的聪明才智。你们的成就一定会超过我。”
张教授最后给大家还来一个测试，“你们在学校也是经常考试，今天我也给大家出几个题目，看看大家在这些天学习的情况，希望大家认真做这些测试题。”
然后老师们把试卷发下来。
向凡看了下试卷，都是选择题，共25道题，每题4分，满分100分，都是使用2b铅笔涂卡，便于试卷评阅。
整个试卷知识点涵盖高中阶段的大部分，有2道是大学一年级的内容，有几道关于非对称加密运算、大数分解、求余、二次互反律计算等，试题最后还有一道加分题，分值5分，“请提出自己关于数学方面的看法和思路，不限知识点，不限字数，自由发挥。”
这个测试试卷对向凡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向凡很快就做完并且进行了检查。
最后一道加分题，向凡思考了下，写到：“关于素数的想法：是否可以将威尔逊定理进行变化，然后利用欧拉定理，再经过复数运算，通过筛法、数学归纳法寻找大素数？”
向凡还有很多关于素数的想法，但是都不是很成熟，只是提到其中一个想法。
向凡又对前面的试题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需要修改的地方，就提前5分钟交了试卷，在向凡之前已经有10多人交了试卷。
因为是电脑阅卷，向凡交卷后马上就出来了成绩，向凡获得100，前面10多人中最高分95分，目前向凡是最高分。
很快时间就到了，“请大家停止答题，排队交卷。”
不到20分钟，全部成绩都出来了，最高分100分有4人，95分10人，90分30多人，其他人在90分以下。
“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大家也知道自己的成绩了，本次培训到今天已经结束了。”
“同时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现在有种鹅口病病毒处于传染期，又是春运高峰，大家应该都提前购买了机票，请尽快回到酒店，如果今天晚上11点前没有电话或者微信通知的同学，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前把房卡交到酒店前台，房卡今天晚上晚餐后交给学校老师。”主席台主持人提醒到。
“向凡，你多少分？”武当省的韩玉菲过来问道。
“100分，你呢？”向凡说道。
“100分，题目都会做，也在加分题处写了些东西，估计不能拿不到什么分值，我都是死记硬背，没有什么新意。”韩玉菲也谦虚起来。
“我们武当省省会当昌市被封城了，说是鹅口病传播很快，很多人感染，担心扩散到全国，准备从明天起开始封城，从当昌市出发的飞机、高铁、客车都停运。”
“先去吃饭吧。”周正阳说。
向凡一行离开大会议室，朝对面的食堂走去。
向凡在食堂打了一个自己喜欢吃的鱼香茄子、爆炒猪肝、茼蒿、一盅胡萝卜煲龙骨汤，和周正阳、胡庆民找到一张桌子吃起来，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
“这次能够见到张教授，真是让我们打开眼界。”胡庆民说道。
“关键是张教授说道，不要迷信权威，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这个原来在书本上看到，不以为然，现在听到张教授说了，我觉得很有感触，以后不会在迷信一些东西，要敢于怀疑一切不确定的东西。”周正阳也侃侃而谈。
“收获很大，张教授讲到的思考方法值得借鉴，也为数学学子指明了方向，好像在我们前面点亮了一盏明灯，在迷茫的夜里有了一个行进的方向，更重要是对我们猛敲了一下，提醒我们保持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不要迷失自我。”向凡颇有感慨。
“向凡，你们在这里吃饭，今天好多人在食堂吃饭，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你。”陈文雪不知从哪里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在向凡一行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下。
“陈文雪，你怎么不吃饭，光喝奶茶营养可不够。”向凡说道。
“够了，减肥，我们女生现在晚餐都是少食多餐，能不进食碳水化合物，尽量不进食。”陈文雪说道，“我们连着10天上课，你们可能没有关注新闻，现在武当省的鹅口病很严重，已经有1000多人被感染了，而且听说明天上午10点要封城，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很担心，我要尽快回到东海市，到家中才心安。”
“向凡，陈文雪，你们都在啊。”杜同光也过来了，“听说武当省省会明天封城了。”
“我们这次出来，还是很有风险，赶紧回去。”周正阳说道。
“是啊，我们也吃晚饭了，先回酒店吧。”胡庆民见大家都说道鹅口病的事情，心中有些慌乱，自己的姐姐可是在武当省省会当昌市恩同医院做护士，想回酒店跟自己的姐姐联系下。
于是大家都纷纷起身，把餐盘都收拾好，放置到食堂的餐具回收处，又把食堂的就餐卡交给值班的老师，然后回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