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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物又与楼下不同,多是些细小之物,亦皆为罕世珍宝。

    两人眼花缭乱地瞧了一阵,渐觉有些疲惫,沈瑶忽听见宝玉腹中咕咕有声,回头道:“你饿了吗?哎,干粮都在蒋叔身上。”旋又想起焦慕凤等人,心中一阵黯然。

    宝玉望望四周,苦笑道:“这儿的每一样宝贝都是价值连城,可惜却没有半点能吃的东西。”

    沈瑶见他似悄叹了一下,心忖道:“这人是王孙公子,平日里锦衣玉食的,只怕从来没吃过什么苦,可今儿却因陪我冒险,弄至命悬一线……”续而想起他已三次救了自己,心中愈发难过,偏偏又无什么法子可脱离眼下困境。

    宝玉见她怔怔望着自己,不觉有点心慌,摸摸脸道:“怎么了?”

    沈瑶垂下螓首,道:“没什么。”

    但那一霎,宝玉已瞧见玉人凄楚的神色,只道她又想爹娘了,忽道:“沈姑娘,你平日喜欢做什么?”

    沈瑶微微一呆,她这几年来苦苦寻找父母的下落,何尝有闲情眷顾其它,迟疑道:“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吹吹笛子……”

    宝玉为了分散她的思念之情,忙道:“对了,我曾听你吹过呢,那天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呢?好听极了。”

    沈瑶知他说的是枫林中与魔音鬼母激斗的那次,答道:“叫《小霓裳》。”

    宝玉道:“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反正眼下没事,你再吹一次与我听好不好?”

    沈瑶心想:“这《小霓裳》可是用来杀人的,如何能吹与你听?”反问道:“你喜欢听笛曲么?”

    宝玉道:“喜欢得很,可我从没遇过有谁能象你吹得那么好听的。”

    沈瑶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道:“喜欢听,那我吹一曲《姑苏行》与你听吧。”

    宝玉连声道好,沈瑶于是盘膝坐下,将手上的湛泸剑放在跟前,从腰里取出碧玉笛,横在朱唇边试过几下音调,便开始吹了起来。

    宝玉听那笛声柔婉悠扬盈亮圆润,似水般直流到心上,整个人渐渐清爽舒畅起来,眼睛不觉闭起,忽地仿佛到了江南,置身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间,周围时而晨雾依稀时而烟雨如酥……

    待到曲罢,宝玉已是如痴如醉,抚掌道:“我从来没到过江南,心里边向往得很,只恨始终不能如愿,方才却借着你的笛声亲身去游历了一趟呢,啧啧啧,古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想来便是如此。”

    沈瑶嫣然道:“哪有这么好,乱拍马屁呢!你这么喜欢江南调子,我再吹一曲《春到湘江》给你听要不要?”

    宝玉喜道:“要要,好极了。”

    沈瑶见他高兴,心中也觉快活,当下举笛横在唇边又吹了起来,这次曲调却显轻盈活泼,时而柔吟低回,时而飞扬欲舞,仿佛将人带到了碧波荡漾的江边,置身于烟雾缭绕的秀美景色之中。

    宝玉心神俱酥,迷醉中醒过来时,也不知曲终了多久,瞧见沈瑶眼圈发红,吃了一惊,又问:“你怎么了?”

    沈瑶泫然欲泣,好一会才哽咽道:“知道吗?这几支曲子都是我娘教与我的。”

    宝玉道:“啊?”

    沈瑶目遥远处续道:“我爹很喜欢这几支曲子,记得小时候他常常抱着我听娘吹笛子,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宝玉心忖:“哎,怎么又说到她爹娘身上去了……”强笑道:“那你娘的笛子也一定吹得很好听了,日后找到他们,我也要请伯母演奏一曲,咦,沈姑娘,你……你……”

    原来沈瑶按捺不住,泪水已顺着俏丽的脸庞滑落下来。

    宝玉慌了,忙挪近前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哭不哭,一定会找到你爹娘的,我帮你一起找。”

    沈瑶忽把脸埋入他怀内,抽噎道:“我怕…我怕他们……他们已…已……”

    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

    宝玉心中生出无限怜意,轻拍她背心柔声道:“不怕,不怕,眼下不过是还未找着而已,不要胡思乱想。”

    沈瑶恸哭道:“可是已经五年了,却连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我爹的仇人又很多……”

    宝玉道:“那我们就再找,继续找,一直到找着他们为止。”不知怎么,这平日里性格懦弱的二少爷此际竟硬朗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感到有点讶异。

    而沈瑶做事素来干脆利落,在江湖上伤人无数,被许多人称之为妖女、魔女,此际却如小女儿般柔弱不堪,在男人的怀中幽幽低语道:“你会……一直陪着我是么?”

    宝玉脱口道:“嗯,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沈瑶情怀激荡,仰起头来,秀眸噙着泪水凝视着他,绝丽的脸庞上犹如雨后娇花般挂满泪水。

    宝玉触着她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阵悸动,掏出身上的汗巾欲帮她擦去眼泪,却发觉整条已被湖水浸透,望着她那挂着晶莹泪滴的秀美下颔,犹豫了许久,迟疑地俯下头去,用唇将泪珠子一颗颗吻去。

    沈瑶初尝情爱滋味,浑身轻轻娇颤,心如鹿撞般“卟通卟通”乱跳,闭起眼任由心上人怜惜,粉滑的雪臂慢慢绕上少年的脖子,也不知是谁先要的,两个嘴唇不知不觉触着,终于吻在了一起。

    宝玉心中生出一种奇异难辨的滋味来,以前吻过的女人从没有哪个能令他有这种感觉,迷醉中,心头忽又浮现出另一个削瘦的俏影来,令他陷入更深的一层迷醉之内。

    而沈瑶却是第一次,只觉天旋地转美妙难言。

    正如梦似醉间,突闻一声长嗷破空荡来,既似奔雷又似海啸,震人心魄。

    两人分开,脸色齐变,那是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令人无端联想起什么上古怪兽来。

    宝玉战声道:“是什么?”再仔细听去,似又隐隐有女子的呼声传来。

    沈瑶凝神聆听,突然跳了起来,叫道:“是兜兜!”将碧玉笛塞入腰间,捉起放在跟前的湛泸剑疾步奔向阁廊,姿如飞仙般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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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长老微笑道:“恭喜皇上,这可是一只上佳的炉鼎,而且其身八九还藏有异宝。”

    皇帝喜道:“此话怎讲?”

    宇文长老道:“此姝发泽乌润,肤蕴晕华,目清似水,皆为好炉鼎之相,质地必然极益男子。请皇上再瞧她那鼻儿,是不是与别个有些不同?”

    皇帝点点头道:“比别人高了些,翘了点……”

    宇文长老道:“此相花心必浮,另外她颈项甚短,即表花房浅近,配合起来,这小娥身上八九藏着名曰‘骊龙吐珠’的宝器。”

    皇帝早就听说过“骊龙吐珠”,只恨从未遇上,惊喜道:“国师可没品错?

    仅凭一个女子相貌,就能断到她内里去?“

    宇文长老微笑道:“此乃道家阴阳秘术之妙矣,虽无十足之准,也有九成把握,臣绝不敢胡乱杜撰。”

    白藕一边笑嘻嘻地怂恿:“皇上不信,何不就此一试?若是我师父胡说八道,回头便重重冶他的罪。”

    皇帝早已心痒难搔,听了这话,哈哈笑道:“好!好!那便试一试,若是国师品得没错,朕必重重有赏。”左右内相听了,立将那白裳少女送到殿后的小阁去了。

    白藕有事欲求皇帝,趁机腻上前去道:“这新乘春马,说不定拗手拗脚的,奴家来侍候万岁爷好么?”

    皇帝一把揽了她的蜂腰,笑道:“好,要是朕今日果真得了名器,连你也赏。”

    白藕忙拿住话道:“君无戏言,奴家可将此话记在心里啦。”

    红莲与碧荷一听,皆闹道:“奴家也要侍候皇上。”

    皇帝开怀道:“都来都来。”手臂张开,搂住身边两个美人。

    宇文长老忽朝红莲悄悄打了个眼色。

    红莲乜见,便作羞色对皇帝道:“奴家先去那个一下,待会儿便过去。”皇帝也没在意,满心念着品尝那唤做“骊龙吐珠”的宝器,在碧荷、白藕双美的左拥右簇下往殿后去了。

    红莲跟宇文长老走入侧殿的一间小室,撒娇道:“师父偏心哩,怎么放她们两个去陪皇上,却单单把徒儿留下来了?”

    宇文长老神色凝重,道:“为师此刻走不开,有两样至关重要的物事需你去交给一个人……”在她耳边低语了起来。

    第六十七回 夺命神龙

    望仙殿后的小阁内堆锦积绣,鲛绡遍垂,华丽得令人怀疑此乃道家清修之地。

    皇帝色迷迷地盯着怯生生的白衣少女,牵着她手儿含笑问:“无须害怕,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几岁了?”

    那小娥垂首跪在被堆上,羞涩答道:“奴家是余杭县人,叫谢宝儿,尚差半月便十一了。”

    皇帝听她声音娇滑非常,心中更喜,对伴在左右的碧荷与白藕笑道:“好听好听,常听人说吴侬软语天下最甜,果然半点不假。”

    碧荷道:“圣上喜欢,以后多寻几个苏杭的美人放在身边,碰上心里烦时,便叫她们说话来听,岂不妙哉?”

    皇帝哈哈大笑:“好主意!好主意!”

    白藕也盯着那谢宝儿,啧啧有声道:“好个小美人,越瞧越漂亮呢,万岁爷呐,你瞧她那双眼睛多活。”

    皇帝道:“是么?待朕好好瞧瞧。”说着用手勾起女孩下颔,见其满脸娇羞,眼波流转,时而俏睨别处,时而与己相顾,真个撩魂醉魄,不觉瞧呆了。

    原来这谢宝儿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而是江南妓户所养的“瘦马”,自幼便缠了脚儿,到了七、八岁起,便有专门的师傅教她吟诗写字、弹琴吹萧、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等百般伎艺;又有女师傅教她梳头匀脸点腮画眉、在人前怎么行动坐立,晚上再为她熏香澡牝,用数册淫书浪曲培养枕上风情、数本春官图儿演习娇姿淫态。日子久了,自然养得一身风流,言谈举止皆尽乖巧合体,一颦一笑无不动人心魄。

    白藕笑道:“奴家可有说错?”

    皇帝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叹道:“小小年纪,怎能有这等杀人的眼神!”

    谢宝儿忙把丽目闭上,诱人的樱唇在天子面前微微张翕。

    皇帝奇道:“怎不与朕对望了?”

    谢宝儿道:“奴家不敢了,只怕一个不小心伤着圣上哩。”

    皇帝见她顽皮可爱答应甚巧,愈是喜欢,笑道:“寻常人伤得,朕是天子,百神呵护,岂是你这小妮子能伤得了的?”

    “既然如此,奴家便斗胆再瞧瞧圣上。”言罢眼皮张开,星眸含情脉脉地凝望君王,其内清澈如水秋波荡漾。

    皇帝心魂俱酥,忍不住俯下首去亲吻她那两瓣凝脂般的嫩唇。

    谢宝儿仰面娇羞接住,双手初似不知该往哪放,片刻之后,便慢慢绕到君王颈上搭住,口内嫩舌也往对面偷偷送过去。

    皇帝心中越来越爱这小美人,边吻边上下其手,所触皆感滑腻如缎,一掌塞入她亵裤之内,指尖即从紧闭的蚌缝上摸着了一丝黏滑。

    谢宝儿自小就耳濡目染风流诸事,春心早已暗动,无奈每晚睡前必被师傅用一条汗巾将手紧紧缚住,连那指舞之戏都做它不得,如今被男人真个一弄,立时全身酥坏,整个人都瘫软在君王怀里。

    皇帝在她裤内掏弄,指尖渐挖渐深,触着花唇内那嫩不可言的妙物,眼角睨见女孩那微微蹙起的柳眉,欲焰猛然暴发,当即快手剥下她的亵裤,从袍底掏出肉棒,喘着粗气抵在嫩红的蚌缝上,闷哼道:“朕要幸你了,可怕不怕痛?”

    这宝儿一心只想博君王宠爱,娇喘吁吁道:“只要万岁爷快活,便是痛死,奴家也心甘情愿。”

    白藕取过一条月白汗巾,用手拿着放在两人交接处下边,笑嘻嘻地朝君王点点头。

    皇帝大喜,倏一发力,龟头已将女孩子的嫩膜刺破,尝着了从未给人碰触过的鲜美瓤肉。

    谢宝儿惨叫一声,底下便似给刀子剖开一般,原本想要讨好君王,怎料竟是如此之痛,立时颤啼道:“不要!不要!”双手居然来推君王。

    皇帝瞪目道:“方才口口声声答应,怎么一下子就反悔了?噢!”怒棒仍一分一寸往纵深直推,谁知刚刚过半,龟头竟已抵着一粒圆圆润润的极嫩之物。

    宝儿又尖呼一声,不知内里什么东西被刺着,登时汗如浆出,哆嗦不住道:“痛杀奴了!”

    碧荷笑道:“你道是小孩过家家么?想惹皇上便惹,想不干就不干!”

    皇帝翕然忖道:“难道已顶着花心了?是了是了,‘骊龙吐珠’就是形容花心生得极浅哩……”顾不得怜香惜玉,又试着刺出数枪,龟头居然能下下插着那粒极嫩之物,不禁喜得大叫:“国师果然没有料错,这孩子果然身怀名器!”

    白藕问:“真是那‘骊龙吐珠’么?不知什么样的?”

    皇帝凝神狠刺,咝声道:“几乎下下都能捣着心子哩,哈哈,简直是百发百中!朕不知幸过多少女人,这样的妙器却还是头一回遇见。”

    碧荷贴着君王一侧,双手扶着助他抽耸,娇声道:“下下都能低着花心?那岂不是美死了!”

    白藕亦在另一侧“拥君勤王”,却是用手推送皇帝的屁股,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交接处,喘息道:“万岁爷,小妮子流了好多血哩。”

    皇帝兴动如狂,哪有工夫温存挑逗,下下似那霸王开弓,枪枪若那长虹贯日,龟头连刺女孩内里那粒从池底凸出的花心子,开怀道:“是么?好孩子!好孩子!朕喜欢极了!”

    宝儿虽深惧龙威,但终究挨将不过,娇躯乱挣乱扭,哭哭哼哼地东撑西抵,虽然体娇力弱,也把君王累得粗喘起来。

    白藕笑道:“果然拗手拗脚哩。”当下与碧荷一人一边把宝儿紧紧夹按住,将女孩的两条粉滑玉腿大大分开,托起粉蕊任由君王纵情驰骋。

    碧荷哄道:“乖乖地挨着,只要让万岁爷高兴了,你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

    皇帝一下插得正准,棒头几将女孩池底的嫩物捣碎,咧嘴道:“对对对!回头朕便立刻封你做个才人。”

    白藕对宝儿笑道:“你瞧,万岁爷已许个才人了,还不快快谢恩?”

    宝儿闻言,咬牙啮齿死忍了片刻,但她毕竟只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如何禁受得起这等恣意逞狂,倏地又哭出声来:“不要了,奴家什么都不要了!”压在股下的雪白纱裳早已溅了数朵令人触目心跳的红梅。

    皇帝袍边衣角也被鲜血溅湿,见她这般苦楚模样,心中不禁又惜又怜,稍缓了数十下,但龟头触着女孩那粒生得浅浅的滑嫩心子,周身欲焰愈烧愈炽,大叫道:“不要也得要了,朕岂能允你出尔反尔!”遂将女孩从榻上抱起,放在怀里更加疯狂地奸淫。

    宝儿嫩蕊初启,阴内窄紧如箍,如风中细柳般随男人的颠耸摇来摆去,纤腰几似折断,娇态惹人之极,可惜那罕世风情只得君王一人领略。

    转眼又鞭过百十抽,不知是不是痛得狠了,皇帝忽乜见宝儿那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腿猛然收合起来,蓦觉浑身大畅,两手急将女孩的玉股用力按下,茎头紧紧刺住阴内的嫩心,朝上发狠揉抵数下,龙精终于奔涌而出。

    宝儿丽目一翻,人已晕厥过去,斜斜歪倒在君王怀里。

    皇帝心满意足,抱着昏迷的女孩儿亲吻了一阵,方将其放在被堆里,龙颜大悦道:“宝儿宝儿,里边果真藏着个宝贝儿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白藕把垫在两人股下的月白汗巾取出,双手展开,将上面溅染的血梅送与君王瞧,笑嘻嘻道:“恭喜万岁爷今儿鲜采新红,又得了件绝妙宝贝,只不知方才许过的话儿算不算数?”

    皇帝开怀笑道:“小白藕呐小白藕,你一早便在算计着朕,到底想要什么?

    说吧说吧!“

    白藕撒娇道:“哪有呀,不过是前些日遇见了个小太监,办事还算伶俐,不知万岁爷能不能把他赏与我?”

    皇帝道:“小太监?呵呵,朕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呢,你喜欢哪个,朕都赐给你。”也不问是哪宫哪馆的太监,便接道:“你去找夏守忠,要哪个,只管跟他讨,不过这采琼阁里多了个小太监倒显得有点奇怪哩,嗯……就让他改做道士吧,给你这小圣姑当徒弟。”

    白藕心中大喜,脸上却强忍着不露出来,嫣然朝皇帝盈盈拜下,娇滴滴道:“万岁爷真好,奴家谢恩啦。”

    皇帝眼睛乜着瘫在被堆上纹丝不动的女孩儿,舔唇道:“方才觉得新鲜,耍得有些过了,不知有没有伤着她?”

    碧荷唤人取来一条干净的大汗巾,曲膝跪于君王跟前,双手扶起肉棒,捧在腿上仔细揩拭,笑道:“这么多血,没伤着才怪,万岁爷适才那个狠呀,真真吓坏人哩。”

    皇帝道:“她就留在这里,你们给朕好生调养。”

    白藕趁机道:“这种身怀异宝的女孩子千百人里边才有一个,皇上何不下旨多多采选?不但可教以宫廷礼仪,传以娇歌艳舞,充侍后庭,质地上佳的,更可由我师父哺以丹药,授与房中秘术,炼成万岁爷的修行炉鼎,岂非妙哉?”

    皇帝听得心动,想了又想,忍不住恨声道:“朕何尝不愿!只是牛清那老东西始终缚手缚脚的,就说这一次到苏杭采选吧,还是我叫蔡嘉不可大张声势,方能成功哩。”

    碧荷停了手,雪滑的双臂如圈套般绕上了君王的脖子,朱唇凑在龙耳边眯眼道:“老骨头这么可恨,皇上何不下道圣旨叫他告老还乡?到那时呀,万岁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看谁再敢多管闲事!”

    皇帝听得脸上阴睛不定,时而绷嘴时而咬牙,良久之后,突如射了精似的萎靡下来,哆嗦道:“动不得他动不得他,他手里有先皇赐与的劝贤鞭啊……”

    旁边双美银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