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金锁,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少爷~!……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于洋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金锁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少爷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金锁你,愿意吗?……”

    于洋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金锁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金锁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于洋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于洋的钜棒,抬头说∶“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于洋面前吸大鸡巴了!”

    金锁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金锁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于洋,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啊!真好,金锁!……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金锁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于洋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啊~!……太舒服了!金锁,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于洋的赞美,令金锁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麽爱你的嘛!”

    金锁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于洋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金锁,少爷也是爱你的!”

    吐出于洋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金锁啜泣、抽搐着问∶“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于洋才一点头,金锁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金锁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于洋和金锁的一场大战,不仅看得杨钰莹眼花缭乱,连一旁的双胞胎妹妹银锁也一样看得淫水横流,情动不堪,双胞胎姐妹本身就有种莫名的神奇感应,在于洋玩弄金锁的同时,银锁在一旁也一样感同身受,所以此刻虽然还没被于洋碰过,但已经好似经历了几次性高潮一样,估计下身早已经湿透了。

    看到于洋和金锁停下,银锁就已迫不及地攀着他的颈子,将身子紧紧贴住了他,抬起头嘟着嘴唇说∶“你真的好坏唷!少爷,你们把人家弄得都湿透了,让银锁也跟着你们刚刚已经泄了两次了……现在少爷,该轮到银锁来了……唔,你这里又硬了,又想要了吗……你真的太历害了”

    但说着时,她早已把小腹更紧贴着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来,两眼也半眯了上,轻哼着∶“嗯……嗯……啊!……宝贝!”

    于洋的手由她背後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阵阵捏揉着,一面在她耳边说∶“你难道不想么,银锁?……难道你还能否认,你也在希望少爷来宠幸你,估计在我干你姐姐的时候你就已经希望被干的是你自己了吧?”

    银锁被揉得愈哼愈娇,屁股忍不住开始扭着,一面爹声应着∶“嗳哟……少爷!……那……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吗!……谁要你那样逗人家?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双胞胎姐妹是有心灵感应到吗?……害得我眯眯糊糊的……才跟你……坦白了我的需要嘛!……”

    于洋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臀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她两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揉着,惹得她更加向後挺着臀,凑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她抬头对于洋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唇“逗”着他说∶“还有……还有你这个……这麽大……又好会硬……好会弄……好久的……热棒子也是的……我……我还没被弄过,可是都能感觉到它有多厉害……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银锁的手就向下伸到于洋的腿间,伸出双手紧紧压在他那硬涨的条状物上,揉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搓呀搓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鼻中咻咻喘出热气来了……于洋被银锁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她的小手,叫她抓住自己的鸡巴搓弄着阳具,一面问道∶“是嘛?银锁!……是因为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

    银锁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小手却在于洋硬棒上搓揉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着说∶“少爷,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很疼惜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姐妹,所以刚才你交姐姐的技巧、让我也学会了床上的……那麽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享受于洋的……硬、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于洋欢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于洋的硬物,用力搓呀搓的,还先低下头瞧了瞧,然後才仰脸撅起唇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少爷!你的……好……大唷!……摸起来,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了咧!”

    听到她这麽样说,于洋得意的笑了,把手掌抚到银锁的胸口上,按摩着她圆翘的乳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我过瘾……讨得我欢心呀!你说对不对?银锁!”

    银锁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着,嗯哼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于洋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乳罩,将她的奶头都拈硬了,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于洋的臂弯里……房间里,银锁坐在床沿,仰头看着于洋站在她面前。他大腿间的“隆起物”挺得高高的,正对着自己的脸。银锁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像点燃了火似地发烧了,她望着于洋,见他也正低头注视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扭捏,便低下头去,以手拢了拢头发。

    这才感觉到于洋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後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银锁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少爷!……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

    于洋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银锁的两手,拉到他阳具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揉起来时,才反问道∶“羞?你羞什麽?……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家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麽讲的吗?怎麽到了床头,就又假作害羞呢!”

    银锁的脸涨红了,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于洋肉棒上,一面来回摸索于洋肉棒,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呀!少爷……人家……人家还不习惯……这样子,做这种……人家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做这事情时,还……还跟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嘛!……”

    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两眼盯着,瞧了一阵,就将上身前倾着,以脸庞贴了上去,然後又抬起头来,对于洋媚着眼,瞟呀瞟的,像是要说什麽,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只是轻撅着薄唇、勾引着嘴角。於是于洋由她後脑勺子勾着她的头,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具,将龟头引到了自己微启着的唇边,才对她笑问道∶“还羞吗?……银锁,还不习惯吗?……你瞧你,现在都要主动吸我鸡巴了,还害什麽臊呢?”

    银锁没理会于洋的话,只顾着两眼一闭,伸出舌头,舔吻到于洋圆突突的大龟头上,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然後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银锁闭着眼,吮着于洋龟头时,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什麽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不再存在,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是唯一的“真实”充塞着整个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吸着它……

    这时候,于洋又问着说∶“还羞吗!银锁?……任何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麽迫不及待的、主动吸我鸡巴的模样,都不会相信你也还是个会羞答答、会害臊的,美人吧!”

    银锁听了,仰头睁开眼望着在上方的于洋,见到他那种存心调侃自己的表情时,就发现一种见不得人似的感觉,涌上心头,而更加羞愧到两颊都涨红了……但也正因为此,她更是紧紧地把嘴唇匝在于洋硬梆梆的肉茎上,狠命地吸着它的大龟头,同时还一面左右左右地摇晃着头,一面由喉咙里迸出了尖细的嗯哼声来。

    于洋哈哈地笑着说∶“啊!太妙了!太美妙了!……你这种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啊!……谁会知道,你是在否认你是个小处女呢?……还是……羞愧於你自己的行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

    被“调侃”着的银锁,虽然明白少爷是故意用这种言词来刺激、挑逗自己的,但她还是禁不住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被轻蔑、遭侮辱的感受,觉得羞赧、惭愧到了极点。终於她忍不住激动,抓着于洋的肉茎,吐出了大龟头,深喘了一大口气,叹叫着∶“天哪!少爷!……我羞啊!……我羞死了嘛!……我……早就不是什麽秘纯情少女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于洋……的……大东西了嘛!……少爷!”

    她紧握住于洋阳具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着它的肉茎,一面更仰着头,呶起唇来,两眼淫兮兮地朝于洋瞟着唤道∶“少爷!……少爷!……我……我现在……底下……早就湿得……泛滥成灾了耶!”

    到了这晌儿,于洋也不急地,哄着似地对银锁说∶“喔!那好极了!待会儿,等你吸鸡巴吸够了,咱们再好好地欣赏它,欣赏个够吧!”

    银锁将两眼闭了上,嘴巴大大张着,仰头承着于洋的“巨棒”在她口中的进出,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扭了起来……她一面听着于洋对她“口技”的赞赏,一面随着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轻吼,自己也禁不住兴奋地娇哼出声来……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个人,看见了自己此刻巴着于洋,仰着头、张着嘴,像一个“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一戳一戳地插进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抽出来……而那个于洋,先是以手托着她的头,将她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着,然後,又换成以手揪住她的一头黑发,扯着她,往那又粗又长的棒子上连连拉着,使她受制於他的操纵,完全不能自主地,只能大张着嘴,在被插入时,喉中迸出哽噎的声来,又在阳具抽出时,嘴唇紧紧巴着它的肉茎,被拖扯得整个上下巴都突得长长的,而由她喉中迸出来的声音,则换成了尖细、高昂、却又婉转的呻吟了……于洋兴奋地低吼着∶“真好啊!你这张……真会吸男人、吃鸡巴的美妙的一张巧嘴!真是能叫我舒服、享受、陶醉哪!……银锁!”

    同时他还更剧烈地扯拉着银锁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阵阵挺送的阳具上“惯”着,又一面瞧着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你也就是爱这样子……被于洋插的!对不对?……银锁?你的这张嘴巴,生来除了吃饭、说话、和呻吟之外,……大概就是专门要给于洋的鸡巴插的吧?”

    银锁承着那根抽插在嘴里的大肉棒子,每当它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里,感觉着那颗大龟头的撞入,就像要撑进了食道一样,几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呕吐出来;但是,每当于洋阳具往外抽出时,却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猛吸着他那支硬棍子,吸到她两眼紧紧闭了上,眉心都蹙纠在一起,同时左右左右地摇着头,由喉咙迸出了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声来……

    然而,于洋还是将阳具由她嘴里抽了出去,引得银锁喉咙里刹那感到无比空虚,立刻两手紧巴着他的屁股,仰起头来,一脸急迫地大张着嘴,呼喘着、大叫着∶“少爷!……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还要啊!……给我!……给我嘛!”

    于洋笑了,命令似地说∶“那你说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听了喜欢,自然就会再插你的嘴脸,给你吃鸡巴,满足你喉咙里的性饥渴,但你要是答不好,也就别怪我让你等着,让你空虚难耐喽!”

    银锁被逼急了,只得连连应着∶“……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少爷!……我……我的嘴巴……生来就是……要给于洋……插的嘛!”

    说着一边仰头大张了嘴,像是等待着要被什麽插入似的。

    但是于洋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入她的嘴里,而只是以手扶着它的肉茎,将那颗硕大的、圆突突的大龟头抵在银锁的脸庞上,在她嘴角、鼻头、和面颊边涂抹着,引得她仰头像追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