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下午,主事姑姑将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人再次集中到储秀宫的大厅宣布明天的分居安排。不像在早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大约与我估计的差不多,大约是十分之一的比例,一千三百多人中能幸运地留下来的只有一百二十四人。

    但就在这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其他参选圣女的人对我的敌意。我没料到今天被验身的嬷嬷赞叹的几句话还是被传了开来。集队前,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嬉笑,却没有人走过来跟我说话。甚至是我笑脸走上前去,她们也退後几步转过头去,对我不予理睬。

    人群中我看见今天验身时提醒我脱衣服的那个女孩,她也通过第一轮了。她神色复杂地看著我,在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自己的美貌,本想装得单纯一点来降低他人的排斥感,但有时候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姑姑在面前讲话,宫廷是寂寞的,我早就知道,不是吗?我的心开始沈淀下来,既成事实,唯有淡然处之还显风度。

    就这样走回去。皇宫其实很漂亮,但面对这些富丽堂皇的宫殿楼阁,就像看一只再平凡不过的杯子,对上眼我只有纯粹的欣赏,而没有狂热。它们走不进我的内心深处。在骨子里,我仍与皇宫隔著一条深长的鸿沟。

    眼中映入一间屋子窗台上的一株植物,它其实并不起眼,就好像路边的一棵小草一样。它之所以会吸引我,是因为这些草上长有黑刺,数量并不多,但这足以证明它的独特。

    它并不是普通的草,我在那本《女子修体秘术》的附录上曾见过它。它叫迷离,产地为以前的多罗国,这个小国一年前已经改名为多罗城,正式归入龙域的领土。迷离很稀有,因为它很难种,一千棵种子埋进地里,也不见得有一颗种子能发芽成活。它样子极像草,与草一样,它也没有什麽特别有用的功效。这种难种又没有用处的植物灭绝得很快,到如今怕是连多罗国也很少有知道它的人。

    我很惊讶它为什麽会出现在龙宫里面。很少人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女子修体秘术》有介绍,迷离这种草汇入水中能迅速释放草汁,使水变成茶水状,而它会立即变白,片刻後枯萎。这种用迷离草泡过的水会变成一种欲毒,喝了之後会使人如吃春药一般欲火焚身,通常女子服用後都是会丧失理智,这辈子只知道如荡妇一样与男子交合,而男子在服用这些水後的一个时辰内没有与女子结合,将直接七孔流血而死。没错,男子服用过这些水後一个时辰内与女子行房是可以解毒的,可关键是这欲毒会从jg液流出而传到女子体内。

    世界的荒唐事是很多的。我至今还记得《女子修体秘术》上面的注解:“欲毒从男子身上过渡到女子身上,毒性沈积在女子体内,一个月後才会发作。解救之法有两种。一是每月月圆之夜有两名男子的jg液连续射入体内就可以延缓毒性发作期,将其推到下个月,这种方法能解一时之困。二是有五名男子的jg液连续灌入体内,欲毒方可全解。

    没想到能真实看到迷离草,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有,她知不知道迷离草的毒性。这种东西太危险了,我转身离开,怕惹上祸端。而在我刚离开,一对男女走进小屋。

    上官浩然脸色发红,身下的东西早已硬得不得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他也有被下药的一天。地上的女人是前多罗国的公主,一年时间的千依百顺让他放下戒心。没有女人不爱他,他的俊朗,他的权势,女人没有不倾倒在他的裤裆底下的。他也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爱慕,不是吗?但这个女人竟然在给了他一杯茶後就立刻退出门口锁上大门。他的影子发现异常後把她敲昏了,破锁而入後把女人扔在地上。

    影子下跪:“属下救驾来迟,请龙主赎罪。”

    身下的棍子已经硬得发痛,下春药吗?这女人有何企图?“叫侍卫来将这女人压到内务府关押,严刑审问。你去附近找个漂亮一点的宫女回来。快!”

    看著影子离开,上官浩然关门脱下身上的衣服,粗喘出大气,用力地搓著男根。

    我愣愣地看著在大白天从天而降的蒙面男,刚准备说什麽就被拦腰抱起。

    “啊……救……唔唔。”我放声大喊救命,嘴巴却被他的大掌用力捂住。刺客吗?我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在那个蒙面男的跳跃之下往我之前走过的路快速跃去。看著前面那间种有迷离草的房子,我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蒙面男把我扔进那间房子後就迅速关上了门。我的眼睛对上一张俊酷的脸。很好看的一个男人,他的五官鲜明而深刻,像雕刻一般。他的鼻子高挺,他的嘴唇薄而性感,但他的眼睛,却是用一种很露骨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

    “啊”我贴著门,浑身颤抖,双手用力地想打开门,但怎麽拉都打不开。桌子上的杯子装著像茶一样的液体,但漂浮的叶子,是迷离草!

    我能够猜想出眼前这个光裸著身体的男子经历了什麽事,他那雄赳赳的男根正挺立在双腿之间微微颤抖著,rou棒的顶端冒出些ru白色的液体。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却快速退後。“别过来,不要……你别靠近我,”我深深明白这欲毒的厉害,我不要做他的解药。

    但男人很快抓住并抱住了我。他温热的xiong膛贴上我的绵ru,越是挣扎越增加了xiong与xiong的摩擦,尖刻的快感从ru尖传到脑里,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真受不了了。”男人将我扔上床,用床幔将我还在抵抗的双手手绑在头顶上方後,就迫不及待地撕裂我身上的衣服。瞬间一片碎布掉到床下,我们的身体裸的贴合在一起。他的阳刚,我的娇弱。他的健壮,我的幼小。他身上那股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传到鼻子,我害羞到极致,身体早已粉红一片。

    “嗯”他那硬硬的rou棒抵在我的羞处缓缓蠕动著,我忘记了挣扎,只感受到那徐徐流出的热液沾湿了他的热铁,痒痒的。

    “小儿真骚。”他的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伸了进来,舔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又嬉戏逗弄著我的舌头。

    快透不过气来了,头昏沈沈的,他的手突然用力地往ru房上一握。

    “啊……”高亢的尖叫,xiāo穴潮吹出一滩y液算是把他的rou棒都润湿了。我感觉到羞辱,我竟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爱抚下到了高氵朝,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舒服。

    他的手更加用力了,温热的大掌不停地挤揉著ru肉,变出各种奇特的形状。这不同於自己的手摸在xiong脯的感觉,他的手布满了茧,轻轻擦过肌肤,就带来一阵酥麻。

    我挺起xiong脯,不由自主地摇摆著上半身,ru头涨涨的,我想要他的手狠狠地捏住它。

    “小儿别急,我已经等不了了,先让我插了,我再好好弄你的奶头。”他将我的腿腾起在半空,用嘴埋进我的羞处使劲地吸允著,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腿在半空中打颤,我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他那性感的薄唇正亲吻著我的私密处,想到这里我全身迅速堆积快感。

    就在我准备高氵朝时,他抬起头邪肆地笑了,嘴巴晶亮晶亮地。“好甜,够湿了。小儿,我等不及要插你了。”我看著他举起青筋环绕的,正要往xiāo穴塞去。

    那比起二皇子的还要巨大,它怎麽能塞进我的xiāo穴,我会被撕裂的。我又剧烈挣扎,往後退缩著身体,奈何双手固定在床上。

    “啊……不要”下身犹如被炙热的铁插入,他的坚硬消失在我的xiāo穴里。尖锐的疼痛让我哭出泪来,xiāo穴被撑到极致,穴内的细肉却熟练地收缩推挤迎接外物的入侵。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体内的火龙越发坚硬巨大。

    七

    双手被绑在床上,我知道任我怎麽逃也逃不开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将唯一能活动的双腿紧紧圈抱著他的健腰,妄想通过这样来让他停下来。我泪眼婆娑地对上他的眼睛:“好疼,我不要了……啊……停啊。”

    双ru被两掌罩住,ru头被麽指和食指捏著,向外像画圆圈般拉扯。我眯上眼欲罢不能地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用那种不顾死活地力道直直撞著我的细缝,箍紧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放下,随著撞击不断地在空中晃动。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本来我还想在里面呆一会让你缓冲一下疼痛的。小儿竟然勾引我。啊,好舒服。”他的喘息声是那麽地急促性感。

    在男人的撞击之下,我的痛苦其实已经渐渐消失了,xiāo穴深处甚至有点痒痒的开始享受rou棒的深刺了。但听他这麽说我就委屈了,我什麽时候勾引他了。我睁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看,还想勾引我吗。你那眼睛明明就写满了让人来狠狠地cāo你,干你。你的腿都把我绞得那麽紧了,不就舍不得我的rou棒吗?”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双目因而发红,只知道用臀部做最原始的律动。

    大床因床上的人的激烈放纵而剧烈地摇动,木板摩擦声就像在为他的挺动打著拍子。“嘎……吱……嘎……吱……”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被他要了我会是什麽下场,我会从他身上染上欲毒。甚至是若当上圣女,我要如何向皇子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都是少男少女,能看到双ru,离通过女人的y道也不远了。圣女其实也是皇子们的一种共妻,拥有非凡的地位,却要辗转在皇子们的床榻之上。但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他的英俊,也许是他粗俗y语中那股淡淡的宠溺,我早已在他怀中瘫软了身体。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想。事情到了这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就当是演练一下床技?

    我放松了心情决定服从身体的,任那一的快感蜂拥而来。还浸著泪水的眼睛流露出勾魂的诱惑,小脸红扑扑的,眉宇轻皱,xiāo穴明明喜欢在里面肆虐的疯狂的拍打,嘴上偏要大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啊……轻点……插破了。”

    “哪里插破了?”明知顾问,他硬是要逼我说出y荡的语言。他看著我有惊豔,有怜惜,但下身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下边……嗯……xiāo穴……xiāo穴要破了。”我娇羞地垂下眼帘,毕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说著y声浪语,xiāo穴缩得更紧了。半是紧张,半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人。

    上官浩然好不容易才制止住想要shè精的冲动,xiāo穴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著他的rou棒。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也有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试过那麽舒服的。穴内的细肉层层叠叠,却又光滑而敏感,一插进去撑起细肉,就像迷恋又矜持般,内壁下意识地一箍紧一放松,再箍紧再放松,缓缓流出涓涓y液润湿男根,温热而舒爽。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把rou棒抽离,再狠狠地cāo进她的嫩穴,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间眼睛带出一丝丝怜惜和宠溺,刚进来时看见一个纯洁得像是误落凡间的小仙女,他就在心里暗骂著影子怎会带来一个这样纯净的女人来。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就是服用了春药的反应吗,这样弱小的身板怎能承受住他强烈的?但他舍不得她走,他喜欢这个女人,他要她。靠近她,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她能否感受到,他也在颤抖。

    颤抖,因为渴望,因为兴奋,因为征服。

    扒开她的衣服,硕大的ru房跳进他的视线。她的奶很大,跟她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但上了她以後,他才发现,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浪荡与纯洁的混合体。

    纯真的外表,害羞的表情,浪荡的,勾魂的双眼。

    叫著不要,却下意识地双腿勾住他的腰。xiāo穴湿得一塌糊涂,仍叫唤著不要太用力。

    矛盾的混合体,像是罂粟般吸引人,明知是毒。这个女人会是他一生的劫数。他知道,但他放不开手。

    那就一起堕落吧,让她和他一起堕落。

    “xiāo穴破了吗,我看看。”上官浩然将一根食指沿著rou棒伸进她的穴里,胡乱地摸索一通後在佳人的喘息声中捞出已经沾满y水的手指。他的rou棒已经停止律动,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狂放轻笑:“小儿,没破啊,我检查过了。不过这是什麽?”

    看著她别过脸去,他色情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他的rou棒不经意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在她张口轻呼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干你前就尝过了,很甜呢。”他在她口里著手指。他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他咬牙控制住了。小儿这麽久都没人帮她插穴,他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他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她就这样娇娇地看著你,一副都是你不对的表情。他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他腹下硬硬的y毛。

    他低头含住她的大半个绵ru,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ru头来回地扫荡。“求我,y荡点求我我就给你。”

    八

    我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他就这样将头深埋在我的ru沟里。他的口水舔得ru肉发亮,我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xiāo穴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我的穴口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我的意志模糊,回想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戏码,终是屈服在之下,向他求饶。

    “xiāo穴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插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棒。”我贴著他的下身,用湿润的穴口对著他热铁的顶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叫我然,y妇。自己把穴送上门来让我插,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jg液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插过你後就射出来让你消消那股痒劲。”他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我的腰间,火龙埋入xiāo穴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棒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棒”我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头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xiong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人的。突然,他的rou棒撞到了某一个点上,我全身颤抖,xiāo穴一紧,咬得rou棒又扩大了一圈。

    “对,叫我然。好骚,好y。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xiāo穴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rou棒,给人干有这麽爽吗?”说完,他将我双腿都抬到他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