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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金鳳

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蕩的騷樣,比婊子還勝過多多。這時,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轉變會如此之大。

    我希望就這樣纏綿到死,永遠不要分開,小華,你答應我吧!

    我們這樣互相擁抱著,由興奮至極點而疲乏入睡了。

    等我醒來時,她還昏睡不醒,嘴裡還在發浪:小華!重點…癢…快插…插深些…對…喲唷……

    浪得我雞巴似鐵棍般的發威起來。

    湊巧,她這時以背向著我,肥白的大屁股,翹得高高的,那可愛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著,露出一絲,圓圓的,還一跳一跳引人心動。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試試看吧。

    提起鐵硬的雞巴,跪在床上,兩手按著她的屁股,對準屁眼向裡面頂去。

    委實是屁眼太小,頂了十幾分,硬是不進去,只好吐點口水,塗在龜頭,一面在她屁眼裡也塗弄一番。

    我先用手指探進去扣著插著,將它弄得由緊而松,然後用龜頭緩緩插入,又費了幾分鐘才給我插進去。

    她被我弄醒過來,淫笑著說:死小鬼,屁股怎麼能玩。

    她將屁眼用力掙得大大的,以容納我粗大的龜頭。

    這樣,我就很容易的將雞巴整個插入,抽動起來,她起初像很痛的樣子,咬緊牙根,後來慢慢舒服,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

    我說服媽媽放棄皮肉生涯,和我到外地去,就在這時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欣喜莫名。立即準備行囊,到省都大報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我接到金鳳給我的來信。

    她告訴我準備房子,說在幾天內就要離開徐州了,我便找了一間公寓,環境很好,鄰居都是高尚人士,地點也在郊區,不易被人發覺。

    就在接到信以後的第三天,媽媽來了,我緊緊的擁吻著她,互相傾吐著別後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覺得非常興奮。

    我帶她到公寓裡去,她對我們租下的一廳一房,十分滿意,於是我們建立了一個溫暖的窩。

    我們每晚都要三次,盡量狂歡,我既滿足於她肉體的美妙,對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覺心中無限溫暖。

    為了小家庭的生計,媽媽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戲院簽了合同,憑她的色和藝,很快就紅了起來。

    她的收入頗豐,我們自己購置了一棟房子,生活非常優裕。

    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位紅伶是誰,他們都認為,我媽媽是由大都市重金禮聘來的名伶。

    她周旋於達官貴人之間,應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覺得非常擔心。

    我怕她被人誘惑,又難耐獨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媽媽,我看你還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願你常常遠離我。

    家華,這是沒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戲,我不能不去應付那些有勢力的人呀!

    她摟住我說:你放心,我只屬於你,誰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們的積蓄不少了,我想你別再拋頭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訂了一年合同,不滿期是無法擺脫開,家華,忍耐點吧!

    一年很快就會過去的,何況你家裡寄來的錢是有限制的,我也不願為了生活,而影響到你的學業。

    可怕的事情終到來,追求我媽媽最激烈的是一位當地的顯要,他的權力極大。

    在金錢和權力的攻勢下,我媽媽給他取到了。

    這傢伙用金錢買通了戲院老闆,同時支使著屬下,以武力將我媽架走,強行污後就逼迫她做姨太太。

    他還警告她說如果違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馬上就有危險。

    在媽媽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當時又氣又恨,最後我決定要從那魔鬼手中,將我媽媽搶回來。

    我打聽到這位顯要住的公館,門口警衛森嚴,不易闖進去,我選擇了夜間動手,因為這時候,警衛較松。

    我化裝成一個飯館僕歐,衣服裡藏著手,皮靴肚裡插著一柄鋒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點左右,這位魔鬼會派人送酒菜供他飲樂。

    這時候可以滲進酒館僕歐中間,混進裡面去。

    我先躲在公館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點左右,看見酒館裡的人提著菜盒子走來,我走過去對他說:喂!朋友,我是公館的人,讓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把菜盒子交給我了,我提著菜盒子直向大門走去。

    守衛的門警,打著呵欠,說:你是誰?

    我是送菜來的。我應著說。

    沒等他看清楚,我就提著菜盒子走進門。

    一路上沒有人懷疑我,一直走到內廳,只見廳上燈火明亮宛如白晝,從左邊廂房裡傳來調笑的聲音。

    我朝門縫裡望去,不覺怒火上升。

    只見一個高大肥碩的老頭子,脫得赤條條的抱著我那美貌而受盡屈辱的媽媽,她一絲不掛的坐在他的膝上,這傢伙兩手盡在她的鼓漲上亂摸亂捏。

    一面嘴對嘴的把酒灌進她的口中,下面一條黑黝黝的大雞巴在她的騷動穴裡來回的著,一下一下用力狠插,我媽媽無可奈何的忍受著。

    美人兒,你快活嗎?他一副色瞇瞇的丑像,涎著臉向著我媽,一面用力狠頂。

    哎唷!你插了二個鐘頭了,還不休息,我的騷穴給你插得快爛了……

    這傢伙的雞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僅見,差不多有一尺長,粗得像一匹驢子似的,直插得我媽媽兩片紅腫的大陰唇在不斷翻進翻出,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咕咕嘰嘰…響個不停。

    接著他又伏下身去,將我媽壓在地下狂風暴雨般的狂插起來,弄得她像死人般暈迷不醒。

    他這傢伙愈插愈有勁,不管她的死活,拚命狠狠的幹著,約有一個鐘頭。

    接著他又把我媽弄翻過身子,把她的雪白渾園的大屁股提起來,對準屁眼就狠插了幾百下,毫無憐惜的樣子,弄得我媽咧開小嘴叫不出聲,眼淚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幾千個女人,沒有一個的屁股及得上你的漂亮,哈哈哈…他樂得大笑起來,像一隻醜惡的猩猩。

    等我媽昏死過去,這傢伙又給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過來。

    親爹…我受不了…騷穴很痛,小屁眼更經不起你的狠插…好老子…可憐可憐我吧……

    你們生來就是挨插的…就是我們玩弄的,金鳳你這騷穴大可放心,將來你插慣了,如不再插你屁眼,你會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條惡狼,痛快的吃著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憤怒的衝了進去,乘他狂喜不備的時候,用匕首從後面刺進直透心窩,他來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我還不解氣,一刀把那老傢伙的雞巴割下……

    來,叫我媽穿好衣服,我把那裡的金票和首飾打了包,又多拿了支槍,才帶著我可憐的媽媽逃離那裡……

    過後,全城搜捕我們,我和我媽好不容易逃生,書也不念了,就乾脆拉了一幫人上山當了土匪……

    我媽自然就成了我的壓寨夫人,那年我18,我媽羅金鳳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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