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所以她在他的面前非常大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隐隐的莫名的感觉，对这个男子好像就应该这样对待。
而轩辕泽在听到铃兰的这句话时，他的神色一点点的淡了下来。
他理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南烟女神对云止帝尊的爱慕和执着了。
这个不是秘密。
整个天界上的人都知道，包括他也是如此。
可是他就那样傻乎乎的陷了进来。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对南烟的执着，和南烟对云止的执着是一样的。
只不过他和云止不同的是，他欠着南烟一条命。
南烟自曝元神也是因他而起。
假如没有他的事情在前，云止不会将南烟绑在惩仙台上。
那么后来南烟也不会自毁元神而死。
想到这里的轩辕尊无奈的叹气，半晌才开口说，“做他的侍女，你真的甘心吗？”
“我甘心啊……”铃兰微微一笑。
“做一辈子你也甘心吗？”轩辕泽的声音缓慢，带着某种压抑，听不出情绪。
“是的，哪怕是做一辈子，只要能陪在皇叔的身边，我也甘心。”
“可是，假如云清让成了亲，娶了娘子，你也依然甘心吗？”轩辕泽冷冷的开口，
单恋是一棵无花的树，就算是满树繁绿，但是却无人欣赏，只能留下悲凉与伤痛。
这是轩辕泽最痛的领悟。
铃兰的头，猛的抬起，刚才还嫣红的脸色忽然一下子都没有了血色，变得苍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