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玉轻轻走进小林房间时，小林吓了一跳，迅速坐起来并把灯光调暗，把电视声音调小。
嘘，和你说点事。宋玉插上门后说。
是不是要开标了姐。
开个鬼，那要五一节后了。你，你节前这几天，要想法让依依去趟医院。早点好，晚了就麻烦了。
真的假的？她告诉你的？怪不得……
怪不得她好久没磨你了是吧。我叫她去她不去，说要生下来。
你叫她她都不去，我哪能叫得动。我该，你说我该怎么办？
都叫不去也只有生下来了，总不能强迫她去吧。你们都年满十八岁，成年了。
那怎么行！
看你满头大汗的。
……
我还没叫她呢。她应该会去的。宋玉拉着小林愁着的脸往两边扯。
……
她还不知道我知道了呢。你就说你自己感觉到的。你要做得整件事从头到尾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似的，还要叮嘱她不要跟我讲。
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小林边说边抬手擦汗。
嘘。
小林愣着眼，跟着姐姐的目光，看到电视里杨丽萍的徒弟小彩旗在跳舞。
太像了，哎呀妈呀。小林调亮灯光，越看越觉得依依确实像小彩旗。
你又不是个雕塑，姐不怪你事情本身，姐要批评你不注意安全，早提醒过你了。
每次她都说知道的，说没事的。
经验主义。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件事上她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那倒没有。
行了。宋玉边说边给小林擦汗，姐的相片删掉没有？
没，没有。
刚才正在看是吧，局局促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