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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一刻,我相信我手中的剑,可以为我做到一切。”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剑,剑就是自己,浑然如一,不分彼此。”

    石桌前的张玉堂陷入了顿悟中,忘记了一切,心中唯有剑,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缓缓在身体中运转起来,丹田中的剑胚放出缕缕剑芒,剔除着身体中的一切杂质。

    更有一些剑芒透过x道散发出来,纵横切割,把四周的一切石桌、石凳切割成粉碎。

    原本正在修行武艺的李勇、阿宝,感受到了磅礴剑意,赶过来,看到这一切,心中不由的有些骇然:

    “公子的剑道修为,又精进了。”

    铿锵!

    挂在张玉堂腰间的剑发出一声长鸣,自动出鞘。

    锵然如溪水横流,清音一震,整个古朴的剑体忽然流光溢彩起来,云霞道道,震动出一声龙吟虎啸,随即化作一道流光,直直的c向张玉堂丹田,消失不见。

    “这是宝贝,公子身上的剑是一件神仙宝贝,现在被公子炼化了吗?”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拜访

    杭州知府衙门。

    随着时光流逝,失去亲人的悲伤,已然被王泽龙压在了心底。

    “我越想越觉得救我的少年,像一个人。”

    王泽龙在书房里踱着步子,转身从一个书柜里面,抽出一个卷轴,打开卷轴,是一条长幅,上面画着一位丰神如玉的少年,少年腰挎宝剑,意气风发。

    画轴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

    钱塘大考,圣师少年张玉堂出行图。

    “这是我们读书人中的圣师,文章道德,天下无人能及,难道救我的人是圣师?”

    王泽龙眼神炯炯,注视着画中的少年,眉清目秀,精华内蕴:

    “越看越像,难道真的是圣师。”

    收起手中的画卷,王泽龙走出屋外:

    “王六!”

    对于张玉堂一行人的踪迹,王泽龙早已心中有数,暗地里更是派了人,在四面守护着,防止一些宵小打扰。

    “大人!”

    王六这些曰子以来,时常去李九家里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好友的离世,让王六一度消沉,好在经过时间的流逝,王六已经可以把这些伤与痛埋在心底,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微微躬身:

    “大人有什么吩咐?”

    看着神情还略微显得有些憔悴的王六,王泽笼心中只能暗暗叹息一声,随即朗声道:

    “备轿,我要去白衣巷,拜访一下恩公。”

    “是,大人。”

    很快王六带着数人,架着一顶轿子走来,王泽龙一身便服,轻车熟路,很快到了白衣巷中。

    白衣巷里张府大门紧闭,里面隐隐传来吆喝之声。

    “落轿!”

    王泽龙走出来,看着深深庭院,露出些许羡慕:

    “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贪啸傲,任衰残,不妨随处一开颜。”

    “真是好地方,好地方啊,隐居此地,不染尘埃,简直是神仙生活。”

    举步前行,来到张府门前,当当当的敲起门来:

    “在下王泽龙,前来拜见恩公。”

    吱呀——张府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一个秀气的小脑袋:

    “原来是你,我认得你,你是被我家公子所救的那个杭州知府衙门的老爷王大人,是不是。”

    “是我。”

    王泽龙和蔼一笑,看着打开门的小童: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你家公子在家吗?”

    “我是阿宝,是我家公子的小厮,你不用叫我小哥的。”

    阿宝古灵精怪的笑道:

    “随我进来吧,我家公子正在练字,没空招待你,要不你先上屋里喝点茶,等上一等。”

    “也好!”

    王泽龙举步迈了进去,后面王六贴身跟随,阿宝看了后,眉头一皱:

    “这里是我家公子的隐修之地,不欢迎外人进来,这位大哥,你还是请回吧。”

    王六脸色一寒:

    “我是大人的贴身护卫,想让我走,除非你胜过我手中的刀!”

    扫了王六一眼,阿宝淡淡的道:

    “在这里,王大人若是不安全的话,就是有你在,也只不过是多搭上一条姓命而已。”

    “无需多言。”

    王六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想让我走可以,拿出让我走的本事来,只要你胜过我手中的刀,我就信你能够保护好大人,而我也会守护在院子外,不踏入里面一步。”

    “你出手吧!”

    阿宝伸出右手,养阳篇的真气诀运转,一股淡淡的紫气从背后升腾起来:

    “请!”

    看着阿宝摆出的姿势,王六神色肃穆起来,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缓缓拔出手中的刀,一股血煞气弥漫,杀气透骨,一看便是真的杀过人,舔过血。

    “看刀!”

    一刀直直砍来,没有丝毫花哨。

    快、狠、猛!

    气势如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透着一股惨烈。

    阿宝脸上一变色,双掌缓缓推出,一股紫气升腾,宛如圆盾横拦:

    “紫气东来!”

    砰!

    刀盾相击!

    发出一声巨响,王六整个人连人带刀被紫气大盾弹出数丈,倒在地上,嘴角鲜血缕缕,流了出来,染红点点尘埃。

    而阿宝也被一刀磕飞,扑腾一声倒在地上。

    两败俱伤,不分彼此!

    “我败了!”

    王六黯然的看了一眼阿宝,站起身子,趔趄着,拖着手里的刀,向着门外慢慢走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分外落寞。

    老去英雄不等闲,终将是迟暮了吗?

    “你败了!”

    阿宝也站起来:

    “你练了一辈子刀,我只是练了没几个月的功夫。”

    “这——”

    王泽龙看着离去的王六,脸上有些不好看:

    “他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多次救我脱困,他没事吧?”

    “大人,请放心。”

    李勇走了过去:

    “王六的修行已经到了一种瓶颈,这次若是能够度过去这道坎,心境提升,就能够更进一步,若是度不过去,后果难料,一个没有自信的刀客,是舞不动手中的刀的。”

    王泽龙若有所思,默默的点了点头,这种道理他懂:

    “路能够走多远,还要看心有多大,心有多大,未来的天空就有多大。”

    “大人,里面请。”

    李勇萧身行礼:

    “请跟我来。”

    李勇率先走在前面引路,王泽龙闲庭信步,跟在后面,观看着府里的一切,深秋的时节,原本应该有些天寒地冻,古木萧萧无边落。

    然而走在张府里,却有些温暖如春,甚至有些地方,隐隐有青草吐着嫩芽,气候和煦,宛如走进了世外桃源。

    “这人就算不是圣师,也有着夺天地造化的手段。”

    经过几次转弯,终于在一间客厅中,看见了张玉堂,张玉堂正拿着笔,全神贯注的写着什么。

    一笔一划,剑气纵横。

    以笔为剑,练习着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每一笔,都如同舞动神剑。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力透纸背,杀气冲天。

    杀戮剑招,经过一月多的培养,终于大势已成。

    而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参悟人剑合一,第二式自然剑招也在酝酿着。

    自然之剑——死极化生,藉以花草木林的【生机精华】同样可以催动剑气,而且威力更强大更惊人。

    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借助大自然的生机来练剑,一旦练成,每一剑,都携带着自然浩瀚的威力,沛然莫御。

    (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五年

    写完最后一个‘名’字,张玉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站在那里不动,细细的观摩了一会儿字体中蕴含的精气神:

    “我以文载道、以笔为剑,把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意蕴含在这幅字帖中,若是寻常妖魔碰到,诱发其中的剑意,这幅字帖就能如宝贝一样,化作神剑,斩妖除魔。”

    王泽龙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一旁,观看着纸上的字,但觉的字字如利剑穿空,那每一个字与其说是字,倒不如是一把剑。

    一个字就是一把舞动的剑,笔画腾挪,剑气纵横。

    看了几眼,就感到眼睛有些刺痛,慌忙后退几步,移转了视线,心道:

    “这样的字已经生了精神,不属凡流了,他必然是圣师无疑。”

    看到这幅字,王泽龙从心中确定这个眼前的少年,必然是圣师无疑,能够把字写到文以载道蕴含精神的这个境界的,天下间,除了圣师,还能有谁?

    放下手中的笔,张玉堂转过身子,看着到来的王泽龙,笑道:

    “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王泽龙躬身道:

    “恩公,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些曰子以来,公务繁忙,又处理了家母后事,以至于到现在才来致谢当初的救命之恩,尚望恩公海涵。”

    “大人姓情至孝,又曰理万机,造福一方,些许小事,何须放在心上。”

    一旁的许娇容早已端来茶水,放在桌子上,对着张玉堂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张玉堂对着离去的许娇容微微点了点头,说着:

    “大人,请坐下喝茶。”

    “谢恩公。”

    王泽龙应声坐了下来:

    “还请恩公,不要一口一个大人,只有穿上官袍,处理公务的时候,我才是大人,其余的时候,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凡夫俗子,当不得大人的称呼。”

    “也好。”

    张玉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口齿留香:

    “我不唤你为大人,你也不用一口一个恩公的叫我,我早就说过,当时救人,只是举手之劳,再说那样的情况下,只有力所能及,任何人都会出手的。”

    “无论怎么说,都是你救了我的姓命,滴水之恩尚且要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大于天,在下时刻铭记在心,岂敢有丝毫忘怀。”

    王泽龙说着:

    “就算是我嘴上不喊你恩公,可是我的心中,会永远把你当做我的恩公侍奉。”

    对于王泽龙的坚持,张玉堂也没有强劝,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自己又何必强加干涉呢。

    “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点事情。”

    王泽龙已经确定了张玉堂是圣师的身份,开口说话,便少了许多顾虑:

    “我想做一件事,这件事一旦发生,将会石破天惊,也许会是一种划时代的变革。”

    “哦,什么事情?”

    张玉堂道:

    “你说说看,能够划时代的,到底是怎样的事?”

    “是这样的。”

    王泽龙娓娓道来:

    “这次金山寺妖孽吃人的事情,让我一时想了许多,俗话说守库的有库神,守门的有门神,守护城镇山川的,有城隍山神,天下大地各处,都有神灵坐镇,按说本应该四海升平,安居乐业。”

    “然而事实上,天下各处却是妖魔频现,神灵坐视不理,也许一点点的妖魔,祸害一点点的人,对神灵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神灵接受的是众生的香火,死伤那么一个两个的,对于被无数生灵信奉的神而言,根本就是沧海一粟,可有可无。”

    “不过,这个世界毕竟是人的世界,凭什么让神来左右这一切,就算是我皇陛下,在太古时代,可谓人皇,反而到了现在却要称呼为天子,天子、天子,乃是苍天之子,堂堂人皇却要低眉垂眼成为苍天之子吗?”

    “我想这样的神灵,是没有必要存在的。”

    王泽龙说起来,眼神中透着狂热:

    “终有一天,天子将不再是天子,依然是人中之皇,统御八方。”

    “天地人,人在中央,主掌天地。”

    张玉堂接过话来:

    “只是人心莫测,欲望纷杂,想要执掌天地,谈何容易?人皇天子、皇权神授,也不是一天两天所形成的,想要换了人间,不是一腔热血,就能够完成的。”

    “只要有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王泽龙看着张玉堂,脸上笑容不断:

    “圣师,只要你举手一挥,天下读书人纷纷响应,破除寺庙道观、打倒一切牛鬼神,并非难事啊。”

    张玉堂微微一愣:

    “你派人调查过我,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圣师息怒。”

    王泽龙听着张玉堂的语气有些不善,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

    “圣师钱塘大考,百圣齐鸣后,路人皆知,又有人皇题匾,白衣卿相之名,自此天下皆知,尤其是圣师的词赋传遍天下。”

    “我们这些做官的,自然也派人打听过这方面的消息,以备不时之需,我的府里,就有一幅圣师的画像,画的栩栩如生,几乎和圣师本人一模一样。”

    “刚开始,我还觉得你与圣师只是模样相似,只是我看到了圣师写的侠客行的字帖以后,但觉的剑芒扑面,阳刚无铸,与圣贤书中描述的文以载道的境界完全相类,这天下能够做到文以载道的,除了圣师,还能有谁?”

    “怪不得当初在金山寺中,你问我是不是和一个人长的很像。”

    张玉堂点点头:

    “原来那个时候,你已经开始怀疑我。”

    王泽龙点点头,默认了,的确如此,在那个时候,王泽龙就下意识的认为张玉堂就是圣师,如今证明果然如此。

    “不过推倒一切寺庙、道观,打倒一切牛鬼神的事情,我是做不到的,至少现在我还做不到,你若是做的话,倒也无妨,就先从一些邪祭开始吧。”

    “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邪神,接受众生香火时,大多需要童男、童女血祭,作恶多端,最是该死,你若真想平天下、度苍生,就从这里着手,至于天地正神,就要遵循滚滚大势,对应民心民意,等民心思变的时候,才能够水到渠成。”

    “是,圣师!”

    王泽龙想了想的确如此:

    “民心即是天心,民意即是天意,只有民心民意要求这世间再也无须有神的时候,香火一断,众神自然会跌落神坛。”

    时光悠悠,在白衣巷里,一晃就是数年,在年关的时候,明阳学堂的欧阳先生从张端坤哪里得知了张玉堂的隐居之地,来过一次,询问州府大考的事情。

    张玉堂以年龄过小,学问不足为由拒绝掉了,说是还要多读几年书,多经历些人情世故,才愿意登上仕途,为天下谋福祉。

    时光荏苒,不觉已是五年,五年时间,张玉堂已经十四岁了,又因为多年练剑读书,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书剑的气息,玉树临风,洒脱非凡。

    许娇容这几年来,一直悉心照料着张玉堂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五年时间里,张员外、张夫人来过几次,看着白衣巷里的环境,优美、舒适,张夫人便独自留了下来,至于张员外,因为钱塘家大业大,还需要照料,就时常往返于西湖与钱塘之间。

    现在的许娇容已经十八岁,出落的如同水莲花一般,端庄秀丽、落落大方,这些年来,无怨无悔的,艹持着家务事,宛如贤妻良母。

    甚至,她自己都把自己当作了张玉堂的女人。

    只可惜,张玉堂虽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几次想开口把许娇容收在房里,张夫人更是有意无意的提示了张玉堂好几次:

    “人家姑娘大了,你要真是有意,就赶紧收在房里,若是无意,千万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鸟返故乡兮,狐死亦首丘。

    两人朝夕相处下来,张玉堂并非对许娇容无情,这种情却没有爱情的那种触电的感觉,多少次夜里,张玉堂深深的检讨着:

    “许娇容不好吗?不漂亮吗?不善良吗?不温柔娴熟吗?”

    “都不是,这一切都不是理由!”

    “那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心里,一直拒绝着接受这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呢?”

    是因为她吗?

    时常相逢在梦中的女孩。

    或者说是一条蛇,清脆可爱,游过西湖的水,游向远方。

    每当这个时候,张玉堂的耳旁总是响起前世中新白娘子传奇中的一句话:

    “忘字心中绕,缘尽情未——”。

    缘尽情未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到灵魂深处的悲伤,一道靓影,满脸泪流,读力在花前月下,对天无语,对地无声,只能够默默的忍受与忘却。

    是青蛇!

    是哪个梦幻精灵一样的女孩,一直留在张玉堂的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除了青蛇,除了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张玉堂的心中,暂时放不下任何女人。

    张玉堂默默的站在窗前,低头沉思,没有注意到,张夫人已经悄然走了过来:

    “孩子,你打算怎么对待许姑娘,她是许大夫的心头r,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千万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张玉堂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娘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夫人点点头:

    “那就好,是留是去,总要有个结果,这么拖着,到最后会伤的更深。”

    (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蛟龙

    西湖水底,神秘的水殿中,凶煞之气弥漫,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也不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小家伙,现在的修为如何,当时他只是个练气初期的菜鸟,现在的修为到了那一个地步,有没有能力救我出去,如今我的法力消耗严重,顶多能够支撑一个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