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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蕉園春情

    因此,嫂就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來「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沉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在嫂子娘家,與呂良慧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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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裏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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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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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裏。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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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妳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問。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妳知道嗎?妳姐要我追妳。」我認真的說。

    「你才不會咧!」她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妳了。不准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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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裏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嫂堅持,再刮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裏,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贊不絕口。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我則保持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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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託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他一年來陸續被託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妳,不累嗎?」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阿慧她家人怎麼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

    「那來什麼誤會?」我倒不那麼在乎。

    「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在這裡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

    「見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們打架的前一個禮拜左右,碰上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在附近窺伺,他過去質問,一言不合,卻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呂家很不甘心,卻又找不到人,只好報案了事。那天他們又去了,鬼使神差,卻被你給打了一頓,警察一偵訊,原來兩次都是那個被你打斷手的傢伙帶頭和唆使的。現在呂家已經出面處理這件事了。」嫂很興奮的描述著。

    「這跟提親有什麼關係?」

    「呂伯父很欣賞,他想見見你。呂家人也都想跟你這個未來的姑爺親近親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調侃一番。

    「我該怎麼做?」

    「過去就好了,還擔心什麼?」

    「嫂,良慧不是抱養的嗎?」

    「阿慧都跟你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講了,至少她提過這件事。」

    「呂奶奶是我姑婆。呂家一向人丁旺,到呂爹他們這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胎女兒,所以呂奶奶就把阿慧抱過去給呂伯父當女兒,反正我們家也養不起太多小孩。別搞錯了,阿慧可是呂家捧在手裏的寶貝咧!」

    「怪不得---,那他們又怎麼肯讓良慧到這裡來?」謎團慢慢解開。

    「呂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來的。我是她姐。再說,呂伯父和呂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邊。」

    「我不懂,就憑妳是她姐姐,她就聽妳的?」

    「當然不是。我們從小時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時候因為家裡生活較窮困,為了三餐,爸媽到處為人幫傭,已經人仰馬翻,根本沒有時間關照我們。姑婆很喜歡我們姐妹,有意抱養妹妹,爸不答應。我只大她一歲,都是我這個小姐姐在照顧她,所以她習慣了什麼都聽我的。我們本來還有一個弟弟,小我五歲。到良慧十歲左右,媽一場大病,差點走掉。等到病好了,家裡已經羅掘具窮。此時,姑婆慨伸援手,幫我們家渡過了一個大難關,我們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動向姑婆提出,讓良慧過去,呂家高興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對。到呂家以後,很得所有家人歡心。但她還是時常偷偷回來看我們,我們倆更是無所不談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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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到呂家見呂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呂先生是一位帶有些許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個兄弟,他排行老二。到良慧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來就有八個。論年齡,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說她下面還有兩個弟弟。良慧雖是抱養的,在家裏卻一向是共同呵護的對象。

    準丈人考女婿--他問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將來的打算等等。

    「勝雄啊,你願不願意到我家經營的事業裏工作?」他問道。

    「呂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裏跟哥嫂共同奮鬥,沒有另謀發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給你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資金來發展你的事業?」他的問題讓我意外,也讓我感到一絲的不快。

    「呂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錢。若良慧肯嫁給我,就得要有跟我們同奮鬥、共甘苦的打算。錢,我們會自己賺。」我堅決的回答。

    「嗯,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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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良慧的親事就這樣定了。

    訂婚那天,呂家把嫂的父母也請了去。我一口氣各多了兩個丈人跟丈母娘。

    我們在1967年元旦後不久結婚。婚後,我婉謝丈人的工作及職務安排,而選擇回家務農。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涼了,冬天可一點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曠的稻田、菜園或香蕉樹,風刮起來蠻冷的。

    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再說,嫂預產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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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年春節後,嫂產下一個小壯丁。家裏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

    初當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每天搶著要餵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

    「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保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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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妳?」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妳說什麼?」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裏感到非常沉重和對嫂的虧欠。

    「妳肯容納我們嗎?妳現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看著我,毅然的回答。

    「妳對她,什麼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

    「妳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裏好難過!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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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坐完月子後,天氣漸轉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涼爽竹屋。

    哥因有戀床的習慣,嫂寧願留下來。

    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

    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

    由於大夥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營,農事異常忙碌,家裏的經濟狀況也持續改善。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

    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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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淨。午後,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裡面啥也沒有。我們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撫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由於懶得再「趴」起來,我們改由「側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腳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側躺在女右側,插入女裏,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

    經過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覺得到她子宮的持續縮收,花蜜洶湧流出……正在如癡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妳怎……!」

    抬頭一看,只見嫂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

    看得我心裏一震!嫂,一直讓我深深迷戀的人!

    顧不得良慧,我猛的衝到她面前,抱住來不及反應的她,把她壓在床上。

    「雄、你。」手忙腳亂地抗拒著。

    「嫂,妳想死我了。」邊說著,邊脫下她的衣裙。

    當我完全進入了她裏面,她才放棄掙扎。

    像上次般,我整個人趴在她上面,開始抽插。剛生產過的陰道,有點鬆,插起來也比較順暢。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輕逐漸加大。

    兩手扶著她微胖的臉頰,愛憐地逐一審視著。

    她則嬌羞地微閉雙眼,靜靜的體會著產後第一次的衝刺。

    轉過頭,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墊著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我們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漸漸的,嫂的呼吸加快、臉上潮紅加深一直到耳際、嘴微張陣陣的喘息夾雜著輕哼聲是時候了。

    我使勁地衝刺--。終於,龜頭接收到她子宮傳來的陣陣痙攣我也一噴而出。

    一睜開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這樣--」

    「不…正…經!」良慧在一邊接著。

    「慧,妳---」臉又紅了過來。

    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裡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

    「妳怎麼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

    「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後,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問。

    「嗯……,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妳裙子。」她促狹地說。

    「哼!妳、」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

    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

    她一動,我又開始肏她。

    「雄,你還………」

    我無動於衷,低著頭越肏越猛。

    「阿慧,妳來--」

    「小別勝新婚,妳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良慧從衣櫥裏拿了條小內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嫂,一邊不停的插著。

    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律的晃動著。

    終於,又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陰道裏。shè精的當兒,我整個趴了下來。

    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

    想到良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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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稍午後,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從此,良慧總會儘量不動聲色地製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

    初結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於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後,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對家裏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於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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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1980年代,台灣因種植蘆筍製罐外銷,讓很多農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穀賤傷農」,由於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於求,以致於價格在極短的時間裡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

    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觀察入微。

    因此,當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

    當新增的筍園開始產出時,由於逐漸供過於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於「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會當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

    而就會有一些後知後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犛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賤到不計價。經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量下降,筍價開始翻昇。

    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累積。

    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

    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傑。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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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

    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現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當然,這得靠良慧的大力維護。

    我們想把許家兩位老人家接過來一起住,當時媽也欣然同意。但他們倆很習慣鄉間的生活,不肯離開。不得已,幫他們買了棟平房,好好安頓他們。

    我們的孩子們從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長大成人。

    他(她)們現在都已成家立業,除了明欽和穎娟外,其他都已在國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兩對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時到醫院、公園或需要幫忙的地方當義工。

    我還是習慣在我們三人獨處時,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稱呼。無聊時,我們時常回憶起年輕時的種種,且往往笑鬧成一團。

    每逢清明節,我們會去為爸、媽(他們已遷葬在一起)及哥掃墓。

    孩子們偶爾會帶著孫子們回來探望我們。這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刻。

    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別無所求,只等待最終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