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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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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呵,钱?人活着难道就是为了钱吗?”

    华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叹道:“如果你不要钱,我可以把你送到阜阳最好的老人院去,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些朋友也在老人院里。”

    听到华选说出这种话,李大爷和华轩的母亲都以怪异的目光看着华选。

    “阿轩,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华轩的母亲急忙抱住华选,她的神态十分焦急,似乎认为华选的脑子因此事而错乱了。

    “妈,你别担心,我没事。”华选在华轩的母亲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对李大爷说,“我在学校里跟着同学炒股,赚了几十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但是你不能带走我妈。”

    “小轩,你说的可是真的?”李大爷当下也愣住了,几十万,这对他们这些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概念啊。

    “是的,本来有一百多万,在来之前我给许老师跟了一些。”华选又开始撒谎了。

    “这么说,你们阳怡以后再也不用在这里受苦了?”李大爷显得有些高兴。而华选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华轩母亲的真实名字——阳怡,一个十分文静的名字呵。

    “这是当然,我妈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自然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苦。”

    “那是最好了,你快带你妈离开这里吧。”李大爷笑着说。

    “那你呢?”华选十分直接地问。

    “我?我还能干什么,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不知道自己能不看看到明天的太阳呢。”李大爷笑着说,“其实我也从没想过要娶你妈,这哪是哪啊,我一个快死的老头能配上你妈那么漂亮的姑娘吗?”

    华选看出李大爷所说并非做作,回想起他以前对华轩一家的帮助,华选对他的敌意当下立即退了不少。华选想了想,便说:“这样吧,我送你到养老院去,这个地方太脏了,对你的身体不好。而且那边你朋友也多,平时也可以下棋谈天什么的。”

    “行啊。”李大爷开朗地笑了。

    李大爷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阳怡了,华选看着怀里的阳怡说:“妈,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上海。”

    “上海?”听到上海这个地名,阳怡竟是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一闪而逝,华选虽然看在眼里,但也无法体会个中含义。阳怡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去上海。”

    当天晚上华选跟阳怡便带着几件简单的物品离开了居住了将近二十年的矮房,华选在附近的三星酒店里开了两个房间,之后他便带着李大爷到老人院去办理相关手续。李大爷的人缘不错,而且这个老人院他也常来,跟这里的管理员都是老相识,以前主要是没有钱,无法住在这里,现在华选有钱了,他想住多久都行。

    安置好李大爷后,华选变回到酒店。

    “妈,你在吗?”华选敲响了阳怡的房门。

    “你等一下。”阳怡的声音比较模糊,可能是在浴室里洗涮。大约五六分钟后,头上包着头巾的阳怡将门慢慢打开。首先印入华选眼帘的是一张干净而清秀的脸,虽然这张脸经历了无数风霜,但是她依然清丽迷人,特别是那双秋水眸子,看着阳怡的眼睛华选竟有些失神了。

    “傻孩子,你看什么呢?”阳怡笑着对华选说。

    “我看在我妈呢。”华选笑着走到阳怡面前,他带着阳怡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阳怡说,“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美人,原来我错了,其实你是一个大美人呢。”

    “贫嘴。”阳怡白了华选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阳怡幽幽叹了一口气,“有多少年没照镜子打理自己了?很久了,我自己都忘了。”

    “妈,你以前都用什么化妆品,我明天就给你去买。”其实华选现在已经将阳怡看成自己的母亲,华选从小就十分尊重自己的母亲,因为父亲死得早,所以他跟母亲的关系也十分密切。

    阳怡握着华选的手,摇头淡笑道:“已经足够了,妈要求不多,只希望你能找个好工作,然后娶个好媳妇,让妈早点抱孙子。”

    “妈,一个怎么够呢,我要找很多很多媳妇,到时候让她们轮流服侍你,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母亲。”

    阳怡慢慢地低下头,随后转身抬头直直地看着华选,以轻柔的声音对华选说:“孩子,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变了呢?”一直以来在华轩的记忆里,阳怡是一个双重性格的母亲,当她看到华轩不争气的时候她会毒骂华轩,说他是废物;而当华轩取得优异成绩的时候,她就会转变成天下最为和蔼的母亲。

    “妈,我没变,我还是我。”华选握着阳怡的手,看着阳怡手心那些伤疤,华选轻咬着嘴唇说,“适者生存,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我们不能成为弱者,我们要站在食物链顶端,成为猎食者,而不是被食者。”

    “孩子,妈读的书不多,自怀之后就再没碰过书,妈懂的道理也不如你多,但是有一点妈心里最清楚,人活者,要坦荡,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家人,对得起天地。你年轻,有野心和上进心没错,但其实往往到头来生活只能告诉你一个真理,平凡是福啊。”

    阳怡原本是大家闺秀,因为被贼人所害而导致了今天的下场。她虽然落魄于市井垃圾堆之中,但她骨子里却有着富贵之家女子的气质,谈吐之间那种感觉昭明了然。

    “妈,你说的我懂,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华选笑着说。

    “嗯。”阳怡点点头,“阿轩啊,以后不要再炒股了,那东西风险很大,你还是先等毕业之后再找份安定的工作吧。”

    “我知道,我今后不会再去炒股了。”华选满头答应,阳怡并不知道其实华选对股市一窍不通,要他去炒股,还不是把钱扔进火堆里啊,“妈,我们到上海郊区找间房间吧,那里的房价不会太高,而且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做房地产的。”

    “嗯,房子不用太大,能住人就行了,等你结婚了,你们两口子再买间大的房子。”

    “妈,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落下的,我挑媳妇的首要条件可是要孝敬我妈。”华选笑着说,“妈,你没从提起你的娘家,现在我都长大了,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一说到自己的娘家,阳怡脸上的微笑逐渐淡了下去,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点头说:“他们姓阳,就住在上海。”

    “上海姓阳的人可多着呢。”

    “十几年前上海人就应该知道这户人家的名字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有兄弟吗?”

    “有的,我还有一个哥哥。”

    “他叫什么?”

    “他叫阳刚。”阳怡说到这个哥哥的时候脸上会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阳刚?”听到这个名字华选立即愣了一下,“难道会是他……上海第一富豪?”

    “上海第一富豪?呵,这不可能,你舅舅自小就很立志成为文学家,他绝不会碰钱,他数学成绩很差。”阳怡笑着说。

    “嗯,同名同姓的人确实很多,而且这个名字实在普通。”华选转而一想,问了一个阳怡一直在回避的问题,“妈,那你要回去看看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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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拽临绝顶我为峰第十章 母子情深

    “不了,当初既然他们已经抛弃了我们母子,我们自然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回去。再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这也是这些年来妈的精神动力。咱们已经战胜了贫穷,自然不应该向他们低头。”阳怡其实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做事极有原则,只要她已经认定的事就会铁下心努力去完成,而这一点恰恰也正是华选身上最为鲜明的一处。

    华选比阳怡高出许多,此刻华选站在阳怡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阳怡,华选以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妈,我绝不会让您再受苦了,我发誓。”

    阳怡点点头,转身对华选说:“你也累了一天,快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赶火车呢。”

    “嗯,妈,你也早点睡。”华选转身离开了,阳怡将房门轻轻地锁上,之后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二十一年了,光y飞逝,转眼间她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回想当初的点滴,阳怡的内心不禁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一样。她原本有着美好的前景,可是却被华轩的父亲,一个被政府通缉的罪犯给完全破坏了。

    那个男人的面相阳怡已经早已忘却,但是那段艰苦的岁月却使她永远都无法忘怀。苦累只在表面,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是一种无法用言语了表达的痛苦。华轩的父亲是一个将死的人,他知道自己无法躲避法律的制裁,于是他在阳怡的身体里埋下了生命的种子,好让他的血脉继续繁衍下去。

    当时阳怡被那个男人关在一个y暗的小房子里,那个一直跟她在一起,他将阳怡和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疯狂地蹂躏着阳怡的身体。每天阳怡都生活在死亡的边缘,然而她终是活了下来,她之所以活着,为的是那一个誓言,那一句曾经发誓要爱她、保护她一辈子的誓言。

    然而誓言终究是会变的,当那个曾经无数次发誓死活要跟阳怡共度一生的男孩得知她的事情后,他便没再看过阳怡一眼。阳怡最后一次看到他时,他正坐在一辆高档轿车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目光看着阳怡,那时候阳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许多情愫——鄙视,甚至是厌恶,却没有了往日阳怡一直引以为幸福的柔和目光。

    生活的艰苦,一次又一次地摧残着阳怡那娇弱的身体,她跌倒了,又咬着牙爬起来,但是跌倒的次数太多了,最后阳怡竟无法移动自己的手脚。然而当华轩第一次开口叫她妈妈的时候,她原本已经死去的心却在瞬间复活了,直到那个时候阳怡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儿子,她还有华轩。

    华是那个男人的姓,男人放阳怡走的条件就是让孩子姓华,阳怡答应了,她获得了自由,而男子却是含笑死在警察的枪下。之所以会取一个轩字,那是因为阳怡曾经爱过的男人也有这个字。

    华轩是阳怡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唯一倚靠,如果华轩没了,她恐怕再也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其实华选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对阳怡说出,而且他本人也蛮喜欢阳怡的,他敬佩像她这样的母亲,在敬佩的同时更含着一种爱。华选爱着阳怡,如同儿子对母亲那依赖的爱。

    正如华选自己所说的一样,华选不会阳怡再受任何苦。

    夜深了,华选和阳怡都进入了睡眠,而此刻就在华选所下榻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内,端木云婕却是侧声躺在床上,白依正用纤纤玉手在给端木云婕做人体按摩。

    “真不明白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无缘无故认了一个娘过来,这不是自找麻烦么?”端木云婕含糊地说。

    “陛下,其实大部分男人都有恋母情节的,而且他的母亲不是早年就已经死了么,我想他之所以会认那个女人为母亲,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一点吧。”白依轻捏着端木云婕的香肩,淡淡地说,“而且我认为这个阳怡确实一个值得人们敬佩的女人。”

    “哎,再重一点。”端木云婕微闭着美目,“你不知道,只要他的身边多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就会多一个麻烦,而且他居然还认她为娘,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找麻烦么?不行,我得给那个女人找个男人,嘿,等那个女人一嫁出去,到那个时候这个关系可就清楚多了。”

    “这个倒是不难,要不我让手下人装扮起来,把那个女人骗走?”

    “不,华选的鼻子比狗还灵,无论是妖兽还是妖精,他都能清楚地嗅闻出来。你只要去物色一个品行不错的中年男人就行了,到时候咱们给他们制造一些机会,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的。”白依点点头,之后便专心地给端木云婕按摩。

    “嗯,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啊,呵,让你做嫁妆,可真是便宜那个臭男人了。”端木云婕笑着说。

    “陛下对我有再造之恩,白依纵是九死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好啦,别淡着脸,你应该多笑,女人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是美的。那个家伙虽然好色一点,但人还是不错的,我想到时候你会感谢我的。”

    阜阳并不大,但是人群的流动量却是十分惊人,几年前才建立的火车站如今已显得有些破败。踏着脚下有些破败的地基,华选跟阳怡一同来到检票口。

    不知为何,今天的火车站的人特别多。而且让华选纳闷的是,他发现在人群之中居然有妖兽和正派人士的综计。华选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确切位置,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华选跟阳怡上了火车,华选买的是软座票,他和阳怡睡的是上下铺。

    “妈,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厢里等着。”华选本想下车买点东西,但是当他看到阳怡的脸色时,他当即改变了注意。原来华选对面的上下铺睡着两名男子,二人此刻正以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华选放在阳怡床下的密码箱。其实这个密码箱只是华选买来作为掩饰用的,里面的东西并不值钱,都是一些阳怡舍不得丢弃的老东西。

    华选在心里冷笑一声,他转身对阳怡说:“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厕所吗?现在厕所应该没人,你快去吧。”

    阳怡确实有些急,她想了想,便点头说:“好吧,我这就去。”

    华选将阳怡哄出去后就把门关了起来,他走到二人床位前,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先下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耶喝,小子还挺拽的。”躺在上铺的大笑道,“看你白白嫩嫩的,口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

    华选冷笑一声,他二话没说,直接走到下铺男子面前,身手猛地捏住男子的脖子,之后十分轻松地将男子提了起来。“咳,放……放手!”男子拼命挣扎,但他哪是华选的对手,华选非但没有松手,捏的力道反而更强了。此刻他的眼了竟显杀意,看得两名男子竟有坠入冰窖一般。

    “我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如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下场你们自己应该清楚。”华选将男子扔到地上,“在外面的那个是我亲妈,她第一次出门,有很多事都不懂。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照顾我妈,如果她感到不舒服,哪怕是轻微的头晕,你们的头就会像这根东西一样。”华选伸手抓住床栏,且看他稍一用力,那床栏上深深地印下了华选的五根手指印。

    华选慢慢地抬起头,对上铺的男子问道:“你明白了吗?”

    “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伯母感到丝毫的不舒服。”

    华选点点头,之后从钱包里抽出四张百元人民币:“我做人向来公平,这是给你们的劳务费。”华选将钱扔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谢谢,谢谢!”上铺的男子急忙跳下来,从地上将钱捡起来。

    “扶你兄弟起来吧,别让我妈误会了。如果我妈问起,你就说我给你们一点劳务费,明白了吗?”

    “是,是,这点我们清楚。”在华选的暴力外加金钱政策下,二人就像狗一样对华选俯首帖耳。

    华选将门打开,正好遇到上完厕所回来的阳怡。华选便笑着对阳怡说:“妈,火车快开了,我下去买点东西,去上海路远着呢。”

    阳怡本想留住华选,但是华选却是径自走了。看着华选的背影,阳怡不由在心里叹道:“这孩子。”

    “伯母,您一定累了吧,先喝点开水吧。”一名男子急忙给阳怡倒了一杯水,脸上陪着难看的笑脸。

    阳怡被男子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不过她这些年的苦也不是白受的,她当即退到自己的床旁,神色警戒地看着两个男子,冷冷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伯母,您别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其实我只是受了您儿子的钱,照顾您的。”左边的男子笑着说。

    “是啊,是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这一路上您就由我们来照顾好了,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一听这二人的言语就知道他们没受过高等教育,感情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妓男在陪客一般。阳怡见了心下更是猜疑,她索性坐到床上的角落里,这样一来便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二人的所有动作了。而且她身上并没有钱,床下密码箱里的东西都是她用久的物品,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他们,二人恐怕也不会要的。心下如此一想,阳怡也就坦然了。

    两名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便嬉笑着后退,坐在阳怡对面的床上。

    “妈,你怎么了?”当华选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便笑着对坐在床角的阳怡说。

    两名男子怕华选会误会,急忙解释说:“伯母似乎对我们有些误会,所以……嘿嘿,你知道的啦。”

    华选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之后脸上立即换上一副笑容,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在阳怡的床上:“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我怕你坐车无聊,所以多买了一点。”

    “干什么买这么多?”阳怡以责怪的语气说,“咱们并不富裕,钱得来不易,不能随便地乱花啊。”

    “妈,你放心吧,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会把您过去二十年的幸福都重新找回来的。”华选拆开一袋食物,笑着说,“你早饭没多吃,现在一定饿了,来,我喂你。”阳怡有些无奈地看着华选,她终是拗不华选,只能在华选亲手喂养下将食物一一吃入腹中。

    当华选和阳怡到达上海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这将近两天的时间里,阳怡体会到了一种她从未体会到的感觉。那是一种她无法用言语说清的