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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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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新嫁女儿回门,头一件就是小夫妻拜泰山,然后闺房会姐妹淘。

    中午,当然是大摆筵席。

    在酒筵中,今天有位很特别的客人,陕甘总督少爷。

    大清朝大典,礼服是长袍、马褂。

    可是这位贵宝却一身功装,让人看来,有点不伦不类。

    借着三分酒意,他发话了:“霍老!”

    “少爷有什么事么?”

    “霍老,我这艳芳妹子,可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了!”

    这话谁都懂,他是有意找碴。

    大牛首先答话了:“牛粪不好,总比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强的多喽!”

    接着又是一声哄堂大笑!这位陕甘总督的宝贝儿子,哪受过这个,历喝道:“大胆!”

    “旗杆上绑j毛,胆(箪)子是不小!”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总督少爷,见对方不吃这套,有点色历内荏的道:“你知道少爷我是谁么?”

    “当然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不就是王七旦的弟弟,王九旦的哥哥王八旦么!”

    他真损,可又把大家逗乐了。

    这时督府同来赴宴的教师爷看不下去了,就要出头。

    督府文幕师爷,却嗯、哼!咳嗽了一声,这是暗示,叫他们别管。

    当然,这群教师爷平时就知道督帅大人,对这位文幕敬礼有加,他既有暗示,谁还敢多管闲事。

    这位总督大少,见同来诸人,没有人出来帮他,在羞刀难入鞘的情况下,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哈哈!他算找到了好对象,眼一花,人影已遥,可是却留下了‘拍!拍!’两声脆响,自己脸上左右开弓,挨了两下。

    好!这还得了,他居然敢打了总督大人的公子。

    可是人家说,豁出一身胆,敢把皇上打,他打了,你如何办那是你的事,反正先揍了再说。

    这位总督大少爷见同来之人,没人出手帮他,扭头走了。

    那去啦?回衙找他爹吠诉去了。

    主人霍云鹏,见事闹大了,过来刚要说话。

    小宝拦住了道:“老伯,您放心,天掉下来了有我呢!”

    这时总督府来的文暮师爷与军中教师爷,也拿向主人辞回客啦!

    陕、甘总督府!儿子正在向老子告状,文幕师爷回来了。

    总督大人一见,他很不高兴道:“本人待夫子,一向礼敬有加,怎么今天有人打小犬,军中教习要出手,反而被夫子同声制止了?”

    嘿嘿嘿嘿一阵冷笑!这那儿像文幕对东翁啊!简直是上司对下属嘛!你听他说的:“大人,你还记得么?打从先皇帝在世的时候,国舅隆重科多隆大人,把属下托给大人,那时大人不过是位提督!”

    说着往空一抱拳道:“当今皇上登基,大人又受皇上连之知,以不在籍(八旗)之人一路赏而任缰寄,大人知道为什么?是大人能征贯战,军纪森严么?”

    这位总督大人被他说的直冒汗。

    他接着又道:“那是因为大人是福将,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祥和与繁荣,所以皇上对大人很入心!”

    这一来,总督大人明白了,人家点明了。

    当然他老早就怀疑他是皇上的人,一直礼敬有加,可是今天人家挑明了,不得不下位重见一礼道:“这些年多蒙先生关照,下官这里致谢了!”

    “大人不必如此,这些年应该说的,咱们彼此合作无间,大人快请坐,听我为你分析一番!”

    总督坐下了,一抱拳道:“请夫子教我!”

    “大人!你可知道这霍云鹏是谁么?”

    “下官不知!”

    “他出身保定‘大鸿连赌场’!”

    “这么说他是个老赌g子了!”

    “大人,你错了,保定‘大鸿连’当年是弄幕师爷刘四的幕后事业,刘四死后,公开了他的身份,不但在籍,而且先皇恩赏三品巴圆,领全国‘密线营’的总领班,这霍云鹏那时就是他属下,如今保定的密线营早移到了西安,他现在主持‘鸿发赌场’,大人自个儿想去吧!”

    “啊!”

    “大人,要是让少爷率领营中教习把霍云鹏的女婿给打了,那后果……”

    他!这下子总督大人,连衣服全湿了,忙对那宝贝儿子道:“混小子,还不快过去啊谢先生”

    这下子没辙了,忙给文幕磕下头去,并道:“夫子恕罪!”

    “嗯!不是我说你,少年人血气方刚,戒之在斗!”

    好一派教训口吻,接着又道:“起来吧!”

    少爷才磕了个头,规规矩矩侍立一边。

    再说‘鸿发赌场’,自从总督少爷、文幕等人走了之后,霍云鹏瞒怨道:“我的小亲家呀!你这下子可给我惹了大祸啦!”

    小宝对他有意的眨眨眼道:“难道姻伯怕他不成?”

    “当然了,在西安府,谁又惹得起陕甘总督!”

    “别说你不会怕他,就连我这平民百性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有客人听了,全一楞,其中就有人问道:“为个么?”

    小宝道:“一个字‘理’!”

    这时客人中,纷纷议讼,跟官府讲‘理’?

    这事只有霍云鹏跟小宝心里明白!

    小宝道:“姻伯,继续开席吧!不然没等客人吃完,旗营里来了人,一打起来,酒席就甭吃啦!”

    好!酒菜接着上,大家又猜拳行令,接着大吃大喝。

    宴罢,客人陆续回去了!

    这时小宝随霍云鹏进了小客厅,二人落坐后,小宝道:“姻伯,我有两句话,想跟姻伯您请教!”

    “姻侄有话请说!”

    “姻伯,你那密线营大领班,真怕陕甘总督么?”

    霍云鹏一听,唰的站起来道:“你……”

    状颇焦急,而且十分紧张。

    小宝慢条斯理的笑道:“姻伯,用不着紧张,你想,先师当年,跟皇上穿一条裤子嫌肥,这事会不知道么?”

    “那当年皇上跟梅爷……”

    “姻伯!那是误会!”

    “怎么?误会?”

    “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连师母都以为是皇上登基,狡兔死,走狗烹。杀戮功臣,可是以后家师祖访的确实,先师之死,不是皇上的意思,后来皇上知道了,大为震怒,能得到阿肌酥丸的皇子阿哥,赐自尽或圈入高墙的很多,全是为了先师!”

    “噢!原来如此!”

    “对了,不然家师母与师祖也不会叫我们入中原哪!”

    “你们这趟中原之行……?”

    “没事,纯粹是游历玩耍!”

    “那你们这趟西安之行……?”

    “纯为游历,没到成就了老大姻缘!”

    “啊哈哈哈!缘份!”

    “不过……”

    “姻侄,不过什么?”

    “不过老姻伯,我看你受有内伤!”

    “啊!内伤?”

    “对!我看姻伯受有内伤!”

    “我受有内伤?怎么没感觉呢?”

    “姻伯欺我!”

    “这……”

    小宝望着他,霍云鹏脸一红,低下了头。

    小宝双目闪过一抹异彩,然后道:“姻伯的红光满面,那是药物使然,你的两太阳x下陷,已说明了你内功气血,早就被人破了,你不过仗药支持吧了!”

    “姻侄!你……”

    “我有把握举手之间治好姻伯的伤势,不过……”

    “姻侄,不过什么?”他急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姻伯要衷心答我一问,做为交换条件!”

    “你问吧!老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姻伯,我只希望知道嫂子与几位妹妹的身世!”

    “哈哈哈哈!就这问题么?”

    “对!”

    “你为什么对这事有兴趣?”

    “长嫂比母,我应该知道她确实身份!”

    “好!我告诉你,她们姐四个是一奶同胞,尤其二丫头同三丫头,更是双胞,她们的母亲是我师妹,她们的父亲跟我一样,是官家人,可是有次出任务,我这位师妹夫暗中通知了对方,跑了,后来事发,上面一追究,我这师妹与妹夫,双双自尽了,剩下的孩子,你说我不管,谁管?”

    “真是这样么?”

    “我用不着发誓,营里的人全知道,你尽可以去打听,如有半句假的,以人头做保,你可以随时取走!”

    接着又哈哈大笑。

    小宝见他这样,竟信以为真了。

    人家说,姜是老的辣,一点不假,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老二、老三双胞胎不假,她们本是三家的女儿。

    老大,确是她师妹的女儿,本来他与师妹自小青梅竹马,本应是对好夫妻,谁知,到后来,他进了侍衙营,二人因此反了目,他师妹后来嫁了反清志士,生了女儿,他就把这女婴掳在身边,要师妹离婚后跟他,他这师妹宁死不屈,他就利用吕留良一案,害了师妹夫,师妹一怒,找他拼命,结果不敌,为免受辱,自尽,也许他天良发现了吧!却一念之仁,收养了这师侄女,倒是善加抚养。

    那对双胞抬姐妹,也是志士之后他带人清除了这志士全家,却一念之仁,收养了这双胞胎女儿。

    这么妹,实是他的私生女,他那姘头为生这孩子,难产死了,他就替孩子们p股上刺了青,不但瞒了孩子的真相,连同事都骗了。

    今天小宝不但得了个假消息而且立即奉上一颗‘大檀丸’道:“姻伯,这是家师宜所炼的‘大檀丸’,功效不亚少林‘大还丹’,你服下之后,包你立即恢复功力!”

    霍云鹏接过,捏开腊封,可不是,立即异香满室,沁人心脾,立即放人口中,没等咽,立即顺喉而下。

    他知道,仙丹效力,立即盘膝跌坐,运功十二周天,不但失去的功力,立即恢复,而且自动的打通了任、督二x,简直大喜过望,立即下床,向小宝致谢。

    除火凤凰今天住在娘家外,大牛同三宝仍回兴德。

    第二天一大早,兴德钱庄可热闹了,来了一大群旗营的官爷和兵勇。

    大家本以为是火凤凰回门时,小宝在鸿发打了总督少爷,人家不答应,今在动用了旗营官兵。

    可是等这四块宝与他们见面,才知道,原来是新结识旗营里的哥儿们,来与师问罪的。

    就见那天一起赌的一位哨官道:“兄弟,你们真瞧不起咱们当兵的,大兄弟新婚大喜,居然都不通知一声?”

    小宝道:“大哥,不是我们不请各位,那一者我这嫂子是赌赢来的,是不是真心跟我们老大还不一定,再者,喜帖全是兴德掌柜!万爷爷发的,所以漏了各位,我们认罚,今天补请!”

    这群旗营的官兵,闹着要看新娘子。

    小宝忙道:“各位,我嫂子现在回门,还在娘家,这样吧!由今天中午起,咱在长安第一楼,补办三天喜事,各位先回去,你们中午请早!”

    大伙一想,这也好,于是先去逛大街,中午到第一楼吃酒。

    小宝亲到第一楼,交涉包三天。

    当然,只要你有银子,别说包三天,包三月也行啊!一到中午,旗营的客人全来了!

    火凤凰也被大牛由娘家接来了!本来火凤凰在本安就是名人,今天虽是新娘子,可仍是火凤凰原来的打扮。

    席间,宾主尽饮,无话不谈。

    这时小宝忽然部道:“各位旗营大哥们,怎么知道我们老大成了亲?”

    其中一位哨官笑道:“那得力于你昨天在鸿发吃回门酒时,打了我们总少爷呀!”

    “昨天我打了那浑小子,营里也知道了?”

    这位哨官接着道:“是这的,我们总督少爷,昨天中午挨揍之后,又被师爷训了一顿,只弟你想,他是将门之后,又是血气方刚,当着他爹的面,叫文幕师爷给训了一顿,总督居然没吭声,你说,这年轻人,忍得下么?于是他下午就到营里约人去啦!可是我们一听说是你打的,大伙就给他来了个装聋做哑,但是对你们办喜事不给帖子,也大为不满,今早才一起来兴师问罪!”

    说着,大伙一起哈哈大笑。

    小宝忙道:“多谢!多谢!该罚,该罚!”

    然后他拉着其他三宝跟火凤凰,挨桌敬酒。

    直到示时正,这顿酒才吃。

    蟓上仡是旗营的人,不过换了另一班。

    由酉时起,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才散。

    这一天酒吃下来,大家全高高兴兴,可是却气煞了旗营里的一位大英雄。

    这怎么回事?旗营中有位汉人教头,平时孤芳自赏,曲高寡合,跟其也教头,很少来往,他的责任只是教骑勇长枪大,营中人公送美号叫赛吕布,那乃是他的枪法高明,昨日鸿发赌场喜事,根本没给他帖子,可是总督少爷邀人拳时,全营中官兵全装聋做哑,今天哨官以下反而到第一楼去吃喜酒,他这气可大了,你们不助拳,可说是明哲保身,与敌人连成一气,就说不过去了,一气之下,找上了兴德。

    三更时分,小宝忽然发觉有夜行人侵入三十丈内。

    这就看那个人修为来了,别人尚无所觉。

    小宝就发觉了,立即迎了出去。

    来人还没到兴德,就被挡住了,当然知道对手不是弱者。

    双方相峙对立,小宝道:“阁下何事寅时前来?”

    对方道:“管闲事,打抱不平的!”

    “我们有啥事,值得阁下出头打抱不平!”

    “路不平,任人踩,事不平,任人管!”

    “我们何事不平?”

    “你们打了总督公子,我没兴趣过问,不过总督公子找旗营之人帮场,帮是人情,不帮是本份,倒也无可厚非,谁知他们当面装聋做哑,事后反而跟你们连成一气,凭这,我看不过去,所以要代总督少爷出头,会会你们这群高人!”

    “天大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去,阁下认为理由充分!”

    “我认为很够了!”

    “那阁下划道吧!”

    “江湖人解决问题,有一个原则!强者为尊!”

    “好!”

    这在这时,忽然有人说了:“禹叔,我下去与与他试试手,替少东家挡一阵!”

    “不用,我正想看看孩子们的身手呢!”

    小宝扭头一看,除禹爷爷外,店里来了七、八位,说话的就是账房先生,另外三宝不但全来了,连火凤凰也到了。

    小宝道:“既是禹爷爷要看我们身手,小癞痢先上!”

    小癞痢一声‘得令’,转对禹伯约道:“禹爷爷,我这笨鸟先飞,打旗的先上喽!”说着由房上跳入院中。

    来打抱不平的这位,一见,又是个少年,厉喝:“报名!”

    “报名就报名,你凶个j巴!”

    别看小癞痢在他们四宝中,长是最俟,可是出口,确实在不雅,大声道:“小爷,小癞痢梅成!”

    “放马过来!”

    “呸!我啐你一面冰片,你问了小爷高姓大名,也不说说你兔崽子是谁?”

    “你问我么?”

    “我问那兔崽子呢!”

    “呀呀呸!爷爷叫赵莽啊?八成一样货!”

    赵莽也不再跟他废话,出手就是‘五丁开山’,拳带风盏之声,端的是了得。

    小癞癞痢是不慌不忙,滋溜一转身就躲过了。

    旁观诸人,不则轰协也似的叫了声‘好!’二人展开了大战,各尽所长。

    直打了足有顿饭之久,小癞似有不支。

    二秃子忙接了下来!

    赵莽道:“好哇!你们使车轮战哪!”

    二秃子道:“对喽,咱们就是用车轮战,要把你小子累成一滩泥!”

    “哇!呀呀!放马过来!”

    二人也通名道姓,硬碰碰硬,打在了一起。

    二人足足打了半个时辰,仍不分高下。

    小宝道:“二哥,下来歇会儿,我来逗他!”

    好!人家把他当猴子耍了。

    赵莽气道:“你们就是一个个的轮,老子也不怕!”

    小福道:“你用不着吹牛说大话,我看你现在已经气喘呼呼,我等你歇过来,咱们再斗,省得人家说我欺侮你这寡妇失业的!”

    他人鬼,嘴更损,气得赵莽哇哇大叫:“小子接招!”

    说首,就一拳打来!刚才他斗二宝,并不感到吃力,可是跟小宝一对上手,可就出不对来了。

    什么?他刚才与那二宝,打起来自由自在,可是,遇上这一宝,好像递不出招去,对方举手、投足之间,好像有股潜力,使自己功力,不能发挥,这是自从练成了叔爷爷交给的心法之后,从没有过的现象,不禁大惊。

    他!越打越心惊,越打越胆寒。

    这时兴德伯约掌柜发话了:“二位住手!”

    两人闻声,同时后跃,跳开了。

    禹伯约道:“赵老弟,听你口音不音不像西安底人氏,而且你的武功路数,似乎有点眼熟,你能说说身世么?”

    赵莽‘嗯’了声道:“俺看这三块宝的功夫也有点眼熟,俺是直隶邯郸府人氏!”

    禹伯约道:“你是邯郸姓赵的,我有个朋友也是你们邯郸姓赵的!”

    “谁?”

    “江湖人称书篓子赵德柱,认得么?”

    “啊!你老人家认得俺叔爷爷?”

    “你是谁?这身法、心法跟谁学的?”

    “俺是他老人家的侄孙子,身法是家传,心法是叔爷把一篇秘芨交给俺爹,叫俺爹带着俺找个清静地方照着练,俺爹带俺,在终南山下,建了个三间草房练功,谁知俺练会了,俺爹反儿练瘫了!”

    “你们练了多久?”

    “整十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